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 New

黑鸟 Black Bird(2022)

简介:

    詹姆斯·基内(塔伦·埃哲顿 饰)出生在芝加哥,是一名警察的儿子。他曾是一名出色的橄榄球球手,并朝着职业道路发展。而他犯的错使他被判10年监禁,无假释机会。检察官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但风险很高。有一个叫拉里·霍尔(保罗·沃尔特·豪泽 饰)的人绑架和谋杀了一个15岁女孩,而这个女孩仅仅是他过往杀害的19名女性之一,由于证据不足,霍尔或将被释放,基内的任务就是在狱中让霍尔承认他的谋杀行为。

演员:



影评:

  1. 尽管剧情简介里拥有连环杀手,联邦调查,监狱卧底等元素,字里行间都透露着犯罪和悬疑类型片的典型特征,但Black Bird却并不是该题材最常见的猎奇与烧脑的抓犯人记。真实事件改编的背景和本质成为了“天然剧透”,已经削弱了悬疑性,所以这几集看下来,自带花生瓜子搬着小板凳来参与“断案”的观众大概会无所适从。从片头设计开始,Black Bird就没有那些连环杀手剧一般会积累的破案审讯细节的积累或者犯罪的画面,而是选取了一种更加普遍平凡的主题:在切题的黑鸟瞳孔里,通过一种有毒的男性主义视角,反射出无数普通女性的剪影,这也是Black Bird实际上要表达的主题:有毒的男性主义,及其对女性的偏见。

    无论是小镇片儿警对Larry的问讯中对被搭讪女性和受害女性的不屑,Jimmy面对FBI警探假扮女友建的议进行厚颜无耻的调情,还是Larry的弟弟Gary为了给哥哥“开苞”随便拉微醺的女性路人“练手”,有毒的男性主义无处不在,而且这些偏见普遍性存在的程度,足以让男性观众有如芒刺在背。而这一切的有毒男性主义的顶点,就是专门残害女性的连环杀手的存在——Larry Hall对于女性无理和残酷的占有和征服,是有毒男性主义最极端的体现。在透露自己的犯罪细节时,Larry的用词完全没有共情的表达和沟通,尽现了对女性的嫌恶:是她不听我的话,我只能打晕她;如果她不挣扎,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她开始叫喊妈妈,真的很烦——而他通过暴力的方式去伤害和侵犯受害女性,以此来霸占她们,获得支配感。

    要把个体身上的有毒男性主义穿起来,就需要给Larry和Jimmy拉一条相通的纽带,也就有了Jimmy去做卧底这个由头。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从同一块布料上裁剪下来的碎片,编剧一直有意地为Jimmy和Larry画平行线:他们年幼时家庭的问题,他们处在监狱这个充满暴力和阴暗地方的人际关系,以及在他们谈话中永远离不开的对女性的占有。虽然Jimmy的人生看起来比Larry要一帆风顺许多:他的家庭基本可以正常供养他,甚至可以培养橄榄球爱好;从小到大靠着自己的魅力,从来不需要用不正常的手段去换取异性的注意;来到监狱里,他对Larry杀手的身份有着清醒的认识,但尽管如此,Jimmy还是找到了那根跟Larry连起来的线,这条线来自同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第四集午餐桌对话那场精彩的对手戏,就是Jimmy如何在Larry的引诱下,被有毒男性主义这个黑洞蚕食,如何被它逼迫着吐出与Larry如出一辙的愤怒:在谈到母亲的时候,Larry使用不尊重的语言贬损Jimmy的母亲,Jimmy一开始不高兴地爆了粗,但在Larry毫不退缩的一来一回的执着推动下,他释放了对母亲的愤怒:因为Jimmy“认为母亲需要他的保护”,他去挑衅继父,被狠狠揍了一顿,这一切不过是他的愤怒和妒恨,是他有意识的对流血和暴力的追求,导致了这样的结果,而他却把这一切都怨在母亲身上(真的吹爆这场写作,母亲毫不留情地撕开他的借口那几句词写得太棒了)。在套出Larry作案细节之后,Jimmy一个人躲在黑暗的牢房里无声地崩溃,不仅是被残忍无情的Larry震撼,还是被自己居然跟代表着极端毒男性主义的恶魔有共情的纽带,他们的男性主义是来自同样的源头这个事实压垮了。在第六集里,Jimmy突然迸发出的正义感在很多观众看来有些唐突,但联系第五集结尾的崩溃,还有他被关单间的无力哭泣,这正义感也只是Jimmy要全力摆脱有毒的男性主义,要证明自己和Larry不一样的挣扎。

    本剧制片及编剧Dennis Lehane是当代著名的小说家,以创作蓝领黑色小说最为闻名。在Lehane的每一部作品里,无论是短篇故事,舞台戏剧还是长篇小说,自始至终都有对有毒男性主义的解构和悲叹,生产暴力和复仇的机器永远依靠着有毒男性主义的动力运转,噩梦和伤疤都是牢笼,也是宿命。他最早创作的KG侦探系列里,Patrick Kenzie整个人的一生就是被年少时继承的有毒男性主义驱动,永远在追求和对质暴力和阴暗;他的名作Shutter Island里,Teddy Daniels在男性主义推动的机器战争里被压进掠夺和流血的模子,脑子都被毁掉了;最近大受好评的Joe Coughlin系列里,Joe Coughlin也为了有毒男性主义给他的满足而不断制造危险,最终甚至甘愿认输。Black Bird里也全都是这样的角色,Larry,Jimmy,还有狱警在外面欠钱麻烦缠身,监狱里的帮派老大怀着复仇和信仰,甚至监狱里犯人的集体暴动,都是这个机器的产物,不管他们是否对自己身处的毒性环境和状态有所认识,对抗机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结尾又落在了Jimmy和女空乘调情的情节,加上片尾字幕对并不完美的案件结果的透露,写的是在这个机器之下无法逆转的结局。

    因为Lehane作家的身份,他对Black Bird叙述和节奏有出色的掌控,有他的剧本做指导,本剧的摄影和剪辑节奏有很强的文学性,带着适宜的匠气,令人印象最深的一场就是第五集里Larry在木工房里的坦白,室内从亮到暗,从晴天到阴雨的转变,给两个不同阶段的谈话画了标点;第五集最后一镜Jimmy走进自己的房间就开始的崩溃,不管是大景别还是持续到片尾黑场的情绪,都是重点明确地来烘托情绪和角色的。另外还有第五集里被害女孩的视角,第六集开始Jimmy的噩梦,都是Lehane标志性的调整节奏的利器,为叙述提供了更多可能性,很有熟悉感,作为书迷真是太喜欢了,因为他现在专注于电视剧创作,已经4年多没写书了,能看到这部剧是一种很好的弥补。

    Jimmy Keene是一个有着蓝领气质的反英雄男主角。Dennis Lehane曾经形容他创作的蓝领悲剧黑色小说:“蓝领悲剧和莎士比亚的区别是,他们坠落的高度不同:在莎士比亚的笔下,国王从王座跌落,掉下的是万丈深渊;而蓝领小人物跌落不过是在路边绊一跤,虽然下坠的高度不及高高在上的王座,但摔到地上的痛还是一样痛。”所以他笔下的男主角都是有蓝领的悲剧气质在身上的,都是为艰难的救赎而努力的普通人。Taron Egerton把这个蓝领的气质表现得很好,把普通人身上的平凡,对于事件并不那么戏剧化的正常反应令人信服地展现了出来,又带有在监狱这个残酷雨林生存的原始动物性本能;Paul Walter Hauser无疑是本剧的明星,演杀手是很有挑战性的,他对Larry Hall状态的表达和呈现,对台词轻松自如的掌控,疯癫和失落的情绪,镜头对着他的每一分钟,他都奉献了精准的有感染力的表演,让人在恐惧和震撼的同时不由得鼓掌赞叹。更宝贵的是他在这样一个阴沉神经质的表演中,还能够赋予角色幽默感,让角色更加丰富,不得不说他啃吐司面包片的样子真的是太有趣了(据说这并不是剧本中的命令,而是他自发的设计)。既然从创作最基本的基础这里就已经很明确地表达要把Jimmy和Larry作为绝对的重点,那其他角色相对的潦草我认为也是可以接受的,没太大意义的角色写那么多反而喧宾夺主,迷失重点,只要Jimmy和Larry写好了,就没有问题。

    在结尾的飞机上,Jimmy像第一集在餐馆里一样,抬起头来眼里带着笑意跟女空乘调情,我们似乎已经能看到飞机落地以后会发生什么,日光之下,并无新事。Lehane笔下反复言说的有毒的男性主义,对女性的有毒凝视,不动声色地开始了下一段无法逆转的悲剧。而我们也只能继续阅读,见证,记录,以其为镜,反射真相和警告。

  2. 很好的题材,但是拍出来效果不佳。

    1. 主角形象刻画呆板苍白。编剧想塑造男主善于人际交往的形象,但却很无脑。通过中间商的称赞:我就喜欢说真话的人,还有服务员和他握手后当晚就上床了,再是警察说他在监狱搞买卖风生水起来塑造形象。但是我眼里的男主就是个傻白甜,啥都没做,上来的人就一顿夸,奇奇怪怪。就像一个二次元纸片人,人物形象写着:风流倜傥、善于交际、人人都爱他。这并不让人信服,具体行为呢?细节呢?都不够充分有力。

    2. 剧情节奏不上不下、如鲠在喉。节奏慢,但是又不够慢,没有达到《真探》的优雅艺术美感。又没有快到普通美剧的正常叙述节奏,剧情推进像时而像便秘那样,一会儿出来一点,时而像拉稀希望突飞猛快、衔接不自然。

    3. 叙述混乱。有两条线,在不同的时代。前面一直没看懂,后面才自己慢慢get到。导演给出的线索刻意又不够明确,有点自我感动。就像是隔了200米和你说:我穿了橘色衣服!你听不清,只能和身边人说:他在说啥,啥意思?噢?是在说他衣服吗,是不是说他衣服新买的?这样,词不达意。

    总结:不太喜欢。

    (PS: 每个人喜好不同,请允许我不喜欢这部剧。这只是一部电视剧而已,请不要人身攻击。)

  3. “死人是友善的,他们不会贬低你,和你顶嘴,他们太平静了。”当监狱中的拉里·霍尔回想起小时候,父亲带自己盗墓时的场景。为取下指环,拉里·霍儿用钳子将尸体的手指剪下来,就在那时,一只黑鸟从上空飞过。

    霍尔不安地问父亲:它会看到我们吗?

    父亲不耐烦地催他继续干活。霍尔兴奋地将剪下来的那根手指捡起来,像勋章那样四处展示。

    这是被称为“黑马”的美剧《黑鸟》中的片段。

    今年4月,奈飞用户出现近10年来的首次流失,幸亏Apple TV+神作不断,《健听女孩》《人生切割术》《闪亮女孩》,当然,还有《黑马》。

    表面看,《黑马》是一部犯罪悬疑剧:詹姆斯·吉米是警察的儿子,曾是橄榄球手,因贩毒入狱,被判10年徒刑。检察官给他一个机会:“变态狂魔”霍尔涉嫌杀害19名年轻女性,警方找不到证据,如吉米肯当卧底,骗霍尔认罪,将重获自由。

    剧情来自真实案例,但故事量小,几无改造空间:在大众眼中,变态都一样,演绎不出什么新东西。勉强把故事撑起来,观众也会问:我为什么要看一个变态的故事?难道让我和变态共情?

    然而,将6集(每集1小时)全部看下来,才发现,《黑鸟》是一部心理现实主义力作:

    作为双胞胎的哥哥,霍尔是“选择性胎儿生长受限”的受害者——在双胞胎中,有时会出现一强一弱、一美一丑的情况,双方体重可差25%以上。弟弟相貌英俊、身材健美,霍尔却相貌丑陋、五短身材。

    对于霍尔来说,成长是一次次被羞辱的过程,他只好躲在技术中,只有谈起硬核知识(比如历史、科技),或动手修理时,他才是受尊重的。他不理解,为什么朋友们很容易将女孩追到手,他却只能聊聊天。

    父亲盗墓时,总带着霍尔,他渐渐认同:“有些人就是太变态了,他们会拿走对别人有好处的东西,然后独自霸占这些东西,藏在地底2米深的棺材里。”正义与邪恶、善意与恶毒、常态与变态……在霍尔的世界中完全被反写。他痛恨自己没有“男子汉气概”,于是,厌恶女孩们“高高在上”。

    吉米本是卧底,在沟通中,却意外被霍尔打动。吉米身材壮硕、战斗力爆棚,可霍尔的倾诉让他想起父母离异后,继父对母亲和他的家暴,他从小便拼命练习空手道、柔道。14岁时,继父再次殴打母亲,吉米挺身而出,结果被打断几根肋骨。让吉米惊讶的是,此时母亲却没事人一样去洗澡了,她告诉吉米:你是自己想挑战继父,和她无关。

    在吉米的强悍外表下,同样有一颗饱受伤害的心。

    彼此同情,将吉米和霍尔绑定在一起。

    吉米必须当告密者,他不断下套,比如自称只是橄榄球队替补,并没吹嘘的那么强,毕竟每个人说会大话,这是人之常情,以此卸下霍尔的心防,但与此同时,他又多少有些同情单纯的霍尔。

    霍尔想说出一切,以彻底放下内心的包袱,但深知坦白后的结果。他闪烁其词,今天承认,明天又说是编故事,当吉米挖苦他没胆量杀人时,他又负气地表示,他说的都是真事,他真的杀过人。

    于是,一个解谜的旧故事,变成了二人的心理博弈。在博弈中,双方都在改变。

    支撑吉米的,是赶快出狱,去照顾中风的警察父亲。在童年记忆中,父亲是偶像,直到母亲频频出轨,双方争吵时,他才知道,父亲已丧失性能力,他的“男子汉气概”是装出来的。可吉米从童年到少年,没有别的朋友,只有父亲,他曾以为父亲无所不能。

    支撑霍尔的,是时时陷入难以自控的狂躁状态中。一般情况下,他低调、聪明、温和、善良,默默地做自己的事,似乎人畜无害,可他的情绪随时可能喷薄而出。霍尔不是那种动辄五官错位的恶魔,他是怪人,但不讨人厌,更不让人害怕。

    在各方努力下,案情终于水落石出:孪生弟弟看霍尔无法讨好女生,便特意帮他“安排”了一下——在集体野外活动时,弟弟对一个女孩用了迷药,没想到,得逞后的霍尔突然发狂,差点杀了那个女孩。

    这次经验唤醒了霍尔心中的恶魔,他一发不可收拾。在顾影自怜的逼迫下,他一次次选择杀人,因为他无力掩盖那个被世界放逐的“我”。而这个“我”,既是父辈暴力、犯罪、冷漠和误导的产物,也是有毒的“男子汉气概”对心灵的荼毒。

    在法律上,两性早已基本实现平等,可在社会层面、文化层面,性别歧视仍广泛存在,男性把自己设在主导地位,女性只是附属品,猎艳成了男性炫耀,以此换取同性的尊重、羡慕、崇拜等,可受生理因素影响,霍尔无法在竞争中生出,作为几乎被剥夺“男人资格”的人,他只能用内心戏来补足“无缘社会”之痛。于是,霍尔成了恶魔,可究竟是谁制造出这个恶魔?难道只是霍尔一个人的责任?把霍尔关入监狱容易,可不改变病态规则,悲剧真能终结吗?

    确实,《黑鸟》线索纷繁,特别是创作者为呈现真实性,刻意加入大量半线索、非线索,且用回忆、错觉等营造出心理剧的氛围,使它看上去凌乱、难解,但《黑鸟》的内核始终清晰,即:对现实的深刻批判,对人性的深度反省。

    在相当时期,悬疑、心理等只是炫技,为给花样渐少的故事添一点陌生感而已,《黑鸟》则把“扣”转向了内心,转向人类社会的本质——我们都是凶手,可我们却以为这是“常态”,是“正确”,那么,我们与跟着父亲去盗墓的霍尔又有什么区别?在持续被害中,我们会不会也捡起断指,四处炫耀?

    一切无解,才是悬疑。黑鸟就在上空盘旋,它正在看着我们,能否从《黑鸟》中得到感悟。

  4. 漂亮罪犯打败丑陋罪犯,然后漂亮罪犯逍遥而去

    ——看《黑鸟》

    【个人观感,与事实无关】

    从简介而来的预期,《黑鸟》会是用计谋打败罪犯的故事,看点是“斗智斗勇”。看过《黑鸟》之后,我很失望,感觉被糊弄了。它太无聊了。而且很假,难道说,“真人真事改编”的背后其实原本也是场骗局?

    概括说,《黑鸟》的情节是,男主角(漂亮罪犯)被FBI雇佣,去诱导一个难看的嫌疑犯认罪;如果成功,那么男主角就会被减刑。调动观众情绪的设定是,漂亮罪犯要到一个重犯监狱去,冒着危险,如果不成功,则会变得更糟。

    但是,“糊弄观众的地方是”,男主角遇到的所谓“危险”,实际上都是扯淡。来自狱警的威胁?不了了之。来自其他罪犯的威胁?也是毫无结果。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完全可以说那些危险,都是男主角给自己加的戏。

    更重要的是,男主角真的起到多大作用了吗?实际上,让法庭相信不能释放嫌疑人的关键信息,仍然来自监狱之外的探员。男主角并没有提供真正有效的第三方证据,他起到的作用,也可以说是“加戏”或“假戏”。

    非要说《黑鸟》是个严肃的罪案故事,那么可能,真正的犯罪藏在案件背后,藏在“真人真事改编”的背后。或者,它实际上都是为了让男主角减刑出狱,而设置的一个履历罢了。实际情况是——男主角(漂亮罪犯)的罪行挣了很多钱,为了减刑,他需要“立功表现”。然后他的警察父亲,通过找熟人托关系,找到《黑鸟》中这个“协助FBI”的任务,让男主角有个“立功表现”,然后出狱。

    为了不至于暴露实情,需要给他营造一个“被迫害”的假象。于是,就说检察官欺骗他,说狱警威胁他,说监狱里危险丛生,说警察父亲给他添乱子……营造各种完全不真实的“危机”。无论男主角成功与否,精神不正常的丑陋罪犯,都不会被无罪释放。也就是说,前者肯定会有“立功表现”。

    以上是胡乱猜测。

    从故事外看,《黑鸟》这个剧和故事里的“丑陋嫌疑犯”具有同种性质的博取关注。那个嫌疑犯混淆了现实中的罪行和自己的梦境,想要用“猎奇故事”获得关注。类似地,《黑鸟》说它的情节来自“真实案件”,但其中肯定有很多虚构的成分,那么它实际上也是虚实混合。人们常说,电影或剧集就像一场梦。这么看,《黑鸟》更加和丑陋嫌疑犯一样了。

    《黑鸟》让人注视着丑陋嫌疑犯的罪恶,然后尽量忽视男主角(漂亮罪犯)的罪恶。相反,男主角都被营造成“美国梦”的典范了。他卖毒,但是被毒伤害的人,都被忽略了。男主角身上只剩下了“优点”,而且具有美国特色。

    人们在乎事实吗?审美是可以掩盖事实的。

    对我来说,《黑鸟》的情节不够“审美”,因而我看到它是一个假相。没有真人真事,只有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