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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的画像 Portrait of Jennie(1948)

珍妮的画像 Portrait of Jennie(1948)

又名: 倩影泪痕

导演: 威廉·迪亚特尔

编剧: 本·赫克特 大卫·O·塞尔兹尼克 Leonardo Bercovici

主演: 珍妮弗·琼斯 约瑟夫·科顿 埃塞尔·巴里摩尔

类型: 剧情 爱情 悬疑 奇幻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上映日期: 1948-12-25(洛杉矶首映) 1949-04-22(美国)

片长: 86分钟 IMDb: tt0040705 豆瓣评分:8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艾本(约瑟夫·科顿 Joseph Cotten 饰)是一名画家,靠着自己的勤奋和努力生存,然而,那个时代实在是太萧条了,所以艾本始终活在濒临破产的边缘。某日,画家偶然中遇见了一位名为珍妮(珍妮弗·琼斯 Jennifer Jones 饰)的女孩,艾本为珍妮画了一张速写,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张速写被画廊老板相中,并交代他再画一些这样的画。

演员:



影评:

  1. 很小的时候看过部美国的黑白影片叫《珍妮的肖像》(Portrait of Jennie),剧情是一位以卖画为生的画家,在冬日夜晚的路上碰到一个小女孩珍妮。她在唱歌,画家给她画了张速写。出乎意外,这张速写被画店老板看中了,买去了,还要他再画副肖像画。画家约了安妮替她画像。奇怪的是,他每次见到珍妮她都长大了不少。到画家完成她的肖像时,她已经出落成成熟而美丽的女子。安妮的肖像被收进了博物馆,画家处境由此获得改善。

    时隐时现的珍妮和画家渐生情愫。一天珍妮说是要去国外,和画家告别。俩人告别后不久,画家像是听到安妮在海边发出的呼救。画家最终意识到他遇到的是珍妮的鬼魂,奋力去海边救她,想改写她的生命。在暴风雨和汹涌海潮中,他跳下水去救珍妮。他仍然迟了,珍妮消失在狂暴的大海中,只留下她忧伤的歌声在海风中飘荡:

         Where I come from nobody knows
         and where I am going everything goes
         The wind blows, the sea flows, nobody knows
         And where I am going
         nobody knows...

    那歌声有穿透灵魂的凄怆和空灵,珍妮就那样漫不经心地哼唱着自己的宿命。

    电影的具体情节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看完电影后,被海风中安妮的歌声困扰了很久,直到旋律隐没在我的生命里。虽然我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那时我刚读小学听不懂英文,却刻骨铭心于歌声传递的无奈和忧伤。

    很多年后读三毛的散文《惑》,惊讶地发现她也曾受到这首歌的盅惑。我又去寻找与这部电影相关的资料,想知道她到底唱的是什么。

    与画家相遇时,她在唱:“我从哪儿来,没有人知道。我去的地方,所有的人都要去……”

    最后他们死别时,她绝望地唱着:“抱紧我,我们在一起了,现在……爱只有一个,什么都不能改变它。……随便怎样都不要紧,因为我们将永远在一起,在某个地方。”

    画家遇到安妮时,她是个小女孩,他看着她渐渐长大直到分离。

    安妮用特殊的方式和最爱的人过了最完美的一生。难怪珍妮在和画家告别准备去国外时说:“世界多美啊。世界就是为美而存在的。──不管我们是现在活着,还是多年前活过。”
  2. 那天在一家小店里翻碟,忽然被一张DVD的名字惊了一下,《珍妮的画像》……珍妮的画像……珍妮的画像……好象很熟悉似的,莫不就是三毛在某篇文章里反复为之纠缠的“珍妮的画像”?

    记得当年读到这一篇,还为这幅画疑惑过一阵子,虽然现在手里拿的是DVD,但想来也一定大有关联,于是赶紧收之。不然仅凭DVD封面上那一句“美国影史上最伟大的爱情电影之一”,恐怕是不会买的。

    买回来以后照例又是搁了一段日子才拿出来看,恩,果然并不失望,是一部“很有气氛的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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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有一个比较卓尔不群的开头,或许是四十年前常用的手法,在今日看来却又多了一种味道。落魄的静物画家,灰白萧瑟的冬天,大地茫茫,不知哪里来,要往何处去。远方公园的长椅上出现一个小女孩,名叫珍妮,她请他等她长大……

    他拿着她忘记带走的丝巾,不敢相信发生过的事情。但此后小女孩又一再地伴随着神秘的气氛出现在他面前,每次出现都会比原先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他开始只画她的肖像,并获得了知名画廊的认可,珍妮的画像,被认为是伟大的、将来必定要放进博物馆供人瞻仰的作品……

    他画笔下的珍妮,永远侧仰起头,淡淡地望向焦点之外,神情哀伤……周围的人开始怀疑珍妮不过是他自己的一个幻想,连画家自己都开始怀疑,为什么珍妮每次都是来无影去无踪,为什么最后一次告别之后,约好了秋天再会,却从此再不见踪影。

    画家去往珍妮曾经就读的修道院问修女,修女的回答是珍妮在杂技团工作的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已因为钢丝意外断裂而亡故,而她自己,也在几年前10月5日的那次海啸事故中葬身海底。

    画家不愿相信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觉得既然珍妮能够跨越时间来到自己身边,他便与她有着互相交缠的生命,他必定也可以跨越时间找到她。

    于是在珍妮去世几年以后的10月4日,画家赶到海啸发生的灯塔边,顶着巨大的风浪出海,找到了孤舟上的珍妮,但随即而来的另一次相似的海啸,又将他们永远地分开了……

    被渔民救起之后,画家在幻觉和现实之中徘徊,得不到答案,但终于让他看到珍妮被海水吞没前留给他的那一块丝巾……从此他不再怀疑珍妮是否仅仅是存在于他脑中的幻象,他甚至也不需要更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真的曾在他生命中上演过,既然“如果你有幻觉,那么你的脑子里一定占据着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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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令我隐约地想起倩女幽魂,《聊斋志异》里的聂小倩,阴阳虽然是始终都要别离,起码也曾有过一刹那的交汇。两个故事的差异也是很明显的,中国古人笔下好象很少触及“幻觉”,《红楼梦》的太虚幻境是后文的一个伏笔,点点滴滴都有照应;《聊斋志异》是宁可不辞辛苦地制造出阴曹冥府的种种境况,也要将一切诡闻异见落到实处。反而西方就比较喜欢缠绕在“幻象”与“现实”之间,将责任全部推给各人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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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珍妮的画像》又是真有其画的,就像影片里提到的,埃本的这一副画,现在就陈列在某家博物馆里,每年都有人专程为了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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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电影以后,去找三毛当年提到珍妮的那篇文章,记得是在《雨季不再来》里,果然即是这一册的开篇,文章名叫《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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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了。我蜷缩在床角,天黑了,天黑了,我不敢开灯,我要藏在黑暗里。是了,我是在逃避,在逃避什么呢?风吹进来,带来了一阵凉意,那个歌声,那个飘渺的歌声,又来了,又来了,‘我来自何方,没有人知道……我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风呼呼地吹……海哗哗地流……’我挥著双手想拂去那歌声,它却一再的飘进来,飘进我的房间,它们充满我,充满我……来了,终于来了。我害怕,害怕极了,我跳起来,奔到妈妈的房里,我发疯似的抓著妈妈,‘妈妈!告诉我,告诉我,我不是珍妮,我不是珍妮……我不是她……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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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好多天,好多天了,我迷失在这幻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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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妮的画像》,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片子,这些年来从没有再清楚的记忆过它,偶尔跟一些朋友谈起时,也只觉得那是一部好片子,有一个很美,很凄艳,很有气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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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在一年前,堂哥打电话给我,说是听到《珍妮的画像》要重演的消息。我说,那是一部好片子,不过我不记得什么了,他随口在电话里哼出了那首珍妮常唱的小歌——‘我从那里来,没有人知道,我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风呼呼地吹,海哗哗地流,我去的地方……人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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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著听筒,我着魔似的喊了起来,‘这曲调,这曲调……我认识它……我听过,真的听过。不,不是因为电影的缘故,好像在很久,以前不知道在什么世界里……我有那么一段被封闭了的记忆,哥哥!我不是骗你,在另一个世界里,那些风啊!海啊!那些飘缈,阴郁的歌声……不要逼著问我,哥哥,我说不来,只是那首歌,那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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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我病了,病中我发著高烧,珍妮的歌声像潮水似的涌上来,涌上来。它们渗透全身,我被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强烈的笼罩著,这是了!这是了!我追求的世界,我乡愁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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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闷了快一个月了,我只出门过一次,那天妈妈带我去台大医院,她说迅一个好医生能治我的病。我们走着,走着,到了精神科的门口我才吃惊的停住了脚步,那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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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退出去了,只留下医生和我,他试著像一个朋友似的问我∶‘你——画画?’我点了点头,只觉得对这个故作同情状的医生厌恶万分——珍妮跟我的关系不是病——他又像是个行家的样子笑著问我∶‘你,画不画那种……啊!叫什么……看不懂的……印象派?’我简直不能忍耐了,我站起来不耐烦的对他说∶‘印象派是十九世纪的一个派别,跟现在的抽象派没有关系,你不懂这些就别来医我,还有,我还没有死,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珍妮跟我的关系不是病,不是病,我明白,我确实明白的,我只是体质虚弱,我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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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妮仍是时时刻刻来找我,在夜深人静时,在落雨的傍晚,在昏暗的黎明,在闷郁的中午……她说来便来了,带着她的歌及她特有的气息。一次又一次我跌落在那个虚无的世界里,在里面喘息,奔跑,找寻……找寻……奔跑……醒来汗流满面,疲倦欲绝。我一样的在珍妮的歌声里迷失,我感到头落的狂乱,我感到被消失的痛苦,虽然如此,我却从那一刹那的感觉里体会到一种刻骨铭心的快乐,一种极端矛盾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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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已沉醉在那个世界里不能自拔,虽然我害怕,我矛盾,而我却诉说不出对那种快感的依恋。夜以继日的,我逃避,我也寻找,我知道我已经跟珍妮合而为一了,我知道,我确实知道。‘珍妮!珍妮!’我轻喊著,我们合而为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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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珍妮!我来了,我来就你。于是珍妮向一阵风似的扑向我,我也又一次毫无抵抗的被吸到她的世界里去了,那个凄迷,空无一物的世界里。我又在狂跑……寻找……依恋著那颓废自虐的满足而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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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自何方,没有人知道……我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风呼呼地吹……海哗哗地流……我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珍妮!珍妮!我来了,我来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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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惑》的创作年代,据三毛后来自己说,是在“三毛还是二毛的时候”。再读一遍,仍然能够强烈地感觉到年轻时候的她那种极端的敏感,以及这不同寻常孩子的敏感所带来的痛苦和纠缠。

    影片中的珍妮,父母双亡,极端地渴望爱,害怕穷其一生都得不到任何一个人的关怀,才会在生命逝去以后,还执着地要求画家“等自己长大”。而当时的三毛,正停了学校的课,跟着一个画家学画,一方面不能够像其他同龄人一样长大,一方面又不知自己的前路如何,敏感的心灵所受到的焦灼,父母并不能够开解,却时时在电影和画像中找到对应——“我一样的在珍妮的歌声里迷失,我感到头落的狂乱,我感到被消失的痛苦,虽然如此,我却从那一刹那的感觉里体会到一种刻骨铭心的快乐,一种极端矛盾的伤感。”——但同时又害怕自己和珍妮一样变成了一个幻象:“妈妈!告诉我,告诉我,我不是珍妮,我不是珍妮……我不是她……真的,真的……”

    这种恐慌和分裂,甚至严重到了要去看精神病医生的地步,而精神病医生对绘画知识的缺乏和嘲弄却令她更深刻地怀疑这个世界的荒诞性。我想当时,正在暗恋自己画家老师的三毛,也不是不渴望好象珍妮那样说一句:“请你等我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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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比较幸运,或者说我比较通俗,并没有在童年承担那么多由敏感带来的痛苦。今天再看这电影,就更没有强烈的感触或者共鸣,反而是三毛写于二毛时期的这一篇短文,至今读来仍有一丝牵痛。每个敏感的孩子都是这样地长大,心里的千疮百孔都要靠自己一点一点去填补,家长也许看不到他们的挣扎,也许看得到,也无能为力或者习以为常,将这些认作是孩子成长过程中必经的磨合……于是一代一代,就这样任凭他们自生自灭地磨合下去,有些也许痊愈了,有些则会在长久的时间以后,在当事人也以为已经完全痊愈了以后,仍然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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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恨》里说:

    一个心愿永远是年轻的,一个心愿也总有一点可怜。她独自一个的时候,小而秀的眼睛里便露出一种执着的悲苦的神气。为什么眼睛里有这样悲哀呢?她能够经过多少事呢?可是悲哀会来的,会来的……
  3. 系列之前的文章可以点击:

    8.0/10

    《珍妮的画像》是一部带有奇幻色彩的爱情片,虽然其获得了第二十一届奥斯卡的最佳黑白片摄影与最佳视效奖,本片却因为其对于时间与执念过于晦涩的展现而未能取得足够理想的票房成绩。

    在我看来,本片讲述了一个挺美丽的爱情故事,用当下的类型来框定,大致是穿越时空的恋爱题材,但抛去这些不连贯时空所带来的阻塞后,你能看到的就是一对彼此追寻,又若即若离的恋人,他们耗尽终身去追逐或是等待,只为留下最美丽时刻的一张画像。

    剧透预警

    埃本·亚当斯是一位落魄的画家,他的画作并不受人欣赏,1934年的一天,他在曼哈顿中央公园遇到了一位名叫珍妮的小女生,他有些古怪地发现珍妮自认为所处的年代要更早一些。这之后,亚当斯时不时会撞见珍妮,每一次见面,珍妮仿佛就成长了一些,而他也慢慢迷恋上珍妮,并开始创作珍妮的画像。

    随着珍妮的长大,她也经历了很多事情,她在某一次作别亚当斯后迟迟不再出现,亚当斯便前往珍妮上次说要造访的灯塔,两个不同时间流速的恋人,终将在此交汇。

    与其说本片描述了一场时间线有所错差的爱恋,不如说本片聚焦的是这种求之不得爱情所诞生的迷恋情怀,影片以男主的自述开始,并时时穿插着他的内心活动用以推进剧情,这便是在漫长的等待中所酝酿的期待与爱恋,而这种令人纠结的惆怅最终变成了那张著名的“珍妮的画像”。

    而如果我们关注珍妮的时间线,她亦在等待着每一次与亚当斯的会面,她想着要赶紧长大,因为只有时间能消弭每一次分隔的寂寞,而在最后那一次短暂的交会后,她继续快马加鞭地向前,最后停在了某个时间点,等待着年轻亚当斯的造访。

    本片如果细抠时间的逻辑或许还有些许漏洞,但这并不妨碍它讲述了一个很美丽的故事,时间并不是连续而自洽的,影片开头就用男主的口吻告诉我们,时间并不单纯向前,时间可以被弯曲,而过去现在与未来亦能同时伴我们左右。

    关于电影剧情我们就先谈这么多,接下来进入视效时间。

    首先来说一下本片最有特色的绘景部分。

    本片的特效理念并不是大开大合的场面,而是在很多场景上运用了绘景等手段,营造出更为美丽的观感。

    影片的开场就是两组大气的纽约市绘景,这两组绘景都是在城市绘景前加入云雾特效,第一幅的效果还有所欠缺。

    但第二幅的呈现效果便非常棒,优秀的绘景中甚至描摹了云层透射下的光芒,我们仿佛真的看到了云雾之下清晨的纽约一般。

    本片在背景上大量运用了绘景的手法,珍妮和亚当斯聊天时远景里的修道院以及亚当斯阁楼的窗户外的城市风景显然都是绘景。

    另一个绘景的重要场景便是珍妮第二次出现的场景,她这次出现在了曼哈顿广场,并与亚当斯滑冰,我们可以从现存的绘景图片中得知这个场景绘景的部分何在,同样,这组镜头中的光影也非常美丽动人。

    本片其实有在纽约等城市实拍,但我猜测实景拍摄受到不少限制,天气条件亦很难达到如影片展现出的那种“明媚清晨”的质感,于是不少场景都有了绘景的参与。

    片中还有一处绘景是灯塔桥段中,螺旋楼梯只有有人的一部分是真实的,背景自然也都由绘景替代,这段就不多说了。

    相比于绘景部分的精致,本片在不多的微缩模型的布设上就没有那么惊艳了。

    微缩模型主要集中在灯塔海浪的高潮部分,这段场景由绘景+微缩模型+部分实拍完成,微缩模型主要是是灯塔,小船等场景,配合慢放的海浪营造出风暴的景象,但是这段执行得并不完美,暗色的场景让分辨率很差,就更彰显出微缩模型的粗糙了。

    实拍的部分也有,比如下面这个图,看来当时还是搭建了比较大的场景用来造浪呢。

    本片总体而言是一部黑白电影,但是在灯塔风暴的高潮阶段和片尾呈现珍妮肖像的部分,都引入了色彩,尤其是珍妮画像采用了彩色(风暴镜头是绿色单色的),大概是想要强调本片这幅最为重要的画作。(虽然,这幅画并没有我们预期的那么神奇)

    本片在画面呈现的另一个巧思就是在场景切换时向镜头中增加纹理感,让观众有一种观看画作的感觉。

    本片还有一点略花心思的地方,那就是展现女主的成长。毕竟按照电影设定,珍妮出场也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但等灯塔相会之时,珍妮怎么说也有30岁左右了。

    这种情况或许本应找小演员来扮演童年珍妮,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片中从小到大的珍妮形象都是由詹妮弗·琼斯扮演的。

    在1948年这个时代,显然没有如今的特效减龄,于是影片便通过服饰,行为与(尽可能的)化妆来展现年龄的更迭,只可惜,效果并不能让人满意。

    当然,这也不能苛责什么,我突然想到《瞬息全宇宙》里杨紫琼也直接扮演少女时期的自己,刘晓庆的《武则天》也从小扮到老,一个演员扮演各个年龄段的自己在电影史中也不是一件稀罕事。

    尽管如此,在影片中珍妮小的时候,剧组还是通过借位的方法让珍妮变得“袖珍”了一些。下面这个图中,亚当斯应该比观众以为的更靠近镜头,近大远小之下,亚当斯显得更大,珍妮就显得更娇小。

    这般手法之后在《指环王》,《霍比特人》中被发扬光大,甘道夫坐前景,霍比特人坐背景,以视觉欺骗的手段营造了大小错差。如果你细心对比一下,会发现《珍妮的画像》中的这一幕同《指环王》的这个镜头连角度都有异曲同工之处。

    两人并肩行走时,身高差也比之后珍妮长大时要大,我估计是亚当斯穿了垫高的鞋或是他与珍妮行走的平面有高度差,但电影并没有拍脚,两个人身高的参差便只能留作猜想了。

    这个奥斯卡最佳视效系列,与其说是一系列影评,不如说是我的观影笔记,这些曾经闪耀在电影特效史的作品,很多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无人问津。我写这些观影笔记,主要出于对古早视效史的兴趣,若是有对于特效史感兴趣的人们,不妨一起讨论一下。

    参考资料:


  4. 今天又看了“珍妮的画像”。这部电影最早听说是在三毛的书里。当年她还是迷惑少年的时候,这部片子就像一个梦魇,里面那首歌不断地纠缠着她的神经,摆脱不掉:
     
    Where I come from nobody knows
    where I am going everything goes.
    The wind blows, the sea flows,
    nobody knows.
    And where I am going, nobody knows.
     
    还记得当时的翻译是:
     
    我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
    我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
    风呼呼的吹,海哗哗的流,
    我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
     
    说实话这个歌词读来确实相当诡谲。当时我思来想去,把它解读为生和死: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而它之所以令三毛梦魇,便是生死的奥秘在一部文艺电影中突然峥嵘来袭,击中了一根极度灵敏的神经的后果。
     
    后来我看过一版彩色的“珍妮的画像”,当时以为三毛看的就是它了。但不记得有没有那首歌。今天看1948年由William Dieterle导演,Jennifer Jones 和 Joseph Cotten主演的版本,才惊觉三毛看的应该是这个。影片开始的时候,完全象一部浪漫爱情片,直到冷不丁 Jennifer Jones 唱起那首歌。歌声太奇怪了,好像幽灵穿越时空。
     
    老头不认为这是一部恐怖片。当然了,它跟现在的恐怖片相比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它很恐怖,在某种意义上甚至超过“午夜凶铃”这样的片子。我不会象三毛一样无知觉的眼泪双流,但我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
     
    说起“午夜凶铃”来。前阵子为了写一个作业把美国版的“午夜凶铃”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发现真是一部好电影。视觉上,情节上,都结构得天衣无缝,一件件set-up都在合适的时间一一pay off,精致得如同一部悬疑侦破小说。今天看了“珍妮的画像”,发现美版凶铃有不少东西承继于此,比如那个海中的灯塔,比如这里珍妮说:I didn't learn it, I just know;而凶铃里的女孩说:I didn't make them. They just...are.(写到这里我的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