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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耶斯洛夫斯基如是说 Krzysztof Kieslowski: I'm So-So...(1995)

基耶斯洛夫斯基如是说 Krzysztof Kieslowski: I'm So-So...(1995)

又名: 基耶斯洛夫斯基谈基耶斯洛夫斯基 / 克日什托夫·基耶斯洛夫斯基访谈 / 奇士劳斯基如是说

导演: 克日什托夫·维日比茨基

编剧: 克日什托夫·维日比茨基

主演: 克日什托夫·基耶斯洛夫斯基

类型: 纪录片 传记

制片国家/地区: 波兰 丹麦

上映日期: 1995-12-08(丹麦) 1996-07-12(卡罗维发利电影节)

片长: 56分钟 IMDb: tt0116804 豆瓣评分:8.8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这部近一个小时的纪录片拍于1995年,是拍完《红》因病休养的阶段。

演员:



影评:

  1. 第一次看这部纪录片是在大二的传播学课上,后来我一直没弄清楚为什么会在那样的课堂上看这片子。
    唯一的答案是:传播学老师也情不自禁地想要表达自己对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热爱。
    热爱老基的人多少都会对生活感到某种程度的焦虑。或许是因为一个有点自闭的童年,或是命途多舛的青年时代。而两者兼有的老基偏偏又诞生在伤痕累累的波兰。在这个他终生怀着复杂感情的祖国,紧张与热情同样鲜明。所以他永远用I’m so so来定义自己的状态,不是乐观的美国人常说的extremely well。因为对命运永无止境的思考和高深的宗教情绪,基耶斯洛夫斯基常常表现出对现世的悲观,正如他在这部纪录片中缓缓穿过人群时画面所呈现出的一片昏暗的表情。老基说,这个世界,就是由黑和灰组成的。
    老基6月27日生人,所以巨蟹座的阴郁和内敛缠绕了他一生。但我仍然对他颇有亲切感,大概是由于他的影像说出了每段人生共有的孤独底色。但奇怪的是,他所谓的悲观却常常令我更加热爱生活,尤以细枝末节为最。仿佛那些曾出现在波兰或法国天空下的倒影、落叶、水渍、光线也塑造了我所在的这个空间,还隐约带着老基的印记。
  2. 这部近一个小时的纪录片拍于1995年,在基耶斯洛夫斯基拍完<红>因病休养的阶段,十个月之后,死神将使他的心脏停止跳动,带他离开这个世界。

    基耶不大喜欢面对采访一类的东东,更倾向于在黑暗的房间里抽烟。他能答应拍摄这部关于自己的纪录片颇为难得,而导演、录音师等人皆是他之前的合作伙伴,这使得访问更容易深入。

    对基耶的了解,除了他的电影电视作品之外,当属<基耶斯洛夫斯基论基耶斯洛夫斯基>一书,它描绘了基耶一生的轨迹。可文字总归需要个人的想象力支持,当基耶出现在画面中,不由惊叹,好有精神和气质的帅老头!

    基耶说话很符合他的电影给人的印象,在这里他也说了好些他的电影作品,机遇之歌、十诫、红……这很像他的电影作品<影迷>,在最后一刻,镜头对准了自己。

    标题源自基耶个人的一种态度,他认为人不能因为礼貌而慌报自己的感觉。他说,他问他的美国经理人怎么样时,对方会答道"Extremly Well",不是"Well"什么。而他呢,只会回答"I'm So-So"。这个也许同基耶早年拍记录片有关,真实至上。

    这个老头离开我们的时候才54岁,在他的创作活跃期。如果他能像葡萄牙国宝级导演奥利维拉那般长寿,对于他的影迷来说,会是怎样的幸福。
  3. 看他的电影,音乐一起,总是不自觉地想抽烟;看这部有关他的纪录片,更是想抽着烟与他彻夜长谈,在生着炉火的黑屋子。
    他是一个很容易就能陷入谈话氛围,全身心投入,涉及深刻话题的人。因为他自始就是一个真实的人。在谈到他为什么特别讨厌美国时,"What I don't like America, is the pursuit of empty talk, combined with a very high degree of self-satisfaction. If I ask my American agent hou he is, he will say 'I am extremely well', not ok or well...Putting it in English:I'm so-so......"片名也由这句话而来。他讨厌不真实地表达自己的状态,即便是很随意的问候。
    纪录片在谈话中回顾了他的出生、成长,以及他的主要作品。他的关注点从“政治”、“体制”转向每个人的具体生活,转向自己,转向人的内心和灵魂。从更加细微的私人伦理角度,人道主义地理解每个人的行为。因为对于人类而言,这才是最本质的。他相信直觉、预感、神秘的力量,他遵循自己的节奏,去唤醒观众回忆曾经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的故事,或者曾经想过的东西。"I don't telling everyone what they should do to be happy...Knowing is not my business".所以当一个痴迷地反复观看《维洛尼卡的双重生活》的15岁法国少女,对他说,她现在真的相信有“灵魂”这个东西了,因为她有过影片中描绘的那种体验时,基耶斯洛夫斯基认为,花费了那么多金钱、精力、时间和耐心,让一位巴黎少女领悟到“灵魂”存在,这就值得了。
    基耶斯特洛夫斯基的电影通常被人称作“道德焦虑电影”。但当被问到"Do you think Western civilization is coming to an end?"时,他说"It's a phase where we are trying to distinguish values of life.People are looking for a solution, and perhaps they will find it. But the radicality of the search will change their view of life."他承认这是一种危机,但不认为这是末日的来临。因为在他看来,这种危机仅意味着人类现处于一种曲折运动轨迹的底部,而依据事物的自然规律,将来它还会运动到轨迹的上端。我们没必要去辨析生活的价值,因为在辨析中我们反而可能会丧失生活的真谛。所以他这么回答"What will you do with your life"的问题, "Nothing, I sit on a chair or a bench, I sleep well, and when I bathe, I wish in order to enjoy life not in order to make a film."“他似乎是在以一种绝对温和的态度来挑明对当前道德的忧虑,他的真诚和勇气却是在近乎绝望的语气中流露。”应该是近乎绝望的,虽然他为《红》设计了一个充满希望、温暖的结局。但1994年,《红》在最崇尚艺术的戛纳电影节上败给《低俗小说》的事实,不知是否削弱了他给自己这份安慰的底气。我们只知道,之后他就宣布退休,而十几个月之后他就离开了这个他不知应抱有何种感情的世界。
    而我们再也没有了与这张认真、真诚的脸再次面对面的机会。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张脸,我只是很明白,面对它,我不敢不真实。(截图见相册)
  4. 如果你反抗资本主义,那是一个人类实行了将近400的思想,社会架构,主义,理论。

    如果你反抗社会主义,你反抗的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