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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一下 金枝欲孽的人物关系(金枝欲孽人物结局)

从高到低地位排列:
皇帝:清朝嘉庆皇帝
皇后:钮钴禄氏
如妃:钮钴禄·如玥--邓萃雯饰,曾是帝王第一宠妃,皇后劲敌。

华贵人:侯佳·玉莹--黎姿饰
淳贵人:董佳·尔淳--佘诗曼饰
玉莹与尔淳是同期入宫秀女,先后封为贵人,两人开始各怀心计与对方成为好姐妹,后来露出真面目,成为争宠劲敌。两个人同时喜欢太医孙白杨(林保怡饰)。

安贵人:苏完尼瓜尔佳·安茜--张可颐饰
开始为秀女的教养姑姑,喜欢孔武(陈豪饰),帮助玉莹得到圣宠,但后来为报复皇后勾引皇帝,与玉莹决裂。

福贵人:福雅—梁铮饰
尔淳亲姐姐,但从小被徐公公分开收养。比尔淳早三年入宫,喜欢孙白杨,故意养病失宠。

太医孙白杨:林保怡饰
喜欢玉莹

御前侍卫孔武:陈豪饰
喜欢安茜,与如妃惺惺相惜。

配角:
宝婵:如妃贴身宫女
鄂罗里:总管太监,如妃心腹。差点与安茜建立对食关系(呃,相当于正常人的夫妻关系)
汪福寿:鄂罗里徒弟,也是太监,皇后的心腹。
徐公公:采购太监,尔淳、福雅、淑宁、沅琪的养父
淑宁、沅琪:和尔淳一样是徐公公的养女,入宫为秀女意图为徐公公谋取暴利,结果未得到圣宠已经开始内斗,沅琪淑宁先后惨死,尔淳活下来成为淳贵人。
孙清华:孙白杨父亲,太医院院判,父子不和。
皓雪:孙白杨妻子。
香浮:妓女,孙白杨的红颜知己。
陈爽:孔武表弟,喜欢宝婵。
常永禄:太监,喜欢安茜,毒害皇后被杀。

主角+重要配角都说完了吧?其他不太重要的人忽略了。

简陋版人物关系图==(点击看大图)

谜一般的女子——侯佳·玉莹(作者:梦想之家)
写下这个题目,想必会引起很多人的异议。其实玉莹是这四个女主角当中,相对比较简单的一个,也许正因为简单,此剧才对她采取了侧面和迂回的表现手法,她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到底爱不爱孙白飏,都象一个谜,甚至作为当事人的孙白飏,在即将为她葬身熊熊大火之际,还在疑惑甚至追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要想弄清楚这个问题,还得从头慢慢讲起……
其实前十五集的玉莹,在大部分情况下都让人觉得烦。她的傻,无论是真傻也好,假傻也罢,都使她的美丽显得不那么可爱,缺少兰质惠心,甚至可以等同于庸脂俗粉。有时为了配合剧情装傻充楞的需要,化妆师还将她的眉毛画成了傻傻的一字眉,这就更使她的美丽大打折扣。
她的出手阔绰似乎不能够为她赢得人心,而她的‘傻’更让人为她捏一把汗。
其实她刚开始提出和尔淳结拜,未必不是出于真心。即将进入斗争激烈的宫廷,能为自己赢得一个同盟,也是一件好事,何况,她认为尔淳是有分量和她竞争的,尔淳虽然容貌略逊于她,却有着她所没有的沉稳内敛的气质。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所以,她才将自己父亲所赠的玉佩,能够证明自己的总督千金的信物送给了尔淳。
可是,在她遇险获救之后,在知道并不是尔淳提出要回去救她的时候,她变了脸色,但却装做不动声色。我想,从那时起,她就应该知道,尔淳也是把她视为重要竞争对手,必欲除之而后快的。可是她装做什么也不知道。
在宫里,当她看到尔淳深夜外出不在自己的房间时,我以为她会对尔淳多做提防。
可是,在换衣服事件中,当淑宁和沅淇提出和义父联系不上,拿不到银子时,尔淳却说,玉莹在这件事上决不会小气。于是玉莹自己出钱,方便别人来谋害自己。呵呵,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让人觉得她不象是装傻,而是真傻。
画像的时候,她更是出手阔绰,给尔淳银子一给就是二十两。她被淑宁等人联合起来,收买画师丑化她。自己却不知道,还在傻乎乎地教尔淳怎样才能画得更美。
幸亏“痴儿”多厚福,”傻大姐“的运气总是格外的好。两次事件她都能化险为夷,还因祸得福,得到了皇帝的注意。(可是,这两次都是靠运气,和她自己的智慧无关,第三次,她还能这么幸运吗?)
在她”晕倒“(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这也是一个谜)后捏碎了尔淳递给她的药丸,才知道,”傻大姐“其实并不傻。 也许就象皇后说的,要想赢,必须先得学会怎么输。敌人处处先发制人,而她似乎时时遭人算计,其实却是以守为攻,只等敌人露出破绽。
因为嫉妒,敌人的阵营出现了分化甚至内讧,玉莹才有了康复的机会。可是这时候,玉莹做了一件让人很不解的事,就是拿银子给安茜,让侍卫在路上照顾己经被赶出宫的沅淇。
以前面的剧情来看,沅淇没对玉莹做过什么好事,玉莹也不会对沅淇存着什么好心,所以我看到这儿的时候,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也是“她到底是什么居心?”
想让侍卫在路上折磨虐待沅淇? 她应该知道安茜不是这样的人,如果真要这么做的话不应该假手安茜。更何况,她也知道,沅淇并不是一个人,她死了,她的同伙可能就再也找不出来了,这对她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好处。
想收买安茜的心?似乎有一点,但决不是全部。从后面的剧情来看,对她来说,有利用价值,所以才甘心情愿被利用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如妃。为了靠拢如妃,她还出卖了安茜。
钱多得花不完?似乎也不是。她应该懂得钱要花在刀刃上的道理。
除此之外,我想,她明白,沅淇并非真凶,而是遭人陷害的,所以对她还抱着一点恻隐之心吧。(事实上,沅淇的确是她们三个人当中比较单纯,没有心计的一个,所以才会落得被同伴陷害,如此悲惨的下场)
剧中对尔淳,尤其是她的心理活动,铺陈得很详尽,刻划得细腻而深刻。从一开始沅淇遇害时她的眼泪和内疚,虽然明知道布这个局她也有份,但还是让人从心里同情她。她逼疯淑宁的手段,不可谓不老辣,可是因为事先的铺垫,观众都会觉得情有可原。事后她用寒石散来麻痹自己的痛苦,再加上徐公公的以退为进,惺惺作态,使得尔淳更加死心踏地地为他卖命,所有的这一切,都让观众觉得,尔淳只是一个无辜受人摆布的棋子。
在她对己经失势的玉莹仗势凌人,步步紧逼,表现得怨毒泼辣之前,先借着她对福雅的一番话,让观众明白了她对孙白飏的一片痴情,是出于嫉妒才这么做,所以有情可原。 在她咄咄逼人,威胁要把玉莹从楼上推下去(我相信只是威胁,并不会真的这么做)之后,又让观众看到她和福雅谈话时的一滴眼泪,让人明白她的痛苦,而对她心生怜惜。
从而让人忽略了她的言行中有许多自相矛盾的地方。比如,她说,后宫斗争从来都是我们女人的事,威吓玉莹不要把孙白飏扯进来。那么,她又为什么要借助徐公公的力量(徐公公不算男人,难道算女人吗)? 看到玉莹母亲那么轻易地就落入了徐公公的圈套,玉莹母女又怎么会是有强大后台的她的对手呢? 如果不是安茜的正直,不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出卖他人,如果不是孙白飏的医者父母心,虽然不齿徐公公的作为,却仍然认为尔淳是无辜的而对她多加救助,她又怎么能逃过如妃为她布下的天罗地网,而让原本无辜的玉莹落入圈套呢?
她口口声声劝诫孙白飏不要被人利用,那么,不知道孙白飏为了救她冒着生命危险,受伤流血,算不算被她利用呢? 如果她认为玉莹没资格得到孙白飏的爱,那么她自己同样也没有。凭什么认为只有自己才有资格得到孙白飏的关怀呢? 玉莹有心计?她自己的心计更胜过玉莹十倍;还是因为现在的玉莹落魄没有权势,又不象自己有强大的后台,她自认为玉莹绝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劝孙白飏不要白费心机?
上苍也许是公平的,人不可能同时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总要有所取舍。
尔淳似乎得到了一切,如妃的信任和皇帝的宠爱,但却注定要失去两样东西,安茜的帮助和孙白飏的关怀。他们两个,坚守自己内心的原则,而不愿趋炎赴势,之前之所以帮助尔淳,并不代表赞同尔淳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她和如妃相比明显处于弱势,而她虽然有错,毕竟只是一颗无辜的棋子,如果被揭发出来,下场会落得很惨,他们不忍心看到这样而己。 玉莹似乎失去了一切,但处于弱势的她却得到了尔淳最想得到的这两样东西,这也叫做‘失之东篱,收之桑榆 ’吧。可是这也让尔淳妒火中烧,恨得形诸辞色。
难道她非要玉莹连这两样东西都失去,归她自己所有,她才会开心吗?
难道为了保住徐公公的老命,就必须做到后宫只有尔淳一人独大才可以?所以她不但要斗垮强势的如妃并且取而代之,也绝不给玉莹以任何翻身的机会?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要贬尔淳而赞玉莹,只是为了大家留意剧中的表现手法,才不会只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
论智谋,玉莹的只是小聪明,用于自保似乎还有点力不从心,更不要说谋算他人了,而尔淳的却是‘非凡智慧’(孙白飏语)。可是论愚蠢,玉莹和尔淳却各有愚蠢之处。
玉莹的愚蠢在于相信财可通神,小小的几张银票又怎么敌得过徐公公的老谋深算,以及他在宫中苦心经营多年的关系网呢?
而尔淳的愚蠢在于,她认为拥有权势就能拥有一切。自以为获得了皇帝的宠爱,又有徐公公做强大后盾的她,要赢过玉莹甚至除掉她都易如反掌,所以她对玉莹步步紧逼,盛气凌人,所以她讥笑孙白飏‘押错宝’,对安茜大声斥责,厉声质问孙白飏“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做对?”却不知道,这么做,只能让她失掉她最想得到的人的心。
促成了孙白飏和玉莹之间的感情,尔淳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相对于对尔淳的心理活动的细腻刻画,玉莹就没这么幸运了。
其实说到害人,除了为自保之外,玉莹只做过两件害人的事。一件是出卖安茜,将她在井边祭祀鄂公公的事告诉如妃,另外一件是设下计中计,利用孙白飏来陷害安茜,计谋不成后又想杀孙白飏灭口。
在这两件事上,似乎都没有让观众看出,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其实,她跟踪安茜,并向如妃告密,并不仅仅是向如妃靠拢,邀功这么简单。她知道如妃正在向安茜拷问真相,也知道安茜知道真相却不说出来(这一点,在她被迫迁去延禧宫之后,不再装傻充楞的时候,她也质问过安茜), 所以她这么做,其实是为了推波助澜,逼安茜说出真相。为了自己苦心经营的“傻大姐”形象不被怀疑,她不可能自己说出早己知道真相的事实。 所以只能靠别人来揭发。
剧中似乎从来没有正面描述过玉莹的心理活动。就连她和她母亲表面风光,实则尴尬的处境,她急于向上爬的苦衷,剧中都是靠安茜的口才说出来的。相比于尔淳眼泪汪汪的隐忍,显得并不那么让人同情。
至于她利用孙白飏来陷害安茜,更是她最让人诟病的地方。
显然尔淳对她做过的坏事,要比安茜多得多,安茜只不过是利用了她攀龙附凤而己,并不是存心要害她,尔淳可是对她处处毫不留情,甚至要痛下杀手的,为什么她要陷害的,是安茜而不是尔淳呢?
剧中没有详细描述她的心理,以致于很多人都痛骂她恩将仇报。
如果她要陷害的是尔淳,恐怕不至于招至如此多的骂名吧?
其实如果不是安茜从旁协助,她不知道被尔淳成功陷害多少次,更别说能有贵人的地位,能和尔淳争宠了。这一点,我想,她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清楚。 正是因为这样,她并没有拿安茜当下人看,而是当做朋友,甚至当做亲人,当做姐妹。所以她不顾宫里的规矩,几次为安茜传召御医,还要求孙白飏为她用药调理(,这也给尔淳留下了话柄)。侍寝后搂着安茜喜极而泣,亲密地和安茜同榻而眠,毫无顾忌地说自己在家里地位低微,天真得象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因为安茜生病,她宁愿错过求子(别忘了她这个希望有多迫切)的吉时良辰,要留下来照顾她。她们之间,又哪有什么尊卑贵贱之分呢。连安茜钟情于孔武这个‘秘密’她都知道,当安茜撒谎说去过钦安殿时,还‘自作聪明’地以为她是偷偷去见孔武,不但立即释怀,还为曾误会她而道歉。这一切都说明,她是真的将安茜当作是肝胆相照的朋友的。
她怎么会想到安茜居然会故意支开自己,利用皇帝传召自己的时机,穿上自己的太监服,拿上自己的令牌,跑去偷偷接近皇帝。而这一切,又成了尔淳奚落讽刺她的把柄呢?
她不是不懂得感激的人。在她对安茜哭喊质问的时候,她口口声声说的,也是安茜对自己的好,正是因为这样,让从来不相信别人的她毫无保留地信任了安茜。
同样是伤害,是来自于敌人的深呢,还是来自于自己喜欢和信赖的人更深?
有人说是她不自量力地以为皇帝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所以怨恨安茜。是,以为凭着自己的美貌和乖巧,可以独占自己男人的心,可以守住自己一生的幸福,这是她太天真,在一夫多妻制的封建社会是不可能实现的,更别说是在佳丽如云的宫廷了。可是,如果和她争宠的是别人,而不是和她亲密无间的安茜,她只会伤心难过,却不会这么气愤。
而安茜对她说的那句话“有人对你好,那就代表有人想害你;有人帮助你,那就代表有人想利用你”,原本是希望自己离开以后,玉莹能够学得聪明一点,提高自我保护意识,可是却彻底颠覆了玉莹的信仰。
生长在一个妻妾成群的大家庭,从小看惯了明争暗斗的玉莹,以为凭着自己的小聪明,能够在尔虞我诈的宫廷自保,凭自己的美貌能够在皇帝眼中脱颖而出。可是宫廷斗争,远比闺房争斗更为惨烈,她从小受尽冷落排挤才学会的的那些小计谋,小奸小坏终于一败涂地。
原本以为再没有翻身的机会,己经自暴自弃的她却得到了安茜无私的鼓励和帮助(安茜还有半年就出宫,而且己有心上人,权势对她本没有什么意义了),从而重新站了起来。这时候的她,是相信人间有情的,得到了皇帝的宠爱,和安茜的友情,她是无比幸福的。可是突然一下从云端跌落,她同时失去了这两样她最珍视的东西,她又怎么会不痛苦,不郁闷呢?
原本她最信任的人是安茜,如果连安茜都不能信任的话,她又怎么还会信任孙白飏呢。
即使她通过那幅伪造却更生动传神的画,通过孙白飏自己的推脱之辞(只画自己喜欢的人),洞悉了孙白飏喜欢自己这个秘密。
究竟什么才是”喜欢“,她其实并不清楚。在她那个妻妾成群的家里,她看到的是: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虽然可以凭借容貌得宠一时,可是一旦容颜憔悴,就会被弃如敝屣。这样的‘喜欢’对她来说能有多大价值呢?
所以她才会只当孙白飏是一颗棋子,为了自保甚至要杀他灭口。
也正因为这样,她在看到孙白飏可以为了自己心甘情愿从容赴死的时候,她才会那么惊愕,对至于泪流满面,仪态尽失。
有哪个男人,可以喜欢一个女人到心甘情愿为她死的地步?这样的爱情,偏偏她自己得到了。
安茜颠覆了她对友情的信仰,孙白飏却颠覆了她对于爱情的看法。
为了保住孙白飏的性命而牺牲自己的前途,这应该是剧中玉莹所做的,最重要的一个决择。可是,她在决定要这么做的过程中,内心经过了什么样的矛盾挣扎。剧中却没有正面给一个镜头,甚至没有只言片语。只是通过安茜的口,旁敲侧击式的地打了一个赌,赌的是谁对孙白飏的感情深。
尔淳的‘大业’是为了保住徐公公的老命,让他可以安享晚年。她可以把这个任务托付给安茜。而玉莹的心愿,却是为了自己倍受排挤的母亲能够母凭女贵,受人尊重。这个心愿,无可托付,也无从托付。
她难道就不怕自己从此一败涂地,再也没办法完成帮母亲争气、翻身的愿望了吗? 不,我想她是怕的。 曾经尝过呆在冷宫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她肯定很怕会重蹈覆辙。可是她更怕的,是孙白飏为此赔上性命。看她在梦中回放孙白飏从容夹着有毒的糯米糍,往自己嘴里送的样子,绝望地喊道“不要”,就知道,如果孙白飏真的为她而死,才是她一生都挥之不去的噩梦,是她最怕见到的事。
她宁可牺牲自己的前途和为母亲争气的心愿,也要保住孙白飏的性命。难道这还不足以看出孙白飏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吗?
剧中对玉莹的心理活动一直笔墨廖廖,只是背面敷粉,只是旁敲侧击,所以观众只能通过别人的话来了解,只能凭她最后的行动来推断她的心思。但仅凭这样就断定玉莹对孙白飏没有真情,未免太过主观,太过武断,只看表面了。
再来说说她和孙白飏的关系吧。 从剧中的片头和片尾曲来看,玉莹和孙白飏应该分别是第一女主角和第一男主角。可是,一直演到第十五集,还看不出他们两个人会有什么交集。
孙白飏是第一个看出玉莹并非象外表那样单纯的人。在他说“小主这一副楚楚可怜的嘴脸,日后见下官相信可免则免”之后,玉莹果然也就不再藏起小奸小坏,而是在他面前耍尽了那些她自以为聪明的小花招,小伎俩。 她用银票和礼物拉拢他,希望他能揭发换药事件的真凶,并且为自己保守秘密。(她哪里知道,徐公公在宫里人脉关系之广,孙白飏也是其中一个,他又怎么可能揭发尔淳呢?)
她气定神闲地摇着团扇,‘侮蔑’尔淳和孙白飏有暧昧关系(谁能想得到,最后真的和孙白飏有暧昧关系,并且有了‘确凿证据’的人,会是她自己呢),却只是为了让孙白飏替她保守她早己知道真相的秘密,以及要胁他替她开能使信期提前的药。
她因为孙白飏开的药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却还能强忍着,可是听到皇帝提前出巡的消息,却再也无法掩饰痛苦和失望。其实她的那些小计谋只是源于这样一个想法,就是单纯地以为,只要能够接近皇帝,以她的美貌就一定可以俘获皇帝的心。
她为了证明自己有资格获得皇帝的宠爱,在孙白飏面前落落大方地宽衣解带。
她在孙白飏面前骄傲地扔下一束菊花,只不过是炫耀自己比孙白飏这个‘幕潦’更能得到如妃娘娘的宠信而己。
所有的这一切都让孙白飏觉得,她只不过是一个虽然美丽却肤浅,任性,急功近利的女子。
如果不是如妃的引蛇出洞,尔淳的故布疑阵,让玉莹最终陷入圈套,成为替罪羔羊,她和孙白飏始终也只不过是两条平行线。
为什么玉莹对于孙白飏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这似乎也是一个谜。
也许感情就是感情,是没有办法用理性来分析的。
因为美丽? 也许有一点,但决不是全部。 纵观整部剧中,玉莹最美的时刻,就是那段住在延禧宫的凄清岁月。 之前的装傻充楞使她的美丽大打折扣,而在皇帝面前争宠时又由于妆化得过于浓艳,过于卖弄美丽而玷污了她的远山含黛,丽质天成。 在中秋之夜,落寞的坐在延禧宫的回廊上,一袭白衣,洗尽铅华的玉莹,真的象“应悔偷灵药”的嫦娥一样,寂寞而美丽。 孙白飏对这时的她,想必心里是疼惜的。
玉莹和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同。皓雪,香浮,福雅,她们哪个不是温柔婉约,娴雅含蓄? 唯独对于玉莹来说,是不懂‘含蓄’二字为何物的。 之前的小奸小坏,使他认定她不会就此息了争名逐利之心,误会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伺机反扑。她不为自己辩解,却大喊大叫让他们走。一直冷眼旁观,从不讲人是非的孙白飏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对安茜说,她真是无可救药。却因此从安茜口中得知了她的苦衷,她的事母至孝。
在她抱着母亲的卷轴那一刻,喜极而泣,梨窝浅现的玉莹显得那么的美,也让孙白飏看到了她的真性情,使同样深爱自己母亲的他在心底产生了共鸣。
这样的怜惜和共鸣也许并不一定会发展成刻骨铭心的深情。可是,尔淳的争风吃醋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她故意当着玉莹的面将福雅送给她的手套还给孙白飏,明显出自同一个人之手的两双手套使孙白飏百口莫辩。她希望玉莹误解孙白飏不只对自己一个人有这份心思,从而和她一样争风吃醋。
可是玉莹却没有。她不是曾对孙白飏说过,天下间有资格和我交心的只是皇上 吗?儿女私情,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要真正的关心,她就欣喜而且感激。卸下了名利的重负,她也只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和孙白飏轻松自在地聊天,‘重拾信心’的玉莹让他看到了明朗活泼的一面。 而她表达感激的方式也简单而直接。送上自己笨手笨脚缝制的白布袜,希望能陪他走自己想走的路,走得逍遥自在就好。 亲手缝制的小荷包,雪夜邂逅时关切送上的一把伞,都将玉莹对孙大人的感激之情表露无余。
除了玉莹之外,剧中没有一个女子能这样直接地送上礼物,而福雅也只是借了徐公公之名才能送东西给他。这也许就是玉莹的与众不同之处吧。
也许正是因为自认没有儿女私情,所以才送得坦荡,落落大方。而相比之下,尔淳的尖酸刻薄,得势不饶人便落了下乘。
尔淳的咄咄逼人,显出了玉莹的柔弱无助,更将玉莹推进了孙白飏的怀抱。
如果不是尔淳拿走了玉莹的画,孙白飏也不会因为自己动手为玉莹画像而泄露了自己心中的秘密。 若不是香浮一语道破天机,孙白飏也不会知道,原来玉莹在自己心目中己经如此重要。
这段感情,在兜兜转转中加深,然后万劫不复。
关于‘借种’之说,吧里己有很多贴子分析。我这里不想再多说了。
在‘诬蔑’尔淳和孙白飏有染的时候,玉莹说过,和皇上的女人有苟且之情是死罪。
在安茜和玉莹密谋陷害尔淳的时候,安茜说过,‘红杏出墙’这个罪名,就算是如妃也一样背不起。
所以,玉莹怎么会冒着‘红杏出墙’被抄家灭族的危险,跟别人男人苟合借种呢?
在两情相悦,孙白飏取下玉莹头发上的发簪的时候,玉莹脸上还流露出一丝惊愕的神情。也许,她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大胆,竟然可以甘冒杀头的危险,只求和她有片刻的欢愉。
也许是因为己经压抑了太久的感情,在那一刻,冲破了防线,失去了理智吧。
前一秒钟还沉浸在幸福和欢愉里,在蜡烛被风吹灭的时候,却突然转变成阴暗得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从柔情缱绻中醒来,无法改变的现实使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和自己身负的使命。
于是这个谜一般的玉莹又冷若冰霜地抛出了‘借种’之说。 于是不仅在孙白飏心中,而且在所有观众的心目中,她对孙白飏的感情又成了一个难解的谜。
如果不爱,为什么将他写的药方贴在胸口,视如至宝,(无独有偶,孙白飏也是将他送的小荷包放在胸口,贴身带着)为什么又要泪流满面地挽留他远去的脚步呢?
如果爱,为什么又要用这样不堪的话将他伤得遍体麟伤呢?
尤其是最后,她用生死之际的轻吻,回答了那个不言而喻的问题。更使观众觉得迷惑。
她当时为什么要那么说呢?
她难道不知道孙白飏对她自己和腹中胎儿来说有多重要吗?他不在宫中,恐怕她腹中的胎儿连一天都难以存活。为什么又要用那么冷酷无情的话来让他心灰意冷呢?
也许这就是玉莹吧,骄傲,倔强得不肯倾诉相思之苦的玉莹。她己经付出了作为女人的一切, 却不肯承认自己己是空瓶,不肯承认自己也己深爱他,离不开他。
因为他丢弃在雪地上的发钗,她不愿承认自己也象那根钗一样,是个被抛弃的女人。
在她身上一直有一层保护色,装傻充楞也好,骄傲倔强,冷酷无情也罢,都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敏感与脆弱。为了不让人看出,原来她也和别人一样,甚至比别人更需要爱与温暖。
可是,自从进入紫禁城的那一天,就注定她根本得不到这些。
原本尔淳身上也有一层保护色,可是随着剧情的开展,保护色慢慢地消褪,让人看到她时而端庄娴雅,时而阴险老辣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柔弱的心。
对于玉莹来说,那层保护色时隐时现,扑朔迷离。
也许正因为这样,才让红粉丛中游刃有余的孙白飏爱她爱得不能自拔吧。虽然他说自己,宁愿辜负天下红颜,也要爱一个永远不会爱自己的人。其实,我想,在他的内心深处,也知道,她是爱自己的。
谁会为了一份一厢情愿的感情而泥足深陷到如此地步呢?纵然烧到猛火里,都不介意伴随?
他以为她执意要留下是因为放不下荣华富贵,却不知道她另有隐衷。
尔淳、安茜可以离开宫廷,因为她们己了无牵挂。可是玉莹不行。她身后不仅有她深爱的额娘,而且还有一大家族人。
她所剩下的武器,只有一样,那就是她的命。既然命是额娘给的,就用这条命来还给额娘,以求得额娘的平安和荣光。
而孙白飏要的,只是一个答案,就是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傻瓜,他拚尽所有爱着的人,并不是不爱自己。 所以,看到他们葬身火海的结局,我并不觉得伤心。即使怎样万般更动,剧情却再也难以为继,到最后无非是生离,或是死别。而在烈火中相拥而死,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死得其所,这己是最好的结局。
当乌鸦将孙白飏的半截铁板指衔给他的父亲,多么希望那是孙白飏的魂魄来告慰老父,他己和所爱的人一起,遁入天堂。

清仁宗华妃。
清代嘉庆帝年间后妃。
华妃(?~1804年),侯佳氏,上驷院卿讨柱之女,嘉庆元年(1796年)正月册封为莹嫔。六年(1801年)四月晋封为华妃,礼部尚书纪昀为正史行的册封礼。九年(1804年)六月二十八日去世,嘉庆皇帝亲到吉安所华妃金棺前赐奠。
嘉庆帝活着的时候,册封过两后(孝淑睿皇后喜塔腊氏和孝和睿皇后钮钴禄氏)、一贵妃(诚贵妃,即和裕皇贵妃)、三妃(华妃侯佳氏、庄妃王佳氏和如妃钮钴禄氏),另追封完颜氏为恕妃。华妃是嘉庆朝第三位获得妃一级封号的后宫嫔妃。在4名妃子中,华妃排名居首位。
相关史料:
《清史稿 列传一 后妃》(华妃节选)
仁宗诸妃有子女者:华妃,侯佳氏。事仁宗潜邸。嘉庆初,封莹嫔。改进封。女一,殇。

有的,历史上的华妃侯佳氏为清仁宗嘉庆的妃子。

华妃(18世纪-1804年)侯佳氏,颙琰(嘉庆皇帝)为皇子时入侍藩邸。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六月十二日生第六女,但早夭。嘉庆元年正月,册封为莹嫔。嘉庆六年(1801年)四月改号晋封为华妃。嘉庆九年(1804年)六月二十八逝世。

2004年在电视剧《金枝欲孽》中由黎姿扮演侯佳·玉莹华贵人,即我们所说的华妃侯佳氏。

扩展资料:

《金枝欲孽》以清嘉庆十五年的后宫为背景,讲述了如玥、玉莹、尔淳等妃嫔为争宠而勾心斗角的故事,华妃侯佳玉莹的经历如下:

剧中侯佳·玉莹国色天香,事母至孝,执着倔强,是一个爱恨极致,单纯与心机并存的角色。就因成长于现实势利的官宦之家,从小看惯虚伪的利用和争斗;自幼与母亲饱受他人欺压。故深感世间无情和权势重要。学会了现实对世和伪装自保。十分缺乏安全感,不敢轻易交出真心。

进宫以后,她在皇后的暗地扶植下与如妃的势力展开了斗争。对于其他人对她的的伤害,她会反感讨厌,想办法减轻受害度,但未至于报复。但若被自己真心相对之人利用伤害,就无法接受,变得偏激、猛钻牛角尖地进行报复。最后天理教叛乱,杀入后宫,而怀孕事又败露,玉莹为不连累家人而弃逃,留下自尽。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华妃

有的。这里面的四个妃子都有。 历史上的玉莹(华妃): 华妃侯佳氏,嘉庆元年正月册封为莹嫔。六年(1801年)4月晋封为华妃。九年(1804年)6月28日去世。嘉庆有两位皇后、两名皇贵妃、4名妃子,华妃在4名妃子中排名居首,地位相当高。 华妃  古代后妃  华妃侯佳氏,嘉庆元年正月册封为莹嫔,六年(1801年)4月晋封为华妃。九年(1804年)6月28日去世。一女,殇。嘉庆有两位皇后、两位皇贵妃、4名妃子,华妃在4名妃子中排名居首。
嘉庆后妃  仁宗孝淑睿皇后喜塔拉氏(?-1797)-孝淑端和仁庄慈懿敦裕昭肃光天佑圣睿皇后  孝淑睿皇后,喜塔腊氏  孝和睿皇后,钮祜禄氏,礼部尚书恭阿拉的女儿,嘉庆帝为皇子时的侧福晋,嘉庆元年册封贵妃。孝淑皇后去世后,奉太上皇乾隆旨意晋封皇贵妃。到嘉庆六年,才由皇贵妃而册为皇后。道光二十九年(一八四九)十二月十一日去世,终年七十四岁,葬于昌陵西面三华里处的昌西陵。  恭顺皇贵妃,钮祜禄氏(1786年—1860年),嘉庆初年被选入宫,赐号如贵人。嘉庆十年册封为如嫔。十五年九月晋封为如妃。二十五年十二月,道光晋尊为皇考如贵妃。道光二十六年,晋尊为如皇贵妃,居寿安宫。三十年(一八五零)正月,咸丰晋尊为皇祖如皇贵太妃。咸丰三年行册尊礼。十年闰三月初三日去世,终年七十四。  和裕皇贵妃,刘佳氏,颙琰为皇子时,入侍藩邸。生皇长子幼年夭折。嘉庆元年(1796)正月册封为诚妃。十三年(1808)十一月晋封为诚贵妃。二十五(1802),道光晋尊为皇考诚禧皇贵妃。道光十三年(1833)十二月十八日去世。尊谥和裕皇贵妃。葬昌陵妃园寝,墓券位于前排居中。  华妃,侯佳氏,嘉庆元年正月册封为莹嫔。六年(1801)四月晋封为华妃。九年(1804)六月二十八日去世。  恕妃,完颜氏,父哈丰阿,官轻车都尉。颙琰为皇子时,入侍藩邸为侧福晋。卒于嘉庆继位以前,嘉庆二年四月追封为恕妃。葬妃园寝,墓券位于第二排居中。  庄妃,王氏(?—1811年),父伊里布,举人。初赐号春贵人,嘉庆六年(1801)四月册封为吉嫔。十三年(1808)十一月晋封为庄妃。十六年(1811)二月十五日去世。  信妃,刘佳氏(?—1822年),将军本志之女。初赐号信贵人,嘉庆十三年(1808)十一月册封为信嫔。二十五年(1820)十二月,道光帝晋尊为皇考信妃。道光二年(1822)十月十三日去世。  仁宗孝和睿皇后钮祜禄氏(1776-1850)  简嫔,关佳氏,拜唐阿德成女,颙琰为皇子时,入侍为格格。卒于嘉庆二年(1797)以前,是年四月追封为简嫔。  逊嫔,沈佳氏,内务府大臣职衔永和女,颙琰为皇子时,入侍为格格。乾隆五十一年(1786)生皇五女慧安和硕公主,不久即去世。嘉庆二年四月追封为逊嫔。  恩嫔,乌雅氏,父万明,官至左副都御史。嘉庆时赐号恩贵人。嘉庆二十五年(1820)十二月,道光帝晋尊为皇考恩嫔。道光二十六年(1846)二月初十日去世。  荣嫔,梁氏,员外郎光保女。嘉庆时赐号荣贵人。嘉庆六年(1801)五月初十日去世。  淳嫔,董佳氏(?—1819年),委署库长时泰女。嘉庆初年赐号淳贵人,嘉庆六年(1801)四月册封为淳嫔。二十四年去世。  安嫔,苏完尼瓜尔佳氏,生年不详,公安英之女。本为宫女,因长得小巧玲珑,又善解人意,被嘉庆临幸,封为常在。嘉庆二十五年十二月,道光帝晋尊为皇考安嫔。道光十七年(1837)六月二十七日去世。  玉贵人,某氏(?—1815年)嘉庆二年十一月封玉贵人,十九年十月初七日卒,二十年。二月二十九日葬入昌陵妃园寝。  芸贵人,某氏(?—1805年)嘉庆九年(1804年)正月册封芸贵人,七月十九日芸贵人逝世。  李贵人,某氏(?—?),葬昌陵妃园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