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Blame It On Fidel!
导演: Julie Gavras
编剧: 茱丽·加夫拉斯
主演: Nina Kervel Bey Julie Depardieu Stefano Accorsi
上映日期: 2006-10-14
片长: 99分钟 IMDb: tt0792966 豆瓣评分:8.2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读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看到立场问题,一下就想到这个早先看过的电影,又仔细看了一遍,真是历久弥新。所有的通过孩子的视角看世界的电影都好看,因为客观、纯真,没有成府,
影片的开头是安娜的小姨的盛大婚礼,而九岁的安娜打扮得也像个新娘,正在教别的孩子用刀子切水果,她满意于自己公主一般的盛装,满意别的孩子听自己的,满意身边的一切,只是从西班牙逃难来的姑姑和表妹让她略有不安,她不希望她们待下来,分走本属于她的这一切。姑姑和姑父是共产党,姑父已经被弗朗哥集团杀害。安娜和弟弟在大浴缸里一起洗澡,她们的保姆是古巴难民,保姆看见安娜的姑姑气愤不以,跟安娜说,共产党是暴徒,红胡子,抢走了她的地,还要发动核子战争 。 游泳课后,她负责接安娜,为她把湿头发梳好,安娜觉得很舒服满意。
安娜的爸爸受了自己妹妹的影响,后者说,自己一直在斗争,不安于房子、家庭和职业。安娜的爸爸决定重新思考,在妈妈的建议下去智利旅游,把孩子交给安娜的姥姥姥爷。星期天的早上,姥姥说现在要去教堂来不及了,问安娜她们一家星期天做什么,安娜说一家四口一起洗澡。姥姥吓一跳,说不行,你就一个人洗吧。安娜问姥姥共产党是怎么回事,姥姥一边从衣柜里捡捐给穷人的衣裳,一边说,他们就是想要我们的钱,安娜说,可我们对他们好,给他们东西,并且有礼貌。
安娜的父母回来了,爸爸留起了红胡子,使安娜一惊。他们带来很多智利的东西,安娜和弟弟戴上鲜艳的羊驼毛线帽,听父母讲智利的选举。的事情。安娜的父亲决定义务当智利驻法国的外交官。因为父亲不再当律师,一家人从大房子搬进了小公寓。 搬之前古巴保姆告诉安娜,她会跟自己一样,房子、一切被共产党夺走,她们家里出了共产党。
安娜上天主教学校有圣经课,她最喜欢创世纪。父母从智利回来之后请学校免了她的圣经课,早上讲圣经老师就让她出去待着。被人们看着离开,她觉得怪怪的。
小公寓的生活跟以前不一样,人群来来往往,安娜很是担忧家中的经济,为了省钱,一有机会就把家里的电灯电器甚至煤气都关掉。先前的古巴仆人也用不起了,换了希腊女人,是个难民,她不知道为安娜梳头发,做的饭安娜也不爱吃。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希腊女子打破沉默,说既然你不玩,我给你讲故事吧,于是希腊的地母,酒神,创世纪,一个个的讲起来。再有圣经课的时候,安娜满不在乎地离开,当嬷嬷问哪个最早的文明,全班同学除了她都选罗马,而她知道希腊更往前。半夜她起来,发现家里有很多人,父母却不在。两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给她吃水果,她说起共产党是暴徒,还要炸原子弹,穷人要抢我们的钱。一个大学生说,难怪她爸管她叫‘小怪物’。他拿起一只桔子说,如果这是财富,不能一个人把着不放手,穷人也想有啊。他迅速把桔子剥了,分给安娜一瓣,安娜品尝着,觉得不错。她要跟青年玩买东西的游戏,说自己进了一种东西,用比先前贵一毛钱的价钱卖给他,青年说,这么高的利润是罪过,每个月他都为帐单头痛,不如用自己的劳动跟她交换,比如帮她完成作业。
白天安娜家里也有很多人,是女人。妈妈在录音,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子说,曾经爱上一个男子,生了孩子后分手,必须要拼命工作才能争到抚养权。她当打字员却不识字,直到1968年5月,她才有机会上学。 安娜听着,向爸爸打听,68年5月发生了什么。每个女子的诉说安娜都悄悄地听进去。
星期天他们一家总在一起过,这个星期天父亲要安娜领会团结,一家人参加示威,警察放了催泪弹,情势危险,安娜一点也不喜欢,要回家,爸爸对她吼,示威是表现团结。
弟弟说,我们玩游戏吧,我当阿连德,阿连德是好人,你当弗朗哥,安娜说弗朗哥也是好人啊,这是主流的观点。弟弟就唱起打倒弗朗哥的歌,说是表姐教他的。
要好的同学西西,一直想到安娜家过夜,妈妈真的请了她来。西西感到很意外,他们住的这么挤,也没有以前的花园。弟弟说,两个人睡一间好,不害怕。没有花园可以去公园呗。西西一点也吃不惯越南保姆做的炒饭(保姆又换了,创世纪的故事又加进了越南的),并且在外间洗漱的时候不小心看到安娜的父亲在里边换衣服,她十分沮丧。睡觉的时候,上层床的弟弟问,西西为什么不高兴,安娜说,可能是看见男人身上的那玩艺了吧。安娜告诉妈妈,妈妈说,不是所有的女生都知道这件事,她没有兄弟,姥姥也没告诉过她。
西西回到学校,很是生气,大声告诉别人,安娜家又小又穷,安娜索兴大声宣告,西西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从来没见过男人的那个,越说越气,于是扑上去打了一架。一起被罚禁闭的时候,她们又和好了,西西向安娜打听孩子是从哪儿来的。
还有一处非常燃,家里通宵挤满了人,大家都在等智利的选举结果,安娜一觉醒来,正好赶上宣布阿连德获胜,全体高唱团结的歌。
较后有这样一幕:妈妈写了本赞成堕胎合法化的书,343人宣称曾经堕胎,这让曾经是律师的爸爸很不安,担心她们违法,妈妈为了凑数也签了名,说这样人多,法不择众,她其实并不曾真正堕胎过。安娜忽然茅塞顿开,说,团结,这就叫团结!这时她问小姨堕胎了吧,妈妈说女人如果不想要孩子,有权这样做。父母,两个资产阶级出身的人吵起来,一个说对方自己的孩子都是保姆和姥姥姥爷带的,还鼓动什么妇女解放。另一个说对方的父母就是弗朗哥的支持者。安娜大声唱起打倒弗朗哥的歌。
爸爸带安娜回了趟西班牙的老家,安娜回来给同学讲,她的爷爷镇压穷人,把人绑在大桌子上折磨。这种坦诚只有孩子才有吧,我所见的白人殖民者后代一个个尽显清纯高尚,一点负担也没有,从不触及这样的话题。
阿连德发表最后的讲话,父亲陷入悲伤,安娜走过去,握起他的手
最后,安娜去了一所普通学校,这么个规矩世故的女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学生们不是穿着整齐的校服,而是五颜六色的衣裳,在追逐打闹,一群孩子在拉着手转圈,转着转着就把安娜也拉了进去。
立场的转变历历可循,以前的听闻,和后来听到见到的互相碰撞,斗争,经过思考有了结论,这种转变不只是孩子的,也发生在安娜的父母身上。
上贵族学校,安于房子、家人和职业?还是卷入更大的世界,加入实际斗争,并推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