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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哭着爬到花千骨床边(白子画吻过花千骨后哭了)

  • 莫失莫忘莫失莫忘
  • 漫画
  • 2023-05-18 23: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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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 白子画抱着花千骨痛哭

花千骨大结局是怎么样得,为什么尊上裸这上半身,花千骨搂着他,为什么白子画躺在床上,花千骨趴在他身上

这是花千骨囚禁白子画时,小说如下

时间会淡化一个人的记忆,却永远没有办法消磨一个人的悲痛。

她太久没想过去的那些事,恍惚以为自己记不得了,可是只要白子画在眼前,就仿佛不断有人用钝钝的刀在她心上撕拉着口子。虽然死去多时不会再有痛的感觉,但是还是觉得胸口沉甸甸的蚂粗,悲哀像海水一样溢出来,一次次将她淹没。

坐在在榻上,脸上是妖冶如丝的笑,缓缓向白子画伸出手。

之前她以为她的脸像冰冻的石头,任她再怎么挤,也是一片空白,可是白子画来之后,那上面总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诡异非常的表情。然后她明白了,那不是她的脸,也不是她的身体。她像一只残破的蝴蝶,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名为妖神的密闭的透明容器里,享受安静的孤独,直至窒息而死。

可是她看见白子画了,就又忍不住扇动翅膀想要出来,一次又一次,撞得血肉模糊。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再也出不去了。于是她开始想要把白子画一起关进个容器里。

看着花千骨伸慧做出的手,白子画没有回应,只是侧过身子,安静的合衣躺在榻上。房间依旧大而空旷,他的心早已习惯这种冰冷,可是他的身体还不习惯,大半个身子都冻得有些麻木了。

花千骨低头看着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会有他躺在自己身边的一天。姿态依旧优雅从容,合着眸,表情宁静而释然。像是已经沉睡了很久很久,让人不忍心唤醒他,更何况是弄脏他。

手指轻弹,灯灭了,瞬间沉入一片寂静中,被黑暗包裹的感觉既踏实又空洞,像有无数只手纠缠掳住她的四肢,左右拉扯。

“冷么?”

白子画没回答,像是已经熟睡。

变出一条被子,轻轻的给他盖好。手终于还是忍不住,覆上黑暗中他的面颊。

她其实喜欢样苍白,脆弱的他,至少她可以靠近可以触摸,可以像一直想的那样照顾他保护他,而不只是远远的看着。

感受到冰凉光滑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游走,白子画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听见一声清幽的叹息,像风筝飘在空中,突然断线。

那个人睡下躺在了自己身边,一只手横过自己胸前轻轻抱住。空气中淡淡一股清香,白子画知道她此刻心情还算不错,如果她发怒,花香就会变得浓郁而不可捉摸。

感觉到那柔软的身子又微微靠近了一些,斜侧着紧贴着自己的手臂。过去总粘着自己的平板的身子,如今变得凹凸有致。他的脸烧红起来,心底有几分庆幸片隐藏他的黑暗。

他没有感觉被侮辱的羞耻,更谈不上欲望,花千骨在他眼中,还只是那个在撒娇的孩子。她在闹脾气,但她不会伤害他。

可是终归他们是师徒,不应该躺在同一个榻上,与礼不合,他心底自责而尴尬。

突然感觉胸前的那只手慢慢上移,在解自己的衣服闷碧镇,他惊了一下,握住那只不规矩的小手,轻声呵斥道:“小骨!”

“你不是假装睡着了么,继续。”声音里带着几分调笑。另一只手又爬了上来,再次被他牢牢握住。

花千骨不动了,下巴枕在他肩窝里,任凭自己的双手在他的掌心。当初他还是仙的时候,浑身都冷冰冰的。如今成了凡人,反而倒温暖起来了,倒是自己浑身都是寒气。

似是发觉不妥,白子画不自然的松了松,那手立马挣脱灵活的解开了自己的领口,拉开前襟。

冰冷的空气从胸口灌入,未待白子画反应,身边那人已轻轻一翻,伏在了自己身上。

空气中的香味浓重起来,迷离醉人。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听着那满是笑意吊儿郎当的话,白子画没有气恼却有些无奈。声音的微微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渴望,又叫他有些慌乱。

花千骨温顺的伏下身子,像小动物一样侧脸趴在他胸前,抬头看着他完美无暇的下巴,冰冷的呼吸变得有些灼热,白子画只觉得颈间湿湿痒痒,却无处可躲。

她以前就小小的,现在虽然长大了,还是小小的,压在身上仿佛没有重量。

花千骨能够感受身体中沸腾的欲望,烦躁不安的在他身上轻轻扭动。鼻尖一面在他发间摩挲,一面拉开他的领子,头埋在他项间,克制不住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嘴就咬了下去。

熟悉的被牙齿刺破的感觉,白子画颤抖一下,然后又很快恢复平静,任她吸食,没有任何的挣扎或不满,他知道,这都是他欠她的,所以血债血偿。

万籁俱寂,只有花千骨的□和吞咽声,听上去颇有几分淫靡。失血的快感像在空中飘浮,酥麻无力,而又一片空白。花千骨抱他抱得那样紧,仿佛想将他随着血融入她的身体。眼前起先是腥红色的雨,逐渐逐渐的变淡了,粉粉的到处飘洒,是那年瑶池的满地桃花。

人世间有极乐么,如果有的话,此刻就是了。

感受着白子画的血液流进身体里,仿佛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所有的伤痛全都不曾存在。

意识还算清醒,知道顾及他身体,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吧哒吧哒小嘴,仿佛是在回味,又仿佛还不满足。

白子画放松下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下一刻却又立刻紧绷,因为花千骨一滴也不肯浪费的在舔他的脖子。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缠绵,不自在的偏过头去想要躲闪,花千骨却又惩罚性的用虎牙咬了他一口。她的睫毛太长,随着移动到处刷过,异样的麻痒直到心里去了。

过了许久身上的人终于不动了,均匀的呼吸,似乎是睡着了。白子画低头看依旧睁着大大的眼,暗夜中显得有些可怕。总是醒眠容易做噩梦又容易被惊醒,她这么久以来虽然总在睡,但是没得过真正片刻的安宁吧?

有些心疼的伸出手,覆上她的眼睛,缓缓向下将其合上。想把她放在一边不要睡在自己身上,又怕不小心吵醒了她,便也随她去了。失血的晕眩,还有心力交瘁带来的疲倦让他也很快就睡着了。

125. 风雨欲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花千骨还趴在他身上睡,仿佛死去一般,甚至感觉不到呼吸,安静得有些可怕。白子画的身子被压得失去了知觉,只有手指头能微微活动一下。

皱着眉近在咫尺的低头打量她,试图在这个人身上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以前许多时间他都在沉思,他的人生像一盘布置精巧的棋局,总是习惯将一切都牢牢掌控。可是没想到一步错,步步错。从失去小骨的那天,他像崩断的琴弦,再没有心力去思考,想到什么,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做了,就像现在这样,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随性的。

明明可以不用这种方法,他完全可以轻易化解小骨的任性,却为何竟然答应了她。是伤害她太多,所以无法再做出任何拒绝?还是根本就受不了她完全冷漠忽视自己,想多靠近她一些回到从前的样子?如今师徒二人竟会这么不伦不类的同床共枕,而更可怕的是他心底还会觉得一丝温暖和欣慰。他到底怎么了?

微微动了动身子,想将上面的人移开。

花千骨感受到身下人的不安,慢慢转醒,她好久没睡得么安稳踏实过了,也没有做噩梦。

“早。”似乎许多事情都忘记了,世上只有她和他,存在于一片祥和美好中。花千骨迷蒙的睁开眼,嘴角露出微笑,抬头轻轻用鼻尖摩挲着他的下巴,

白子画显然是被她亲昵的举动给吓到了,而更吓到的他的是她的那份自然,仿佛他俩从来都不是师徒,而是爱人。眼中惊惧一闪而过,不着痕迹的将她推了下去,却是觉得浑身酸痛。

“对不起,没睡好吧?”忘了他如今只是凡人身骨,花千骨像往常做了错事一样不经意的吐了吐舌头。

白子画怔了怔,是啊,不论如何改变,换了身姿换了容貌也换了脾性,她始终都是他的小骨,他打从心底疼爱的那个徒儿。

“我帮你揉一揉。”花千骨心情不错的伸出手去捏他的肩,却被他迅速躲开。

花千骨无奈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突然伸手指了指,书柜、桌椅、小几、帘子……各种物品凭空出现,逐渐将周围填满。地上是厚厚的白色绒草地毯,温度也升高了许多。

白子画不由轻叹,创物是一种何其伟大的力量,只有神才拥有。可是小骨她不懂,整个世界都在她的一念之间。造物主若只把一切当作与自己毫不相干甚至是玩物,她根本就不配身为神。

“饿了吧?”

桌上突然出现许多白子画过去喜欢吃的食物,花千骨递筷子给他,过去总是他陪她吃饭,现在她不需要了,轮到她陪伴他。这让她觉得欣慰的同时又觉得心酸。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花千骨看着桌上盘里的那个桃子,终于还是受不住了。再自欺欺人也没有用,糖宝不在了,什么都不一样了,以前三个一起吃,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多出去走走,对你身体有好处。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本来想可以吩咐下人。却突然想起无妄殿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他失了仙身,自然不可能飞到其他殿上,等于是独自被囚禁于此。

白子画再抬头,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放下筷子,转头望着窗外,天色似乎要晴朗一些了。

无妄殿里突然多了许多仙婢,来来往往的,而两位主子却又基本上都不需要伺候,事情少得可怜,闲来无事,就每天胡乱嚼嚼舌根。大抵内容,无非是上仙依旧如何如何出尘,神尊如何如何貌美,神尊对上仙如何如何宠爱,如何言听计从,师徒之爱又如何如何禁断云云。

边一位刚一开口:“当年我在瑶池的时候就见过上仙和神尊,当年神尊才这么高一丁点。”

比一个才及腰间的手势,于是那边一窝蜂的就围上去了。八卦啊八卦,不论是在仙界还是在这都有讲不完的八卦。她们都不怕妖神,只怕竹染,每次竹染一来,一个个装模作样乖得跟小猫似的。

这里没有天宫里那么多规矩,还有美人可看,乐得轻松自在。而守在六界最最厉害的妖神身边,不由也开始洋洋自得起来。开口闭口就是神尊陛下,我家主子,早已没了初时的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白子画几乎从不差遣她们,不过私底下常常会问一些云宫里的事,还有仙界众人的关押之地。更有不怕死者,为博上仙多一些青睐,偷绘了云宫的分布图给他。只是宫殿连绵千座,又随云彩漂浮不定,一时想要弄清也不是易事。

而仙婢们每天蜂蛹争抢的莫过于夜晚和早上在神尊门外随时侍奉着。完全可以想象屋内神尊和上仙睡在同一个榻上会做些什么叫人脸红的事。早上还可以第一时间看见上仙出门时苍白虚弱的模样。更让人喷血的是,传言有时候晚上甚至能听见上仙的低喘。

每次仙婢们在一起讨论这些的时候,都像炸开了锅,一个个捏着小拳头挥舞着那个叫激动,仿佛她们看到了实况现场一般,描述的详尽无比,活脱脱就一叫人热血澎湃的春宫大戏。连带着平日里看白子画的眼神都暧昧不已,脸像煮熟了的大虾米。

更别看到他颈间留下的啃噬的伤口和各种印记。铺盖地的流言和小版本,描述着上仙每晚该是如何在神尊身下辗转呻吟。于是针对女性主义和强权政治等又迎来一番激烈的讨论。最后一致拥护神尊陛下打造女人天下,实行一妻多夫制,让她们小小仙婢也扬眉吐气一次。

不过想象归想象,神尊面前还是半不敢放肆,就算偶尔犯了什么事,上仙随便说一句,就万事大吉。需要提防的是竹染,那边汇报出了任何差错,死都死得无声无息。

白子画和花千骨之间关系已经缓和了不少,虽然两人都带着自欺欺人的成分,但总算能够平心静气的待在一间屋子里,而不冷言冷语。

花千骨原本觉得,因为曾经自己心里的执念结果害了太多人,哪怕如今已无所不能,也再不能执着于爱他或是把他留在身边。可是终归还是没忍住,夜里抱着他的时候,她这么久来头一次,觉得自己还活着,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的血是她的安眠良药。小心翼翼不伤害他,却忍不住用另一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渴望。故意不消除他颈上的伤口,她喜欢看他的身上留下她的印记,仿佛证明着什么。

夜里血液相溶的那一刻,两人总是暧昧得暗潮汹涌,却又没有□流动。是哪里不对,又或许是他和花千骨两人都不太懂。

白子画极少开口说话,每次说,无不带着规劝的意味,或是得知了什么,让花千骨不要做,或是把人放了。

他知道外界已经把他们俩传成什么样,把他又传得有多不堪。他不在乎,让他无法习惯的是每夜花千骨都需要吸完他的血,抱着他入眠。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已经逐渐将与她同床共枕当作理所当然。

一夜又一夜,他像弦越绷越紧,也越来越敏感。不能就这样拖下去,对事情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改变。

终于等到花千骨和竹染都不在云宫内,白子画出了无妄殿,往坤罗殿赶去,他虽失了仙身,武功却是不弱的。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所以也没人敢拦他,他到哪里去都是一路上畅通无阻。

早有了计划和准备,所以将人放出来并没有那么困难。被竹染关押的几乎都是各仙派的掌门或德高望重的长老,便于掌控各方势力。

一干守卫为难至极,长跪不起,不敢忤逆他,却又不敢放人,左右都是个死。

“你们别怕,有什么责任,我自会担待。”白子画许诺,守卫这才忐忑让开路来。

“上仙,为何不跟我们一起走?”被关押已久,并不很了解仙身已失的白子画是如何闯进来救他们的,而且似乎并未受阻拦,却又最后要留下来承受责难。

“还有一些事没做完。放心,她不会伤我。”

众人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她”是谁,于是相扶逃离云宫。

花千骨回来,果然没有任何要追究的意思,本来此事就与她无关,她只是默许了竹染的游戏而已。竹染也出奇的没说什么,只是一脸皮笑肉不笑。人放了再抓回来,对他而言轻而易举。他更感兴趣的是白子画和花千骨之间的进展。

 “你生气了?”花千骨很认真的在绣一床被面,她对刺绣并不精通,可是这一年来时常会穿针引线。因为实在是无事可做,而能让她内心平静还有打发时间。

 “哪里,我们不是早知道他的目的也由着他了。再说属下的爱好与白子画的心愿相比,自然是不值一提。”

 花千骨抬头看他,没有说话。

“不过他总一天会毁了你和我,你就不怕我暗中害他?”竹染幻想,要是白子画死了……

“你不敢,杀了他,我会杀了你。”

“呵呵,错了,我是不会杀他,不过不是因为我不敢,而是因为他死了就不好玩了。”

从某个意义上来说,她和竹染是相同的,活得意兴阑珊,不过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应该做什么,而竹染知道。

白子画算了算,距离摩严定下的反攻的日子一天天近了,他们那边的准备应该是做得差不多了。他临插一脚,不过是心有愧疚,帮一点是一点。真正想找的是霓漫天的下落,那是他的罪孽,是小骨的罪孽,他要结束这一切。

可是真当找见了的时候,那比他想象中残酷惨烈千万倍的景象,还是狠狠的给他浇了盆冷水。或许小骨的罪,真的只有以死才能偿还。

他救不了她,甚至靠近不了,只能听见她的哭喊和哀求,一遍遍求他杀掉她。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浑身僵硬,步履隐隐有些踉跄。

花千骨进屋,房里没有掌灯,白子画坐在黑暗中。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上前去,如往常一样,替他脱下外面的白衫,轻轻推在墙上,大口的吸血。

末了径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嘴角是残忍而充满自嘲的笑:“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白子画手慢慢握成拳,却又最终松开,轻叹一口气:“杀了她吧。”

“杀了她,我就活不成了。”花千骨知道这样说,他不会明白也不会懂。

“你以前不是那么残忍的。”白子画摇头。

“其实我一直都很残忍。”除了对你。

“你这样到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呢?”

“除了糖宝,我什么也不要。”包括你,我也再要不起。

“醒醒吧,糖宝已经死了,它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再说了!”花千骨浑身颤抖咬破下唇,空气里花香浪荡。

猛的紧紧逼近白子画的身子,仰头看着他,声音突然如丝如媚,酥滑入骨。

“你不是很想再次恢复仙身么?只需要一滴我的血……”

白子画低头看着她妖冶的脸庞,火红的唇上残留着他的血,又覆上一层她的血,轻轻阖动着,慑人心魄,仿佛正邀请着他的品尝。

那么近,几乎顷刻间就要碰到,花千骨的呼吸紧贴着他,束得他喘不过气来。大脑一阵晕眩,神使鬼差的差点就覆了上去,不知是因为她唇的诱惑还是血的诱惑,却终于还是关键时刻狠狠的偏转了头。

看见白子画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厌恶,花千骨无力的笑,轻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退开两步,先躺到了榻上。许久白子画才在她身边睡下,没有盖被子的背对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站在一望无际的冰原上,白茫茫的,清冷一片,什么也没有。突然被一阵极力隐藏的巨大杀气惊醒,没有睁开眼睛,知道黑暗中,白子画正用冰冷的双眸注视着她。

 如此浓烈的杀意啊,胜过千军万马。虽然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隐藏的很好,却从未在他身上完全消散过。她知道他若手中有刀,就算杀不死自己,也定会忿然一试。他每日每夜躺在自己身边,想的莫过于用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死吧……

许久,白子画身上的杀气终于散去。她能感受他心中的跌宕起伏,不过她从未对他摄神取念过。他怎么想,他想如何杀自己,这都不重要,她只是还留念他的温暖,想要他陪在身边。

不过仅仅样看似的平静,也终于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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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最后一集白子画忽然跪在地上哭是怎么回事

这段其实是有一部分被删除的,被删除的情晌尘节是竹染当着白子画的面吻花千骨,结果引起白子画醋意大发,把花千骨按到床槐谨物上铅液狂吻。。。这段被删除了,网上有单独的视频。之前摩严故意把绝情池水泼到了白子画的胳膊上,造成了烧伤(那时候白子画就已经深爱花千骨了),这时候再加上激吻,旧伤复发,所以才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花千骨 虐哭观众 图解白子画隐忍之爱

关于《仙侠奇缘之花千骨》的番外

138 月夜私奔

冰雪初融,花千骨闲不住了,便吵着嚷着要独自一人下山历练。

“师父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

逐渐清明的眼神让白子画几乎不敢直视,只能依她:“好,你自己一人路上小心。”

给她施了法术,让普通人看不清也记不住她的相貌,花千骨兴高采烈的收拾包袱往山下跑,虽然仍旧未学会法术和御剑,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勤学苦练轻功还是不错了。

白子画观微于她,回忆起二人以前在人间一起游历的日子,心中五味夹杂。本还担心她如初次一般害怕接触陌生人,没有经验上当受骗,却发现她竟如同在人间走过许多遭一样,连一些地方的有名的景点和小吃位置在哪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遇到恶人或是想要锄强扶弱的时候也知道怎么做,俨然一副老江湖,根本就用不着他出手相助。

于是可怜的孩子在外自由开心的游荡不过才三天,就被师父捉回了云山。

一侍纯张符咒扔到她脚下,白子画面若冰霜。

“这是什么?”

花千骨一直瞒他已经很难受很内疚了,如今东窗事发再不狡辩,低声道:“一个朋友给的。”

白子画眼神凌厉:“谁?”

“东方彧卿。”

……

微微退了一步,眉间一缕倦色。虽早就猜到,这种名堂只有东方彧卿搞得出,但还是抱一丝希望这是杀阡陌给她的。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最忌惮的人就是东方彧卿,这次之所以如此掉以轻心,是因为十一年前东方彧卿帮他找到杀阡陌藏身之所时就已经年近二十了,按道理几年前就应该已经死了,天罚异朽阁的人不可能逃过,他也不可能连着两世有借寿的机会。所以看着花千骨一点点转变,他几乎没往他身上想过,却没想到他还是阴魂不散,不肯放过他们。

手一握,地上的纸片顿时化作飞灰

“再也不准见他!”

“师父!”花千骨急得直跺脚。

“竟然学会对我撒谎了,到房间里面壁去,一个月不准出来!”

花千骨委屈得不行了:“东方是个好人,他是我的朋友,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好人坏人是你用启谈誉眼睛分得清的么?为什么你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轻信于人这个毛病?”

“我没有……”看着白子画拂袖而去,花千骨顿时就红了眼眶,明明是他,什么事都从来不跟她讲,把她当傻子,心底一直念念不忘过去的那个花千骨,她做什么事都是错的!

在房间里面壁了几天,越来越不安,师父不会是真生气了吧?见都不肯来见她,只是每天定时桌上会出现食物。她知道像往常一样在师父面前认个错撒个娇,师父肯定很快就原谅她了。可是思来想去,自己明明就没错,为什么要认错。以前是她不懂事,觉得这样和师父两个人呆在山上挺好的,后来接触了东方,才发现世界原来如此之大,而她的世界却被局限在师父身边,似乎除了师父生命中再没其他人了。外面海阔天空,她想要朋友,她想要自由啊!

可是终归还是坐不住了,一想到师父那么辛苦的教导抚育自己,自己却顶撞违逆他,他一定很难过,心里就服了软,决定去乖乖跟他认错。可是要她不见东方那是一百个不可能,她还想要嫁给他呢!

没想到到处都找不到白子画,莫非是出去了?突然想到一个地方,便往竹园里跑,果然大老远就看见半掩着的门内透出微光。推门而入,却见满屋狼藉,白子画靠在墙角,身上发出时强时弱的银光,白衣衬得尤为刺目。

“师父!”花千骨急得快哭出来,连忙去扶他。却见他紧闭着双目,满头大汗,抱着左臂,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动,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四周散乱着一张张白纸,是她上回看到的师父的画像。

“小骨……”白子画紧皱着眉头,轻声低喃。

“师父!我在这!我在这!你怎么了?”花千骨费力的想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你怎么可以……”

“师父,小骨知错了,你不要这样吓我!”花千骨带着哭腔紧紧抱住他。

白子画头脑模糊,全身因疼痛而痉挛不止,狠狠一把推开眼前之人,却紧握那些画像,揪在胸前,仿佛千万年的积郁悲撼不得出,只是沙哑着低喊。

“不要离开我……”

花千骨站起身来,缓缓看着他退了两步,然后一转身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泪水止不住的流。

在师父眼中,自己永远都只是个替身罢了。这世上,只有东方一人是真心待她好!

回到房里蜷在被窝里又哭了许久许久,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睁眼看到白子画进来,面色一片惨白,望上去那样虚弱,就像一张宣纸,随手一捅就是一个窟窿。

一碗桃花羹放在桌上,白子画静静的坐在她床边。

悄段“小骨……以前的事你都知道了?”她反应这么强烈,东方彧卿定是把所有事都跟她说了。

花千骨突然特讨厌这个称呼,也不答话,只是用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可是白子画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传来。

“东方彧卿带着千万年的记忆轮回转世,虽只是凡人,却无所不知,将一切玩弄于鼓掌。上一世你变成那个样子,虽是我的责任,他却一直暗中推手。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无人知晓,我不让你与他接触是为了你好。”

花千骨还是不说话,白子画静默了许久,似是还想要解释些什么,却终究不知道如何开口,轻叹口气起身离开。

花千骨探头探脑半天,见白子画真走了,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着那碗桃花羹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吃了两口泪水却流进碗里,觉得又是心酸又是苦涩,还有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

勺子一扔,她起身开始收拾包袱,云山,是不能再留了。她要去找东方,师父根本就不需要她了,他需要的是以前的那个花千骨,可是她不是,也不想再冒充下去了!

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溜出房间,往山下走去。却没想到看见溪水旁边,那个白得扎眼的背影,听见他如一如往常平静而听不出悲喜的声音。

“你想要到哪里去?”

番外

朝朝暮暮

初秋时节,天高云淡,午后阳光明亮却不刺眼。

云山山高百仞,绵亘十里,逶迤蜿蜒,峰峦秀特,半面临海,俯瞰东南。从上空望去一片苍茫如画,浓如泼墨。幽若、落十一、舞青萝还有火夕一行人盘旋已久,却始终没办法下去。

“尊上太过分了,设这么强的结界,这次把勾栏玉都偷偷带出来了,还是进不去么?”

幽若哭丧着脸嘟起嘴巴,她和当初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在长留大殿三尊议事之时,会故作老成,端出一副掌门的架子。那时大战结束,白子画被逼疯,摩严、笙箫默都无心继任掌门。下一辈里,本来落十一资质最好,却又失了忆。考虑到多方面,最终还是决定由幽若担任。她起先因为觉得好玩,便答应了,却没想到那么麻烦,这些年开始死缠着落十一,想将掌门之位让给他。

至从听说白子画终于找到花千骨后,这一年她便三天两头往云山跑,想要见她一面。无奈白子画竟不近人情,不许任何人进山,不管他们众人如何哀求,都丝毫不为所动。

幽若无奈,只好假公济私偷偷带了勾栏玉来。那一战之后,十六件神器重新封印再次分别由不同人不同门派看管,幽若便代长留收了勾栏玉,毕竟那是对她和骨头师父最重要的东西。可是却没想到竟然这样都破不了白子画的结界,幽若气得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又尝试了半晌,依旧破不了结界。众人无奈,却又不甘无功而返,幽若只好插着腰大声吆喝起来。硬得不行就来软的,再好好求求尊上,哪怕只让她看一眼,知道师父还好好的,可是白子画居然连面都不肯露。

“你们回去吧——”悠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淡漠如水,凉到人骨子里去了。

“尊上,就让我见一见骨头师父吧,求求你了!”幽若可怜巴巴道,众人也跟着哀求。

“她很好,不用担心,以后不要再来了。”

幽若怒道:“她虽是你徒弟,可也还是我师父!凭什么不让我见她!我不管,我不管,今天不见到骨头师父我就不走了。”

“你若如此,我便带她离开,重新找个你们不知道的地方好了。”

幽若欲哭无泪,火夕拉拉她:“咱们还是回去吧,过些天再来,好不容易从我师父那里打听到他们在这里,要再换了地方,要见就更没希望了。”

幽若无奈跺脚:“师父死时,尊上发狂的样子你都忘记了?这些年他一直都情绪不稳,神智不清。骨头师父居然逼他亲手杀她,他恨都恨死了。如今把师父关在山上,谁也不让见,要是折磨她报复她怎么办?”

舞青萝哈哈大笑:“幽若你在想什么呢,尊上内疚的不行,补偿千骨,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再伤害她。”

“那他干吗不让我们见,师父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落十一拍拍她的肩:“尊上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既然已经没事了,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我们先回去吧……”他其实也好想见见花千骨,有太多话想要问她。许多事,他总感觉身边的人在瞒着他。例如他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在屋子里养一堆蚕宝宝和五颜六色的毛毛虫……

“可是我想她啊,呜呜呜……”幽若咬着下唇,握紧拳头。虽然明知道不能说当初尊上的选择有错,可是她心底还是恨死他了。

众人徘徊半天,终于还是无奈离去。

云山之中,白子画收回遥望着他们一行人的目光看着院子里小跑的花千骨。她正努力的平衡着自己的身体迈开步子,额上全是汗水,粉嫩的脸上红扑扑的,脖子上的铃儿叮叮当当一直在响。身后跟着变做小猪模样的哼唧兽,迈着四只小短腿同她一起跑。

花千骨跑两步又偷瞄一下白子画,每次当她保持不了平衡马上要摔倒的时候,就会感觉四周空气仿佛化作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她托起。

“师父,傻丫跑不动了,傻丫错了,不要再罚了……”

白子画微微皱起眉头:“不要再称呼自己傻丫,我说过你叫小骨。”

空气中顿时一阵寒气,花千骨身子瑟缩一下。

白子画愣了愣,神色回复淡定。她再不如以前那般乖巧伶俐,也失去了以往所有的记忆,几乎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是他知道他爱她,是本质的那个她,是全部的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不管轮回多少世,也永远都不会变。可是一方面却又始终痛苦心有不甘,希望她依旧如从前那般,依旧深爱着他,又矛盾的希望她永远也不要恢复记忆。

手抚过额头,声音如春风化雨:“师父没有在罚你。你身体太弱,没办法掌握平衡,甚至辨不出颜色,不能全靠外力和药物来补,得多锻炼。而且,你绕着院子还没跑完一圈……”

这样以后怎么御剑,怎么修仙,怎么陪他到天长地久?

花千骨瘪着小嘴,气喘吁吁的样子:“可是小骨没力气了。”摇摇晃晃的便向白子画怀里扑去。

为什么师父总是有时候会变得好奇怪?

白子画搂住她小小的身子,用袖子擦着她脸上的汗水,却发现突然拽不动了。

“你咬我袖子做什么。”白子画捏捏她鼓鼓的腮帮子,“放开。”

花千骨仰起头嗅嗅,松开牙:“很好闻,师父我饿了。”

白子画站起身:“想吃什么?”至从把小骨领回来,这一年,他的厨艺简直是突飞猛进。她几乎什么都不会,他必须很细心的照顾她的起居饮食。还好他不是从她一生下来就把她领回来,否则……想到手里抱个哇哇大哭的小婴孩,不由一阵莞尔。

“和昨天一样的。”她已经不记得都吃过些什么了,隐约只记得昨天的很好吃,“师父,抱……”

她攀着他大腿努力往上爬,哼唧兽绕着他俩开心的转圈圈。白子画无奈的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她每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个时辰都在睡觉,食量是他的两倍都不止,总是没走几步就喊累。莫非不是小骨转世,是小猪转世不成?

花千骨看他扬起嘴角,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然后嘟起嘴巴往上面凑。白子画再次无奈的转开脸,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将她放到房中案前。

“不要调皮,我去弄吃的,你先把前几日为师教你认的字再练习一遍。”

他白子画的徒弟,连从一到十都不会数,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好。”花千骨一拳握住毛笔,奋勇的准备在纸上开始写。

白子画摇头,握住她的小手,扳开她肥肥短短的小指头:“说了多少遍了,笔不是这样拿的。”

那手如此之小,他一掌就可以包裹下她的两个小拳头。微微有些出神,花千骨此时猛的抬头,狠狠的撞上他的下巴。

“呜……”花千骨抱着脑袋,疼得眼泪哗哗的,看白子画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伸出手揉着她被撞疼的地方,不忿的嘟起嘴巴。

“谁让你总是大大捏捏不注意的。”他稍一不留神看着她,就磕磕碰碰个鼻青脸肿。

白子画转身刚一出门,花千骨立刻弯下腰把不停咬她裙角的哼唧兽抱了起来,放在桌上。塞了根笔让它咬在嘴里。

“小哼唧,好多字哦,手会很酸的,帮我写几个。”

哼唧兽咬着笔杆在纸上拖着一个个长长的“一”。

花千骨也开始奋笔涂鸦。

待白子画做好了吃的来,看着书房里乱糟糟的一团只能叹气。

“怎么从桌上写到地上去了?”

“桌子太小。”

“那又怎么从纸上写到脸上去了?”

“嘎?”

白子画将她拉入怀中,用手擦着她脏兮兮的都是墨迹的脸。

“不知道的,以为你掉墨缸里去了。”

“不是我,是哼唧。”花千骨张开嘴想咬那只正蹂躏着自己小脸的温润如玉的手却怎么都咬不着。

哼唧兽心虚的看看被自己打翻的砚台,还有花千骨衣服上和自己身上的墨迹,小跑两步躲在花千骨身后,在地上白纸上画下一串黑色的梅花小脚印。

白子画无奈苦笑:“学了那么久,怎么还是只会写‘一二三’?”

“不是的,我有进步的,我今天还学会了写这个。”花千骨扯出张纸,把歪歪扭扭的“八”和“十”拿给他看,白子画哭笑不得,摸摸她的头。

“好了,还是吃饭吧。”

饭桌上,花千骨怀里抱着哼唧兽,一面自己狼吞虎咽,一面喂它。哼唧兽似乎很享受饭来张口,有人伺候的感觉,一面吃一面愉悦的发出哼唧声。

白子画想起糖宝,心里一阵发堵。其实他并不担心她现在这个样子,她终归是神,不同于常人,十年、百年、千年,总有一天魂魄会再次聚生成形,神智会恢复如常。如果那时她记忆没有恢复,难道自己就这样永远骗着她,假装过去的那一切从未发生过么?可是如果让她回忆起了一切,他们两人还能这样坐在一块吃饭么?

不让她见幽若甚至其他任何人,或许只是潜意识里在害怕,想将她同过去一切都完全隔绝,不让任何人说任何事给她听。完完整整,只属于他一个人。

……

“师父,我热,我要去河边洗澡。”她今天跑步出了好多汗,还弄得一身都是墨汁。

“不可以,你不会游泳。”

“你带我去,你帮我洗。”

“男女有别,你要学会自己洗。”

“那哼唧陪着我。”

“它的公的,也不可以。”

花千骨无语了,嘟着嘴巴,指着那个装满了热水的超级小的木桶:“那我要换个大一点的,我不要这个。” 她又不是哼唧,怎么可以把她塞这么小的桶里去。

“不行。”他还记得她上次在澡盆里被滑倒,差点没被淹到。

花千骨眼泪汪汪的瞪着白子画。

白子画蹲下身子:“要不别洗了。”小小的清洁法术而已。

“小骨喜欢泡在水里。”花千骨扯着白子画的衣角不让他走,以前都是娘帮她洗的,为什么师父就不可以。

白子画摸摸他的头:“乖,你自己可以的。”说罢把她干净的衣物放在一旁,拎着哼唧兽出去了。

可是只不一消会就听到房间里啊呜一声惨叫。冲了进去,只见花千骨东倒西歪的摔趴木桶旁边的地上,小小白白光溜溜的身子明晃晃的刺着他的眼睛。

“该死!”

白子画一把把她拎起来,又塞回木桶里,三下五除二刷干净了,包裹住,然后熟练的给她穿上衣裳。

开始有些搞不明白他是做人家师父,还是做人家爹爹。

他以前不是没见过她完全未发育的身子,可是那时他只当自己是她师父,如今已经知道自己对她的爱,就算没有邪念,也难免觉得尴尬别扭。

花千骨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皱着眉头。人家又不是故意摔倒的,谁让他把她衣服放那么远。

白子画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摇头道:“不放远点,早被你湿透了。”谁让她不好好洗澡,总在那玩水的,上次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出来,差点没生病。

花千骨有些困倦的打着呵欠把头埋在他胸前,白子画替她擦着头发,见她似是睡着了,抱她到隔壁卧房床上正准备放下,却没想到衣襟被她抓得死死的。

轻轻扳开她的小爪子,花千骨迷蒙的睁开眼来。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睡。”

白子画无奈,只好抱回自己房里,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也躺了下去,花千骨这才安心睡着。一年前她刚来的时候,几乎夜夜哭闹。如今跟他生活久了,这才稍微好些,不再吵着要娘要回家了。可是依然害怕,每晚都非要跟他睡在一起,他不睡,她也便不肯睡。偶尔把在怀里睡着了的她扔隔壁房里,她半夜又爬到自己床上来。白子画想着她以后会慢慢长大,不能养成坏习惯,可是又拗不过她的鼻涕眼泪花花,也便只能随着她了。

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在怀里,总是难免想起过去的那些事。不断逼自己忘记,可是那些伤实在是太深太刻骨,亲手杀了她的痛苦,还有整整三十年的折磨,总是一遍遍在梦中回放着,让他一次次痉挛而颤抖的醒来,将她紧抱在怀中几乎窒息。

平静和淡然只不过是表象而已,他就像是被她暂时压制住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如今的自己不老不死,不伤不灭,花千骨却如同娇弱的花朵,一不留神就可能发生各种意外。他的心始终悬于一线,私下暗潮汹涌,片刻也不敢让她离开视野,不可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他的打击。常常整夜整夜的睁眼凝视着她的睡颜,脑子里空白一片。

轻叹一口气,将她的头埋入怀中。

只是为什么会又提前了?掐指默数,还有两百零三年

花千骨续写.1

“师傅,糖宝在哪里啊?”这天下,白子画已带她寻遍,这不到任何地方为借口,说是在那。他不愿说的事实,就是糖宝死了。他不想再看见她哭,她一哭,他的心就如刀绞。

“糖宝......她有一个新主人了,她不想跟你道别哦。”

“糖宝是我的灵虫,怎么可能找一个新主人呢!?”花千骨眼里红红,要哭,但也包含着几丝不服。

“不要哭,糖宝看见会心疼的。”

“糖宝她来了吗?!她在哪?”

“别哭,师傅去帮你把糖宝领回来。”花千骨的眼中终于有了几丝光芒。

要是新灵虫,还是要精气啊,这怎么办。白子画看了一眼花千骨,他不愿花千骨伤心。

难道,真要桥毕去异朽阁找那个家伙......

白子画摇了摇头,不行,自己不能去。

“小骨,糖宝在异朽阁......”白子画话还没说完,花千骨就打断了:“糖唯旁!宝!不!可!能!在!那!”

“为什么?”白子画问,“为什么不可能在那?”

花千骨望着白子画,有点呆又有点傻地说:“凭直觉。”

“那师傅告诉你哦,糖宝就在那。”

“那我该带些什么?”花千骨傻傻地问。

白子画淡淡一笑:“你喜欢的。”

“我要带你。”花千骨笑了,“你是,我喜欢的。”敏山芹

“不行。”白子画愣住了,摇了摇头。但花千骨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软下心来,答应了。

异朽阁外.

“今天收,剑。”

人群快速散开,唯独花千骨拿出了一把木剑,这是墨冰---她师傅送给她的。

“不可惜,回去师傅再给你做一把。”花千骨抱住了白子画,白子画也觉得,自己没有以前那么无情了。

“进来吧。”女子说。

小剧场.

女子心里暗恨:他妈的,敢在老娘前面秀恩爱!!!

花千骨小说月下私奔和下一章

《仙侠奇缘之花千骨》 月夜私奔

冰雪初融,花千骨闲不住了,便吵着嚷着要独自一人下山历练。

“师父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

逐渐清明的眼神让白子画几乎不敢直视,只能依她:“好,你自己一人路上小心。”

给她施了法术,让普通人看不清也记不住她的相貌,花千骨兴高采烈的收拾包袱往山下跑,

虽然仍旧未学会法术和御剑,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勤学苦练轻功还是不错了。

白子画观微于她,回忆起二人以前在人间一起游历的日子,心中五味夹杂。

本还担心她如初次一般害怕接触陌生人,没有经验上当受骗,

却发现她竟如同在人间走过许多遭一样,连一些地方的有名的景点和小吃位置在哪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遇到恶人或是想要锄强扶弱的时候也知道怎么做,俨然一副老江湖,根本就用不着他出手相助。

于是可怜的孩子在外自由开心的游荡不过才三天,就被师父粗掘捉回了云山。

一张符咒扔到她脚下,白子画面若冰霜。

“这是什么?”

花千骨一直瞒他已经很难受很内疚了,如今东窗事发再不狡辩,低声道:“一个朋友给的。”

白子画眼神凌厉:“谁?”

“东方彧橡凳蚂卿。”

……

微微退了一步,眉间一缕倦色。虽早就猜到,这种名堂只有东方彧卿搞得出,

但还是抱一丝希望这是杀阡陌给她的。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最忌惮的人就是东方彧卿,

这次之所以如此掉以轻心,是因为十一年前东方彧卿帮他找到杀阡陌藏身之所时就已经年近二十了,

按道理几年前就应该已经死了,天罚异朽阁的人不可能逃过,他也不可能连着两世有借寿的机会。

所以看着花千骨一点点转变,他几乎没往他身上想过,却没想到他还是阴魂不散,不肯放过他们。

手一握,地上的纸片顿时化作飞灰

“再也不准见他!”

“师父!”花千骨急得直跺脚。

“竟然学会对我撒谎了,到房间里面壁去,一个月不准出来!”

花千骨委屈得不行了:“东方是个好人,他是我的朋友,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好人坏人是你用眼睛分得清的么?为什么你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轻信于人这个毛病?”

“我没有……”看着白子画拂袖而去,花千骨顿时就红了眼眶,明明是他,

什么事都从来不跟她讲,把她当傻子,心底一直念念不忘过去的那个花千骨,她做什梁埋么事都是错的!

在房间里面壁了几天,越来越不安,师父不会是真生气了吧?

见都不肯来见她,只是每天定时桌上会出现食物。她知道像往常一样在师父面前认个错撒个娇,

师父肯定很快就原谅她了。可是思来想去,自己明明就没错,为什么要认错。

以前是她不懂事,觉得这样和师父两个人呆在山上挺好的,后来接触了东方,

才发现世界原来如此之大,而她的世界却被局限在师父身边,似乎除了师父生命中再没其他人了。

外面海阔天空,她想要朋友,她想要自由啊!

可是终归还是坐不住了,一想到师父那么辛苦的教导抚育自己,自己却顶撞违逆他,

他一定很难过,心里就服了软,决定去乖乖跟他认错。

可是要她不见东方那是一百个不可能,她还想要嫁给他呢!

没想到到处都找不到白子画,莫非是出去了?突然想到一个地方,便往竹园里跑,

果然大老远就看见半掩着的门内透出微光。推门而入,却见满屋狼藉,白子画靠在墙角,

身上发出时强时弱的银光,白衣衬得尤为刺目

“师父!”花千骨急得快哭出来,连忙去扶他。却见他紧闭着双目,满头大汗,

抱着左臂,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动,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四周散乱着一张张白纸,是她上回看到的师父的画像。

“小骨……”白子画紧皱着眉头,轻声低喃。

“师父!我在这!我在这!你怎么了?”花千骨费力的想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你怎么可以……”

“师父,小骨知错了,你不要这样吓我!”花千骨带着哭腔紧紧抱住他。

白子画头脑模糊,全身因疼痛而痉挛不止,狠狠一把推开眼前之人,却紧握那些画像,

揪在胸前,仿佛千万年的积郁悲撼不得出,只是沙哑着低喊。

“不要离开我……”

花千骨站起身来,缓缓看着他退了两步,然后一转身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泪水止不住的流。

在师父眼中,自己永远都只是个替身罢了。这世上,只有东方一人是真心待她好!

回到房里蜷在被窝里又哭了许久许久,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睁眼看到白子画进来,面色一片惨白,望上去那样虚弱,

就像一张宣纸,随手一捅就是一个窟窿。

一碗桃花羹放在桌上,白子画静静的坐在她床边。

“小骨……以前的事你都知道了?”她反应这么强烈,东方彧卿定是把所有事都跟她说了。

花千骨突然特讨厌这个称呼,也不答话,只是用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可是白子画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传来。

“东方彧卿带着千万年的记忆轮回转世,虽只是凡人,却无所不知,将一切玩弄于鼓掌。

上一世你变成那个样子,虽是我的责任,他却一直暗中推手。

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无人知晓,我不让你与他接触是为了你好。”

花千骨还是不说话,白子画静默了许久,似是还想要解释些什么,却终究不知道如何开口,轻叹口气起身离开。

花千骨探头探脑半天,见白子画真走了,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

看着那碗桃花羹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吃了两口泪水却流进碗里,

觉得又是心酸又是苦涩,还有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

勺子一扔,她起身开始收拾包袱,云山,是不能再留了。

她要去找东方,师父根本就不需要她了,他需要的是以前的那个花千骨,可是她不是,也不想再冒充下去了!

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溜出房间,往山下走去。却没想到看见溪水旁边,那个白得扎眼的背影,

听见他如一如往常平静而听不出悲喜的声音。

“你想要到哪里去?”

138.左右为难

花千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转念又想,他都不稀罕她了,她留在这里干什么。

“我去找东方……”

白子画慢慢转过身来,眸子一片漆黑不见反光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他教的好徒弟啊,深更半夜离家出走要跟男人去私奔了。

“我说过,不准再见他。”

“我不管,我要嫁给他,做他的新娘子!”

那样的信誓旦旦,那样的目光坚定,仿佛上已是始终对他执着无悔的花千骨。

白子画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往上冲,几乎把持不住。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云山一步!”

花千骨从未见他如此声疾色历地训斥过自己,顿时所有的委屈都冒了出来。

“凭什么不让我走,我只是你的徒弟,又不是你的囚犯你的奴隶!我喜欢东方!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

白子画的表情仿佛玻璃裂开了一般,花千骨话一说就后悔了,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这时旁边一阵不紧不慢的响声响了起来,一人缓缓从月色氤氲中走出来,披一身露水,

却瞬间将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花千骨给照亮了。

“东方!”她快要喜极而泣,师傅毁了纸符,自己有没有办法通知他,好些天不见。

真的快要急死了,“你怎么来了?”

“不是要走吗,我来接你离开……”

恍惚中,似乎也曾经有人对他说过那样的话,花千骨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直觉想上前两步扑进他怀里,却在白子画的目光震慑下一动也不敢动。

“很好,你自己来送死,省得我再去找你。”白子画的语气平静无波,

却潜藏着极大的愤怒,杀气熟练不住,四处激荡。

东方彧卿依旧是笑:“白子画,你很怕我对吧?听到骨头说见到我知道我还没死,更是怕的连觉都睡不着了?”

白子画没有说话,他是怕他,那日东方死时,花千骨哭喊着答应跟他一起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而她死时,一句若能重来一次她再也不要爱上自己,更是缠绕成他永远的噩梦。

其实,她早就已经,在他和东方x卿之间做出了选择,而自己却强逼这留她在身边,禁锢着她,不肯放她走。

所以当东方x卿再次出现,他怎能不怕,怎能不慌,怎能不痛!

一眨眼人已经到了东方x卿的面前,手中光剑直指,再近半寸,他便是身首异处。

花千骨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从没见过师傅这么冷酷无情的模样,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东方彧卿。

“师傅!求求你!不要!”东方只是一个凡人,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白子画恨不得眼前之人立刻化作灰飞,残留的那一丁点理智却明白自己根本没有理由这样做,因为错的,都是自己。

可是,他再也不能冒任何失去她的风险了,所以……

他微微上前一步,杀气将两人紧紧环绕。

花千骨满脸泪水,吓得一个劲地跪下去磕头,一个比一个响,额头撞在地上血肉模糊。

“师傅,是我错了!不关东方的事!你要杀就少我吧!我是真的喜欢东方想要跟他走!求求你成全我们!”

白子画一阵晕眩,世事仿佛突然翻转了过来。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他最深爱的女子会跪在地上求他成全她跟另外一个人?

小骨,你最爱的人,难道不是师傅吗?

面上变得一片茫然无措的神情,忆起那日她要杀霓漫天犯下大错,跪在院子里一个头一个头磕着,

天下着大雨,满院子都是血,所有的桃树,一夜便枯死了。

才多少时间,换个场景,月夜下,他再次跪在自己面前,确实要求一个离开?

可是她走了的话,自己怎么办?

他已经一无所有,不属于仙界,不属于长留,天下之大, 没有他的位置。除了小骨,他在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

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解脱的权利,如果最后连她都离开,他还剩下什么?

小骨,你不是答应永远不离开师傅的吗?

白子画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那个他,喉咙一咸。转头看着东方彧卿。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

“师傅!不要!”

花千骨只看见白子画指间一道银光射出,瞬间将东方彧卿笼罩。

光芒映衬下东方彧卿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却只见另一道逛打了过来,巨大的轰鸣爆破声,青烟四起。

白子画飞了过去,然后重重的跌在地上。

花千骨站起身来,满脸血污,眼睛睁得大大的,亮的吓人,愤怒中带着一丝邪魅。

“不准再有任何人,在我眼前伤他!”

空气中的血腥气味让她仿佛再次回到肝肠寸断的那天,眼睁睁,眼睁睁只能看着东方,

小月他们死在她面前,痛到的心再次活生生被辗个粉碎。决不允许!决不允许这种是在发生一次!

白子画知道他现在已在逐渐恢复神识,重击之下几乎说不出话来,轻咳了一口血,

然后感觉筋骨和皮外伤正一点点的愈合。

可是人却仿佛被抽出来了所有的力气,绝望虚脱的再站不起身来,她竟为了东方彧卿……

这一世,果然如她所欲言吗,她再也不爱他了。

不知道是为自己觉得可悲还是可怜,他看见东方彧卿慢慢向他走了过来,

花千骨处于混沌和混乱中没有恢复意识,木头人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子画,如今的这个花千骨到底是不是你深爱的那个花千骨,其实你自己都一直没弄清楚,

想爱她又逃避她,想珍惜现在的拥有的确有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无法自拔。

花了十多年,却仍只是把她教成了个废物,看得久了,连你自己都迷惘了她到底是谁,迷惘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

和他在一起,既是救赎也是凌迟,你无时无刻都不再痛苦。

既不肯让她离去,也永远不会接受她,因为在你心底,她已经和你爱的那个小骨不同了,

接受她会让你觉得自己正在叛变,抱着她如同抱着别人,你会内疚。

可是离了她,你又不能活。这样永生永世的痛苦下去,又是何必能?”

白子画没有说话 ,周围杀气弥漫成一片绝望和死寂。

“这一世我来,从没想过要伤害她或是利用它。当初你为长留山,我为异朽阁,

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我们都为了六界众生抛弃辜负了她。

其实从那时候开始,我们俩,都失去她的资格。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我也不是没有后悔过。

如今想做的,也只是尽力补偿。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如此对她未免太不公平。

也不要再把她当孩子对待,否则她永远都只能是个孩子,无法真真正正做回花千骨。”

白子画摇头,她做会了花千骨又怎么样呢,难道有可能原谅他吗?那时才是真正失去她的时候。

“师傅!”花千骨此时才恢复神智,看到白子画似乎是受了重伤躺在地上,

吓得脸都绿了,踉跄的跑到她跟前,看着他的伤势,泪水不断下落。

“对不起,师傅,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杀东方!你若是真不准,我就不跟他走了,

我跟你回去,没有你的允许绝不踏出云山一步,你不要杀他……”

白子画自嘲地笑,她这算是在为东方彧卿牺牲吗?他什么时候成了棒打鸳鸯,保守古板的可恶家长了?

东方彧卿的身影慢慢在月色下淡化:

“白子画,我不会和你争,我也只是想挽回我所错过和时去的。她魂魄渐全,

虽依旧虚弱能力有限,但总有一天会恢复所有记忆,这是你改变不了的事实。

到时候她若还想离开你身边,没有什么能阻拦我……”

白子画定定看着他仿佛吃了一惊;“原来你已经……”

东方彧卿扬起嘴角,笑容凄清,逐渐消失不见。

白子画为什么跪在地上哭?摩严为什么哭了

你好

1.师傅手上的绝情池水发作

白子画也察觉到了自己的道心已经动摇,白子画为了坚定自己弯亏已经动摇的心,用绝情池水来验证自己的心,只是,一切不是白子画所想的那样

2.摩严是竹染的父亲,而竹染的母亲是魔界的人。

后来魔严亲手杀了竹染的母亲,因为他觉得这是他的污点,是不光明的。

而正因为他杀了爱人,竹染的母亲,竹染才那么狠他!

这也是摩严一直固执的讨厌花千骨的原因之一。

而后来白子画杀死了花千骨,然后要陪葬。然而花千骨救回他并且诅咒他不死不灭。摩严想到孝笑了埋慎神他同样杀死了自己的爱人,也知道花千骨是真心爱白子画,白子画也真心花千骨。

所以他哭了。内心是后悔的。

希望回答可以帮助您

花千骨 虐哭观众 图解白子画隐忍之爱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