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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闰土》(鲁迅先生的少年闰土,闰土长大后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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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4-07 15: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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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读 关于鲁迅 你不知道的事

《闰土》原文,语文!!

《闰土》的原文是鲁迅的《故乡》。

这篇文章。叫故乡。

中学时印象最深的一篇

我冒了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

从蓬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

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阿!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

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我的故乡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

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仿佛也就如此。于是我自己解释说:故乡

本也如此,——虽然没有进步,也未必有如我所感的悲凉,这只是我自己心情的改

变罢了,因为我这次回乡,本没有什么好心绪。

我这次是专为了别他而来的。我们多年聚族而居的老屋,已经公同卖给别姓了,

交屋的期限,只在本年,所以必须赶在正月初一以前,永别了熟识的老屋,而且远

离了熟识的故乡,搬家到我在谋食的异地去。

第二日清早晨我到了我家的门口了。瓦楞上许多枯草的断茎当风抖着,正在说

明这老屋难免易主的原因。几房的本家大约已经搬走了,所以很寂静。我到了自家

的房外,我的母亲早已迎着出来了,接着便飞出了八岁的侄儿宏儿。

我的母亲很高兴,但也藏着许多凄凉的神情,教我坐下,歇息,喝茶,且不谈

搬家的事。宏儿没有见过我,远远的对面站着只是看。

但我们终于谈到搬家的事。我说外间的寓所已经租定了,又买了几件家具,此

外须将家里所有的木器卖去,再去增添。母亲也说好,而且行李也略已齐集,木器

不便搬运的,也小半卖去了,只是收不起钱来。

“你休息一两天,去拜望亲戚本家一回,我们便可以走了。”母亲说。

“是的。”

“还有闰土,他每到我家来时,总问起你,很想见你一回面。我已经将你到家

的大约日期通知他,他也许就要来了。”

这时候,我的脑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

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

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⑵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

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闰土。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三十年了;那时我

的父亲还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⑶。

这祭祀,说是三十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正月里供祖像,供品很多,祭

器很讲究,拜的人也很多,祭器也很要防偷去。我家只有一个忙月(我们这里给人

做工的分三种:整年给一定人家做工的叫长工;按日给人做工的叫短工;自己也种

地,只在过年过节以及收租时候来给一定人家做工的称忙月),忙不过来,他便对

父亲说,可以叫他的儿子闰土来管祭器的。

我的父亲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闰土这名字,而且知道他和我仿

佛年纪,闰月生的,五行缺土⑷,所以他的父亲叫他闰土。他是能装〔弓京〕捉小

鸟雀的。

我于是日日盼望新年,新年到,闰土也就到了。好容易到了年末,有一日,母

亲告诉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的去看。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

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死去,所以在

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圈子将他套住了。他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没有旁人的

时候,便和我说话,于是不到半日,我们便熟识了。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闰土很高兴,说是上城之后,见了许多没

有见过的东西。

第二日,我便要他捕鸟。他说:

“这不能。须大雪下了才好。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

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

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我于是又很盼望下雪。

闰土又对我说:

“现在太冷,你夏天到我们这里来。我们日里到海边捡贝壳去,红的绿的都有,

鬼见怕也有,观音手⑸也有。晚上我和爹管西瓜去,你也去。”

“管贼么?”

“不是。走路的人口渴了摘一个瓜吃,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要管的是獾猪,

刺猬,猹。月亮底下,你听,啦啦的响了,猹在咬瓜了。你便捏了胡叉,轻轻地走

去……”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猹的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没有知道——只是

无端的觉得状如小狗而很凶猛。

“他不咬人么?”

“有胡叉呢。走到了,看见猹了,你便刺。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来,反从

胯下窜了。他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

经历,我先前单知道他在水果电里出卖罢了。

“我们沙地里,潮汛要来的时候,就有许多跳鱼儿只是跳,都有青蛙似的两个

脚……”

阿!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希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们

不知道一些事,闰土在海边时,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

出门,但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

的鸟毛,我也曾送他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现在我的母亲提起了他,我这儿时的记忆,忽而全都闪电似的苏生过来,似乎

看到了我的美丽的故乡了。我应声说:

“这好极!他,——怎样?……”

“他?……他景况也很不如意……”母亲说着,便向房外看,“这些人又来了。

说是买木器,顺手也就随便拿走的,我得去看看。”

母亲站起身,出去了。门外有几个女人的声音。我便招宏儿走近面前,和他闲

话:问他可会写字,可愿意出门。

“我们坐火车去么?”

“我们坐火车去。”

“船呢?”

“先坐船,……”

“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

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

规。

我愕然了。

“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

我愈加愕然了。幸而我的母亲也就进来,从旁说:

“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杨二

嫂,……开豆腐店的。”

哦,我记得了。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

人都叫伊“豆腐西施”⑹。但是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

而且终日坐着,我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那时人说:因为伊,这豆腐店的

买卖非常好。但这大约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

了。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⑺,美国人

不知道华盛顿⑻似的,冷笑说:

“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

“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

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我并没有阔哩。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阿呀呀,你放了道台⑼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

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

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

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此后又有近处的本家和亲戚来访问我。我一面应酬,偷空便收拾些行李,这样

的过了三四天。

一日是天气很冷的午后,我吃过午饭,坐着喝茶,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便回

头去看。我看时,不由的非常出惊,慌忙站起身,迎着走去。

这来的便是闰土。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

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

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

风,大抵是这样的。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

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

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阿!闰土哥,——你来了?……”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

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

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

“阿,你怎的这样客气起来。你们先前不是哥弟称呼么?还是照旧:迅哥儿。”

母亲高兴的说。

“阿呀,老太太真是……这成什么规矩。那时是孩子,不懂事……”闰土说着,

又叫水生上来打拱,那孩子却害羞,紧紧的只贴在他背后。

“他就是水生?第五个?都是生人,怕生也难怪的;还是宏儿和他去走走。”

母亲说。

宏儿听得这话,便来招水生,水生却松松爽爽同他一路出去了。母亲叫闰土坐,

他迟疑了一回,终于就了坐,将长烟管靠在桌旁,递过纸包来,说:

“冬天没有什么东西了。这一点干青豆倒是自家晒在那里的,请老爷……”

我问问他的景况。他只是摇头。

“非常难。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

都要钱,没有规定……收成又坏。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

不去卖,又只能烂掉……”

他只是摇头;脸上虽然刻着许多皱纹,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他大约只

是觉得苦,却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时,便拿起烟管来默默的吸烟了。

母亲问他,知道他的家里事务忙,明天便得回去;又没有吃过午饭,便叫他自

己到厨下炒饭吃去。

他出去了;母亲和我都叹息他的景况: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

都苦得他像一个木偶人了。母亲对我说,凡是不必搬走的东西,尽可以送他,可以

听他自己去拣择。

下午,他拣好了几件东西:两条长桌,四个椅子,一副香炉和烛台,一杆抬秤。

他又要所有的草灰(我们这里煮饭是烧稻草的,那灰,可以做沙地的肥料),待我

们启程的时候,他用船来载去。

夜间,我们又谈些闲天,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第二天早晨,他就领了水生回去

了。

又过了九日,是我们启程的日期。闰土早晨便到了,水生没有同来,却只带着

一个五岁的女儿管船只。我们终日很忙碌,再没有谈天的工夫。来客也不少,有送

行的,有拿东西的,有送行兼拿东西的。待到傍晚我们上船的时候,这老屋里的所

有破旧大小粗细东西,已经一扫而空了。

我们的船向前走,两岸的青山在黄昏中,都装成了深黛颜色,连着退向船后梢

去。

宏儿和我靠着船窗,同看外面模糊的风景,他忽然问道:

“大伯!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你怎么还没有走就想回来了。”

“可是,水生约我到他家玩去咧……”他睁着大的黑眼睛,痴痴的想。

我和母亲也都有些惘然,于是又提起闰土来。母亲说,那豆腐西施的杨二嫂,

自从我家收拾行李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前天伊在灰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

议论之后,便定说是闰土埋着的,他可以在运灰的时候,一齐搬回家里去;杨二嫂

发见了这件事,自己很以为功,便拿了那狗气杀(这是我们这里养鸡的器具,木盘

上面有着栅栏,内盛食料,鸡可以伸进颈子去啄,狗却不能,只能看着气死),飞

也似的跑了,亏伊装着这么高低的小脚,竟跑得这样快。

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

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西瓜地上的银

项圈的小英雄的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母亲和宏儿都睡着了。

我躺着,听船底潺潺的水声,知道我在走我的路。我想:我竟与闰土隔绝到这

地步了,但我们的后辈还是一气,宏儿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

又大家隔膜起来……然而我又不愿意他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辛苦展转而生活,

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

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来了。闰土要香炉和烛台的时候,我还暗地里笑他,

以为他总是崇拜偶像,什么时候都不忘却。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

偶像么?只是他的愿望切近,我的愿望茫远罢了。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

黄的圆月。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

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闰土给鲁迅讲了哪些事情?

闰土讲了雪地捕鸟、海边拾贝、看瓜刺猹、看跳鱼儿。

课文先描绘了“我”记忆中的闰土看瓜刺猹,接着写与闰土相识、相处的过程。重点写了闰土给“我”讲雪地捕鸟、海边拾贝、看瓜刺猹和看跳鱼儿四件事,最后写“我”和闰土的分别和友谊。

课文一开始,展现在读者面前的是闰土看瓜刺猹的场面,读了这段文字,少年闰土的形象深深地烙印在我们的脑海里。

这篇文章塑造了一个在鲁迅眼中“聪明、机智勇敢、见多识广”的少年闰土形象。鲁迅先生用“我”和“我”的朋友做对比,突出了闰土的形象。与中年的闰土做了巨大的对比。

人物:

闰土是鲁迅小说《故乡》中的角色,现实原型章闰水。作者在文中着力塑造了闰土少年和中年的形象,给予了对劳动人民深切的同情。

闰土成为中国小说中的典型农民形象。同时,《闰土》也是青年影视演员秦一铭所创作的一首歌曲的名字。闰土有着封建的思想和较强的等级观念,对他鲁迅先生还是有同情感的,且同情大于批判。

[img]少年闰土 鲁迅用一个悲伤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人生真理

鲁迅笔下的闰土

分类: 文化/艺术 文学 小说

问题描述:

鲁迅小说《故乡》里写的“闰土”是一个电典型人物,但所取之材,不少来自一个真实的“闰土”。

他姓张,本名运水,因为八字上五行缺水,所以小名叫做“阿水”,书名上加上个“运”字,大概是运气的意思。绍兴俗语闰与运同音,所以鲁迅小说上改写作“闰”,水也换作五行中的“土”了。鲁迅与闰土相识,并非偶然。鲁迅出身于破落的封建士大夫家庭,虽然为知识分子,在地位上与农工大众有若干距离,但是又因为是破落了,这又使得他们有接近的可能。

运水的父亲名张福庆,一向在鲁迅家中帮忙工作。他的本行是竹匠,家在杜浦村,那里是海边,一片都是沙地,种些瓜豆棉花之类,农忙时在乡间种地。鲁迅家里遇过年或必要时他来做帮工。那年正值鲁迅曾祖母去世,在新年办丧事,适值轮到祭祀“当年”,更是忙乱。鲁迅家中便叫闰土来帮忙看祭器。大家也不客气地叫他阿水,因为他年纪小。他大概比鲁迅大两三岁。鲁迅叫他阿水,他称鲁迅“大阿官”,这两人当时就成了好朋友。闰土是一个质朴老实的少年,那时候他给鲁迅讲捕鸟的法子,讲沙地里动物和植物的生活,什么跳鱼等等,种种奇异的景物,这在城里的孩子听去,觉得沙地真是异境,非常的美丽。他这时给鲁迅的第一印象一直没有磨灭,比别的印象都深。

事隔二十几年,鲁迅因为要搬家北上,回到绍兴,会见了“闰土”,这段光阴带来了多少变化啊!当年教鲁迅捕鸟、讲海边故事的充满生命活力的少年,在天灾、人祸、剥削、欺凌下,变成了衰老、阴沉、麻木、卑屈的人。他对鲁迅称“老爷”,两人间似乎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这怎么不使得鲁迅感到悲哀呢?

解析:

其实你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过你问得不大明白,请看下面吧,也许能对你有些帮助——

“闰土”的原型是章闰水,他的家在绍兴城外六十里的道墟镇杜浦村(今浙江上虞县杜浦村),村子坐落在曹娥江边,当地的人叫做“海边”,江边有一片平坦的沙地,种着很多瓜果。

章家世世代代以农为生。章闰水的父亲章福庆勤劳善良,有很好的竹编手艺,过年过节或农忙时,经常给人做“忙月”(即在忙碌的月份给人打工帮忙的意思),以此来补贴家用,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章闰水从小就生活在这样一个贫苦的家庭。他从小就跟着父亲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看瓜地,网鱼,晒稻谷,并向父亲学会了竹编手艺。父亲在鲁迅家做忙月时,常常把他带了去。章闰水和鲁迅年龄差不多,二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常在一块儿玩耍,并以“兄弟”相称,鲁迅总是亲热地叫他“闰水哥”。闰水成了鲁迅最要好的少年朋友,还给鲁迅讲了很多关于农村的新鲜故事。比如在雪地里捉鸟,下河去捞鱼,晚上在瓜地里看西瓜,这使少年的鲁迅对他产生了很深的敬意。二人情同手足,关系十分亲密,以至于新年过后做完忙月,父亲要带着闰水回乡下时,鲁迅急得大哭,闰水也躲在厨房里不肯出门。

这种友谊一直持续到青年时代。鲁迅去南京读书后,寒假回故乡绍兴时,还邀了闰水一块儿去南门黾山游玩。他们登上应天塔,绍兴古城尽收眼底,冷风吹来,顿觉神清气爽。他们还去参观轩亭口、大善寺,两人边走边谈,极其亲热。

章闰水父亲死后,他就挑起了一家的生活重担。这时的章闰水,脸上刻满了艰苦生活的印记。中等个子,黑黑的脸,剃了光头,穿着草鞋或干脆赤脚,戴着一顶毡帽或笠帽,身上是土布做成的蓝黑色的大襟衣裳。平时不爱多说话,整日挑土、摇船、做农活儿,手脚从不停歇,是一个勤快老实的庄稼汉。

章家只有六亩薄沙地,收获的粮食缴完租税后所剩不多。尽管章闰水起早摸黑地干,还是养不活一家人。1934年大旱,地里颗粒无收,逼债的、收捐的又找上门来,没办法,他只好把地卖了,成了一贫如洗的穷苦农民,只能靠租种土地和出外打工为生。由于贫困和积劳成疾,五十多岁后,章闰水背上生了一个恶疮,家里又没钱医治,致使伤口化脓,一直不能愈合,而且越来越严重,终于在五十七岁时亡故。

在古代并没有 儿童 这一概念 他们只是 缩小的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