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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致陆小曼的情书(徐志摩给林徽因的情书)

陆小曼给徐志摩的信这一回去真不冤,说不尽的好,等我一件件来告诉你。这几天虽然没有亲近,可是没有一天我不想你,在山中每天晚上想写,可只恨没有将你带去,其实带你去也不妨,她们都是老早上了床,只有我一个睡不着呆坐着,我的日记呀,今天我拿起你来不知有多少欢喜,恨不能将我想说的话像机器似的倒出来,急得我反不知从哪里说起。.陆小曼看到这美丽的风景,想到有徐志摩的陪伴。那天我们一群人到西山脚下改坐轿子上大觉寺,一连十几个轿子一条蛇似的游着上去,山路很难走,坐在轿上滚来滚去像坐在海船上遇着大风一样摇摆,我是平生第一次做,差一点把我滚了出来,走了3里多路快到寺前,只见一片片的白山,白的好像才下过雪一般,山石树木一样都看不清,从山脚到山顶满都是白,我心里奇怪极了。这分明是暧和的春天,身上还穿着夹衣,微风一阵阵吹着入夏的暖气,为什么眼前会有雪山涌出呢?打不破这个疑团我只得回头问那抬轿的轿夫。唉!你们这儿山上的雪怎么到现在还不化呢?那轿夫跑的面头流着汗,听了我的话他们好象奇怪似的一面擦汗一面问我,大姑娘,你说什么?今年的冬天比哪年都热,山上压根就没下过雪,你那儿瞧见有雪呀?他们一边说者便四下里乱寻,脸上都现出了惊奇的样子。那时我真急了,不由的就叫着说。你们看那边雪白的不是雪是甚么?我话还没说完,他们倒都狂笑起来。真是城里的姑娘不出门!,连杏花都不认识,倒说是雪,这五六月里哪儿来的雪呢?甚么!杏花儿!我简直叫他们给笑呆了。顾不得他们的笑,我只乐得恨不能跳出轿子,一口气跑上山看个明白。天下真有这种奇景吗?乐极了也忘记我的身子是坐在桥子里呢,伸长脖子直往前看。急得抬轿的人叫起来了,姑娘快别动啊,轿子要翻了,一连几晃,几乎把我抛进小涧去,这一下才吓回了我的魂,只好老老实实地坐着再也不敢动了。上山也没有路,大家只是一脚脚的这块石头跳到那一块石头,不要说桥夫不敢斜一斜眼睛,就是我们坐轿的人都连气也不敢喘,两只手使劲拉看轿杠儿,两个眼死盯着轿夫的两只脚,只怕他们失脚滑下山涧去,那时候大家只顾自己性命的出入,眼前不易得美景连斜都不去钭一眼了。走过了一个山顶才到了平地,一条又小又弯的路带着我们走进大觉寺的脚下。两旁全是杏树林,一直到山顶,除了一条羊肠小路只容得一个人行走以外,简直满都是树,这时候正是五月里杏花盛开的时候,所以远看去简直象一座雪山,走近才看的出一朵朵的花,坠的树枝都看不出了。我们在树阴里慢慢地往上走,鼻子里微风吹来阵阵花香,别有一种说不出的甜味。摩,我再世想不到人间还有这样美的地方,恐怕神仙住的地方也不过如此了。我那时乐的连路都不会走了,左一转石一转,四周不见别的,只是花,回头看见跟在后面的人,慢慢在那儿往上走,只像都在梦里似的,我自己也觉的不是一个人了,你看那一片雪白的花,白的一尘不染,哪有半点人间污气?我一口气跑上了山顶,站在一块最高的石峰,定一定神往下看,呀,摩!你知道我看见了甚么?咳,只恨我这只笔没有力量来描写那时我眼底所见的奇景!真美!从上往下斜着下去只见一片白,对面山坡上照过来的斜阳,更使它无限的鲜丽,那时我恨不能将我的全身压下去,到花间去打个一个滚,可是,又恐怕我压坏了粉嫩的花瓣儿。在山脚下又看贝一片碧绿的草,几间茅屋,三两声狗吠声,一个田家的景象,满都现在我的眼前,荡漾着无限的温柔。这一忽儿我忘记了自己,丢掉了一切的烦恼,喘着一口大气,拼命想将那鲜甜味儿吸进我的身体,洗去我五腑内的浊气,重新变一个人,我愿意丢弃一切,永远躲在这个地方,不要再去尘世间见人。真的,摩,那时我连你都忘了。一个人呆在那儿不是他们叫我我还不醒呢!一天的劳乏,到了晚上,大家都睡的正浓,我因为想着你不能安睡,窗外的明月又在沙窗上映着逗我..,便一个就走到院子里去,只见一片白色,照仫梧桐树的叶子在地下来回m飘动,这时我也不怕朝露里受寒,也不管夜风吹得身上发抖一直跑出了庙门。一群小鸟儿让我吓得一起就向林子里飞,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庙前就是一大片杏树林。这时候我鼻子里闻着一阵芳香,不像玫瑰,不像.白兰,只熏得我好像酒醉一般。慢慢我不觉耽不下来,一条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晕沉沉的耳边送过来请呖呖的夜莺声,好似唱着歌,在嘲笑我孤单的形影,醉人的花,轻含着鲜洁的清气,又阵阵的送进我的鼻管。忽隐怱现的月华,在云隙里探出头来从雪白的花瓣里偷看着我,好像笑我为什么不带着爱人来。这恼人的春色,更引起我想你的真挚,逗得我阵阵心醉,不由得就睡在蔓草上,闲着眼轻轻地叫着你的名字(你听见没有.),我似梦非梦的睡了也不知道有多久,心里只是想着你,忽然好像听得你那活泼的笑声,象珠子似的在我耳边滚,又觉得你那伟大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往嘴也送,又好象你那顽皮的笑脸,偷偷的偎到我的颊边送了一个吻。这一下我吓的连气都不敢喘。难道你真回来了吗?急急的㬹眼一看,哪有你半点影子?身旁一无所有,再低头一看,原来才发见,自己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我的左手,身上多了几朵花儿,花瓣飘在我则颊边好似你在偷吻似的。真可笑!迷梦则幻影竟当了真,站起来,我心里再不要看眼前的美景,一边走一边想。你,为.会么不留下你 龙龙(即陆小曼):
  我的肝肠寸寸的断了。今晚再不好好的给你一封信,再不把我的心给你看,我就不配爱你,就不配受你的爱。我的小龙呀,这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现在不愿别的只愿我伴着你一同吃苦。――你方才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我在旁边只是咬紧牙关闭着眼替你熬着。龙呀,让你血液里的讨命鬼来找着我吧,叫我眼看你这样生生的受罪,我什么意念都变了灰了!
  ……
  啊我的龙,这时候你睡熟了没有?你的呼吸调匀了没有?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爱正在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想你,疼你,安慰你,爱你?我好恨呀,这一层层的隔膜,真的全是隔膜:这仿佛是你淹在水里挣扎着要命,他们却掷下瓦片石块来,算是救渡你!我好恨呀,这酒的力量还不够大,方才我站在旁边,我是完全准备了的,我知道我的龙儿的心坎儿只嚷着:“我冷呀,我要他的热胸膛依着我;我痛呀,我要我的他搂着我;我倦呀,我要在他的手臂内得到我最想望的安息与舒服!”――但是实际上只能在旁边站着看,我稍徽的一帮助,就受人干涉,意思说:“不劳费心,这不关你的事,请你早云休息吧,她不用你管。”哼,你不用我管!我这难受,你大约也有些觉着吧。……
  龙,我的至爱,将来你永诀尘俗的俄顷,不能没有我在你的最近的边旁;你最后的呼吸一定得明白报告这世间你的心是谁的,你的爱是谁的,你的灵魂是谁的。龙呀,你应当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你占有我的爱,我的灵,我的肉,我的“整个儿”永远在我爱的身旁放置着,永久的缠绕着。真的,龙龙!你有时真想拉你一同情死去,去到绝对的死的寂灭里去实现完全的爱,去到普通的黑暗里去寻求唯一的光明 徐志摩与陆小曼
  徐志摩留学后回到北京,常与朋友王赓相聚。王赓的妻子陆小曼,对徐志摩影响甚大。徐志摩和陆小曼在北京交际场相识相爱。徐志摩与陆小曼在刚结婚的前段日子里,虽然徐父徐母对陆小曼依然心有不满,但是两人也过得浪漫、惬意。只是到了后期,由于陆小曼的病,由于徐申如的拒绝接纳,由于鸦片的侵蚀等诸多原因,陆小曼变得越发娇慵、懒惰、贪玩,浑没了当初恋爱时的激情,似乎不再是一个有灵性的女人。她每天过午才起床,在洗澡间里摸弄一个小时,然后吃饭。下午作画、写信、会客。晚上大半是跳舞、打牌听戏。徐志摩为了使妻子心喜,就一味迁就她。虽然在口头上常常婉转地告诫陆小曼,但效果不大。后来,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出于对陆小曼极度不满,在经济上与他们夫妇一刀两断。徐志摩要从父亲处拿钱是不现实的,因此,他不得不同时在光华大学、东吴大学、大夏大学三所学校讲课,课余还赶写诗文,以赚取稿费,即便如此仍不够陆小曼的挥霍。1929年,徐志摩辞了东吴大学、大夏大学的教职,继续在光华大学执教,1930年秋起又在南京中央大学教书,并兼任中华书局编辑、中英文化基金会委员。上海南京两地来回跑,1930年秋,即陆小曼29岁那年,徐志摩索性辞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职务,应胡适之邀,任北京大学教授,兼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授,以挣家用,仅1931年的上半年,徐志摩就在上海、北京两地来回奔波了8次。当时,人均的年薪为五块大洋,而徐志摩一年即可挣到几百大洋,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满足不了陆小曼在欢场里的无度的花销。
我的看法:
他们初时,有一段甜蜜与浪漫的生活,可因为家庭、疾病等种种原因,他们的爱情只剩下一个空壳,我觉得到最后,徐志摩基本上是习惯性地去满足着陆小曼。如果他们初遇时陆小曼就是这个样子,那么徐志摩不会爱上她。我是不赞成夺人妻的,尤其是朋友妻。爱情不应该成为借口,更何况他们并没有幸福到最后。 龙龙:  我的肝肠寸寸的断了。今晚再不好好的给你一封信,再不把我的心给你看,我就不配爱你,就不配受你的爱。我的小龙呀,这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现在不愿别的只愿我伴着你一同吃苦——你方才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我在旁边只是咬紧牙关闭着眼替你熬着。龙呀,让你血液里的讨命鬼来找着我吧,叫我眼看你这样生生的受罪,我什么意念都变了灰了!  啊我的龙,这时候你睡熟了没有?你的呼吸调匀了没有?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爱正在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想你,疼你,安慰你,爱你?我好恨呀,这一层的隔膜,真的全是隔膜;这仿佛是你淹在水里挣扎着要命,他们却掷下瓦片石块来,算是救渡你!我好恨呀,这酒的力量还不够大,方才我站在旁边,我是完全准备了的,我知道我的龙儿的心坎儿只嚷着:“我冷呀,我要他的热胸膛依着我;我痛呀,我要我的他搂着我;我倦呀,我要在他的手臂内得到我最想望的安息与舒服!”但是实际上只能在旁边站着看,我稍微的一帮助,就受人干涉,意思说:“不劳费心,这不关你的事,请你早去休息吧,她不用你管。”哼,你不用我管!我这难受,你大约也有些觉着吧。  龙,我的至爱,得来你永诀尘俗的俄顷,不能没有我在你的最近的边旁;你最后的呼吸一定得明白报告这世间你的心是谁的,你的爱是谁的,你的灵魂是谁的。龙呀,你应当知道我是爱你的;你占有我的爱,我的灵,我的肉,我的“整个儿”永远在我爱的身旁旋转着,永久的缠绕着。真的,龙龙!你已经激动了我的痴情,我说出来你不要怕,我有时真想拉你一同情死去,去到绝对的死的寂灭里去实现完全的爱,去到普通的黑暗里去寻求唯一的光明。  1925年3月10日
  眉:  “幸福还不是不可能的,”这是我最近的发现。     今天早上的时刻,过得甜极了。只要你、有你,我就忘却一切,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了,因为我什么都有了。与你在一起没有第三人时,我最乐。坐着谈也好,走道也好,上街头东西也好。厂甸我何尝没有去过,但哪有今天那样的甜法。爱是甘草,这苦的世界有了它就好上口了。眉,你真玲球,你真活泼,你真像一条小龙。     我爱你朴素,不爱你奢华。你穿上一件蓝布抱,你的眉目间就有一种特异的光彩,我看了心里就觉着不可名状的欢喜。朴素是真的高贵。你穿戴齐整的时候当然是好看,但那好看是寻常的,人人都认得的,素服时的眉,有我独到的领略。 “玩人丧德,玩物丧志”,这话确有道理。     我恨的是庸凡,平常,琐细,俗;我爱个性的表现。     我的胸膛并不大,决计装不下整个或是甚至部分的宇宙。我的心河也不够深,常常有露底的忧愁。我即使小有才,决计不是天生的,我信是勉强来的;所以每回我写什么多少总是难产,我唯一的靠傍是霎那间的灵通。我不能没有心的平安,眉,只有你能给我心的平安。在你完全的蜜甜的高贵的爱里,我享受无上的心与灵的平安。     凡事开不得头,开了头便有重复,甚至成习惯的倾向。在恋中人也得提防小漏缝儿,小缝儿会变成窟窿,那就糟了。我见过两相爱的人因为小事情误会斗口,结果只有损失,没有利益。我们家乡俗谚有:“一天相骂十八头,夜夜睡在一横头”,意思说是好夫妻也免不了吵。我可不信,我信合理的生活,动机是爱,知识是南针;爱的生活也不能纯粹靠感情,彼此的了解是不可少的。爱是帮助了解的力,了解是爱的成熟,最高的了解是灵魂的化合,那是爱的圆满功德。     没有一个灵性不是深奥的,要懂得认识一个灵性,是一辈子的工作。这工作愈下愈有味,像逛山似的,唯恐进得不深。     眉,你今天说想到乡间去过活,我听了顶欢喜,可是你得准备吃苦。总有一天我引你到一个地方,使你完全转变你的思想与生活的习惯。你这孩子其实太娇养惯了!我今天想起丹农雪乌的《死的胜利》的结局;但中国人,哪配!眉,你我从今起对爱的生活负有做到他十全的义务。我们应得努力。眉,你怕死吗?眉,你怕活吗?活比死难得多!眉,老实说,你的生活一天不改变,我一天不得放心。但北平就是阻碍你新生命的一个大原因,因此我不免发愁。     我从前的束缚是完全靠理性解开的,我不信你的就不能用同样的方法。万事只要自己决心;决心与成功间的是最短的距离。     往往一个人最不愿意听的话,是他最应得听的话。   1925年8月9日   注:徐志摩向陆小曼求爱时,一个使君有妇、一个则初为人妻,但从他们互通的情书来看,他们相爱的热烈火爆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徐志摩的情书《爱眉小札》出版后,连许多自认为是开放新潮的人读了都觉得有点脸红,不好意思。徐志摩给陆小曼写这封情书时,他们的爱情还处于一种“地下”状态,第二年10月3日,这对被称为“才子佳人”的浪漫情侣终于如愿以偿结为夫妻。 龙龙(即陆小曼):
  我的肝肠寸寸的断了。今晚再不好好的给你一封信,再不把我的心给你看,我就不配爱你,就不配受你的爱。我的小龙呀,这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现在不愿别的只愿我伴着你一同吃苦。――你方才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我在旁边只是咬紧牙关闭着眼替你熬着。龙呀,让你血液里的讨命鬼来找着我吧,叫我眼看你这样生生的受罪,我什么意念都变了灰了!
  ……
  啊我的龙,这时候你睡熟了没有?你的呼吸调匀了没有?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爱正在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想你,疼你,安慰你,爱你?我好恨呀,这一层层的隔膜,真的全是隔膜:这仿佛是你淹在水里挣扎着要命,他们却掷下瓦片石块来,算是救渡你!我好恨呀,这酒的力量还不够大,方才我站在旁边,我是完全准备了的,我知道我的龙儿的心坎儿只嚷着:“我冷呀,我要他的热胸膛依着我;我痛呀,我要我的他搂着我;我倦呀,我要在他的手臂内得到我最想望的安息与舒服!”――但是实际上只能在旁边站着看,我稍徽的一帮助,就受人干涉,意思说:“不劳费心,这不关你的事,请你早云休息吧,她不用你管。”哼,你不用我管!我这难受,你大约也有些觉着吧。……
  龙,我的至爱,将来你永诀尘俗的俄顷,不能没有我在你的最近的边旁;你最后的呼吸一定得明白报告这世间你的心是谁的,你的爱是谁的,你的灵魂是谁的。龙呀,你应当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你占有我的爱,我的灵,我的肉,我的“整个儿”永远在我爱的身旁放置着,永久的缠绕着。真的,龙龙!你有时真想拉你一同情死去,去到绝对的死的寂灭里去实现完全的爱,去到普通的黑暗里去寻求唯一的光明 徐志摩的《雪花的快乐》就是他写给陆小曼的情诗 有兴趣可以看下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咯~~ http://www.stnn.cc/collection/200703/t20070322_4966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