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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的女儿 Русский бунт(2000)

上尉的女儿 Русский бунт(2000)

又名: The Captain's Daughter / 俄罗斯暴动

导演: 亚历山大·普罗什金

主演: 弗拉基米尔·马什科夫 马特兹·达米克基 弗拉基米尔·伊林

类型: 剧情 爱情 历史 战争

制片国家/地区: 俄罗斯 法国

上映日期: 2000-04-27(俄罗斯)

片长: 130分钟 IMDb: tt0167380 豆瓣评分:8.4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彼得(马特兹·达米克基 Mateusz Damiecki 饰)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之中,十七岁那一年,向来对彼得非常严格的父亲命令儿子前往位于俄国南方的奥伦堡当兵,并且派遣了萨维里奇(弗拉迪米尔·伊雷因 Vladimir Ilyin 饰)随行,充当儿子的保镖。经历了一路的艰难险阻,彼得和萨维里奇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见到了要塞司令伊万(弗拉基米尔·马什科夫 Vladimir Mashkov 饰)。

演员:



影评:

  1. 我大概是名著改编成电影的受众中那类“原教旨主义者”,看这类电影总喜欢死抠细节。所以我主要是根据名著改编的“忠实性”和“创造性”这两大原则,并以智量的翻译版本为原著模板来看这部电影的,仅供参考。
    一. 演员的形象和演技总体都很成功
    无论是农民起义领袖普加乔夫的正直仗义、豪迈机智,上尉太太的爽朗热情、纯真善良,还是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恩威并施、喜怒难测,或是施瓦布林的狭隘卑鄙、阴险狡诈,都被演员们演绎得生动深刻。男女主角的选角也很成功,【唔,我是外貌协会的(¯﹃¯)口水)】彼得天真率性又不失高贵、富有人情味的气质,玛丽娅清纯美丽、为爱奋力一搏的形象,都在电影里得到两个年青演员较好的诠释。【其实我对演技这个没有特别的讲究,只要男貌女貌,就会转移我的注意力o(=•ェ•=)m 】
    二. 保留了原著的主要情节和经典台词
    电影保留了小说中对故事发展起关键作用的情节。比如,小说中,彼得前往奥伦堡赴职时突遇暴风雪,通过一个过路人的帮助摆脱了困境。为表达带路之恩,彼得请带路人喝了酒,分别时还把自己的兔皮袄送给了带路人,带路人对彼得表示了感激,他对彼得说:“谢谢,老爷!上帝会为您的善心奖赏您。我永世不忘您的恩典。”这为下文白山要塞在普加乔夫农民起义中失守后,不肯投降的贵族军官都被绞杀,而唯有彼得幸免于难的情节,埋下重要的伏笔-----起义军领袖普加乔夫,正是当日暴风雪中给彼得带路的那个人。少不更事而又乐善好施的彼得送给带路人一件皮袄作为回报本属正常之举, 但这件看似平常的兔皮袄在普希金那里却大有用场: 它不仅救了彼得一命(就在绞绳已然在脖子上的千钧一发时刻), 而且贯穿于他与普加乔夫交往的始终。有了这件兔皮袄, 笃信“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一人生哲理的普加乔夫对彼得的屡次宽容才显得合情合理, 令人信服。还有,彼得在辛比尔斯克邂逅相识的祖林上尉, 连蒙带骗地赢去了他 100 卢布, 事后在小说中久未现身, 不仅彼得不愿意再见到他, 恐怕读者对这个人物也渐渐淡忘了。然而在小说的后半部分, 就在彼得进退维谷的当口, 偏偏遇上了祖林, 已升为骑兵少校的祖林收留了他。诸如此类的重要情节,电影都予以了保留,传达出影片改编对原著的敬意。
    “爱惜衣衫当从新穿时,爱惜名声要当年少时”,“吃三百年腐肉,还不如喝一回鲜血”等小说中的经典语录也被电影采用保留。
    三.大多数情节的改编有利于电影效果的表达
    影片对原著情节的改编,基本是建立在符合原著旨意的基础上,使得电影情节的构造更紧凑,更适合电影效果的表达。
    影片的开头和结尾对小说的改编便十分成功。小说的开始,先概括介绍了彼得的家庭背景和他17岁之前的纨绔子弟生活。17岁时,彼得的父亲决定将他送往奥伦堡服役,然后才发生后来的一系列事情。电影的开头却是先交代了一桩宫廷政变:1762年,时为皇后的叶卡捷琳娜在格里哥利•奥尔洛夫五兄弟为首的近卫军青年军官支持下发动政变,登上皇位,史称叶卡捷琳娜二世。我认为这样的开头更能传达原著的精神,《上尉的女儿》作为俄罗斯文学史上第一本反映农民斗争的现实主义小说,普希金在小说中很多地方流露出对普加乔夫的敬意和同情,普加乔夫的反抗是“非法”的,是“不可饶恕”的,难道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登基又是合法的、无罪的了吗?影片这样的开头无疑更切合小说对农奴制和沙皇专制的深刻批判。紧接着,镜头转到茫茫雪地中快速奔跑的马车----彼得在去奥伦堡赴职的路上,电影运用插叙手法,以彼得在马车中回忆的方式简单带过了他过去16年的生活,这使得电影节奏安排更紧凑,而不是陷入流水账似的地平铺直叙。
    相比于小说的结尾,电影的结尾则更显详实。小说的结尾写的只是玛丽娅为救彼得,只身来到彼得堡,面见了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最后终于帮彼得澄清嫌疑,免于流放,略显平淡。但电影的结尾处,彼得被判执行绞刑,正要被处决的时候,玛丽娅带着女皇的赦免书赶到,在千钧一发之际,从死神手里救回了彼得。显然,电影带给观众的是小说所没有的紧张感和对彼得大难不死的庆幸和欣慰。
    电影对小说很多一笔带过的细节的想象发挥也可圈可点,比如,将玛丽娅驾着飞驰的雪橇绊倒彼得作为两人初遇时的场景,为影片增加了浪漫的气息。又如片中玛丽娅唱俄罗斯民歌的场景也是小说中没有的,电影中唱着歌的玛丽娅周身笼罩着悲伤的气息,美得神圣不可侵犯,她那忧伤的眼神、美丽的容颜、曼妙的歌声、羞涩的气质,怎能不让彼得、不让观众倾慕不已呢?这些都体现了电影创作改编过程中的创造性原则。
    电影的另一个重要创造发挥是三次对普加乔夫用匕首割破手臂放血的特写镜头:第一次是在彼得离开马车店后,当时亚伊克地区的哥萨克军队叛乱遭到镇压,普加乔夫为鼓舞士气,在几个哥萨克领袖面前割破手臂,殷红的鲜血在白雪的衬托下触目惊心,给人强烈的视觉震撼。他趁此机会自封为王,用超人的体魄和额头“鹰形”标记证明自己是天之骄子----彼得三世。第二次是在放彼得和玛丽娅走之后,普加乔夫又割破自己的左手,消除了在场的对他的决定产生怀疑的起义军领袖们的疑虑,使他们又拜倒在自己的权威下。第三次是在起义军被沙皇的军队残酷镇压之后,普加乔夫打算逃到里海,几个起义军领袖却丧失了信心,想背叛普加乔夫,普加乔夫再一次割破自己的手臂,但这一次,人们说:“我们不要你的血,这一套我们已经看腻了。”他们醒悟了,对普加乔夫吼道:“你是沙皇?得了吧,是我们封你做的‘沙皇’!”“我们只不过正好需要一个‘沙皇’,所以你就正好成了‘沙皇’。”这三个“放血”镜头的特写将普加乔夫的形象塑造成一个复杂的“圆形人物”,一方面他狡猾聪明,懂得利用无知愚昧的民众对鲜血所展示的原始力量的盲目崇拜,另一方面也恰恰体现了他自身的自大无知,以为这些把戏可以糊弄人们一辈子。这也反映出他沉浸在“沙皇”的迷梦中不可自拔。所以,当身边的人都觉醒之时,也是他英雄末路之时。这些镜头的处理,也正回应了普希金对普加乔夫的双重感情-----既敬佩他的聪明勇敢,又批判他的自大无知。
    美国电影评论家乔治•布鲁斯东说:“小说中的人物情节和电影中的人物情节是可以互换的;小说是一个规格,电影对它有所脱离是自负其责的;由于一些含糊不清的理由——比如说,为了长度或视觉上的需要——这种脱离是被允许的,而脱离的幅度大小则直接决定于对原著‘尊重’的程度;不管原著如何,任意加以改动并不一定会损伤影片的质量,但这种改动却不知为什么必须瞒过观众的耳目才行。”无论从“忠实性”还是从“创造性”的角度看,这部电影对原著的改编都称得上是成功的。
    三. 影片多处改编对原著精神有所背离
    电影对小说多处改编、删节略欠妥当。比如影片对于彼得和他的仆人兼保姆、看护人----萨维里奇之间的深厚感情没有应有篇幅的涉及。小说中,彼得和萨维里奇既是少主人和奴仆,也是朋友,更是天真率性的孩子和慈爱唠叨的长者的关系。彼得对萨维里奇是充满信任和依赖的,所以才会将玛丽娅托付给萨维里奇。普希金还在多处写到彼得对萨维里奇的心情的在乎,他在对萨维里奇说了重话后,就会内疚不安,最终向萨维里奇道歉。只有一个真正的“贵族”才有这样宽厚坦荡的胸襟,才担得起影片最后玛丽娅对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说的一句话:“他(彼得)是世界上最善良最高贵的人。”但实际情况是,影片对彼得和老仆萨维里奇的感情着力显然是不够的。
    其次,小说第二章《带路人》中,有一段关于彼得在马车中的噩梦的描写:
    忽然我看见一扇门,我走进了我家庄园的院落。我首先想到的是担心父亲会对我发脾气,因为我不得已又回到父母亲家里,是有意在违背他的命令。我惶惶不安地从篷车中一跃而下,我看见:母亲满面愁容地站在门廊上迎接我。“轻点儿,”她对我说,“你爸病得不行啦,正想跟你见一面。”我吓呆了,随她走进卧房。我看见,房间里灯光微弱;床边站着一些人,个个面带哀愁。我轻轻价走到床前;母亲掀起帐子说:“安德烈•彼得罗维奇,彼得鲁沙来啦:他知道你生了病,就回家啦;给他祝福吧。”我跪在地上,眼睛盯住病人看。怎么回事?……我看见的不是我爸,而是一个长着黑胡子的庄稼汉躺在床上,开心地朝我望着。我惶惑不解地转身问母亲:“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父亲。我干嘛要一个庄稼汉来祝福我?”“都一样呀,彼得鲁沙,”母亲回答我,“这是你的主婚人,结婚时候代替你父亲的;吻他的手吧,让他为你祝福……”我不同意。这时那个庄稼汉从床上跳下来,从背后抽出一把大斧子,朝四面八方乱砍。我想逃……又逃不掉;满屋子都死死尸;我撞在这些尸体上,滑倒在血泊里……那可怕的庄稼汉又好言好语召唤我,他说:“别害怕,过来接受我的祝福吧……”我满心恐惧和疑虑……而就在这时候我醒来了。
    这是我认为整本小说中最难懂的情节,普希金为什么要“赋予”彼得这样一个奇怪的噩梦?普希金在梦境前面这样交代:
    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我怎么也无法忘记,直到如今我还能在其中看见某些预言性的东西,每当我拿它和我生活中的一些奇特情况相比较时,我便会这样想。读者会原谅我的,因为,或许他根据经验知道,尽管人竭尽全力地轻视偏见,但是人从生下来都是醉心于迷信。
    但是普希金在此之后却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个梦境了。也许这个梦境的“预言性”就是在于:“庄稼汉”正是普加乔夫;“庄稼汉”是“主婚人”的说法,预示了普加乔夫从施瓦布林的淫威下救下玛丽娅,并放她和彼得走,成全了他们的好事,使得他们最终结为夫妻;“庄稼汉”拿起斧子砍别人,却对彼得颇为慈祥的部分也许正预示了普加乔夫虽然在起义中残忍杀害许多无辜贵族,但却始终善待和宽容彼得的情节。
    但是电影和文本不一样,文本可以给人无限的想象猜测空间,而电影审美意象视觉传达的直观性则在相当程度上禁锢了观众的想象。电影“照搬”了原著中彼得的梦境,但是却易给观众造成不知所云的困惑。尽管影片在后面似乎呼应过这个梦境:彼得在马车店中问普加乔夫“我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普加乔夫说:“也许是在你的梦里吧,少爷。”但这于观众对梦境的理解显然并没有很大帮助,不如删除梦境部分。俄国短篇小说大师契诃夫在强调作品的简洁性时,就曾经强调,如果描写了墙上挂着一支枪,那么,这支枪以后必须打响,否则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将此删除。我觉得契诃夫的话应适用于小说的电影改编。
    此外,我认为影片改编最大的败笔在于,添加了普加乔夫被处死前的认罪情节。小说对普加乔夫被处死时的场景是这样描述的:
    普加乔夫处死刑的时候他也在场,在人群中认出了他,还对他点了点头,就是那颗头,一分钟后,它就死了,血淋淋的,拿去示众了。(“他”指彼得)
    虽然只有短短一句话,但却带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悲凉之感,读者也能从中感受到普希金对普加乔夫的同情,他至少让普加乔夫死得比较有尊严。但在电影中,普加乔夫却含着泪水跪在女皇面前说:“我在仁慈的上帝和女皇,还有基督徒们面前,忏悔我的罪。”然后,这只曾经在俄罗斯天空高傲翱翔的雄鹰缓缓地垂下了他的头。电影的结局中,普加乔夫是被处以五马分尸的极刑的。也许编剧的出发点是想通过普加乔夫前后遭遇的对比,突出电影的悲剧效果,但这恐怕不符合历史事实和普希金创作的本意。历史中的普加乔夫就像《上尉的女儿》中写的那样,死于断头台。而且在普希金小说中,普加乔夫是一个英俊、聪明、和善、有勇气、有抱负的农民起义领袖。他是一个有自己的快乐和哀愁、内心深处埋藏着许许多多幻想、希冀、忧思和痛苦的人。他宁愿做喝活血只活三十年的老鹰,也不愿做吃死尸而活三百年的乌鸦。他自封为彼得三世,这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请求得到世俗的女皇的宽恕呢?
    先马后改
  2.     《上尉的女儿》是普希金写的小说,其实我觉着这个小说应该叫《上尉的女婿》。
      
      故事讲一个贵族青年军官(格里尼耶夫)自愿被放逐到偏远的要塞,跟要塞司令的女儿---上尉的女儿(玛莎)一见钟情,然后在起义军和俄军之间两头跑,视战争为无物,最后终于揽得美人归,而影片最后,格里尼耶夫的情敌西瓦布林被绞死,相信也是一片叫好。
      
      首先但从格玛西的三角关系来看,玛莎的动机就让人怀疑。西同学是军官,还很帅(那个演员长的很像罗伯特德尼罗),当年是因为决斗杀人而被贬到要塞的,说起来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并且西同学也不是不解风情,今天送玛莎个耳环,明天送她个项链之类的,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能遇到这种人,玛莎却依旧不从,大概是嫌弃西同学出身贫寒。反倒是初来乍到的贵族小哥格同学,从大城市来的,又是前禁军军官,又是自己家里有三百个佣人,光这几条,如何能不让玛莎心动呢?而格同学在家里就不是省油的灯,上个地理课还要搂着妹子。突然被发配到边关,正愁着呢,却遇到玛妹子这种娇艳而羞涩的小野花,又如何不想拿下?一来二去,二人就勾搭上了。
      
      所以与其说是一见钟情,不如说是各取所需。现今很多妹子发好人卡最常见的理由就是没有“感觉”,感觉你妈逼啊,何谓冠冕堂皇?何谓婊子牌坊?这就是。
      
      其次,说到格西二人,格是仗着自己后台硬,在起义军和俄军之间两头跑,两头都给他面子,西是没后台,所以只能跟定一头。你说他亏吗?也不亏,要是当初不叛变,早死球了,后来被俄军抓住,以叛徒处死,怎么说还多活了几年,当了几年大爷,没准还跟玛沙妹子春宵几度了。
      
      大时代下的小人物最悲惨,怎么做都是错的。
      
      再次,说说professionalism,一个美国人挂在嘴边的词,看你不爽就说你unprofessional。
      
      比起西同学,我觉着格同学更加unprofessional。一面吃着东家的饭,一面成天没事就往西家跑,可两头都买他的帐,你来东家,我给你兵让你去剿匪,你来西家,我让你当兵马大元帅,还顺便把手下将领的老婆送给你。最后被俄军抓了,玛沙去求女沙皇,女沙皇看看玛沙那张无辜的小脸,再想想自己害死了亲夫然后跟面首夜夜春宵,觉着自惭形秽,大笔一挥,格同学就官复原职了。
      
      而西同学虽然叛变了一次,但人家就一直那样干下去了,干得还不赖,要不然早被叛军搞死了。可最后两头都不讨好,老婆(玛沙)被叛军领导送给了格同学,然后被俄军俘虏,丢了小命。到了最后,格同学和西同学一起被拉上绞架,格同学却在最后一刻被赦免,估计西同学弥留之际肯定骂着“操他妈比,自己哪里不如他。”
      
      所以最unprofessional的就是那个老太婆,可人家是制定规则的,你要想在人家这里玩下去,你就必须吃苍蝇。想想某些标榜不种族歧视的国家,在招聘工作时公然进行种族歧视和身份歧视,看来操蛋的事情从来就没消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