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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娜丽莎变体画(蒙娜丽莎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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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5-09 15: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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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后小姐姐改画蒙娜丽莎,被吐槽篡改经典,看到成品 真妙

论文《如何进行美术鉴赏?

 呵呵 可以直接选择一个方面写 我原来就是这样写的……一下例文 祝你好运

蒙娜丽莎,这是一个永远探讨不完的问题。自问世至今,将近五百年,后人不知做过多少品评和揣测,留下越来越多的迷局。当今,世上有研究《蒙娜丽莎》的专著数百部,而有近百名学者将此画作为终身课题。时间的推移不会使疑团得到解决,只会随着研究的深入,将更多的疑惑留给后人。

人们过分地喜爱她。无止境地探讨她那难以觉察的、转瞬即逝然而亘古不变的微笑,那洞察一切而又包容一切的眼神,那端庄沉稳的姿态,高贵而朴素的装束,以及无懈可击的完美构图。人们惊叹:列奥纳多,惟有列奥纳多,上帝一样的智慧,才能采集那么多美的元素,将众多美好合为一个完美。于是,美、智慧、永恒,三位一体,极致的搭配,再无超越的可能。就这样,蒙娜丽莎带给人们无限美好的遐想,也给人们无限沉重的压力。人们既愿意栖身她的庇荫,吸取滋润的营养;又渴望走出她的阴影,呼吸自由的空气。多少年了,无数醉心绘事的人,都为这一重矛盾所困扰。

这是一个神话,它与达·芬奇无关,完全是后人制造的。神话像雪球,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滚动,无限膨胀,最终连神话的制造者也被吞没。如今,蒙娜丽莎坐在卢浮宫一处显要的位置,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每天以我们熟知的、神秘而永恒的微笑迎候数以万计的来访者。这些朝圣般的观众心中装着各式疑问,他们渴望通过这一张温柔娴静的脸庞读出答案,然而离开时却将更多的问题带走。问题是五花八门,许多与蒙娜丽莎并无关系。有人会问:蒙娜丽莎究竟是画中人的名字,还是微笑的别称?画中人究竟是银行家乔.贡多的妻子,还是伊萨贝尔王妃?此画确有真人模特,还是凭想象画成?画中人物没有眉毛,这是当年佛罗伦萨的审美时尚,还是像某人所说,其人正在怀孕,是妊娠反应?画中人是否刚经历流产的伤痛,所穿衣裳是丧服?蒙娜丽莎那令人迷惑的表情真的是微笑吗?难道不是面部麻痹症造成?蒙娜丽莎到底是男是女?其原型是否就是达.芬奇本人?问题越问越离奇,距离画本身越来越遥远,不仅无助于解读该画,反而将人不断引向迷途。

其实,有些问题已经构成了对《蒙娜丽莎》的亵渎,只是提问者尚未觉察。蒙娜丽莎是男是女,这还用得着问吗?任何一个对性别有感知的人都不该对此产生疑问,可是有人偏要提出如此荒唐的问题。有人说蒙娜丽莎给人的感觉是中性的,至少她不会给人产生性的诱惑。试问,难道惟有性感才能构成女性美吗?如此,一幅肖像画与一幅色情照片又有多大区别?无疑,蒙娜丽莎是美的,她的美充分体现在人性美上,而不局限于女性特征;或者说,她的美已经超越了性别阻隔,但这并不等于连性别都分辩不出。对于显而易见的事实还要发出荒唐的疑问,若不是别有用心也是无聊之极了。面对一幅分明令人愉悦的肖像却偏要说甚么面部麻痹症,这简直令人愤慨。蒙娜丽莎表情是僵化的吗?瞬间的表情被定格就说成僵化,那真是荒唐透顶。微笑是难以描述的,专注中不自觉的微笑,友善的微笑,欣慰的微笑,或是略带嘲讽的微笑,那是每个人不同情绪下的感受,但笑意是毫无疑问的。至于有人感到蒙娜丽莎的微笑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因而断定此画不是以真人为模特,而是完全凭想象画成,这种论断也纯属多余。人们惊叹达.芬奇卓越的绘画技巧:画中人由面部五官到双手,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包括衣着穿戴,每一处都那么真实可感,几乎伸手可及,这是凭空想象无法完成的。倘若没有真实人物作参照,达.芬奇纵然有天大的才气也不可能画得如此生动细腻。有人要问,画中人的眼神、她的笑意是那么遥远和不辩深意,那是其人所独有的吗?为什么今人就摹仿不出?其实这样的问题很好解答。每一个了解绘画的人都懂得,肖像画并不等同于人物原型。一幅好的肖像画首先要体现作者与表现对象间的互动;画家将自己的智慧、情感、人生理念、精神渴求等等都融铸进了画中人物,这样观众从画面上读到的肯定比真实人物要丰富的多。我们了解了达.芬奇的生平,认识了他在诸多领域的非凡造诣之后,上述问题也就迎刃而解。既如此,那么画中人究竟是谁的妻子、叫什么名字就不重要了,她是达·芬奇全部艺术才情的汇聚,也是他理想人格的集中体现。从这个意义上说,她不是任何人的妻子,她是一个超乎常规限定的完美人性。我们可以理解蒙娜丽莎为达.芬奇的精神肖像,但要说是以他本人为模特就显得太庸俗化了。有人通过电脑技术将达.芬奇的自画像与蒙娜丽莎作以对照,发现两者的基本结构惊人地相似,于是断定该画是以他本人为模特。其实这是吹毛求疵。相似不等于吻合,当然完全吻合是不可能的,正如画中人与真实人物也非完全相同;然而不同的人总有相似之处,并且相似性是主要的,差异却是微小的;更何况每一个画家描绘他人时总会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形象带进画面,因为画家对自己最熟悉;这点想来达.芬奇也不会例外。说到这些,其余的问题也就无须解释了。如果我们多读一些画,多接触一些画家,那么不着边际的问题就不会提出来了。

驳斥了上述一些问题,不是说围绕《蒙娜丽莎》的研究都是无意义。作为世界美术史上最具知名度的一件作品,必然会有无尽的问题为后人探讨。对于《蒙娜丽莎》人们过分熟悉,很难再产生新鲜感;然而醉心于此画的人,却是每看必有新得,各中奥妙怕是只可意会了。《蒙娜丽莎》不但是卢浮宫的镇馆之宝,简直是法国人的骄傲。当年《蒙娜丽莎》曾经失窃,千万人为之痛不欲生,政府则把当日定为“国难日”;而当它失而复得时,则举国欢腾,其盛况不啻于国家重获新生。法国人莫非忘记了,《蒙娜丽莎》本不该属于他们。在蒙娜丽莎的故乡意大利,拥有无法估量的艺术宝藏;却不曾拥有《蒙娜丽莎》,不能不说是巨大遗憾。这是世界上拥有最多发烧友的一幅画,不要说艺术界,单就政界要员对她的迷恋就令人诧异:大名鼎鼎的戴高乐总统每当心绪烦躁时,必驱车前往卢浮宫欣赏《蒙娜丽莎》,出来后便满面春风,原先的烦恼荡然无存;而蓬皮杜总统则公开承认无法克制对《蒙娜丽莎》的心驰神往之情。世纪伟人邱吉尔可谓是曾经沧海了,可他晚年有幸亲抚《蒙娜丽莎》时,竟无法控制颤抖的手指;铁娘子撒切尔夫人亦对《蒙娜丽莎》情有独钟,无缘享有真迹,就收藏了4幅赝品。看到这些事实,我们会产生疑问:一幅不大的肖像画为何竟有如此巨大的魅力或是震慑力,难道不是有一种神秘的无形力量在驱动么?

有些问题是难以回答的,我们先从《蒙娜丽莎》自身来认识。举世公认的真迹现藏卢浮宫,那是流传有序的。当年达.芬奇迁居法国,身边就带着这幅画;达.芬奇死后,《蒙娜丽莎》即为法国王室所拥有;卢浮宫建成后,此画就被永久收藏。然而,人们不解,现今看到的《蒙娜丽莎》与当初描述的不尽相同。莫非已经过他人做手脚了?的确,我们今天看到的画与当年达.芬奇初画的已经有了不小的差距。据说,当年拿破仑得到《蒙娜丽莎》,为了将它装进现成的镜框,裁去了画面左右各三厘米;原先的画上两侧有石柱,现在看不到了,只能看见一点柱础。按说拿破仑给此画造成了极大破坏,可我们今天却不会这么认为。在今人看来,《蒙娜丽莎》的构图是完美无缺的,人物身后的风景拓展了画面空间,又很好地烘托了人物内心世界,人物形象也极为突出;相反,两侧增加了立柱反倒觉得构图沉闷,视野欠开阔,人物形象也失去了单纯。拿破仑戎马一生,未曾对艺术有过特殊的关注,却在美术史上留下了显著的一笔,真是不可思议。看来神圣也不见得是不可动摇的。

我们现在看到的《蒙娜丽莎》是棕褐色调,略带些青绿色相,色彩简洁而沉静,朴素而凝重。我们以为画向来如此,其实不然。据达.芬奇同时代人对此画的描述,当时的画是色彩鲜艳,调子明快的,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呢?当年法王得到了《蒙娜丽莎》,为了更好地保护它,在表面涂了过多的光油;历经数百年光阴,光油变成了暗褐色,像我们目前看到的色彩;画表面已经开裂,形成了蛛网般的细密纹理。保存状况不佳,那是令人惋惜的;然而,我们宁愿承认当今的《蒙娜丽莎》。单纯浑厚的色调与人物沉静内敛的精神气质相得益彰;深暗的衣饰、迷蒙的背景将人物脸庞及双手衬托得响亮动人;而均匀的裂纹则给人物增添了神秘气息,让我们欣赏她时带上更多的崇敬与神往。有人想通过现代科技手段除去表面油垢,恢复原先明丽的色彩;只是担心技术不过关,怕损伤画面。其实,倘若真的修复了,我们反倒会觉得陌生以至难以接受。

临摹名画是一种喜爱的表现,《蒙娜丽莎》就拥有世界上最多的临本。且不说今人的临摹,仅在达.芬奇时代就有好几个版本的《蒙娜丽莎》,那多半是达.芬奇的学生或助手临的。有几幅技巧拙劣,放在原作跟前不堪入目,不过其中也不乏佳作。在美国新泽西州也有一幅《蒙娜丽莎》,和卢浮宫的原作极为相似,只是构图略大一些,露出左右两侧的石柱(原作构图本来如此)。画上的蒙娜丽莎秀丽、清纯,更具人间气息。专门研究《蒙娜丽莎》的学者雷特认为这幅也是达.芬奇所作,而且是最初作品,该作表现出了人物的青春魅力;而收藏于卢浮宫那幅大约作于1513年。达.芬奇到了晚年技艺愈加炉火纯青,但多年过去,蒙娜丽莎已不再年轻,而多了些许成熟与深沉。这种说法颇耐人寻味,但毕竟只是推测,难以得到证实。多数人对此持否定意见,反对者认为:达.芬奇一生中创作的绘画屈指可数,他从未重复过自己的作品。不过,这种论断也缺乏说服力,达.芬奇本人就曾经画过两幅同样的《岩间圣母》 。既如此,那么他留下两幅《蒙娜丽莎》也非绝对不可能。据称达.芬奇画《蒙娜丽莎》前后耗费了四年时间或更久,那他在这其间画过一幅或多幅变体画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真伪鉴定会有专人去考据,而我们将新泽西州的《蒙娜丽莎》与卢浮宫的原作放在一起欣赏是别有趣味的。两幅画看去几乎一模一样,但仔细分析就会发现两者风格截然不同。新泽西的蒙娜丽莎看去更活泼些,娴静温柔中透出靓丽与清新;人物动态是平静自然的,毫无刻意临摹的那种拘谨与呆板;背景色彩反差较大,不似原作那般含蓄沉稳,却与该画的气氛极为协调。无疑,这是一幅佳作,但与原作相比就显得单薄了。当我们面对《蒙娜丽莎》原作时,不会有惊艳之感;那不是一位绝代佳人,似乎也不大年轻。蒙娜丽莎的手也被称为世界上最美丽的手。

但是,我们会长久端详着画面,不忍转移视线。我们首先会被那绝妙的光影效果所折服,层层退晕呈现出丰富的空间以及逼真的质感,无界线的形体转折及色彩变化,比同时代人领先了几个世纪。真正让人惊叹的还不是技巧,那时隐时现的神秘微笑才令人销魂。那笑容太浅淡了,离得再近也看不真切;然而,只要你看到画,无论距离多远,都能感到微笑的存在。微笑不仅体现在翘起的嘴角,而是遍及脸上每一部分肌肤,甚至画面的各个角落,以至观者在欣赏蒙娜丽莎的同时,内心也装满了微笑。面对真迹的感受是别处无法取代的,卢浮宫的《蒙娜丽莎》注定会被永久保存。

《蒙娜丽莎》就这样占据着人们的心灵。几个世纪过去了,蒙娜丽莎几乎成了一项法则,为无数艺术家所遵循。然而在艺术界,有了法则的设立者,就会有颠覆者。20世纪是艺术走向自由与多元的世纪,许多原本神圣的法则都发生了动摇。且看《蒙娜丽莎》近一个世纪的遭遇:先是杜桑用铅笔在她那美丽的脸上画上小胡子和山羊须,并题上L.H.O.O.Q字母;而后摄影师哈尔斯曼将蒙娜丽莎的脸庞换成了达利那怪异的面容:鼓瞪的双目,翘过眉毛的胡子,青筋突起的手中塞满钱币;再是南美画家博特罗将蒙娜丽莎画得肥胖无比,脸部像是充气球几乎占满画面而手却小得几乎看不见。此后衍化风盛行,各式各样的“蒙娜丽莎”纷纷出笼。裁剪了的蒙娜丽莎、肢解了的蒙娜丽莎、污损的蒙娜丽莎甚至烧毁的蒙娜丽莎都成了独立的艺术创造;还有人将蒙娜丽莎置换成动物头像,让人哭笑不得。随着衍化的普及,具有经济头脑的企业家看中了《蒙娜丽莎》的商业价值,于是蒙娜丽莎摇身一变,成了商品推销员。来自世界各地、形形色色的商品经“蒙娜丽莎”之手而身价倍增。蒙娜丽莎或握鼠标,或持饮料,或叼烟卷,或着泳装,或披婚纱,形象千奇百怪。无论人们赞叹其想象独特,还是因其歪曲名画而不齿,广告却因此为人注目,商家借此达到了促销的目的。与此同时,还有不少人喜爱装扮蒙娜丽莎,有的国家还举办“蒙娜丽莎模仿大赛”,获奖的女士总是无比荣幸。正因有了此类活动,某些男士也产生了装扮蒙娜丽莎的念头,有人还真的实践了,男士扮演的“蒙娜丽莎”让人看了实在是忍俊不禁。

关于《蒙娜丽莎》还有一个传说。公元前817年,古埃及有一个叫哈歌布苏的女祭祀,非常美丽,可以预测未来。她为了给法老祈福并获得永生,她自愿被做成木乃伊,葬在胡夫金字塔的石棺中。2003年,考古队开启了她的石棺,可里面什么也没有!他们还发现,墓室墙上的古老文字,是女祭祀给自己留下的预言:她在300年后会复活,然后会有一个来自芬奇镇的画家莱昂纳多把她的微笑画下来,难道这正是达·芬奇画中的蒙娜丽莎?!这种说法很离奇,但愿在不久的将来,真相会让我们释怀。

这都是近些年的事情。在这个高速运转的、文化快餐统治的世界里,再神圣的经典也摆脱不了被解构的命运。对此我们很难做出评判,也许我们会为设计家天才的创意而赞赏有加,或因玩世者亵渎神圣而愤慨不已;然而,这都是确实的存在,我们除了承认别无他途。几百年来,《蒙娜丽莎》受到太多的赞誉,超出了它自身的承载力;当人们对它的推崇达到了饱和,不再有更新的创意时,歪曲、嘲弄和揶揄就应运而生。而正本清源,又有专门研究和品评《蒙娜丽莎》的文章或专著不断问世,包括各种推断与猜测;就这样,一幅画成了一门学科,许多人愿意耗费毕生的精力。未来的科学研究也许会为我们解答许多关于此画的疑问,然而神秘一旦消失,一切便如同猜破的哑谜般索然乏味。毕竟,《蒙娜丽莎》是一幅画,一幅美丽的肖像,我们带着虔诚,也带着无需解答的疑问去欣赏她,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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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简单的世界名画

1.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列奥纳多·达·芬奇创作的油画,现收藏于法国卢浮宫博物馆。

该画作主要表现了女性的典雅和恬静的典型形象,塑造了资本主义上升时期一位城市有产阶级的妇女形象。

《蒙娜丽莎》原作的尺寸:纵77cm、横53cm,该作品画在一块黑色的杨木板上。

《蒙娜丽莎》画像没有眉毛和睫毛,面庞看起来十分和谐。

2.拿破仑翻越阿尔卑斯山

绘制的都是拿破仑·波拿巴在发动马伦哥战役前越过圣伯纳隘道时的情景,委托人并不是拿破仑,而是当时的西班牙国王卡洛斯四世 。

画中的场景并不与现实完全相符,因为实际上当时拿破仑骑着的是驴而不是马,当时的天气也并不糟糕。

有专家解释可能是驴耐力比较强,马更适合冲锋陷阵。因此不是拿破仑没实力,应该是当时形势的需要,作者把驴画成马,可能是想表现拿破仑威武、高大的形象。

3.吹肥皂泡的少年

题材普通,情境单纯,是一种清闲、安逸的生活情趣,反映了下层平民的孩子们自然、俭朴、淳厚、善良的美好情感。

一个少年正在从室内向室外吹着肥皂泡,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洗的很干净,他聚精会神地吹着,肥皂泡变得越来越大。还有一个小一些的孩子,正踮着脚扒着窗台使劲从室内向室外观看。

如今你可以随意把 蒙娜丽莎 变成紫色的皮肤, 篡改 世界名作

《蒙娜丽莎的微笑》的介绍

其实蒙娜丽莎的微笑 神秘 还有一种原因,是因为她没有眉毛。眉毛的挑起,扬起,压低等等眉毛的动作可以表现出喜,怒,哀,乐。没有眉毛就无法明确的表现出来。再加上人类天生的想象能力,可以把蒙娜丽莎的表情构思出来,再因为每个人的思想不同所以才使蒙娜丽莎的笑容千变万化。

介绍一件艺术品或一幅画的作文

一件艺术品居然就能构成一个庞大的展览势态,引起观者涌动,无独有偶,而且有三。就我所知,除了凡·高《向日葵》还有就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和克利斯托和他的妻子包捆的德国国会大厦。

据卢浮宫美术馆馆长研究,《蒙娜丽莎》成画于1503-1505年间。这件绘画经典本来是佛罗伦萨商人佐贡达委托达·芬奇为妻子画的肖像定件。作品完成后,达·芬奇深知其超凡的艺术价值,而故意称还有些局部需要修改,没有按约交给甲方,在长年的动荡生活他中都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后来,他把它买给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从此,法国人便把它视为法兰西共和国的镇国之宝。1793年,法国大革命结束,《蒙娜丽莎》开始公开展出。1800年它又落入了法国皇帝波拿巴·拿破伦之手,并被这个法兰西皇帝挂在自己的卧室里,伴其夜寐。

1804年,四处流浪的《蒙娜丽莎》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属,住进了卢浮宫。

至今为止,在拍卖市场上,专家们为我们统计出了世上最贵的十幅画:

一、波洛克《1948年第五号》1.4亿美元;

二、克利姆特《阿黛尔·布洛赫鲍尔I》1.35亿美元;

三、毕加索《拿烟斗的男孩》1.04亿美元;

四、毕加索《多拉·马尔与猫》9 520万美元;

五、凡·高《加奇医生肖像》8 250万美元;

六、雷诺阿《红磨坊的舞会》7 810万美元;

七、鲁本斯《殴打婴儿》7 350万美元;

八、凡·高《没胡子的自画像》7150万美元;

九、塞尚《帘子、罐子、盘子》60 50万美元;

十、毕加索《彼埃蕾特的婚礼》5 167万美元。

不要以为以上这十幅画就真正是人类历史上能卖到最高价格的作品。其实可以这样来理解:这只是这些艺术家们仅仅能够在市场上被流通的作品而已。比如,毕加索的代表作《亚威侬的少女》和《格尔尼卡》就永远也不可能变为一种商品而被销售和转手,倘若某一天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它们送进拍卖行的话,其价格肯定不可能是用多少亿美元可以计算的。而且,这种拜金主义的商业行为会被视为对人类文化的亵渎,它将挑动那些文化保护者无法平息的恼怒。更不要轻易提及作为人类有史以来无争议地被视为第一绘画作品的《蒙娜丽莎》的市场价格了,谁有为它估价的这种念头都会被怒视为丧心病狂。这种庸俗的商业意识必定要非常深刻地伤害这件美术史上的奇迹之作的广大崇拜者的感情。

但法国艺术家马歇尔·杜尚似乎是有意为之地企图用《蒙娜丽莎》来故意破坏全世界人民的审美情怀。他带着狡黠的心机,在商店里买来一张《蒙娜丽莎》的印刷品,用一支铅笔在那张被艺术评论家形容成带着永恒微笑的脸上画上了小胡子和山羊胡,标题为《L.H.O.O.Q》,同时又把它命名为《长胡须的蒙娜丽莎》。没有人能估计这件达达式的作品见诸于公众后会引起什么后果,对《蒙娜丽莎》的任何羞辱都可能遭到不测之灾。奇怪的是,这件作品公诸于世后,世人表现的并非是愤怒,而是惊叹不已。其实人们早就发现被众人传诵的“蒙娜丽莎”既具有女性的特征也同时具有男人的气质。当与添加了胡须的“蒙娜丽莎”对视时,谁也不能否认这位西方的经典美女确实长得像一个男人,在这个不可辩驳的事实面前,所有人都心悦诚服了,人们不但没有动怒,反而被杜尚为我们揭示这个历史秘密的机智和勇敢所折服。杜尚的成功并非简单地来自于一个艺术家的天才灵感,而是在20世纪伊始,德国哲学家尼采断然宣称“上帝死了”,西方人失去了神的呵护,1914年爆发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又彻底破灭了西方人“博爱”的幻觉,他正是借助了这个时代“对一切价值都重新评估”的转折点的力度来搏动了审美的巨大压力,引起了非同寻常的震撼。杜尚并不满足于自己的成功,再接再厉,又去商店买来一张同样的《蒙娜丽莎》复制品,原封不动地直接把它展示出来,并称为“刮了胡须的蒙娜丽莎”。这件作品再次轰动了,人们果然把美女“蒙娜丽莎”看成了刮了胡须的男性“蒙娜丽莎”。一种反讽美学从《蒙娜丽莎》到“长了胡须的蒙娜丽莎”再到“刮了胡须的蒙娜丽莎”这条思辨线索中骤然间形成了,为当代艺术开辟了一条四通八达的道路。“长了胡须的蒙娜丽莎”和“刮了胡须的蒙娜丽莎”都成为了美术史上的奇妙构思。从此之后,由杜尚精神引申出来的有关《蒙娜丽莎》变体艺术就开始了它已经沦落为弱智的甚嚣尘上之旅。

但毕竟作为一件传世之作的《蒙娜丽莎》是不可比拟的。它的奇特经历必然会为我们证明这点。

就是这个无论用何种语言来描述伟大与重要都不为过的《蒙娜丽莎》,在迁居至卢浮宫后之后的一百年来,受到了法国官方的严密保护,仅有四次离开过这里。

第一次

意大利油漆匠佩鲁贾曾供职于卢浮宫,1911年5月21日的法定休馆日,这位对卢浮宫了如指掌的野心家潜伏进去,把《蒙娜丽莎》从画框上拔下来,卷好后揣在怀里,带着它逃之夭夭。第二天开馆,一个空洞的外框依旧挂在原来的位置上,观众与工作人员都误以为《蒙娜丽莎》临时被移动了,24小时后才被人警觉到它已经被盗。卢浮宫立即宣布闭馆。

整个巴黎沸腾起来,《巴黎人报》在8月23日刊登了《蒙娜丽莎》巨大图片,大号标题是 “佐贡达夫人逃离卢浮宫”,标题下是充满揶揄性的句子“……我们还有画框”。

一周后的 8月30日,卢浮宫重新开馆,好事者们汹涌而至,抢先冲到那个空荡荡的画框前,物是人非的境遇,使人产生一种油然而生的悲悯,甚至有多情者低头啜泣,人们仿佛觉得法兰西逝去了一位深受爱戴的伟人。为了表达自己的哀思,从全国甚至世界各地到来的观众,每天都把卢浮宫塞得人满为患。小商小贩们趁机兜售《蒙娜丽莎》的明信片和复制品,借此大发其财。惟恐天下不乱的媒体,密集性地报道了三周,使《蒙娜丽莎》成了法国人最熟悉的面孔。

《蒙娜丽莎》来到佩鲁贾的家里,和这位油漆匠同居了整整两年半。其实,经济窘况的佩鲁贾没有可能用博物馆的条件来款待人类的这件艺术珍品,而是把它幽闭在壁炉中。也许所幸的是,地中海的暖风把那两年冬天的巴黎吹拂得使壁炉仅仅成为了一个摆设,使头脑混乱的意大利油漆匠并没有糊里糊涂地把这个壁炉用来取暖。

一年之后,佩鲁贾去伦敦找到了艺术品经销商约瑟夫·杜维恩,企图向他出手《蒙娜丽莎》。佩鲁贾并没带去原作,空口无凭,杜维恩面对这个失魂落魄的意大利人,坚信他不是疯子就是骗子,果断地把他撵走了。因此,这个英国人失去了一次在这个历史事件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不可复得的机会。

1913年11月29日,意大利古董商阿尔弗雷德·杰里拆开了一封署名为“莱昂纳多”的普通信件,信的署名者称自己是一个爱国主义者,他说他自己无法忍受意大利国宝被人掠夺耻辱,因此,决心让《蒙娜丽莎》回归祖国,但5万里拉是作为这件作品的交换条件。在卢浮宫美术馆馆长科拉多·里奇和乌菲齐美术馆馆长乔瓦尼·波吉的竭力劝说下,古董商杰里半信半疑中答应先看看作品。于是12月12日“莱昂纳多”提着一个箱子,乘火车从巴黎到了达佛罗伦萨,下榻在的黎波里-意大利酒店。在酒店里,杰里和波吉如约而至,爱国者“莱昂纳多”露出了原形,他就是油漆匠佩鲁贾。

佩鲁贾打开那个箱子,取出了一张卷着的蛋彩画。当杰里和波吉看到展开的这件被藏匿了两年多、卷得有点皱巴巴的女人肖像作品时,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张画与那张因失窃而惊动了世界的《蒙娜丽莎》别无二致,两位专家很粗暴而快速地翻过画来,这种动作在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现在,经过严格训练的专家顾及不了这么多了,他们在作品背面找到了卢浮宫编号。这几乎已经证实了《蒙娜丽莎》就在他们手中。为了慎重起见,他们说服佩鲁贾随同他们一起把画带到乌菲齐作进一步鉴定。在乌菲齐美术馆,杰里和波吉对照了原件的照片,在高倍放大镜下,画上的颜料裂纹和《蒙娜丽莎》原作上的龟裂位置和形状完全吻合。这种方法被专家们称为年代久远的画作的“指纹鉴定”。这种万无一失的古画鉴定方法最终宣告了这件作品就是《蒙娜丽莎》的原作!

他们兴奋异常,深知手中托着的这件真品,足可以使他们名垂千史了。他们告知佩鲁贾回酒店等候五万里拉的赏金,然后报了警。

佩鲁贾被捕,《蒙娜丽莎》失而复得。在《蒙娜丽莎》的祖国人民的盛情挽留下,这幅传奇作品在意大利的几个重要城市巡回展出后容光焕发地回到了巴黎。

这个事件使《蒙娜丽莎》和佩鲁贾都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佩鲁贾被提出公诉,法庭上他至始至终都以爱国者自居,欣然接受了监禁一年的处罚。从此,《蒙娜丽莎》的履历表上永生永世地填上了本来被淹没在芸芸众生中的意大利油漆匠的名字。

第二次

1940年,德军攻破马其诺防线,法国政府在惊恐万状中做出了一个冷静而英明的决定:为了免遭纳粹蹂躏,把重要的艺术品疏散到民间。因此,《蒙娜丽莎》再次走出卢浮宫,并在战争中完好地保存下来。

第三次

1963年,《蒙娜丽莎》去美国,在华盛顿国家美术馆和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展出。

第四次

1974年,戴高乐的继承者乔治·蓬皮杜总统亲自签署,同意将《蒙》送往日本然后去莫斯科。这是《蒙娜丽莎》迄今为止最后一次离开卢浮宫。

据统计学认定,乘坐飞机这种在不到100年前人类才发明的双脚离地的高空前进方式,一旦发生意外,任何生命形式都很难存活。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著名政客、超级富豪、艺坛巨星的旅游访问也免不了遭受这种快速运送。毫无疑问,《蒙娜丽莎》比这些人等的生命要珍贵得无计其数倍。因为,这个不可计量的珍贵是法国政府用如此规定来证明的:《蒙娜丽莎》不能空运,只能由海洋和陆地出行。为此,专家们特制了一个防水防火防爆防盗的集装箱,以防万一发生海难或任何不可预测的险情时可以使它安然无恙地幸存下来。还为了在展出期间预防精神异常者和文化恐怖分子的破坏,日本人为《蒙拉丽莎》做了一个三层重叠的防弹玻璃画框。

当《蒙娜丽莎》走出卢浮宫,目标指向日本那一刻,它的出行全程都受到了日本国民的倾情关注,媒体更是火上添油,把《蒙娜丽莎》正式与观众见面前经历的每一个细节——下墙、检查、装箱、出宫、运送,上船、气温,风浪、颠簸、卸载、登陆、入关,检疫、护送、到馆、开箱、污染、湿度、通风、上墙、光线、角度、保安等等——都渲染得惊心动魄。

同年4月17日,东京国立博物馆的《蒙娜丽莎》的独件作品展开幕,展览共历时55天。有关当局在观众必读指南中规定,每人只允许观看10秒钟。4月28日的《日本时报》统计,展览第一周平均每天就有18881人。每天开馆10小时,精算下来,每人只有1.9秒的参观时间。长达数小时的等待,其结果就是在防弹玻璃反光干扰下的短暂一瞥!尽管观望的时间已临界不尽情理的仓促,组织者却宣称,这已足以使每个人的心灵得到升华!

为了加快速度,展委会决定,禁止残疾人和行动不便者参观。这意味着,展委会拒绝处于社会边缘的这部分弱势人群的心灵进行升华?其实,展委会并没有如此深刻的意图,他们只是单纯地认为,轮椅、拐杖、驼背、多肉都会影响队列的进行速度。但在入口处来界定残疾的程度是一个多么大的难题呀!有些身体障碍者不用拐杖但行动仍然缓慢,有些人行动快,又不能直立,占用了队列的大量空间,等等。必定,许多身体不便者也想一睹佛罗伦萨美人的芳容,在入口处,没有人能准确鉴定达到那种残疾程度心灵就不允许升华。于是,有四肢不全的好事者持着医生出具的健康证明来公然挑衅这个荒诞的决定;一位妇女把油漆悄悄带进展厅,愤怒地喷撒在防护玻璃上,以示抗议。

这个荒诞的决定还遭到了大量人权组织的激烈砰击,来自各方面谴责的声音不断高涨,迫使展委会作出自认为人性化的让步:专为残疾人开放一天。

那天,东京国立美术馆前真是热闹非凡,轮椅瘸子驼背胖子老年痴呆和一切行动不方便的人类汇聚一堂。倘若,我们可以像鸟一样地腾空,从空中向下俯瞰,我们便可以看到一个使人哑然失笑又令人酸楚的稀异景观:一群无法正常站立或行走的人们,艰苦到七弯八拐地向着一件艺术品移动。这个场面绝对不是一种人道主义的让步而是一种非人道的歧视,是对“平等、博爱,自由”启蒙运动的美丽口号——这个从猿到人的人类进步最高境界座右铭——一个绝好的讥讽,是刷新了对地球文明粗暴践踏的纪录。

很遗憾,1974年中国的国门还紧锁着,我没有机会来日本东京观察《蒙娜丽莎》的展出现场的这个壮观的人文景色。

《国际新长征——穿越欧洲·卢浮宫蒙娜丽莎前》张奇开 行为艺术 2002年

2002年夏天,在第十二届文献展的开幕式上。我开始了我的“国际新长征——穿越欧洲”的活动。在这个活动中我希望能借助中国工农红军这一鲜明的历史符号,怀着古老的理想主义激情在世界范围内进行一次新的长征,以此主动敲响他国文化之门,传达这样的理念:20世纪是人类科技高度发展的世纪,也是各种文化思潮最活跃的世纪,革命的世纪。20世纪是在科学与民主的旗号下度过的,正是在这面旗子下,人类经历了有史以来唯一的两次世界大战,也正是科技的高速发展,对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界超速破坏。20世纪的痛楚经验使人们认识到,各国之间的经济差异和各民族之间的文化差异,会导致世界各种各样的武力纷争,因此全球经济和文化的一体化便成为人类当下迫在眉睫的思考命题。全球经济一体化无疑会促成世界经济在同一规则下进行市场的自由竞争,但它可能出现巨大的资本垄断和贫富越来越大的差异,在这个差异中必定潜伏着巨大的危机;全球文化的一体化会加强各国和各民族之间的交流与沟通,但却可能由此逐渐丧失各国和民族文化的独特特点,特别在艺术领域它不但完全失去了艺术本身的特征,而且远离大众。

我身着红军军装,来到了法国革命的发源地——巴黎,走进了卢浮宫,对《蒙娜丽莎》的膜拜比一个世纪以前更加激情汹涌,观众一如朝圣者那样虔诚地簇拥着它,离它是那么的近。就在它的前面,我展开了一面旗帜,旗子上用汉语和英语写着:“艺术为人民”。随行摄影师按下了快门,我和我的战友的身影在《蒙娜丽莎》的陪衬下被固定成了永远的影像记忆,弥补了我对《蒙娜丽莎》东京展的现场缺席。

蒙娜丽莎这张画的艺术价值为什么那么高

《蒙娜丽莎》微笑之谜

500年来,人们一直对《蒙娜丽莎》神秘的微笑莫衷一是。不同的观者或在不同的时间去看,感受似乎都不同。有时觉得她笑得舒畅温柔,有时又显得严肃,有时像是略含哀伤,有时甚至显出讥嘲和揶揄。在一幅画中,光线的变化不能像在雕塑中产生那样大的差别。但在蒙娜丽莎的脸上,微暗的阴影时隐时现,为她的双眼与唇部披上了一层面纱。而人的笑容主要表现在眼角和嘴角上,达·芬奇却偏把这些部位画得若隐若现,没有明确的界线,因此才会有这令人捉摸不定的“神秘的微笑”。

哈佛大学神经科专家利文斯通博士说,蒙娜丽莎的微笑时隐时现,是与人体视觉系统有关,而不是因为画中人表情神秘莫测。利文斯通博士是视觉神经活动方面的权威,主要研究眼睛与大脑对不同对比和光暗的反应。利文斯通说:“笑容忽隐忽现,是由于观看者改变了眼睛位置。”她表示,人类的眼睛内有两个不同部分接收影像。中央部分(即视网膜上的浅窝)负责分辨颜色、细致印记。环绕浅窝的外围部分则留意黑白、动作和阴影。据利文斯通说,当人们看着一张脸时,眼睛多数集中注视对方的双眼。假如人们的中央视觉放在蒙娜丽莎的双眼,较不准确的外围视觉便会落在她的嘴巴上。由于外围视觉并不注重细微之处,无形中突出了颧骨部位的阴影。如此一来,笑容的弧度便显得更加大了。不过,当眼睛直视蒙娜丽莎的嘴巴,中央视觉便不会看到阴影。利文斯通说:“如果看着她的嘴巴,便永远无法捕捉她的笑容。”蒙娜丽莎的笑容若隐若现,源于人们的目光不断转移。利文斯通指出,若要临摹《蒙娜丽莎》,描绘口部时便要望着别处。

1993年,加拿大美术史家苏珊·吉鲁公布了一项令人震惊的研究成果。她说蒙娜丽莎那倾倒无数观赏者的口唇,是一个男子裸露的脊背。这一论断既新鲜又荒诞,然而论证是有力的。集画家、雕刻家、建筑师、工程师及科学家等多种才艺于一身的达·芬奇,可谓是个“怪杰”。他喜欢穿粉红色外套,在胡须上毫无顾忌地涂上五颜六色,还常称自己解剖过不下30具死尸。他还是个左撇子,习惯从右到左倒着书写,别人要借助镜子才能读出他写的东西。因此借助镜子亦不失为欣赏者读画的一种方法。旋转90度后从镜中看蒙娜丽莎抿着的笑唇,恰好是一个背部线条分明的结实男性脊背以及左臂和肘部的一角;再说,表现人体美和呼唤人性的觉醒,既是大师的人生哲学,又是他的艺术观。

确实,在不同角度不同光线下欣赏这幅画,人们都会得到不同的感受。那微笑时而温文尔雅,时而安详严肃,时而略带哀伤,时而又有几分讽嘲与揶揄,神秘莫测的微笑显露出人物神秘莫测的心灵活动。

几百年来,“微笑”的新解层出不穷。诸如微笑不露皓齿是因原型虽典雅美丽却口齿不齐;原型因爱女夭折,忧郁寡欢,难掩凄楚之态;更有甚者,把蒙娜丽莎从贵妇宝座上推落下来,把原型贬为妓女,故而微笑中带着讥嘲和揶揄。

美国马里兰州的约瑟夫·鲍考夫斯基博士认为:“蒙娜丽莎压根就没笑。她的面部表情很典型地说明她想掩饰自己没长门牙。”

法国里昂的脑外科专家让·雅克·孔代特博士认为蒙娜丽莎刚得过一场中风,请看,她半个脸的肌肉是松弛的,脸歪着所以才显得微笑。

英国医生肯尼思·基友博士相信蒙娜丽莎怀孕了。他的根据是:她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表情,皮肤鲜嫩,双手交叉着放在腹部。性学专家推测:蒙娜丽莎刚刚经历了性高潮,所以才表现出令世人倾倒的微笑。

还有一种近乎无稽之谈的说法:她的表情就像吃了苯氨基亚胺似的,显得很陶醉,这是吃完巧克力后人体内产生的一种欢愉激素。这种说法很少有人相信,因为当时还没有巧克力呢。

《蒙娜丽莎》真伪之谜

按照以往的说法,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收藏于巴黎的卢浮宫。但在收藏界却有一种说法称,挂在卢浮宫的不是《蒙娜丽莎》,真正的《蒙娜丽莎》是在伦敦一所公寓的墙上。

这间寓所和这幅作品的保管者普利策博士说,《蒙娜丽莎》完成后,作品就留在了丽莎·德·佐贡多家。后来,又有一个贵族请达·芬奇为他的情妇画一幅肖像,这个被称为“拉乔康达”(意为“微笑的人儿”)的女子,和蒙娜丽莎长得很像。于是,一时懒惰的达·芬奇把《蒙娜丽莎》的脸部换成拉乔康达。画作完成后,那个贵族抛弃了拉乔康达,因而没有买下这幅画。后来达·芬奇应弗朗西斯一世的邀请去法国,带去了这幅画。普利策说,使卢浮宫增添光辉的是拉乔康达的肖像画。《蒙娜丽莎》后来流落到英格兰,本世纪初被一家博物馆馆长、艺术鉴赏家威廉·布莱克买下,后来又为瑞士一财团收购,普利策便是其中的成员。

本世纪初,曾经有许多人大规模地复制、伪造艺术名作,有理由怀疑伦敦的那幅是赝品。但是,普利策博士对他的这幅画的真实性深信不疑。他用显微摄影技术证实,伦敦这幅画上的指纹同达·芬奇其他作品上的指纹相同;根据记载,蒙娜丽莎比拉乔康多年轻19岁,被画时披着一条表示悼念的面纱,在两幅画中,只有伦敦那幅显示一个更显年轻的女人披着漂亮的面纱;另一个证据是,拉斐尔当年在达·芬奇作这幅画时曾经作过速写,速写中的蒙娜丽莎背后有两根圆柱,这两根圆柱出现在伦敦的肖像画里,而卢浮宫那幅的背景是山崖、小径、石桥、树丛与潺潺的流水。

几百年以来,不少收藏家各自声称他们藏有真正的《蒙娜丽莎》,数量竟达60幅之多。更有趣的是,美国缅因州伯特兰美术馆在1984年收到一幅《不微笑的蒙娜丽莎》,经测定,此画确实是当年达·芬奇的手笔,画中的人物除了不微笑以外,其余都酷似蒙娜丽莎本人。专家由此推测,这幅《不微笑的蒙娜丽莎》可能是作者同时画的一幅底稿。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目前卢浮宫内收藏的《蒙娜丽莎》是一幅赝品,其依据在于1911年发生的那起盗窃案。在那起盗窃案中,《蒙娜丽莎》失窃。两年后,它出现在意大利,但是画面上蒙娜丽莎身后两旁的廊柱已经被切掉了。几年后,《蒙娜丽莎》被归还卢浮宫。但许多专家都认为,这次失而复得只是一场烟幕,真正的《蒙娜丽莎》已经被一位富有的收藏家重金收购,挂在卢浮宫内的只是一件赝品而已。

《蒙娜丽莎》背景之谜

加利福尼亚大学教授卡罗·佩德雷蒂认为,蒙娜丽莎身后的背景是意大利中部阿雷佐市布里阿诺桥附近的景色。佩德雷蒂的证据是,达·芬奇出生在距阿雷佐约100公里的芬奇镇,并曾经在阿雷佐生活过,这一地区的原始景观与《蒙娜丽莎》的背景几乎完全一样,因此,达·芬奇很有可能采用这一地区的田园景色作为《蒙娜丽莎》的背景。当佩德雷蒂的这一观点在达·芬奇绘画国际研讨会上宣布后,许多美术史专家都对他的研究结果表示肯定。

《蒙娜丽莎》死因之谜

按照记载,丽莎·迪·格拉尔弟尼在46岁时抑郁而死,但一位日本心脏病专家说他发现蒙娜丽莎的左眼上有一块黄斑,这是胆固醇含量过高的征兆。这个日本心脏病专家说蒙娜丽莎应该死于心肌梗塞。

说不尽的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这是一个永远探讨不完的问题。自问世至今,将近五百年,后人不知做过多少品评和揣测,留下越来越多的迷局。当今,世上有研究《蒙娜丽莎》的专著数百部,而有近百名学者将此画作为终身课题。时间的推移不会使疑团得到解决,只会随着研究的深入,将更多的疑惑留给后人。

人们过分地喜爱她。无止境地探讨她那难以觉察的、转瞬即逝然而亘古不变的微笑,那洞察一切而又包容一切的眼神,那端庄沉稳的姿态,高贵而朴素的装束,以及无懈可击的完美构图。人们惊叹:列奥纳多,惟有列奥纳多,上帝一样的智慧,才能采集那么多美的元素,将众多美好合为一个完美。于是,美、智慧、永恒,三位一体,极致的搭配,再无超越的可能。就这样,蒙娜丽莎带给人们无限美好的遐想,也给人们无限沉重的压力。人们既愿意栖身她的庇荫,吸取滋润的营养;又渴望走出她的阴影,呼吸自由的空气。多少年了,无数醉心绘事的人,都为这一重矛盾所困扰。

这是一个神话,它与达.芬奇无关,完全是后人制造的。神话像雪球,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滚动,无限膨胀,最终连神话的制造者也被吞没。如今,蒙娜丽莎坐在卢浮宫一处显要的位置,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每天以我们熟知的、神秘而永恒的微笑迎候数以万计的来访者。这些朝圣般的观众心中装着各式疑问,他们渴望通过这一张温柔娴静的脸庞读出答案,然而离开时却将更多的问题带走。问题是五花八门,许多与蒙娜丽莎并无关系。有人会问:蒙娜丽莎究竟是画中人的名字,还是微笑的别称?画中人究竟是银行家乔.贡多的妻子,还是伊萨贝尔王妃?此画确有真人模特,还是凭想象画成?画中人物没有眉毛,这是当年佛罗伦萨的审美时尚,还是像某人所说,其人正在怀孕,是妊娠反应?画中人是否刚经历流产的伤痛,所穿衣裳是丧服?蒙娜丽莎那令人迷惑的表情真的是微笑吗?难道不是面部麻痹症造成?蒙娜丽莎到底是男是女?其原型是否就是达.芬奇本人?问题越问越离奇,距离画本身越来越遥远,不仅无助于解读该画,反而将人不断引向迷途。

其实,有些问题已经构成了对《蒙娜丽莎》的亵渎,只是提问者尚未觉察。蒙娜丽莎是男是女,这还用得着问吗?任何一个对性别有感知的人都不该对此产生疑问,可是有人偏要提出如此荒唐的问题。有人说蒙娜丽莎给人的感觉是中性的,至少她(他)不会给人产生性的诱惑。试问,难道惟有性感才能构成女性美吗?如此,一幅肖像画与一幅色情照片又有多大区别?无疑,蒙娜丽莎是美的,她的美充分体现在人性美上,而不局限于女性特征;或者说,她的美已经超越了性别阻隔,但这并不等于连性别都分辩不出。对于显而易见的事实还要发出荒唐的疑问,若不是别有用心也是无聊之极了。面对一幅分明令人愉悦的肖像却偏要说甚么面部麻痹症,这简直令人愤慨。蒙娜丽莎表情是僵化的吗?瞬间的表情被定格就说成僵化,那真是荒唐透顶。微笑是难以描述的,专注中不自觉的微笑,友善的微笑,欣慰的微笑,或是略带嘲讽的微笑,那是每个人不同情绪下的感受,但笑意是毫无疑问的。至于有人感到蒙娜丽莎的微笑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因而断定此画不是以真人为模特,而是完全凭想象画成,这种论断也纯属多余。人们惊叹达.芬奇卓越的绘画技巧:画中人由面部五官到双手,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包括衣着穿戴,每一处都那么真实可感,几乎伸手可及,这是凭空想象无法完成的。倘若没有真实人物作参照,达.芬奇纵然有天大的才气也不可能画得如此生动细腻。有人要问,画中人的眼神、她的笑意是那么遥远和不辩深意,那是其人所独有的吗?为什么今人就摹仿不出?其实这样的问题很好解答。每一个了解绘画的人都懂得,肖像画并不等同于人物原型。一幅好的肖像画首先要体现作者与表现对象间的互动;画家将自己的智慧、情感、人生理念、精神渴求等等都融铸进了画中人物,这样观众从画面上读到的肯定比真实人物要丰富的多。我们了解了达.芬奇的生平,认识了他在诸多领域的非凡造诣之后,上述问题也就迎刃而解。既如此,那么画中人究竟是谁的妻子、叫什么名字就不重要了,她是达.芬奇全部艺术才情的汇聚,也是他理想人格的集中体现。从这个意义上说,她不是任何人的妻子,她是一个超乎常规限定的完美人性。我们可以理解蒙娜丽莎为达.芬奇的精神肖像,但要说是以他本人为模特就显得太庸俗化了。有人通过电脑技术将达.芬奇的自画像与蒙娜丽莎作以对照,发现两者的基本结构惊人地相似,于是断定该画是以他本人为模特。其实这是吹毛求疵。相似不等于吻合,当然完全吻合是不可能的,正如画中人与真实人物也非完全相同;然而不同的人总有相似之处,并且相似性是主要的,差异却是微小的;更何况每一个画家描绘他人时总会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形象带进画面,因为画家对自己最熟悉;这点想来达.芬奇也不会例外。说到这些,其余的问题也就无须解释了。如果我们多读一些画,多接触一些画家,那么不着边际的问题就不会提出来了。

驳斥了上述一些问题,不是说围绕《蒙娜丽莎》的研究都是无意义。作为世界美术史上最具知名度的一件作品,必然会有无尽的问题为后人探讨。对于《蒙娜丽莎》人们过分熟悉,很难再产生新鲜感;然而醉心于此画的人,却是每看必有新得,各中奥妙怕是只可意会了。《蒙娜丽莎》不但是卢浮宫的镇馆之宝,简直是法国人的骄傲。当年《蒙娜丽莎》曾经失窃,千万人为之痛不欲生,政府则把当日定为“国难日”;而当它失而复得时,则举国欢腾,其盛况不啻于国家重获新生。法国人莫非忘记了,《蒙娜丽莎》本不该属于他们。在蒙娜丽莎的故乡意大利,拥有无法估量的艺术宝藏;却不曾拥有《蒙娜丽莎》,不能不说是巨大遗憾。这是世界上拥有最多发烧友的一幅画,不要说艺术界,单就政界要员对她的迷恋就令人诧异:大名鼎鼎的戴高乐总统每当心绪烦躁时,必驱车前往卢浮宫欣赏《蒙娜丽莎》,出来后便满面春风,原先的烦恼荡然无存;而蓬皮杜总统则公开承认无法克制对《蒙娜丽莎》的心驰神往之情。世纪伟人邱吉尔可谓是曾经沧海了,可他晚年有幸亲抚《蒙娜丽莎》时,竟无法控制颤抖的手指;铁娘子撒切尔夫人亦对《蒙娜丽莎》情有独钟,无缘享有真迹,就收藏了4幅赝品。看到这些事实,我们会产生疑问:一幅不大的肖像画为何竟有如此巨大的魅力或是震慑力,难道不是有一种神秘的无形力量在驱动么?

有些问题是难以回答的,我们先从《蒙娜丽莎》自身来认识。举世公认的真迹现藏卢浮宫,那是流传有序的。当年达.芬奇迁居法国,身边就带着这幅画;达.芬奇死后,《蒙娜丽莎》即为法国王室所拥有;卢浮宫建成后,此画就被永久收藏。然而,人们不解,现今看到的《蒙娜丽莎》与当初描述的不尽相同。莫非已经过他人做手脚了?的确,我们今天看到的画与当年达.芬奇初画的已经有了不小的差距。据说,当年拿破仑得到《蒙娜丽莎》,为了将它装进现成的镜框,裁去了画面左右各三厘米;原先的画上两侧有石柱,现在看不到了,只能看见一点柱础。按说拿破仑给此画造成了极大破坏,可我们今天却不会这么认为。在今人看来,《蒙娜丽莎》的构图是完美无缺的,人物身后的风景拓展了画面空间,又很好地烘托了人物内心世界,人物形象也极为突出;相反,两侧增加了立柱反倒觉得构图沉闷,视野欠开阔,人物形象也失去了单纯。拿破仑戎马一生,未曾对艺术有过特殊的关注,却在美术史上留下了显著的一笔,真是不可思议。看来神圣也不见得是不可动摇的。

我们现在看到的《蒙娜丽莎》是棕褐色调,略带些青绿色相,色彩简洁而沉静,朴素而凝重。我们以为画向来如此,其实不然。据达.芬奇同时代人对此画的描述,当时的画是色彩鲜艳,调子明快的,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呢?当年法王得到了《蒙娜丽莎》,为了更好地保护它,在表面涂了过多的光油;历经数百年光阴,光油变成了暗褐色,像我们目前看到的色彩;画表面已经开裂,形成了蛛网般的细密纹理。保存状况不佳,那是令人惋惜的;然而,我们宁愿承认当今的《蒙娜丽莎》。单纯浑厚的色调与人物沉静内敛的精神气质相得益彰;深暗的衣饰、迷蒙的背景将人物脸庞及双手衬托得响亮动人;而均匀的裂纹则给人物增添了神秘气息,让我们欣赏她时带上更多的崇敬与神往。有人想通过现代科技手段除去表面油垢,恢复原先明丽的色彩;只是担心技术不过关,怕损伤画面。其实,倘若真的修复了,我们反倒会觉得陌生以至难以接受。

临摹名画是一种喜爱的表现,《蒙娜丽莎》就拥有世界上最多的临本。且不说今人的临摹,仅在达.芬奇时代就有好几个版本的《蒙娜丽莎》,那多半是达.芬奇的学生或助手临的。有几幅技巧拙劣,放在原作跟前不堪入目,不过其中也不乏佳作。在美国新泽西州也有一幅《蒙娜丽莎》,和卢浮宫的原作极为相似,只是构图略大一些,露出左右两侧的石柱(原作构图本来如此)。画上的蒙娜丽莎秀丽、清纯,更具人间气息。专门研究《蒙娜丽莎》的学者雷特认为这幅也是达.芬奇所作,而且是最初作品,该作表现出了人物的青春魅力;而收藏于卢浮宫那幅大约作于1513年。达.芬奇到了晚年技艺愈加炉火纯青,但多年过去,蒙娜丽莎已不再年轻,而多了些许成熟与深沉。这种说法颇耐人寻味,但毕竟只是推测,难以得到证实。多数人对此持否定意见,反对者认为:达.芬奇一生中创作的绘画屈指可数,他从未重复过自己的作品。不过,这种论断也缺乏说服力,达.芬奇本人就曾经画过两幅同样的《岩间圣母》。既如此,那么他留下两幅《蒙娜丽莎》也非绝对不可能。据称达.芬奇画《蒙娜丽莎》前后耗费了四年时间或更久,那他在这其间画过一幅或多幅变体画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真伪鉴定会有专人去考据,而我们将新泽西州的《蒙娜丽莎》与卢浮宫的原作放在一起欣赏是别有趣味的。两幅画看去几乎一模一样,但仔细分析就会发现两者风格截然不同。新泽西的蒙娜丽莎看去更活泼些,娴静温柔中透出靓丽与清新;人物动态是平静自然的,毫无刻意临摹的那种拘谨与呆板;背景色彩反差较大,不似原作那般含蓄沉稳,却与该画的气氛极为协调。无疑,这是一幅佳作,但与原作相比就显得单薄了。当我们面对《蒙娜丽莎》原作时,不会有惊艳之感;那不是一位绝代佳人,似乎也不大年轻。

驳斥了上述一些问题,不是说围绕《蒙娜丽莎》的研究都是无意义。作为世界美术史上最具知名度的一件作品,必然会有无尽的问题为后人探讨。对于《蒙娜丽莎》人们过分熟悉,很难再产生新鲜感;然而醉心于此画的人,却是每看必有新得,各中奥妙怕是只可意会了。《蒙娜丽莎》不但是卢浮宫的镇馆之宝,简直是法国人的骄傲。当年《蒙娜丽莎》曾经失窃,千万人为之痛不欲生,政府则把当日定为“国难日”;而当它失而复得时,则举国欢腾,其盛况不啻于国家重获新生。法国人莫非忘记了,《蒙娜丽莎》本不该属于他们。在蒙娜丽莎的故乡意大利,拥有无法估量的艺术宝藏;却不曾拥有《蒙娜丽莎》,不能不说是巨大遗憾。这是世界上拥有最多发烧友的一幅画,不要说艺术界,单就政界要员对她的迷恋就令人诧异:大名鼎鼎的戴高乐总统每当心绪烦躁时,必驱车前往卢浮宫欣赏《蒙娜丽莎》,出来后便满面春风,原先的烦恼荡然无存;而蓬皮杜总统则公开承认无法克制对《蒙娜丽莎》的心驰神往之情。世纪伟人邱吉尔可谓是曾经沧海了,可他晚年有幸亲抚《蒙娜丽莎》时,竟无法控制颤抖的手指;铁娘子撒切尔夫人亦对《蒙娜丽莎》情有独钟,无缘享有真迹,就收藏了4幅赝品。看到这些事实,我们会产生疑问:一幅不大的肖像画为何竟有如此巨大的魅力或是震慑力,难道不是有一种神秘的无形力量在驱动么?

有些问题是难以回答的,我们先从《蒙娜丽莎》自身来认识。举世公认的真迹现藏卢浮宫,那是流传有序的。当年达.芬奇迁居法国,身边就带着这幅画;达.芬奇死后,《蒙娜丽莎》即为法国王室所拥有;卢浮宫建成后,此画就被永久收藏。然而,人们不解,现今看到的《蒙娜丽莎》与当初描述的不尽相同。莫非已经过他人做手脚了?的确,我们今天看到的画与当年达.芬奇初画的已经有了不小的差距。据说,当年拿破仑得到《蒙娜丽莎》,为了将它装进现成的镜框,裁去了画面左右各三厘米;原先的画上两侧有石柱,现在看不到了,只能看见一点柱础。按说拿破仑给此画造成了极大破坏,可我们今天却不会这么认为。在今人看来,《蒙娜丽莎》的构图是完美无缺的,人物身后的风景拓展了画面空间,又很好地烘托了人物内心世界,人物形象也极为突出;相反,两侧增加了立柱反倒觉得构图沉闷,视野欠开阔,人物形象也失去了单纯。拿破仑戎马一生,未曾对艺术有过特殊的关注,却在美术史上留下了显著的一笔,真是不可思议。看来神圣也不见得是不可动摇的。

我们现在看到的《蒙娜丽莎》是棕褐色调,略带些青绿色相,色彩简洁而沉静,朴素而凝重。我们以为画向来如此,其实不然。据达.芬奇同时代人对此画的描述,当时的画是色彩鲜艳,调子明快的,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呢?当年法王得到了《蒙娜丽莎》,为了更好地保护它,在表面涂了过多的光油;历经数百年光阴,光油变成了暗褐色,像我们目前看到的色彩;画表面已经开裂,形成了蛛网般的细密纹理。保存状况不佳,那是令人惋惜的;然而,我们宁愿承认当今的《蒙娜丽莎》。单纯浑厚的色调与人物沉静内敛的精神气质相得益彰;深暗的衣饰、迷蒙的背景将人物脸庞及双手衬托得响亮动人;而均匀的裂纹则给人物增添了神秘气息,让我们欣赏她时带上更多的崇敬与神往。有人想通过现代科技手段除去表面油垢,恢复原先明丽的色彩;只是担心技术不过关,怕损伤画面。其实,倘若真的修复了,我们反倒会觉得陌生以至难以接受。

但是,我们会长久端详着画面,不忍转移视线。我们首先会被那绝妙的光影效果所折服,层层退晕呈现出丰富的空间以及逼真的质感,无界线的形体转折及色彩变化,比同时代人领先了几个世纪。真正让人惊叹的还不是技巧,那时隐时现的神秘微笑才令人销魂。那笑容太浅淡了,离得再近也看不真切;然而,只要你看到画,无论距离多远,都能感到微笑的存在。微笑不仅体现在翘起的嘴角,而是遍及脸上每一部分肌肤,甚至画面的各个角落,以至观者在欣赏蒙娜丽莎的同时,内心也装满了微笑。面对真迹的感受是别处无法取代的,卢浮宫的《蒙娜丽莎》注定会被永久保存。

《蒙娜丽莎》就这样占据着人们的心灵。几个世纪过去了,蒙娜丽莎几乎成了一项法则,为无数艺术家所遵循。然而在艺术界,有了法则的设立者,就会有颠覆者。20世纪是艺术走向自由与多元的世纪,许多原本神圣的法则都发生了动摇。且看《蒙娜丽莎》近一个世纪的遭遇:先是杜桑用铅笔在她那美丽的脸上画上小胡子和山羊须,并题上L.H.O.O.Q字母;而后摄影师哈尔斯曼将蒙娜丽莎的脸庞换成了达利那怪异的面容:鼓瞪的双目,翘过眉毛的胡子,青筋突起的手中塞满钱币;再是南美画家博特罗将蒙娜丽莎画得肥胖无比,脸部像是充气球几乎占满画面而手却小得几乎看不见。此后衍化风盛行,各式各样的“蒙娜丽莎”纷纷出笼。裁剪了的蒙娜丽莎、肢解了的蒙娜丽莎、污损的蒙娜丽莎甚至烧毁的蒙娜丽莎都成了独立的艺术创造;还有人将蒙娜丽莎置换成动物头像,让人哭笑不得。随着衍化的普及,具有经济头脑的企业家看中了《蒙娜丽莎》的商业价值,于是蒙娜丽莎摇身一变,成了商品推销员。来自世界各地、形形色色的商品经“蒙娜丽莎”之手而身价倍增。蒙娜丽莎或握鼠标,或持饮料,或叼烟卷,或着泳装,或披婚纱,形象千奇百怪。无论人们赞叹其想象独特,还是因其歪曲名画而不齿,广告却因此为人注目,商家借此达到了促销的目的。与此同时,还有不少人喜爱装扮蒙娜丽莎,有的国家还举办“蒙娜丽莎模仿大赛”,获奖的女士总是无比荣幸。正因有了此类活动,某些男士也产生了装扮蒙娜丽莎的念头,有人还真的实践了,男士扮演的“蒙娜丽莎”让人看了实在是忍俊不禁。

这都是近些年的事情。在这个高速运转的、文化快餐统治的世界里,再神圣的经典也摆脱不了被解构的命运。对此我们很难做出评判,也许我们会为设计家天才的创意而赞赏有加,或因玩世者亵渎神圣而愤慨不已;然而,这都是确实的存在,我们除了承认别无他途。几百年来,《蒙娜丽莎》受到太多的赞誉,超出了它自身的承载力;当人们对它的推崇达到了饱和,不再有更新的创意时,歪曲、嘲弄和揶揄就应运而生。而正本清源,又有专门研究和品评《蒙娜丽莎》的文章或专著不断问世,包括各种推断与猜测;就这样,一幅画成了一门学科,许多人愿意耗费毕生的精力。未来的科学研究也许会为我们解答许多关于此画的疑问,然而神秘一旦消失,一切便如同猜破的哑谜般索然乏味。毕竟,《蒙娜丽莎》是一幅画,一幅美丽的肖像,我们带着虔诚,也带着无需解答的疑问去欣赏她,这就够了

画蒙娜丽莎怎么画

使用铅笔勾勒出蒙娜丽莎的眼睛与嘴巴、鼻子的轮廓。

细细绘制蒙娜丽莎的双手动作与手指细节。

这一步,我们画出蒙娜丽莎的脖子与衣服的暗光线条。

画出蒙娜丽莎的上衣与身体的整体轮廓细节。

画出蒙娜丽莎的头发与背后的山岭结构线条。

最后,我们画出背景中所有的山峰形状,把整个画面的边框画出来,完成蒙娜丽莎的简笔画设计。

英国画家改蒙娜丽莎为 猫样 令猫奴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