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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시간(2006)

时间 시간(2006)

又名: 欲望的谎容(港) / 谎颜 / Time

导演: 金基德

编剧: 金基德

主演: 成贤娥 河正宇 朴志妍 金成珉

类型: 剧情 爱情

制片国家/地区: 韩国 日本

上映日期: 2006-08-10(韩国)

片长: 97 分钟 IMDb: tt0497986 豆瓣评分:7.5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相貌在爱情中是否能敌得过时间?世喜(成贤娥 饰)和智宇(河正宇 饰)已经相恋多年,但是世喜慢慢觉察,爱情好像被时间冲淡了,智宇已经开始厌倦这段感情。世喜惊恐,决定离开男友。

演员:



影评:

  1. 相比金基德从前的电影,《时间》没有突破,只能算是平淡之作。 看样子他是决意要把表现身体上的疼痛和感情上的激烈进行到底了。 一如既往地,它探讨着金基德电影永恒的主题——爱欲,还有孤独。 影片开端是一组曾在韩国国内引发争议的整容实录镜头。 表现人的面孔是如何从耳后被开启,眼睑是如何细致被缝合,胸和腿是如何被更正,唇和鼻是如何被修改。 这组镜头尽管只持续一分零八秒,且配合得有柔美音乐,仍然叫人不适。 故事讲一对情侣,世喜和智宇,交往两年之后,世喜觉得男友对她已经厌倦了。 于是任何女性来同智宇接触也令她惴惴不安乃至勃然大怒。 接着,在一场激烈的争执之后,世喜突然失了踪。 世喜走后的半年,智宇总去从前两人热恋的小岛散心。 有一天,在前往小岛的轮渡上,他邂逅了一个女子。 女孩子问,你有女朋友吗? 智宇回答,半年前,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你还在等她吗? ——有时等,有时不。 之后,智宇开始跟这个自称为思喜的女子交往。 而事实上,她正是整容之后的世喜。是从这个时候起,她陷入了内心的苦难。 因为她嫉妒智宇过去的女人,而她正是智宇过去的女人。 她走进自己设置的悖论——既希望智宇爱此刻的自己,又不希望他不再爱过去的自己。 深爱令她堕入魔障。一个人开始同自己为敌。 相爱就是被对方的眉目、肢体还有内心吸引,决定穿过人与人之间森严的疆界,去与它们熟悉。 永远如此,是什么让我们彼此靠近,是孤独。 科学研究表明,情人的容貌即使璀璨夺目,看两周也已经意兴阑珊。 本世纪新兴的容貌主义者们是否真的那么幼稚会得相信,换一支眼影换一管口红换一个发式乃至换一副面孔,便又可以惊心动魄地被爱一回? 这时王菲在我的耳机里头懒散唱道,他不是脸色明媚,谁会想入非非。 呵,你看你看,但其实眼角眉梢又何尝不是一种误会? 所以何必执着于眉目呢? 影片的后半部,智宇发现思喜身份的真相,震怒中他也去同一间诊所整容。 在他半年的失踪期间,世喜将每一个陌生男子都当成是拥有了新面孔的他。 眼睛已不可信任,世喜只能靠自己手掌的记忆来寻找智宇。 她总是与那些男子十指相扣,用心体会这个人的手是否太大,而那个人的手是否不够温暖。 多可悲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却代表着怀疑。 我想起谢霆锋那首至为经典的《玉蝴蝶》。 有几句莫名其妙的歌词,用在这里却十分合适。 ——恋生花也是你,风之纱也是你,夫斯基也是你,早优生也是你。 真的,真正爱一个人时,四面八方也是你,上天入地也是你,佛也是你,魔也是你,两鬓斑白都可认得你。 所以何必执着于肉身呢? 影片的结尾,智宇尚未来得及让世喜看见他的新面孔就已死于车祸,脸部血肉模糊难以辨认。 而世喜心如死灰再次走进诊所,要求大夫为她换一张谁也不认得的面孔。 他们太爱对方。他们面目全非。 呵,若是有一天人面终将不知湮没何处,不如让我们化身妖丽桃花,武陵春景中,笑一回无力东风。 而更厉害地莫过于,实际上,我们哪一位不是带了一箱子面具来投胎做人? 关于容貌,有一段话我始终认为它是最动人的,值得被千万次地重复 ——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相信我,对面容造成摧毁的,不是刀锋,而是爱,而是时间。 2006-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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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女主角胜喜在这段爱情里有着一种非常现实的情绪——总是怀疑是不是因为时间的流逝男人不再爱着自己。她因为他多看了咖啡厅女侍者一眼而破口大骂,因为他收了误撞了他车的女人的名片而纠缠不休。饱受女人无聊纠缠的他疲惫不堪,兴致全无,她诚惶诚恐,宁愿让他想着别的女人来做爱却又不堪妒忌。

    韩国电影一直比较分裂。要么就是绝对的清纯,男女主角接个吻也要犹豫半天;要么就是绝对的情欲,赤裸裸的爱情文艺动作片展示给人看。难得这部电影控制得不错,既保持了清新爱意,又偶尔以微小的镜头适当展示了浓浓情欲,在这掌控之间,女主角胜喜扮演了一个非常到位的怨妇的角色——多疑,否定自我,然后持续的自我折磨。

    她以为他不再爱他。她更以为他早已腻烦了她的脸与身体,于是她整形医生那里换掉一张脸。六个月的时间里,智宇思念她,想着她,又承受着男性荷尔蒙的骚动,四处寻求性爱,她却在这段时间改了名字,换了容颜,带着口罩四处窥探猎艳的他。终有一天,她以一张新鲜美好的脸孔出现。毫无疑问,他与她在一起——只是如今已经没有胜喜,而是世喜。他说,不知道是否爱,只是感觉快乐。

    世喜的脸兴奋,愉悦,幸福。她以新的面目与智宇恋爱,缠绵,以为他会深深地爱上她。

    可是,胜喜的心却渐渐担心,焦虑,以为他爱上了别人会完全忘记胜喜。

    她不堪重负,持续分裂,在白纸上写满我爱你,写信以胜喜的署名约他见面,却以世喜的脸孔大为嫉妒,在咖啡厅里发狂。

    那一瞬间,她回到了胜喜。也许,让她自我否定以及持续生疑的不是别的女人,而是她内心始终住着一个假想敌。她痛哭流涕。她看到了他依然爱着胜喜,可她还是胜喜吗?那一瞬间也许她明白了,脸可以改变,可是她,依然是胜喜。她可以改变脸,但是,她改不掉一颗嫉妒的心。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她依然是那个善妒,发狂,爱到没有底限的胜喜。

    我们有多少人曾经怀疑过长跑过后的爱情?时间过后,激情不再,觉得身边的男人不再爱。于是我们不断地问,爱一个人,究竟能够爱他多久;爱你的人,到底爱着你什么。

    我们也曾经天真的以为,他腻烦的是女人日益老去的脸,女人日益松弛的身体。也许从来没有想过,令男人渐渐感到崩溃的,是女人日益膨胀的多疑,与紧绷的信任。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个世界上的有些女人,只能够卑微与狂热地去爱。她们就那样低低的,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为了一个男人,愿意疯狂,愿意饱受折磨,然后才能深深觉着那是遇到了爱。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些女人,也可以完全拒绝卑微的去爱。她们觉得那太可耻,太幼稚,太不懂得爱自己。她们更加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折磨自己的肉体或是灵魂。爱情也许重要,但是并没有重要到那种地步,可以让她们完全放弃自我而成全爱情。比起爱男人,她们更爱自己。

    我喜欢的书房女作家说:对于少数的人来说,爱情其实只是她们生命里的一次意外冲撞,像一次车祸,像一次失足落水。她们在撞车或落水的一刹那惊慌失措,尖叫甚至失控都是在所难免的。

    也许这种人是幸运的。幸存之后,她们一瞬间觉得善哉善哉了,从此悠悠闲闲过起日子来,从此不提。谁愿意再遭受一次车祸呢。也许,我也是这种人。

    最后的最后,智宇知道了真相,他无法接受却做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举动。他也去重新换了一张脸,看到这里我以为这会是一个团圆的结局,我以为他们会重新在一起,从头再来爱。可是,他却带着对她的报复与恨,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她拼命地寻找他,却无法识别他的脸,她与每一个坐在智宇老位子上的咖啡厅男人抚摸,轻吻,试图用身体的感觉来识别她的爱人。可是,他就那样消失了,似乎是这个人,又似乎是那个人,她疯了,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追逐出去,那个男人却死在了车轮之下。

    他的脸变得血肉模糊,最后,她还是没有认出他。
    她走入整形科,换成了第三张脸。
    一切都结束了。

    这个结局简直太令人悲恸了。

    爱情,永远是始于如此欣喜与渴望,终于如此平静或是荒凉。热恋的时候,我们多么希望这个人就这样在身边,爱了一辈子。但是,谁也不知道在那静静流淌的岁月之河里会发生什么。爱的习惯是一把双刃剑,产生的也许是依赖,也许更多的是腻烦,谁也不能抗拒。但是爱到那样疯狂的程度,我想很多人已经不再有那种能力了。是好事还是坏事?

    长相守,果真是个考验。
    你的爱情,已经走过了几年?

    但是我在一夜之间明白了一个道理,一直以来,我为那些在情海里沉浮的年轻姑娘而心痛而恨,我以为站在岸边的人,为她们诵经祈福真的可以把她们救上来。我以为所有人都会在岁月里有一座界碑,跨过之后,从此不会再为爱所伤。但是我明白了,这对有些人而言永远都做不到。她的心太重,永远也浮不起来;她们的爱情像一座界碑,因为她自己的朝奉而越来越高,再也越不过,再也望不到人生新的风景;而像我这样的女纸们,在岁月的颠沛流离中被刺痛过太多次,忍痛后就那样轻轻地放下了爱情,慢慢的成就了自己。

    是在朝阳里热烈的死去,还是在尘世里安稳的活着,也许,这永远都是两派女人要面临的抉择。

    爱是一种能力,能够控制肆意的爱更是一种强大的能力。你愿做哪一派?

    好吧,还是要庆祝,我这般的女纸们,我们终于爬过了爱情的丰碑,看到了另类的大美,终于明白热烈去爱这种事儿和寒秋的大闸蟹一样,尝过一次就好。从此便相信而且肯定:

    爱情,绝对不是人生里最重要的事。

  3. 1.两年而已

    2004年,中国影迷迈出了关键一步。不再被带着“三级片”、情色片《漂流欲室》的裸女封面所蒙蔽,转而认识了一个手擒银熊银狮、名唤金基德的韩国男人,再后来无数帽子盖扣在了他头上,早已不是他自己常戴的那顶品牌帽子。

    曾断言《时间》很难再给自己惊喜,甚至害怕金基德会延续着《弓》沉默不语式的“温柔”,继续他的逃避大众、亲近边缘而走进死胡同。犹如《时间》里的女主人公世喜质疑男友对她的身体和脸无可避免地兴趣消退,两年而已,毕竟再火热的感情总会倦怠,而要克服障碍最好的办法是自己改头换面。

    2004到2006,同样的两年而已,部分人不约而同在期待“另一个金基德”,哪怕他终将无法出现。我得承认这是和世喜一样的直线型思维作怪。

    直线型思维在金基德以往影片中出现过很多,由宿命论到变换的残酷自虐,哑女、坏小子、援交少女到拉弓老头。过于刚硬、拒绝妥协的思维正是边缘人物一大特点,化繁为简的做法总是令人无法苟同。但它并不适合现实中的金基德(只是他常流露出该倾向),也不适合韩国大众——即使中国一大部分观众对于该思维很感兴趣,讽刺的是他们在现实中却努力逃脱该思维方式的牵绊。

    2.挤一挤总是有的

    永远不要担心金基德没有新片,它和《时间》一样,挤一挤总是有的。

    时间还在继续,转型呼声也随即出现,比如金导对记者宣称台词大量增加,疑似炒作的怪物风波,烟雾弹不断。这过去的大半年对于金基德并不好过:威尼斯、柏林之后,金基德作品无疑是瞄准着戛纳,否则他的高产无以进一步证明他的进步;在韩国国内,他依然以不受欢迎的面目出现,炮轰《The Host》后又发表一通道歉,纷扰是非再正常不过。

    即使《时间》打着“整容”旗号,而这两个字总可以条件反射地联系及韩国人,那清一色的大眼睛、高鼻梁、瓜子脸为首的诸多女星们。然而千万不要以为金基德关注起了现实社会的热门问题,整容早已不是新鲜大事。

    不可否认太多国人对待韩国人的整容之风投以鄙夷的眼神,犹如一干朋友总是以高颧骨等来调侃华南人的外貌,然而就这半年来,媒体上各类整容机构广告大有越来越红火的趋势。

    便以常人的心态去揣测整容缘故,不外乎变美或者谋求前程。然而《时间》在第一时间就否认了该答案,并非女主角脸蛋如何惨不忍睹,而她整容只是为了越过爱情倦怠期,这种心理无疑是边缘人物的心态。想想吧,那要对着一辈子的脸不是该天天撞墙发泄。话说回来,对于成贤娥的表演还是有不少惊喜的。

    因此,千万别被蒙骗,和片中有意出现的《野兽之都》、《空房间》一样,《时间》的骨子里还是金基德作品里的男女。偏走极端,拒不回头。

    3.谎颜

    这是《时间》在台湾的译名,意即虚假的脸,切合得有些过分。

    金基德从未放弃边缘人物心态的揣摩与刻画,令一批人厌恶痛绝之余也让一部分人深深着迷。影片前半程波澜不惊,一切合情合理,见惯了金基德式的人物自虐,对于世喜的选择并不意外。同样的,智宇亦是。结局震撼与否并不重要,对于嗅觉灵敏的观众,多半已在开头的碎相框里闻到了何种气息。

    世喜不想停留于自艾自怨的折磨,她的直线型思维又来兴风作浪。面对时间流逝,如何避免设想中的不利局面,最好的办法不是离开他另结新欢或者推心置腹的详谈,而是用另一个自己来应承满足,改变眼下两难的局面,解决无法自抑的忧虑。

    千方百计想象的是一回事,而身临其境能不能改变则是另一回事。

    在《时间》里,两个人兼具迫害与被迫害的双重身份,始于世喜的改变,没有终结(看吧,又是Kim的宿命论)。无论智宇以何方式去面对爱人,都会碰到歇斯底里的情绪报复,远一点说是爱情中施虐与受虐的复杂心态,或者减弱一层为彼此交替的报复。与畸形无关,对金基德作品说来更不陌生,即一方夹带侵略性的主动,而另一方则乐于承受。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所以对于金基德在《时间》中用旧瓶子装新酒——整容为题重提一个他重复过无数次的爱情命题。

    金基德曾设置过匪夷所思的交换式爱情,投报之间用以宣泄剧中人的情感,只是大家早已不会瞠目结舌,一切也都是金导自己害的。

    也许这不断整容,只是徒然换张揭不下的面具。
  4. 两天前,在一片混沌而复杂的情绪中看完这部金导演的新片子。被震慑。

    不论是如鬼魅一般的整容手术实录,还是男女主角涌动但无以言明的爱情。充满了无奈与伤痛。分明是一场闹剧,但绝笑不出声。阴差阳错的故事见得多了。但如此惨烈的阴差阳错,是第一遭。

    Time。时间的悲哀,在于它不可逆转。如同改头换面的女主角,发现男主角爱着的仍是原本的自己。然而,再也回不去,回不去了。于是她能做的,只有剪下旧照片的头像,蒙在自己陌生的脸庞上,去找他。但那薄薄的一张白纸,又怎能赢得了时间。头像背后的她哭的撕心裂肺,头像上的女人却一如既往笑得灿烂。昨天的与今天的,是陌路,是末路。毫无瓜葛。

    其实他们原本是幸福的一对。是女主角自导自演了这场悲剧。悲剧的源头大概正是她的内心。或者我们中的很多人与她一样,有令人称羡的事业和感情,但却常无端地陷入自我陷阱。缺乏安全感,缺乏自信,在动荡不安的内心世界中游离逃逸。直到无法承受的压力把自己击垮。

    当女主角一遍又一遍地去往他常去的咖啡厅,接触一个又一个像他或不像他的男人。她几乎崩溃。时间开了她的玩笑。整容只不过是她逃避固有生活,逃避压力的方式。她以为崭新的面容可以帮自己得到崭新的生活。殊不知只会是玩火自焚。

    电影终于以一名男子的死亡而结束。女主角望着男子面目模糊的脸泣不成声。他究竟是不是她深爱的人,她竟无法通过面容辨认。这无比巨大的悲哀,情何以堪。他们终于在互相逃避,互相追逐,互相欺骗,互相玩弄中葬送了他们的爱情。彻彻底底。

    我可以接受的结局,大概是女主角的死。甚至认为只有她随他去了,才算合情合理。但金导演偏不。他还让女主角进美容院。还让她坐上那个恐怖的手术台。还让她包着口罩戴着墨镜走出院去。重复的情景,让我觉得太残忍。时间的印痕,并不以面目的方式存在。难以想象,女主角将继续怎样的生活。总是满目创痍,如同片头令人毛骨悚然的整容手术。

    最后的镜头,是熙熙攘攘的大街。我们中,有多少个她或者他。或者,都不是。或者,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