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每个Barney最后都会是个痴情汉 小时候养藤萝,最激动的阶段是芽蔓开始伸展,触角开始向周围试探的时候。同时却也发现芽尖若被伤毁,整棵植株将很容易死去。也许敏感的东西不一定是脆弱的,但是它必须是极端的。就好比我今日吃薄荷糖上瘾如若死性不改,他日我必然沦落到味觉丧失的地步,当然这个取决我吃的量和时长。 或许我们最该防范的不是根而是芽,不是消化道而是味蕾,不是心脏而是指尖是眼神是唇吻是神经末梢。那是因为我们虽然生存了下来但是我们虚妄的苛求自己是在生活着的。玩弄文字游戏固然很可恶,但是大多数时候我们就是这样被无情的玩弄着的。别叫嚣你是多么的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神迹,当人倒霉的时候谁都会下意识的先出口诅咒上帝(But God,you must know I love you, Emily love you!),当你的姑娘叫你独自去完成“你们”的梦想,叫你背着背包去拯救地球,而她自己却躺倒在老男人的怀里清点礼物同时幻想着如何嫁作他妻。这个时候兀管你是要骂“s”开头的,“f”开头的,反正任何一个四个字母的单词你尽可以拿来当感叹词用。 我有时候信仰能量守恒,认为你如今付出却得不到的并不代表你已经失去了,只是时空更迭你不知道会在哪个时间或是哪段时间,从哪个人身上或者哪几个人身上得到。上帝死去了,但是三天后又将复活。 只是人生若太计较得失终究是会累坏了的,春光会很快散去,几上的茶也快凉了,你迫切到达目的地却忘记在来时路作上标记,终究是要迷失的。而画太美了,神经也是会累的,不如标上价格敲木棰贩卖来得轻松。感官上的宴飨总是极致却也脆弱的,华丽丽的聚拢来却要凄冷冷的散去,杯盘欢响总是作给别人看的。 为何不让我早点懂得,宁愿相信浪子回头,也不要相信痴情的人会永远爱你,原来你最信任的人,最后总是最狠心的将你背叛。一开始就痴情的人,最不可能撑持到底,他没有后劲,这种酒,当下陶醉欢喜就好,你以为你的追寻已经结束了,但是他的欢场才刚刚拉开了他的帷幕。 太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