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年少时顽劣,但消息灵通,思想先进,见多识广,人脉发达,拥有保持乐观的资本和自尊正直的权利,继往开来,事业有成。
有人不善投胎,是司汤达笔下的于连,嗅到过法国大革命的血雨腥风,渴望出人头地,借着与生俱来的朴实坚韧和小聪明,鼠目寸光,走一步是一步。
幸存的继承者们不仅继承了一切,还继承了合理性,于是他们合理地拥有一切。贱骨头们背对自己穷苦落后的出身之地,挑起了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骂名赶来富饶之地分一杯羹,就活该承受天之骄子的唾弃,因为他们真的是臭不要脸。
我有自知之明,我是哪一种人我清楚得很。没有跨越阶级的爱,这一点我也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