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1999)
简介：
- 寒假里，直子（岸本加世子饰）和女儿藻奈美（広末涼子饰）去外地探望外公途中，长途客运车发生意外坠入山崖，直子不幸死去，藻奈美奇迹般地得救。醒来的藻奈美对着父亲（小林薰饰）却直呼其名，说自己是直子。
演员：
影评：
- 这是一个关于秘密的故事。
从一对容貌性格相象的母女以及一个平静和谐的家庭开始。
母女二人乘公车前往他乡，路途穿越一条覆满冰雪的狭窄隧道，驶向环山外围的公路，司机由于日夜操劳而打盹，车子如同无人驾驶般向悬崖边的栏杆疯狂的冲去，乘客们大惊失色，司机顿然惊醒，却已于事无补。
我看到藻奈美的灰色的眼睛，在母亲直子的拥抱与恐惧的绝望中，被黑暗吞噬。伴随着巨响坠落。
他的父亲平介此时正在电视机前吃饭，丝毫没有不安的前兆。
忽然听到新闻中播出妻女车祸重伤的消息，立即冲往医院。
妻子与女儿奄奄一息。
妻子的心跳忽然有了波动，她口中细微的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平介迅速把女儿的床位挪至妻子身旁，她们的手紧紧相握。
婚戒在妻子的无名指上发出异样的光芒。
她的情绪仿佛被抚平，心跳声逐渐微薄，再无动作，呼吸静止。
女儿几秒钟后逐渐苏醒，她看着对面床上毫无声息的人，她说，我死了吗？她唤，平介。
这是妻子的灵魂。
她的灵魂根植在女儿藻奈美的身体中，女儿的灵魂却早已随着母亲直子身体的死亡而不知所踪。
她为了证明自己，对丈夫道出夫妻间的一切秘密，约会，恋爱，以及其他。她用手抚摩丈夫的下巴，这是每日丈夫上班前她必然要做的动作。对平介来说，她的神情，习惯以及语气都同妻子直子一模一样，他将信将疑，而葬礼也在这种情绪中变得不那么悲伤。
于是妻子肩负起家庭的重担，且要兼顾学业，以免外人看出破绽。
他人不知晓内情，仍看她是那个叫做藻奈美的十几岁的孩子，因一场车祸失去至亲，深受打击而为其痛心。
丈夫也不时的前往图书馆查阅灵魂互换的相关资料。
曾经有一个得了天花的法国女孩，在生命垂危之时，以另一个人的人格恢复过来，那是一个几乎同一时间死去的女孩，她知道死去的那个女孩的一切，这种情况被认为是还魂。而在两年后，她真正的人格又回来了。
在努力适应双重生活的过程中，她与丈夫闹出过许多笑话。
日子紧张忙碌而充满家庭温暖的气息，为避免他人起疑，她把戒指放在藻奈美喜爱的小布熊中，随身携带。
在妻子为了几十年没有碰过的课程头疼时，介平对妻子所在班级的老师产生了好感。
此时的妻子除了心理上的慰藉与生活上的满足并不能为他带来更多。
她无法以女儿的身体在生理上给予彼此满足，亦在日常功课及家务琐事的压迫下忙碌得没有时间陪丈夫一同吃饭，聊天，甚至后院的花草，也逐渐被她忽略。
两人一同去饭馆吃饭时安心而甜蜜的笑声渐渐变成独自一人的冷清，他拒绝声色场的诸多诱惑，回到黑暗而孤独的住所。
妻子以年轻的体态适应了学生时期的青春生活，如同一个从未经历过四十余年岁月的孩子一样念书，运动，以她们的方式娱乐，被与女儿同龄的男子追求。
而丈夫则在日复一日的阳光下，看着那些无人照料的花朵，目光充满温柔与寂寞的，怀念妻子一面摆弄花草，一面自言自语的样子。
和谐的生活，终究被不同步调的时光打乱。
他不再放心妻子，他安装仪器窃听她的电话，偷偷查阅她的私生活，她拒绝同丈夫一起洗澡搓背，上班前不再记得抚摩丈夫下巴的胡渣，她甚至提出搬入女儿的房间，她被突如其来的新生活淹没了与丈夫的温情，而丈夫亦因不愿看到漆黑无人的房间而终日在外徘徊。
丈夫的行为举止言谈均道明一切。
深夜，她钻入丈夫身边，决心以年轻的身体委身于他。
然而他不能。
他无权处置这未曾经历相爱时光的稚嫩单薄的身体。
这属于藻奈美，直子只是寄居。
即便她们即将愉快且努力的合二为一，却成了他们夫妻中最大的距离。
当灵魂跨越岁月与身体的年龄逐渐靠近，如今的生活便会更加的不堪一击。
于是他说，藻奈美，你有权利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一直以来，都让你受苦了。
她一路冲回房间，泪流满面。
她想要维持的和平终究被引爆，丈夫再也无法承担内心的压力与苦楚，而她双重的身心亦在坚持的抗拒下疲惫不堪。
清晨，平介宿醉后遍寻不到他的爱人。
他的女儿藻奈美的意识重新回到了身体。
她不记得两年中发生的任何事情，包括母亲的离去以及寄居。
平介忽然想到曾经看过的案例，两年后，她真正的人格又回来了。
他恍惚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耐心的与她讲解其中的细节，而在一觉之后，直子又回到了女儿的身体。
她们彼此写信给对方，她们总是在睡醒时交替出现。
一直到藻奈美对如今的生活了如指掌，直子到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一日，平介带藻奈美去了一个有着低矮的白色栅栏，且零散分布着一簇簇灿烂花朵的广阔的海边。
这是直子最喜欢的地方。
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藻奈美在美景中倚着父亲的肩头缓缓入睡。
良久，她醒来，带着惊喜并享受的微笑，她凝视着他的眼眸，平介。
他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们一同吃甜筒冰淇淋，一同欢快且轻松的讨论着曾经相爱时经历的事情，仿佛日落前橘色余辉耀眼而温暖的光芒，美好的让人忧伤。
终于，她说，平介，谢谢你在最后一天带我来这儿，今天是直子的最后一天。
她的左手覆住丈夫的右手，她抚摸着丈夫的下巴说，再见了，平介。
藻奈美的脸在丈夫眼中变成了生前的直子的脸庞，她含着泪光说，要记住我。
平介瞬时吻住了她芬芳柔软的嘴唇。
她终于睡去，于两年前未完的告别做一场终结。
多年后，女儿举行婚礼。
家中后院的花朵如同她的嘴唇一般芬芳美好的满庭盛开。
平介独自坐在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望着对面的白色教堂，一切安好，平静的如同一个圆满的收场。
女儿走近父亲身旁。
爸爸，谢谢你这些年来为我所做的一切。且深深鞠躬。
他忽然看到她花篮中央妻子曾经用来装婚戒的小布熊，心中似有一点安慰。
不经意间，她伸出手，满脸笑意的来回抚摩着父亲的下巴。
一切真相了然于心。
他日见苍老的脸庞爬满了讶异与悲伤。
这是一个圆满的收场，亦是一场圆满的骗局。
她守住女儿的身心以及年华，守住血液中对丈夫的爱抚，压抑住内心对新鲜的渴望，面色从容的一人分饰两角，她痛楚亦不能抗拒命运的侵袭，唯有如此，才能让一切平息，恢复缓慢正常而和谐的原貌。
爱与思念的伤终究抵不过青春带来的冲撞。
他回头，他凝住如今的时光，他对着承载着妻子灵魂的容颜说，恭喜。
一切都在，而年华已远。
生活的残忍，就在于它是一场选择，假设，以及隐忍至妥协的较量。 - 好故事就像一个漂亮女孩，本来是远观欣赏的，如果为了看得仔细把美女给解剖了反而不美，所以我一直不喜欢把那些有着好故事的电影一点点扣，讲得太细，这就是解释一个笑话为什么好笑一样，让人尴尬又索然无味。
但是看到评论区有那么多错误的指路牌，那就不能不正正经经得把这部电影都剖开来说一下了。
首先列出以下几个主流的错误观点：
1.一直活着的是女儿，假扮母亲哄父亲开心。（原以为不值一驳，没想到那么多人信）
2 一千个哈姆雷特论，开放式结局。（不管小说还是电影，作者创作意图是明显的，明确的告诉你们：只有一种方向）
3. 其实是第二种观点的扩延，也是最主流最离谱的误读，直子（即母亲），为了新生活欺骗了平介，假扮藻奈美（女儿）还魂，然后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镜头详解：
1. 有的人认为女儿车祸后一直假扮母亲的身份哄父亲开心，观点认为女儿不是主观故意，而是潜意识的代入，像以此解释女儿的一些越界行为。这个观点很明显错误，这里不浪费太多时间解释了，只说一点：提出做爱的事按下不提，最明显的是故事开始时，平介也有和你们一样的顾虑，所以他问了一个只有妻子知道答案的问题，就是第一次约会地点，结果女儿不但回答得很准确，甚至超纲答题，连没问的细节也给补充了出来。潜意识可以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和父亲做爱，但是潜意思不能帮你看穿过去未来。
然后给两张图，大家感受一下：
年轻人懂得真多
可以看到图2里镜头出现了红光转移，下一秒后直子断气，奈美醒转，这个镜头配合音乐明确得说明意识发生了转移。要注意这个镜头是没有表示是谁看到的红色线条转移，此时直子身体已死，奈美还没醒，平介扑在直子身上；这说明，这个镜头就是明确的排给观众看的。如果要表示剧中某人物产生“母亲意识传到女儿身上”了，那么这个镜头就应该是他（或她）臆想看到的，如上所述，在场三人都没有视线能注意到这手，所以这个镜头语言是给观众的明确提示，发生了意识转移。
2 开放式结局，即认为可以理解为妻子为了新生活而欺骗丈夫，也可以理解为妻子为了丈夫快乐而欺骗丈夫。这里呀指出的一点就是，这是一个虚构故事，不是什么历史事件或者真人改编，所以要追究妻子的真实想法，只要理解作者的意图就可以得出结论了，如果作者（或称导演）表达的是单个意愿，就不存在什么开放式结局。那么导演要表达的是阴暗的自私想法，还是暖心的牺牲精神，亦或是所谓的都可以成立的开放式结局呢？在接下来的第三点里，就会解答。
3 这可以说是这部作品被理解得最南辕北辙的一个观点了，连什么“物质决定意识，这让浓墨重彩的煽情桥段透着假，实在是大倒胃口”这样的评论都出来了，我是真的挺导演觉得伤心，给你讲那么一个正面的故事，就因为隐晦了点，就被误解成鬼故事了。
首先我们来理解一下作为直子的灵魂，藻奈美身体的女儿对于年轻男人是什么样的心态。挑个明显的重点来讲：
大学里英俊强壮的帆船队队长发出的邀请，她是这么回应的：
这里明导演明确告诉观众，直子并不贪恋年轻的小鲜肉，为了强调还特别选了对比强烈的配角：优秀大学的在读生（学业优秀），运动社团的活跃分子（身体强壮）；这些都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些观众，直子对于年轻人的想法是怎么样的。其他还有许多细节，比如平介在门外偷听时，很坦然的开门直接撞到了平介的头，这里电影镜头表达的是滑稽搞笑气氛，意思就是体现夫妻间没有感情问题。这些细节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去找来看。
多说一句，避免有的人还拿这个说事：后来平介窃听直子被发现时，直子生气时因为平介不相信她，而不是因为平介坏她“好事”，这一点从后来事情过后，下一次平介回家直子还跟他嘻嘻哈哈就可以知道。
最后重点来了，为什么说，导演要表达的是善意的谎言，而不是自私的欺骗，诸军请看下面的镜头：
看过电影的同学回忆一下，直子是何时开始演戏的。
直子开始演戏前第一幕：平介找到车祸司机儿子，告诉他，他父亲死前最后一句话：家人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这里点导演想表达的电影主题，剧情目的不是告诉司机儿子他父亲的遗言，而是像观众提示平介做出决定的原因：他希望妻子过得快乐，哪怕自己感情上难接收。
直子开始演戏前第二幕：
接上一幕，平介回家后认真表示让直子过新生活，上一幕解释了平介这么做的理由，这里的镜头语言是连贯的。注意两个细节，平介一直是叫女儿直子（妻子的名字）的，这次他一直叫的名字都是藻奈美，说明他决定了牺牲自己的感情。另一个细节，平介回家时直子是高兴的叫他平介的，当他说出这个话之后，她是摇头哭泣的。这说明了直子没有直接黑化的动机（并不是因为怨恨和自私）。
第三幕镜头：
这两个镜头，一个是藻奈美在房间哭泣，一个是平介在楼下喝闷酒。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直子对于以藻奈美身份活下去的生活并不是很期待，另一个镜头意思就是平介并不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得到解脱，相反他不但失去了女儿还失去了妻子，他是痛苦的。
在这三幕结束后，就出现了藻奈美回魂的情节，这三幕是连贯的，表达的意思是明确的：
平介认为加人的快乐即使我快乐→所以让直子快乐好了→平介决定牺牲自己的感情→直子看到平介为了自己的牺牲，很感动→平介已经失去女儿了，还是我来牺牲好了→这样平介至少还有女儿，而且他也能过上正常生活。
这里插播一个镜头：
平介和女儿老是谈话时偷看别人裙底（手动滑稽）。这个镜头其实不是刻意滑稽的，因为他不是一闪而过，而且还用几个特写强调了一下，具体可以去看原片。后来剧情明确的说出，老师和平介是互有好感的，但是平介这样等于名义上丧偶，而实际上没丧偶，从他的性格来说是不可能再婚续弦的，所以平介也说她放弃了。这也是铺垫
那么我们来看，如果按照平介的意愿：让妻子以女儿的身份去生活，那么他要接受妻子嫁给别人的痛苦，同时在他的世界观里女儿也死了，而且按照他的想法，即使妻子以女儿身份嫁人了，但是妻子也还算活着，他是不会再婚的，等于又守活寡又戴绿帽，当然，平介说了，家人的快乐比较重要（他觉得这样，妻子会快乐，其实不然，原因前面有分析到）。
如果按直子的意愿发展，平介认为女儿回来了，妻子已经死了，那么平介下半辈子会记得和妻子相处的时光，同时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说不定还能发展新感情。平介会比上一种可能的生活开心的（合理）；所以就是导演用了那么多笔墨在后来叙述平介和直子“最后的时光”，而对直子的新感情生活只字不提——因为那都不重要。
这里注意一个细节，导演刻意把她的新丈夫安排成司机儿子，意思是什么？不用瞎琢磨他们两们的关系了，其实导演表达重点不是丈夫是谁，重点是丈夫不是谁——这个丈夫不是那个在大学里追求她的学长，意思就是直子并没有选择所谓的新生活（在丈夫设想里，他是应该接受那位学长的）。
故事到这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到底是谁选择了牺牲，不言而喻了。有时候电影立足时给大家一点思考空间，就像生活一样，不能什么都讲得赤裸裸，不曾想还是高估了观众的理解能力。对于这些阴谋论者，我想导演都恨不得加个动物世界那样的旁白讲中心思想吧。
最后附最后一幕，读懂了直子最后这个表情，就读懂了整部电影：
不小心泄漏秘密的直子，面对平介的祝福，最后一幕的表情长达30秒，简直可以单独挑出来做一部戏了。直子又是点头，又是痛苦的闭上眼，又是笑，又忍不住想流泪到底是什么心情？大抵就是
“他能理解吗”，
“他会恨我吗”，
“最好他还是恨我好了”，
“我要装出开心的样子他才会相信我是选择了幸福啊”
“但是他看到我嫁给别人也会很难过的”
“不管怎么样，还是让他相信我是幸福的吧”
“平介，开始你的新生活吧”。
最终能开始新生活的人，也许是平介才对。 - 對於涼子主演的電影，自己始終有無法遏制的偏愛，《秘密》上映于1999年，10年前的涼子有著溫潤的臉龐，純真的眼神，以及略顯單薄稚嫩的身體，卻已然擁有了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演技，憑藉此片一舉登上西班牙巴利亞多裡德電影節影后的寶座.一開始對於影片本身并沒有什麽特別的期待，本來就是沖著涼子去的，可是漸漸地這部電影卻完完全全地抓住了我，不僅僅是審美的視線，還有對倫理的定義，對愛情的考證....
看完這部電影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卻沒有絲毫困頓的情緒，心裡始終餘音嫋嫋，意猶未盡地難以平復,對於影片的結局,始終衍生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一種是叫好,另一種則是排斥,直子最後的選擇到底是深愛丈夫做出的犧牲,還是為了開始新的生活,而對丈夫的背叛呢?如果故事到藻奈美邁進結婚禮堂就結束,那我一定會說這是部感人至深的溫情的好電影,可是當裝作是藻奈美的直子,不經意間情不自禁的撫摸平介的下巴時,如同平介般錯愕的表情幡然醒悟:原來一直是你...當這個美麗的謊言被戳破時,除了震撼的同時還有些許被欺騙的恥辱感,原本一面倒的感動在困惑間搖擺不定,所以我必須重新審視這部電影,我必須看第二遍,而且,馬上...
一場車禍改變了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母親直子的肉體死亡后靈魂進入了女兒藻奈美的身體內,相比死去其中一個,或者兩個都死去的沉痛卻也相對短暫的突然死亡法,這樣的結果好比是慢性自殺,女兒的身體,妻子的人格,兩個都存在,兩個都不完整,兩個都不能擁有...可對于丈夫來說,一開始還抱有希望和安慰,至少妻子還沒有完全離開,然而他們所要面對的就是生活，他們在外人面前是父女，在家卻是夫妻，這種關係本身就是病態的，肉體上的年齡差距，倫理上的父女關係，截然不同的生活狀態，以及不能做愛的痛苦，都在一步步侵蝕著夫妻間的感情，夫妻之間開始出現隔閡，猜忌，甚至爭吵...平介开始徘徊在街头不愿回家,为自己越来越不能给妻子快乐幸福而深深痛苦自责，所以他会想肇事司机说的:家人的快乐才是我的快乐。而直子只能盯着院子里的花圃发呆，黯然神伤...
可是他们依然深爱着对方,却都无力改变残破的现状,当平介回到家中唤直子"藻奈美"时，直子终于发现丈夫一切痛苦的根源，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已经给丈夫造成了太大的束缚，为了能让平介回到正常的生活，在痛哭了一夜之后，她决定牺牲自己让“藻奈美”回来，为了让平介深信不疑，她假装与女儿通信，欢笑渐渐又出现在了这个历经磨难的家庭中，随着“藻奈美”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终于在那个撒满阳光的海边，直子完成了对平介的最后告别，当直子对丈夫说："再见，平介，谢谢你...要记住我哦...."我再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如雨下...一样的电影,一样的画面,却为了不的原因...第一次我以为我懂,第二次我真的懂了...
眼看着故事将要以完美结束,父亲领着女儿走进结婚礼堂,把她交给他的女婿，然而直子的那个温馨习惯而不经意的小动作，揭开了影片最大的悬念，所有的一切都峰回路转，平介终于醒悟了妻子善意的欺骗，也明白了这是直子想要走的路，他像一位父亲一样再一次赐予“藻奈美”生命，让她开始新的人生，他们彼此的爱都是伟大的，他们也是彼此懂得的，这就有了为什么在平介对藻奈子说“恭喜”后，对于藻柰子表情的长达40秒的长镜头，想要抱以微笑，却难以再遏制心中的悲伤，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从提起，欲诉还休，已经不能更改的结局的无奈，只能在心底为对方祝福，或许这样已经是对彼此最慈悲的方式...此时,电影主题曲<<天使的叹息>>响起...影片结束...
爱情不是天荒地老,至死不渝的童话,而是为了所爱的人的幸福,学会放弃...然而我爱你....是我永远藏在灵魂深处不对别人提及的秘密........
整部影片最后5分钟的高潮,凉子没有一句台词,全凭表情和眼神诠释一切,却胜过任言语,最后的微笑更像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秘密,留给观众无限的遐想和迷惑,足见其演技的成熟精湛,这是目前为止我看过的最好的日本电影,也是广末凉子从偶像到实力的里程碑式的作品.感谢你,让我看到这么好的电影,遇见这么美好的你... - 前言：
这两天，各部门正在联手深入推进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据说关停了一大批广大银民喜闻乐见的网站）所以，我在这个时候要隆重给大家推荐一部看似是描写低俗的“父女恋”，其实是弘扬一种高尚的舍己为人精神的电影。反低俗，就应该以这个片子为榜样。极有可能低俗到底的“乱伦”题材，也被导演挖掘出这么深刻的含义，建议大家以此为榜样，一定要去深刻挖掘下“一夜x”、“换x”、“性x待”等主题里面包含的人道主义精神和先进文化，最好能通过以毒攻毒的方法，彻底的净化自己，早日脱离低级趣味，做一个成熟的成年人。
先囧一下，为了搜集点资料，在百度上输入了“父女恋”，回车以后，搜索结果尽是“八x狼中文论坛”、“成人小说转帖区”之类的东西。低俗，真tmd低俗，非整治不可，尤其是百度，希望有关部门重点整治。
言归正传，《秘密》拍于1999年，女主角广末凉子当时19岁，她凭这部电影在巴塞罗那电影节中获得了最佳女主角。虽然表面上看这部片子也是所谓的“父女恋”，但其实一点都不低俗，相反，我每次看完都觉得很感动。（诸位看客切莫以为我是个俗客就对我的“感动”不以为然，其实我是很高雅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最喜欢听古典音乐和爵士，最喜欢看cctv-1的8点档连续剧，而且我从来没看过什么“头在车窗外”、“樱x通讯”、“江山如此多娇”，更是没有听过什么“超萌音之LOLI组曲”，总之，低俗只是我的伪装，纯情才是我的本性，囧）。
电影的剧情稍微有点科幻。故事开头，母亲和女儿坐大巴车回老家。车行至一悬崖边时，由于司机打瞌睡，大巴车就翻下山了。等丈夫在电视上看到新闻，赶到医院的时候，母亲已经不行了。临终之前，母亲紧握着女儿的手，结果这么一来，母亲的灵魂（？）就传到女儿身上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丈夫逐渐接受了这一荒唐的现实，就是他的妻子继续活在女儿的身体里面。当失去亲人的悲伤逐渐淡去，这一对父女（？）发现他们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情感之中。 一方面，这一对夫妻的感情一直非常好（电影有很多小细节交代他们的感情，其实，我觉得日本片最主要是看一些小细节，剧情并不是最重要的，当然本片的剧情编得也相当出色），另一方面，由于种种原因，他们又不可能像以前那么亲密。比如这二人每次要亲热的时候，丈夫就觉得“不能对女儿的身体做那种事情”，于是就演变成了射雕里面那句经典的“满腔情欲顿时化为冰冷”（见穆念慈教导小王爷那一章，789页）。
女儿（？）渐渐长大，过上了惬意的大学生活，身边也开始出现追求者。又当爹又当老公的那个男人得知这一情况后自然是非常不满，给追求者说，她不能和你在一起，因为我们家和别人不一样，“我们都是从外星球来的超级赛亚人，囧”。而发生了这场风波后，这二人开始认识到，他们不可能一直保持着那样一种特殊的关系，“两人的相处渐渐成为一种折磨”，那该怎么办呢？
a.美国式解决方案
如果片子拍到这里，让美国人来拍的话，我估计会上演一出“绝命鸳鸯”之类的公路片。话说二人痛定思痛后，决定不顾世俗的反对，抛开心里的禁忌，开着一个小卡车就直奔北海道去了......
b.中国式解决方案
突然之间，女儿的灵魂又出现了回归身体的迹象，于是乎，一会儿是女儿，一会儿是母亲，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最终母亲为了女儿毅然决定放弃，而丈夫则默默接收了这个事实，结尾二人依依不舍，赚足观众的眼泪。
c.日本式解决方案
建议你去找这部片子来看看，我觉得这种剧情和处理问题的想法只能是日本人才想得出来。“要设身处地为了对方着想”、“为了对方，牺牲自己也无所谓”。在日本人心目中，这可能是爱情最理想的一种状态了，这一点也是他让我感动的地方。当然，也可能是那种喜欢压抑自己感情的闷骚性格特别对我胃口，但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