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无知时刻(港) / Nun va Goldoon / A Moment of Innocence
导演: 莫森·玛克玛尔巴夫
编剧: 莫森·玛克玛尔巴夫
主演: Mirhadi Tayebi 莫森·玛克玛尔巴夫 Ali Bakhsi Ammar Tafti Dehghan 马尔亚姆·穆罕默德米尼 Mahram Zeinal Zadeh 汉娜·玛克玛尔巴夫
上映日期: 1996-08-13(洛迦诺电影节) 1997-04-09(法国)
片长: 78分钟 IMDb: tt0117214 豆瓣评分:8.5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这真是戏中戏的至高境界,装逼的话叫“解构现实”,实在点就是告诉你电影的魔力:扭曲时间、空间、现实。
纪录片般简陋的镜头让观众也分不清戏里戏外,而不像类似电影只有里面的角色戏里戏外不分。表妹家门口那一段简直浑然天成,在市场的几个时间把戏也很精妙。每个演员在“戏外”又如此真实自然,仿佛这就是一部岔子百出的幕后记录。你说那说法语的乞丐是戏中戏演员,是临时群演,还是两重戏外的纯路人?
而戏中戏的拍法本身又非常实验,首先如此之多的对话在画外,宛如一个旁听者视角,以及让两个导演各自指导两个主角而互不通气,各种临场意外惊喜火花。
三个年轻演员都非常可爱,还有导演的小女儿。波斯语的“是”透着一股轻描淡写也令我着迷。伊朗不愧是一个虽被压抑但充满着激情和才华的国度。
有两点是那个男孩有的,我没有,真的好羡慕,好羡慕! 和他一样,我想拯救世界,想成为救世主,想改变我的国家、社会,让穷人吃的起饭,每个人都有尊严,且聪明的活着。我想让这个世界不管孩子还是大人,所有的人,都善良着、聪明着。但我现在怕了,很怕,非常怕,有时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着,都不去想能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了!另外,私心的说,我是一个男孩,我也是人,其实我想说,我羡慕这个男孩的是,我没有一个可以一起做梦的女孩儿,没有!这是我时常在夜晚睡不着的原因,我知道,我是个孩子,我的理想很天真,但正因为我是个孩子,我还年轻,还能爱,我想爱一个女孩儿,所以,我很渴望有人能和我一起做梦,一起发疯,一起去刺杀那个警察。但没有,我身边没有这样的女孩儿,我已经好久未和女孩儿谈论这些了,甚至,我一想到那些女孩儿,就想哭、太不自由了,不可爱,一点都不可爱,因为过渡狭隘的女权,封闭了自己,建立起隔膜,实际是对人的无知啊,而且没有好奇心,她们伤了我的心,还有在我没穿学士服的时候,她们过于粉红的言论,真的伤透了我的心,那个天真的、好奇的、自由的,可爱的女孩儿,在哪里呢? 第二点,还未毕业时,准确说,第一次应该是大二的时候,我和朋友在上海相见,坐在一个学校的院子里,那是我第一次说出自己疯狂的梦“好无聊啊!你不觉得吗?我感觉哈…现在这么平淡,你看大家,看路人的脸,这么平淡……我想有一天会有浪潮的,会有呐喊的”那个梦我做到现在,毕业前还时常和朋友们谈起,但现实呢?没有!并没有!甚至越来越不自由!这便是我非常想哭的地方,在我的国家,别说上街袭击……了,我上街说一句“我不爱cpc试试”?都会被人骂,会被关起来,会被人发到网上怒骂——“不爱国就滚,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想我会哭,妈妈会难过,周边的亲戚朋友也会离我远远的,每一个人见到我就想躲鬼一样的,我真的好想哭啊,我真的好羡慕他们那个时候,还有这种自由、这种勇气、这种环境、还可以去袭击……。我们的自由将会如何?明天?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有两点是这个导演做到的,但我目前做不到的,使我十分羡慕。 我想起我在陀螺戛纳文章后的回复: “光谱上的两端:一个极度关注现实,一个追求现实之外的浪漫。”看到这段话,我心里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关于“轻”与“重”,关于木心所说的永恒的与现实的,我实在忍不住想说一些自己的感触。 疫情之前,我拍过一些短片,也谈过几次恋爱,我每次写剧本都会鼻涕眼泪流出来,那时我很爱她,比现在更单纯,相信也渴望着。 疫情以后,那种被爱包裹着的、那颗轻盈的心,被狠狠的浸在了历史、哲政、社科的书里。那颗心学会了愤怒,学会了呐喊,也学会了沉默。后来,毕业之前,我拍了一个短片,它像是一条不归路的起点,这把沉重的锁,我感谢它套在我的脖颈上,它使我通向世界,并这样坚定的走下去。 现在,当我面对很多关于爱的电影,听到很多过往常听的歌时,会走神,会不自觉想到现在这些“破事”。以前执迷文学,现在沉浸于...我很感谢我的的老师,她时常提醒我,要注意轻,学会轻! 生活中偶然会有过去的记忆浮现,想到以前恋爱的自己,写剧本的自己,那种轻与美…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上个月,当我无意间触碰到钢琴琴键时,那声音竟让我出了神,怅然若失… 看到本文作者对评审团大奖两部电影的描述,那种复杂的感受....真的很难表述。” 所以我做不到的是,马克马巴夫把永恒与现实的意义融合在了一起,这就是木心所说的最顶尖的艺术啊,真后悔当时见马克马巴夫的时候,没看过这部电影,没有和他聊聊我的苦闷,实在是太苦闷了!唉,可当时的我还爱着她呢,我又哪里是现在的我呢…… 第二点,他用了间离的方式,这真的是我好想好想尝试的技巧,我多想试试用在故事里,会是什么样子,不管是社会问题还是爱情,我真的很好奇想去试试,但不知能不能做好,把真实表现的像真实,“虚假”表现的像“虚假”,也许下次我会试试,我真是迫不及待能这样啊,只可惜现在要忙着考试…… 唉,我想我之所以想哭,非常想哭,可能还有一层,没错,我是个孩子,我很天真,有疯狂的想法,但在行动的时候,我可能也会哭,也会怯懦,总之,我就是和他们一样啊,胆小天真、做着梦、爱着女孩儿,多像啊。 我现在极度感受到1984里的痛苦,我不知该和谁说自己的苦闷,不知被谁监听着,也不知还能相信谁。但我想说,正如我在上一篇影评末尾所说的,“艺术家的悲剧,往往来源于真诚,容易被小人利用。”我坚信我是艺术家,你可以说我稚嫩、无知,是,但我坚定的说,真诚,是我的底色。 所以,如果这篇文章,被小粉红的您看到了,请原谅我的胆大妄为,您难道就不好奇我心中的苦闷吗?您心中难道就没有苦闷吗?我多想和一个人聊聊啊,哪怕她是小粉红,唉,我真悲哀,不会的,我不会高兴和他们聊天的。 最后,作为一个真的人,两罐啤酒下肚,我依旧要把这篇文章发出来。 上帝保佑我吧!
电影作为一种重建过往事情的媒介,而一旦涉及到一个事情,就势必会有多个这个事件的参与者,而涉及到了参与者,就势必有一种每个参与者所持有的角度,而多个参与者就代表在重建过往事件当中会有多个不同的视角,而电影要去重建,他就是要去还原这些不同角度的真相。
而这样对于真相的还原势必会引发关于权力和利益的纠纷。
在影片当中的警察最后发现了那个给他送花的姑娘其实是想要去刺杀他的同伙的时候,这个警长想要在他们拍摄的电影里面让那个饰演他的演员把那个姑娘用枪杀死,来去弥补心头的悔恨。他就是在这种意义上,也就是说当其他的角度的真相被揭示的时候,我们运用我们手中的权力,想要去通过电影(一种大众传媒)来修改这样过去了的事件。而这样反物理的修改,是对么的无力啊。无力地妄图通过电影来去修改这样的一个已经过往的时间也就是历史,而这就牵涉出了很多的政治色彩。
在影片当中,这些誓言,他们年轻时候的演员不断地在强调着他们拥有一种拯救人类的理想,而这其实不就是本片导演的理想之所在吗。
导演在影片中给出的可能性便是:要想拯救人,每个人都要怀有一种更高的、高于生活所能及的一种事业的愿景,一种精神态度。这样人类才能够得以解被拯救自己。拯救自己就是拯救全人类,拯救全人类就是拯救自己。
人应该理解这个世界到何种程度,在这部电影中,导演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答复,便是:人应该理解和持有一种拯救全人类的这样的一种愿景,任何事物、任何行为都应该被这种愿景所影响。要因为此愿景而产生发心。而这种愿景便是宗教,其实是一切种类的宗教的本质所在。
电影中的演员和他的女朋友之间对于拯救人类的宏大性和结婚爱情的个体性的矛盾产生了讨论,给出的结果是:个体性事件的努力会更好的促成宏大性的理想。
而对此特定于这部电影的这个特定情节当中,电影的导演更应该拥有这样的一种自发的态度来去拍摄电影。
一个导演不能够因为自己在观察到不同角度的事情的真相之后,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篡改过去。
这如果一旦这样进行了篡改了的话,那么结尾的那个女孩就会死去。而女性,尤其是伊朗的女性,在某种程度上是这个社会希望的一个象征。
如果我们因为导演(掌权的人)的利益而去盲从了他们的这样的一种篡改,那么我们就会杀掉这个社会的希望,也就是说,我们就丧失掉了拯救人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