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ing the distance,在巴黎看的avant premiere,三大的amphi里座无虚席,英语加法语字幕,依然还是有细节没明白,可是心里一直明白着的,却是从头至尾的相似感觉。 教室里挤满了各国的年轻人,时时迸发出疯狂的笑声,典型的美式幽默夹点黄段子,以及片子里藏匿不住的真实,颇感会心。 大家都笑着,快乐着,不明白的是我,在Garrett说“Nous trouverons une solution"(We'll figure it out)的时候,一滴眼泪无声地落在手臂上。 那么长时间的long distant love,我以为自己早已习惯。早已习惯电话,想念,视频,等待,早已习惯看着街头幸福的情侣们亲昵着,早已习惯一个人默默来完成一切的事情,我知道我习惯了,我需要习惯,我必须习惯,我只能习惯。 我的飞机刚起飞,你也回到了彼岸,在飞机上关上窗板,关闭了黑夜和白天,从相差12小时到6小时,却始终回不到相同的时间,你进入梦乡,我起来做早餐,你去教室上课,我面对着电脑发呆。 黯然又如何,快乐又如何,没有关系,我都习惯了。 这只是一部很random撞上的电影,我在别人的故事里心酸着,你却看不到。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有另外一种女人。她们美丽、丰满、任性而又自私。她们涂抹着红唇穿着低胸的晚装,游走在舞会和男人之间。她们是世间最大的罪恶。人人都骂她们婊子,而当她们的细高跟鞋出现在扶梯之上,所有人都会停下嘴上的咒骂,屏住呼吸等待她们出现。你永远无法拒绝她们,尽管在一夜风流之后你只会用轻慢的语气嘲笑她们,但是当她们咧开嘴来对你笑,你只会被诱惑。 她们是女人又是女孩,她们纯真又性感,她们愚蠢又狡黠。 最近在听一首歌,《HELL ON HEELS》,说的大抵就是这样的女孩。永远充满魅力,不知疲倦地去捕获下一个目标。 I'm hell on heels I've done made the devil a deal He made me pretty He made me smart And I'm going to break me a million hearts I'm hell on heels, baby I'm comin' for you
这样的女孩放荡而轻佻,是女孩的公敌。可是,有哪个女孩不想像她们一样,拥有致命的迷惑力呢。一边诅咒一边羡慕,一边假装清高的露出不屑的目光一边惊叹她的高跟鞋。 每个女孩都是这样矛盾罢,至少我是这样。 其实我想要说的,只有一个女孩。德鲁.巴里摩尔。在我眼中,只有她配得上这样的诅咒和赞美。 之前看过一部所谓的情色惊悚片,《POISON IVY》,1985年的老片子,那时德鲁甚至还没成年,就出演了这部片子。那个时候的她,实在是太美了。卷曲的头发,颀长而又丰满的身体,画着眼线打着鼻钉,穿着皮夹克和超短裙,冷艳而又充满诱惑,她年轻的身体几乎是所有人所渴望的。因为那个时候德鲁还未成年,所以片子里几乎没有裸露的镜头,可是她的每一个眼神都那么无辜而又诱惑,微微嘟起的红唇又单纯又危险。她是更凛冽的洛丽塔,更深的黑暗,更致命的危险。 我第一次看到德鲁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觉得她美,那是在《HE'S JUST NOT THAT INTO YOU》,她在里面甚至只是打了下酱油,这个时候的她,青春已不再,可怕的鱼尾纹爬上了她的眼角,她的笑容还是那么大胆,却没有了年轻女孩的狂野和热烈,美人迟暮。后来就看到了《POISON IVY》,突然就看到了几十年前的她,青春大胆,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年轻女孩的轻浮和愚蠢,可是只要她把眼神投向你,只要她的红唇绽开笑容,虽有人都会立即原谅她、并且渴望她。多么致命的诱惑。 在影片里,就是这样的德鲁,清纯、美丽而又邪恶,进入了自己新朋友的家,赢得了朋友母亲的好感,穿上了那个甚至对生活失去激情的美丽女人的衣服,诱惑了朋友的父亲。她说谎的时候眼神是那么的单纯,诱惑朋友父亲的时候是那么的无辜。在那个夜里,她握着酒杯喝着酒,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走在大厅里,听到脚步声后的一回眸,何止风情、何止诱惑。她为那个男人说谎,像他的妻子解释,“人人都说我穿上您的衣服很像您,他看到我就想起了您。他是因为太思念您才哭的,我只是在安慰他”。谁会不相信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话呢,何况她又是那样的无辜和美丽。她和朋友的父亲在郊外偷情,在月光下做爱,这一切都充满了情欲的罪恶,谁又能想得到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会是这样的轻佻。最后,她甚至逼死了那个青春不在的女人。 阳光下的罪恶最可怕,无辜下的诱惑最致命。这就是德鲁.巴里摩尔。十几岁时的她,甚至已经就是个尤物。 而现在,她因为过于丰腴的身材被嘲笑,青春不再,时光无情地在她的脸上留下印记。可是谁在乎呢,人总是会老的,她依然能够放肆的大笑,嘟起自己的红唇,依旧性感无敌。 这样的女人,其实不适合生活在这样一个过于现代化的时代,她的红唇和性感属于过去,属于那个嬉皮士彻夜嬉笑的时代,她应该是那个《在路上》的女孩,青春放肆,无辜诱惑,穿着皮衣,解开白衬衣上第四颗扣子,把超短裙再往上卷几公分,竖起骄傲的拇指,在66号公路上拦下一辆靛蓝色的跑车,向着青春的尽头冲去,浪漫而充满毁灭性。 她属于过去,属于电影,而不是现在。是的,那性感的红唇和她一样,也应该只属于过去,而不是现在。这个时代太不浪漫、太不性感,不适合她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