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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物质 The Substance(2024)

简介:

    幻想过一个进化的自己吗?天生尤物,也不敌岁月残酷。好莱坞明星退到电视台任健美操小姐,节目竟面临腰斩。孤注一掷接受革命性疗程,天赐驻颜之术的代价,是与魔鬼进行转身契约:要获得更年轻更美丽的自己,条件只有一个:每星期与新我轮换。在年老色衰与花容青春之间的天秤,人性的内在丑恶必使其倾斜失控。将《复仇战姬》的女性复仇全面升级,导演科拉莉·法尔雅对现今女体消费的病态价值观疯狂鞭挞,反噬嗜血与好色这类型片的两大法宝,创造body horror新经典。玛嘉烈戈利如何颠倒众生,都不及狄美摩亚放尽得令人「大开眼戒」。荣获戛纳影展最佳剧本奖。

演员:



影评:

  1. 《某种物质》是法国导演科拉莉·法尔的第二部长片。在其之前的职业生涯中,她做过一些短片,且参与过一些电视节目的导演工作,直到2017年她才拍了的第一部电影长片《复仇战姬》,斩获了众多独立电影节的奖项。这是一部类似于《杀死比尔》的复仇片,讲述了一个被性侵杀害的女性,如何在沙漠中对三个男人展开复仇的故事(这么说来想起今年的另一部电影《疯狂的麦克斯:狂暴女神》)。法尔雅展现了“一个很弱的女人如何反杀成为超级英雄”。《复仇战姬》的制作完成度极高,但剧本稍显薄弱,人物亦有扁平之嫌,滥用典型“男性凝视”镜头到了让人无法分辨其是否仍具有讽刺意味的程度——这些问题都或多或少延续到了《某种物质》中,尽管后者更飞、更大胆、更精彩刺激。在观影前了解到这是一部body horror(身体恐怖片)后,与许多观众一样,我也自然地将其跟2021年的金棕榈《钛》联系在了一起。果不其然,画面暴力、血腥、惊世骇俗。在彼时一众温吞的主竞赛作品中足以引爆话题,很多人认为它将拿一个大奖。

    《复仇战姬》

    科拉莉·法尔雅领取最佳剧本奖

    法尔雅曾将柯南伯格、约翰·卡朋特、大卫·林奇和哈内克列为对自己影响比较大的几位影人。《某种物质》中确实处处可见美国邪典电影的影响:卡朋特《怪形》式的美术、《魔女嘉莉》的舞台、水管喷人与浴室洗澡镜头、《梦之安魂曲》的剪辑方式与梦境过渡等等。于是在视觉上,无论是body还是horror方面似乎都缺乏一些新意,对于阈值高、看过较多邪典电影的观众来说会有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怪形》

    《魔女嘉莉》

    其次,剧作中有根植于经典好莱坞电影的脉络:我们见识过《日落大道》中过气女明星的黑暗挣扎,也感叹过《彗星美人》里老明星的谢幕与她全方位入侵的替身;另外,日本电影《狼狈》中的模特女主角同样在对美的执着中迎来肉身的溃烂:这是一个关于娱乐行业代代更替的老故事,永远有新的女孩,且必须是女孩,觊觎大明星的头把交椅——因为女孩们是被凝视的对象。

    《彗星美人》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邪典的电影和好莱坞背景赋予了《某种物质》无形的怀旧感;同时它呈现的显然也不是当下的生活:电视传媒的兴盛、U盘还有暴露年龄的”Pump It Up”系列,都指向了21世纪的初期;刻意塑料感的视觉设计和“The Substance”的商品本质也将故事和曾经风靡的消费主义话题联系在了一起。

    Pump It Up, 千禧健身塑形文化的代表,被艳羡的迷人肉体

    即便这个故事似乎缺乏新意,最终《某种物质》拿到的竟然是最佳剧本奖——这是我个人较难认同的奖项。原因首先在于剧作核心的处理:通过注射叫“The Substance”的科技产品,你可以从自身分裂出一个更好更年轻的你。这个设定的呈现的人物关系上,导演错失了一个深度挖掘同性关系的机会:两个脸谱化的女主角只是在物理上有些不得已的牵连罢了,甚至可以直接抹去本体论的怀疑与思考。她们显然只是两个彻底不同的、恶意竞争的女性,从来不像产品警示的那样“是一体的”,因为她们无法拥有对方成熟的经验,也无法分享对方年轻的荣耀。

    但即便如此,女主竟依然难以自制地注射这个产品——倘若她真的是不顾“自己”的湮灭也要做美的殉道者,故事开头注射产品寻找更好的“自己”的企图也就不成立了。对此,我只能理解为类似药物成瘾的机制,就像《梦之安魂曲》中展现的那样。

    在这种剧本设定先天不足的情况下,那句“你们是一体的”自然无法唤醒女性共同体的意识,也无法让角色真正联结,仅剩下无计可施的悲观宿命。

    《梦之安魂曲》

    《某种物质》

    对《某种物质》的众多争议最终集中在了一点:电影究竟是对女性无下限的剥削,还是对凝视的反叛?(这里暂时不讨论“暴力”与“观看”的伦理和该话题长久以来的争议,否则势必先把库布里克、哈内克等老祖都先拉出来理论一番。)对于这个有些模棱两可的问题,我个人倾向于站在后方:我最喜欢《某种物质》的一点,便是它以震慑人心的狂暴姿态“反男凝”的立场。

    Body horror是最适合同性别命题相关联的电影类型之一了:一方面,body在视觉文化中是分离于女性的意识并被物化的,是女性的horror;另一方面,导演则可以把被注视的body,变成horror。前半段电影情节中,一个男性角色用于讽刺女性外貌的一句“至少她的器官都长在了正确的位置上”,在电影最后遭到了狂躁的反叛:你喜欢看胸,那我让它从眼眶里掉出来给你看;你喜欢看女人,那我逼你着看她拔掉自己的牙齿。法尔雅将“被凝视之物”,变成彻底血淋淋的“不可凝视之物”,在同样的镜头中女体变为凝视者的噩——倘若物化是合理的、摄影机是中立的,它自然应当同样正视以两种不同的极端形式被物化的器官。令人两难的是,这一翻盘确实在电影前半部分大量的凝视镜头轰炸之后再进行。经典油腻的身体特写body pan与ASMR,两位女主角也千真万确先赤身裸体做了一个多小时镜头的玩物——这里供观众“凝视”的一小时,并不会比“反凝视”的一小时短,它们在荧幕上有一样的时空质量。在过度的顺迎以后,讽刺极其容易失效,也将更加难以说服观众。法尔雅的做法类似于先展现出反面,随后反证这一切的荒唐。但是,其实讨论一个问题,我们从来也可以选择直接展现正面。

    即便在类似“先反面后拨正”的结构下,同样是女性面对美和聚光灯的诱惑相残,我们可以联想到范霍文的《艳舞女郎》,其前半部分同样足够残忍、足够剥削,但最终女性的团结复仇与和解,使得传达的信息更为明确;在《某种物质》中,关于性别关系的呈现却滞留在空中,最终的一个镜头,仍然回归到女主角对美貌名利的痴迷以及肉身的虚无。

  2. 今年戛纳,科拉莉·法吉特凭借黛米·摩尔玛格丽特·库利主演的影片《某种物质》进入戛纳电影节官方竞赛单元。

    她的新片《某种物质》在5月19日亮相,这部电影是在电影类型上的创新,恐怖片+女性视角,为我们带来女性主义全新的视角。媒体场的现场氛围非常热烈,全场欢呼鼓掌。

    在这一届戛纳电影节开幕以来,始终没有一部“爆款片”。而它的亮相,口碑已经超出意外,观众甚至看完无法面对食物,生理不适表示很难评。目前海外媒体评价都在平均70分以上,所以它会不会像《钛》一样成为戛纳金棕榈爆款?

    抛开书本x华语影评人场刊Day8,主竞赛单元,《某种物质》3分继续位列第一,惊现0分《萨特诺普》。一种关注单元,《阿曼德》4分居榜首。

    抛开书本x戛纳场刊影评人评论

    程青松(青年电影手册主编): 4

    可能是我在观影史上看到那么多电影,关于女权的电影里,最有力量、最有power的一部。关于女性力量,女性觉醒,女性复仇,都非常棒。

    废话队长(废话燃料) :X

    出了影厅门那一刹那,大家都长出一口气,然后四下看看,确认周围的朋友是不是还活着。果然能引起全民话题的还是得靠这种东西。

    忠泽(抛开书本记者):4

    影片的身体恐怖来自于女性实际承受的暴力与痛苦,而它的疯狂程度宣誓了两件事的定义权:一方面,你们对女性正在经受怎样的暴力想象无能;同样地,你们对女性能承载怎样的痛苦一无所知。难以承受但接受其中那些有源头有表达的猎奇与残酷,我相信这就是今年的金棕榈。(如果登顶,影片高潮部分与评审团主席葛韦格《芭比》开场的遥相呼应必将成为影史佳话。

    董一骄(抛开书本记者):4

    故事情节其实很简单,立意也不算是很深刻,但确实是最极致的用body horror这个类型片来讲这样一个厌女/雌竞的故事。开篇特写展现白男制片人的油腻就点出了好莱坞等娱乐行业带来的男凝和厌女。但最重要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也是厌女的。其中还有母女关系这一层值得探索。最后那些喷射的血浆,不只是喷射给电影里的男凝制片人看,更是喷射给在座的各位。

    文∶LOVIA GYARKYE

    翻译∶章久

    排版:杨越婷

    校对、责编:刘小黛

    策划:抛开书本编辑部

    在这部由玛格丽特·夸里丹尼斯·奎德联合主演的第二部长片中,这位法国电影人探讨了社会对青春和美貌的迷恋。

    科拉利·法吉特(Coralie Fargeat)执导的露骨人体恐怖片《某种物质》(The Substance)开播不久,伊丽莎白·斯帕克(黛米·摩尔,Demi Moore 饰)作为一个日间锻炼节目的明星主持人被无情解雇。

    这位前女演员的资历:奥斯卡奖、好莱坞星光大道,但不足以挽救她的尊巴舞与吉利安-迈克尔斯风格的节目,这个节目被恰当地命名为《闪亮人生》。她的制片人是一个油腔滑调的人,名叫哈维(丹尼斯·奎德 Dennis Quaid 饰),他想用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明星来取代伊丽莎白。用他的话说 "这是网络电视,不是慈善机构"。

    在戛纳电影节竞赛单元首映的《某种物质》是法吉特的第二部长片。该片基于导演对性别歧视社会中女性可有可无的议题,这是她在 2017 年的超风格化血腥惊悚片《复仇》中首次探讨的主旨。她在该片中赋予了颠覆性的女权主义倾向,将一个被奸杀的阳光金发花瓶女友变成了一个复仇猎人。

    在《某种物质》中,一位女性也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与低估作斗争,只是这一次她也在与自己作斗争。法吉特将科幻元素(如她早期的短片《现实+》)与人体恐怖和讽刺相结合,展示了女性如何被性别歧视和年龄歧视的双重力量所困。美貌和青春是本片的核心目标,但导演也将矛头指向了好莱坞的阴森诡计,以及顺性别异性恋男性强迫性的身体和心理侵犯。

    法吉特炫耀着令人兴奋的亢奋风格。超广角、特写镜头和泡泡糖色调为影片增添了超现实,有时甚至是不可思议的视觉语言。尤其是在肢体残缺的时刻,英国作曲家Raffertie雷鸣般的配乐为影片增添了适当的不祥色彩。

    《某种物质》中发生了很多事情,虽然其雄心壮志令人钦佩,但并非所有事情都能奏效。在2小时20分钟的片长中,单薄的情节设计显得有些吃力;有些场景,尤其是影片中间部分,是枯燥的重复,而不是巧妙的映衬。不过,摩尔和奎德的精彩表演(尤其是他们的表演)帮助影片在结尾处保持了令人捧腹的高潮。

    在与伊丽莎白最后一次会面中,哈维的攻击性加倍。他一边往嘴里塞虾,一边对伊丽莎白说,当女人到了50岁,她们就完蛋了。法吉特通过拍摄哈维嘴里嚼着贝类碎块的镜头,增强了他直言不讳的变态性。当他用臼齿碾碎这些珊瑚色的生物时,伊丽莎白用一种淡淡的厌恶近乎憎恨的眼神盯着他。奎德饰演的角色活在《某种物质》更多的讽刺意味中,而他的表演也恰到好处地回应了这一嘲讽。

    哈维的话,再加上路人对伊丽莎白的白眼,促使女主角开始寻求解决办法。她向匿名的 "物质 "传播者求助,这个项目可以让人们克隆出一个更年轻的自己。虽然Fargeat的剧本在表达公司的运营规模或他们在她笔下的洛杉矶是如何运作的方面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但实验的规则简单明了。

    当个体产生了自己的复制体后,保持平衡的生活至关重要。每隔7天,其中一个就会进入昏迷状态,通过输液管维持生命,而另一个则自由活动。然后它们就会交换。当然,问题的关键在于年轻时的上瘾。

    伊丽莎白和年轻时的自己(玛格丽特·夸利 Margaret Qualley 饰),苏(Sue),在一段时间内遵循着项目规则。在《某种物质》的中段,有很多场景都在强调她们所受待遇的不同。苏在节目中绽放光芒,赢得了哈维的喜爱,并有了自己的健身节目,而伊丽莎白却在自己不为人知的阴影中苦苦挣扎。

    摩尔为她的角色注入了一种内敛的绝望,这种绝望丰富了法吉特影片中令人不安的暗流。她在片中饰演了一个无法戒掉青春瘾的女人,尽管这种瘾对她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在一个特别强烈的场景中,Elisabeth被窗外苏的巨幅广告牌所困扰,为了约会而挣扎着离开家。她不知疲倦地补妆,每一次尝试都揭示了这位女演员质朴外表下的层层苦恼。

    摩尔在影片的后半段逐渐适应了角色对身体的要求。伊丽莎白最终明白,破坏实验的平衡会降低她的活力。贪恋昏迷外更多时间的 Sue 变成了一种吸血鬼,而Elisabeth则萎靡不振。摩尔缓慢的步履和驼背的肩膀让人更能感受到角色的痛苦。皮埃尔-奥利维耶·珀尔辛(Pierre-Olivier Persin)制作的特殊化妆效果让伊丽莎白的凋零更加惊心动魄,更具说服力。

    玛格丽特·夸利的角色没有摩尔那么丰满。她的角色只是伊丽莎白的陪衬,似乎只是为了帮助我们理解好莱坞对女明星的变态注视。这是一个遗憾,《某种物质》的导演曾经承诺,伊丽莎白和苏之间的对抗会比我们看到的更有启发性。

    但现实是,这个实验让两个角色陷入了与社会强加的标准一样的有毒、自我憎恨的循环中。《某种物质》中最引人入胜的部分讲述了社会习俗如何让女性与自己作对。如果影片的制作水平更高一些,或许会深入探讨这一事实的复杂性,而不是简单地围绕这一事实进行编排。

    Rosie Huntington-Whiteley身穿Victoria Beckham亮相戛纳电影节《某种物质》首映红毯

    海外媒体评论:

    英国每日电讯报|100

    然而,正是摩尔(Moore)的选角,以及她在 61 岁时愿意在情感上和身体上自我否定,才让《The Substance》与其主题产生了惊人的联系。30 年来,她从未在一部影片中表现出如此坚定的态度。看着她面对镜中的黛米摩尔,并毫不留情地去面对,这真是非同寻常。

    独立通讯|91

    Coralie Fargeat 的《The Substance》是一部关于女性自我憎恨的癫狂童话,它将不惜一切代价——我是说不惜一切代价——来揭露几千年来社会对女性无情的审美标准。

    播放列表|91

    Fargeat的新作大胆剖析了衰老和自我憎恨,堪称视觉奇观,女主角黛米摩尔和玛格丽特夸丽的表演也十分精彩。

    卫报|80

    由于它的垃圾性——是的,它拒绝严肃的实质内容——《某种物质》真的应该被制成录像带,在家里观看,以向伟大的家庭娱乐纸浆时代和怪异、粗俗的录像店杰作致敬。

    综艺|80

    《某种物质》是一位有远见的电影人的作品。她有最原始的东西要对我们说。

    每日银幕|80

    这部令人毛骨悚然的人体恐怖片以娴熟的技巧和饱满的情感为观众带来了全新的视角,同时也带来了大量血淋淋的画面。

    英国广播公司|80

    对一些观众来说,这个疯狂的结尾足以成为珍藏《物质》的理由;而对另一些观众来说,则足以成为远离《某种物质》的理由。但看过法吉特影片的人都不会忘记它。如果她能早十五分钟或二十分钟将影片推向无趣的极致,那么这部影片就会成为经典之作。

    好莱坞报道|70

    《某种物质》中最引人入胜的部分讲述了社会习俗是如何让女性对抗自己的。如果影片的制作水平更高一些,可能会深入探讨这一事实的复杂性,而不是简单地围绕这一事实进行编排。

  3. ##Frightfest 目前今年最佳的剧情片,非常震撼,看完她上一部电影就在想她影片中的思考,看完这部电影后更加感觉导演的电影跟劳拉的视觉快感理论有很大的关系,前作的《复仇战姬》涉及到女性复仇与权力重构,以此逆转传统的性别权力关系,通过复仇或反抗的方式重新掌握了叙事的主导权,也变相挑战了男性主导的视觉快感,而本片则是带有极强的讽刺与自我反思,利用故意利用和夸大“男性凝视”来揭示其荒谬性(最直接让我联想到的片子就是《金发梦露》),片中所有男性角色的设计都带有明显的讽刺和批判,对于女主的呈现与其说凝视或反凝视,不如说是一种对于现代自我凝视下的反思。

    角色上,两个角色是非常明显的源于弗洛伊德理论中的“本我”与“自我”的设定,年长者作为“自我”呈现的是现实需求,自傲与“社会”的“自我实现”,而年轻者作为本我遵循快乐原则,不考虑后果的遵循最原始的欲望,抛开理论看电影本身其中的社会学讨论也很直接,容貌焦虑和雌竞的呈现也是很直白的表达导演的观点。

    视觉上,依然是沿袭之前的风格,高饱和度的色彩对于欲望的呈现效果非常好,大量的特写镜头则是多用于展现凝视效果,鱼眼镜头非常多,用于呈现男性角色的扭曲状态,带有很强的反思性,大量俯拍呈现的受控状态,还有随着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的手持的抖动浮动的调整。电影构图也蛮蛮考究的,很喜欢对称构图和远景渺小的角色呈现。其实对于血腥场景的呈现没有想象的那么强,但是效果很好,尤其是结尾处的血浆喷洒更是把前作升级了。

    听觉上,依然是她前作的风格,大量的强节奏的音乐,最震撼的一幕来自于第三代女主登场时,讽刺感直接拉满。

    影片中的致敬还是挺多的,最震撼的一幕肯定是《2001太空漫游》中使用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配乐,感觉不像是致敬,而是带有一种讽刺的感觉,身体穿越的部分的光影也是明显带有《2001》的视觉呈现,两个角色的置换时摊开手掌和Matrix也是直接致敬《黑客帝国》,变异怪物则是与《变蝇人》怪物有着同样的质感,结尾的爬行头颅则是明显来自于《怪形》。电影橙色的环境很有《闪灵》的环境的呈现,结尾处逃出的时候也是有着“电梯涌出献鲜血”那一幕的质感,而自我被本我大量吸食那部分的拉远呈现则是有着《逃出绝命镇》意识脱离身体掌控的呈现,影片的整个故事让我想起了伊藤润二的《整容液》,也是同样对于美的追求来展现外貌焦虑,也是同样的自我毁灭作为结局。

    导演Intro
  4. 牛逼到只想五体投地 全场边笑边呕 复刻了芭比的很多场景 包括刚开幕的时候带着《太空漫游 2011》配乐出厂的芭比, 只不过变成了资本主义催生的女性幻想怪物 到底有多怪物只能说我觉得导演把世界上最恶心的长相给拼上去了 一瞬间就想到了芭比笑疯了 芭比最后选择进入现实世界 然而依然是资本建构后异化女性的现实世界 (1) 如齐泽克所指出的 芭比最终会无法接受现实 只好逃回幻想 而the substance 就指出了这一点 感觉在对着芭比直接对线,把问题直面向了资本主义的凝视,指出了无论走入幻想还是所谓现实,只要那种凝视不被消灭,幻想永运会存在,凝视下的人无法接受现实必定需要幻想, 而强烈的凝视产生的异化的幻想与真实之间的裂缝会爬出带着血的怪物。 只好消灭凝视,戳瞎董事会的眼睛和蛋蛋 妥妥 21 实际最新邪典 人体蜈蚣不及十分之一 电影里女主有两次蜕变:第一次从衰老变成了年轻貌美,而年轻貌美开始奔溃的时候她违背了只能使用一次的“substance”的规则,再次注入蜕变药水,想要变得再次美丽,最后变成了一个怪物 正如拉康所说:美是死亡的面纱。 比如林黛玉等的病态美,接近死亡的白和瘦 美是人抵御精神病 受虐 施虐 杀人 死亡等非法快感的面纱 。

    幻想作为弥补缺失的药水 只能使用一次 第一次是美 第二次及时死亡般的恶 资本主义强烈的异化可以让第一次幻想奔溃,“我还不够白”“我还不够瘦”。但正常人可以从现实生活的某些方面,比如朋友的夸赞重新补足幻想。但当这种幻想奔溃,这个凝视的游戏再也玩不下去了,再次进行蜕变结果就是看到美本质上的恶,那种死亡与无序的恶。 这无序之美,非法之美便是被芭比所忽视了的。 而这种无序之美为什么会被芭比拒斥 便不好再说了,只是想到毛泽东说的“天下大乱,形势大好” (1)barbie can't handle the truth-zize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