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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星期天(2010)

台北星期天(2010)

又名: Pinoy Sunday

导演: 何蔚庭

编剧: 何蔚庭 阿杰·巴拉克里希南

主演: Epy Quizon 巴亚尼·阿格巴亚尼 林若亚 陆弈静 张孝全 莫子仪 曾宝仪 艾莉珊卓·迪·萝西 杰弗里·奎松 梅里尔·索里亚诺

类型: 剧情 喜剧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台湾 菲律宾

上映日期: 2010-05-07

片长: 84分钟 IMDb: tt1121985 豆瓣评分:6.7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聪明机灵的麦文(Epy Quizon 饰)和木讷朴实的达都(Bayani Agbayani 饰)是在台湾的菲律宾移工 。他们远离家乡,为了家乡亲人更好的生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辛勤工作。工作之余,麦文总是向达都描述他最大的愿望,那就是能在宿舍的天台能有一张舒服的沙发,每日下班后能躺在上面看星星,而达都总是一笑置之。一个普通的星期天,菲律宾移工的假期。分别约会失败的麦文和达都无意间在路旁发现了一张被人遗弃的红色沙发。麦文成功说服达都一起将这件承载了梦想了家具搬回宿舍。可是回宿舍的路途并不容易,几次意外,几番争吵,麦文和达都究竟能否成功将沙发搬回宿舍?两人在台湾的打工生活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演员:



影评:

  1. 在今年金馬奇幻影展《台北星期天》作為開幕片首映,風光轉戰電影院,卻苦無門路可循,全台只排進五間戲院。根據導演所言,這部以菲律賓移工為主的幽默劇,除了某些大戲院慣常以票房為由拒絕之外,某大連鎖戲院更以「不希望菲律賓人聚集在戲院門口」等有礙觀瞻之由,拒絕排入該戲院檔期。另一方面,在新聞局國片補助申請上,第一階段已通過的《台北星期天》,卻在審片時因「國語比例不足」卡住,補助目前下不來。一部輕鬆的喜劇片,只因為主角為菲律賓人,拍攝以移工故事為主,在政在商雙雙受阻,恰巧成為一部得以拿來檢驗台灣有多麼政治不正確的電影。

    從一張紅沙發開始

    導演何蔚庭在訪問時,表明立場說,《台北星期天》最初構想純粹是從「搬沙發」的影像開始。50年代羅曼波蘭斯基的黑白短片《兩個男人與衣櫃》裡的故事,成為何蔚庭口中「第三世界國家」的畫面,「因為會在街上搬東西,代表這些人是比較不富裕,比如我們大學唸書就會這樣做,如果在台北有人搬東西,比較不會是居民,是沒有資源的人,僑生、學生或外胞,想到最後覺得外勞比較合適。」於是,被遺忘在街頭的沙發,成為串起《台北星期天》中兩名男主角對於家庭、情感、休戚與天堂的象徵物。

    從這裡開始,何蔚庭跑到中山北路與桃園等地開始為期一年的田野調查,最初在星期天獨自跑去中山北路晃,認識了一些人之後,開始有牧師、菲律賓移工團體(Migrante International)的幫助,聽聞的、閒談的,都成為何蔚庭納入劇本的細節。特別的是,曾有牧師知道何蔚庭要拍攝《台北星期天》中男主角迪艾斯的故事,竟然對他說:「不!你不能拍迪艾斯的故事!他已經回菲律賓了,你沒有他同意不可以這樣做!」搞到後來才澄清,何蔚庭的虛構迪艾斯,竟被誤以為牧師真正認識曾經在台擔任移工的「迪艾斯」。而田野調查當中認識的在台菲籍移工或外配,也成為何蔚庭片中穿插演出的角色們,像是劇情中設定嫁給台灣計程車司機的菲律賓新移民,必須會說菲律賓方言,而在導演到教堂尋找具備此特殊語言能力的女性時,經導演一問,在現實生活中這名女性的丈夫竟也是名台籍計程車司機。種種巧合,導演笑說:「這應該表示我的田調做得不差。」

    《台北星期天》帶給台灣觀眾的挑戰

    從兩部短片《呼吸》、《夏午》崛起的何蔚庭,挑戰首部長篇、喜劇電影,也同時接下他所不認識的文化、語言帶來的功課;在拍攝完畢後,上映與補助也成為他所帶予台灣觀眾的挑戰,挑戰絕大多數觀眾不看「膚色比自己黑的人拍的片」的習慣,也挑戰了那些「不播放膚色比自己黑的人拍的片」的戲院。而在這場遊戲的第一階段,顯然地戲院早就舉白旗投降,台北唯一上映的戲院是光點,戲院選擇了將購物商場空間保留給貴婦、白領與青年,同時等於排除了「台灣人眼中」有色人種的消費權益,而導演曾經在與戲院交涉上片時,其中一間戲院表示,不願意上片的原因在於,不希望菲律賓移工消費者聚集於戲院附近,更透露出戲院挑片背後的邏輯,實際上與商業利益並不直接相關,更有國族與階級歧視的意識形態在背後。然而,在記者去電詢問時,這間戲院的媒體聯絡人卻轉而表示,是以消費者族群定位為考量等官方敷衍的回應,而排片經理也未回應此問題。接下來,恐怕就是觀影消費者的挑戰,有人為此在網路上號召台灣人「擠爆戲院」,以表達對戲院體制的不滿。

    而《台北星期天》這部片生產在台,最詭譎之處恐怕在於所有的挑戰與發燒,其實都是座落在戲院之外。片中輕鬆的、極富幽默感的,如同導演所說:「移工的悲慘故事已經很多人拍了、講了,但從沒有人拍過這些人假日的、快樂的時候。」撇開到底還有多少移工沒有休假的現實問題,或者片中有些不符合真實移工工作場域面臨的情況,這部片在觀看時,並不會帶給台灣觀眾過多的道德指控,因此觀看行為本身其實是無負擔的,然而此片帶出的播放議題,實際上是真正觸及到社會脈絡之中的,也因此,觀眾以集體身分現身電影院觀看《台北星期天》,實際上就已經是一種對戲院(好萊塢)商業取向體制與歧視的抗議。

    而另一方面,《台北星期天》同時挑戰了新聞局內部對於「國片補助」的結構。因語言比例而補助撥款出現延宕的情形,實際上在吳米森的《松鼠自殺事件》中便曾經發生,然而何蔚庭自己表示:「吳米森那部片中,日語的比例比我的來得低。」因此順利解決,而《台北星期天》目前則繼續延宕。雖然導演工會目前表示,倘若補助最後破局,會出面聲挺,然而,整件事件的核心並不在於是否破局或順利撥款。當我們翻開新聞局國片補助暨票房獎勵辦理要點時,可以發現所謂「語言使用比例」根本不在其中,倘若要以國語推廣為主,那末蔡明亮的電影恐怕向來是無言地敬陪末座。這時也許該詢問的是,國片究竟是什麼?是以地、人、語言為導向?導演何蔚庭回憶最初尋找補助管道時說:「本來是想報外片補助,但新聞局表示我們還不符合外片資格,要我們報國片輔導金。」這些位置的模糊,正巧透露了在這個全球化狀態底下,無論是地方或人物、文化上跨國合作關係的現實,近來台北、高雄、基隆等地,紛紛祭出地方拍片補助的誘惑,期許不同電影團隊進駐地方拍片,以促進地方觀光,因此《霓虹心》從瑞典而來獲得補助,然而與此同期,蔡明亮的《臉》飛向法國,卻也獲得新聞局補助三千萬。在此,無論是地方、人物或語言,實際上都是無從判別何為國片。假使我們唯一的準則,只能座落在「電影發行業」的註冊,那麼在這裡,也許該請教一下新聞局,《台北星期天》發行的穀得電影,到底算不算國產發行?
  2. 不像很多影视剧作品,总针对外来务工人员的权益保障问题进行探讨,让人觉得有病无病都呻吟,有伤无伤都痛苦,《台北星期天》总的来说是很有人情味的。和大陆这边不同的是,大陆这边的打工者来自中国农村,台湾那边的打工者来自外国农村。台北有很多菲律宾劳工,我觉得这部电影有意削弱“外来务工人员”这一群体概念,至少并不将“外来”的种种利害关系加以探讨。过去的许多年里,对于中国任何一个城市来说,外来打工者都可以算是边缘人群,需要特别关注,然而当外来务工人员与日俱增的时候,就不得不将他们视为主要人群和重要人群了。但对于人的个体来讲,不管是台北还是北京、上海,涌进这些城市的打工者每天都上演着属于自己的故事,这些故事很平凡,就和所有人一样。
    马诺奥和迪爱斯,是《台北星期天》的两位主人公,他们都是菲律宾人,现在他们在台北的一家工厂做工人,他们也有着自己的烦恼。和所有外国人一样,他们有着自己的朋友圈。马诺奥和迪爱斯既是同乡又是同学,聪明灵活的马诺奥自从来到台湾,就喜欢上一个漂亮菲律宾女孩;憨厚老实的迪爱斯虽然已有妻小,但在台湾和一个菲律宾保姆关系暧昧。之后,马诺奥得知喜欢的女孩已有归宿,自己则心灰意冷,而迪爱斯在电话中得知妻子生病,心中惴惴不安,终日想家。在一个星期天,马诺奥和迪爱斯坐在街上互相倾诉说自己的这些烦心事,聊着聊着,发现对面街上被人抛弃了一个漂亮的红色沙发,俩人一番商量,决定把这个沙发搬回宿舍,放在楼顶上,没事可以“舒服地坐在上面”。于是他们开始了抬着沙发回工厂的“漫漫旅途”。
    接下来,反倒有些公路电影的意味,这是一段难忘的旅程。平素只能呆在工厂的两个人,这一回真是好好地认见识了一下台北。路遇酗酒的机车男,碰见算跳楼的青少年,被电视台记者追着跑,又被三轮车司机带到陌生的郊外……他们一路走,一路谈论人生,一路看到台北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他们一路走,一路反省自己……
    以沙发作为一个符号,标志着人生的交谈,我认为是很合适的。人坐在沙发上,大脑会悠闲地运转,它不同于生冷的板凳,它的人文倾向一定是“舒服”的,这种舒服,便预示着交谈的积极意义。最后,他们根本找不到回工厂的路,他们将沙发浮在一条河上,他们坐在沙发上,弹琴歌唱,唱着家乡的老歌。洒脱的歌声其实就是他们找到的路,他们已经从台北走了出来,对于台北,他们只是过客,他们这一天的辛苦旅程,尽管什么都没有得到,但是他们找到了自己内心最珍贵的东西。
    我喜欢《台北星期天》的乐观,以及那通篇的幽默与诙谐,尽管那些幽默下面暗含地是外来打工者的辛酸,但电影的格调足以让观众相信,马诺奥和迪爱斯的未来会过得很好。他们在台北工作的最大收获,就是那个星期天的人生之旅。
    (发表于《假日100天》)



  3. 文/布宜诺斯
           许多人看了这部[台北星期天]都在问,哪里好笑了?哪里奇幻了?为何海报上要大字强调“爆笑”和“台北奇幻电影节”?是的,除了表演带点夸张的成分,这部电影从选材到桥段,都堪称一个笑点很奇怪,只是其关注台湾地区菲律宾侨民的题材,加上影片从拍摄到上映的艰辛故事,让人加多一些辛苦分和感情分,也无法掩饰剧本固有的苍白和缺失。

           本片与[练习曲]相似,算是台湾比较少见的公路电影,两个失意的菲律宾外劳碰到小两口吵架丢掉的昂贵红沙发,起意将它徒手搬回家。单从故事起因看,这好像是一部非常西化而浪漫的公路片,红沙发承载了两个穷人所有希望、梦想、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虽然整个搬运过程二人摩擦连连争吵不断,终归要在梦想面前达成和解——那些美国独立公路片都是这样演的。可惜本片只是留下很重的模仿痕迹,照搬来公路片的壳子,红沙发的譬喻,但是内在逻辑性却打了折扣:史崔特先生、阳光小美女们都来自嬉皮文化多年浸染,那些骨子里的漂泊感,与东方人浓厚的家园意识实则相悖;那些精神层面的困扰和追求,与菲律宾外劳无法解决的温饱问题、时刻担忧遣返的现实处境亦不可同日而语。影片单纯由“红沙发”而起的荒诞、浪漫、奇幻色彩在二人舍不得钱付车费的现实、不知目的何在的茫然面前一步步被拖下水,看得出,导演想要一种“悲喜剧”效果,却因逻辑上拿捏不清,导致整个片子产生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互杂糅撕扯的怪异,最终两头不靠。

           而在故事内容上,“公路片”这么个只要桥段有趣就不会太失分的片种,也在导演并无想象力的剧本面前一路塌了下去,二人路途所遇事件,无非是老乡、恶犬之类,跳楼的桥段又因女记者的纠缠显得非常胡扯,毫无逻辑。整个主线几乎毫无血肉,最基本的观影趣味性都没有保证,实在令人扼腕。

           但是仅从现实主义角度来看,影片的意义倒是远大于“爆笑”、“奇幻”的定位。今年五月份台北奇幻影展结束后,本片本应正式上映,却遭多家戏院拒绝,竟然搬出“不希望菲律宾人聚集在戏院门口”的借口,着实令人愤慨。影片展现的菲律宾外劳生活境况其实都很真实,感情上的毫无着落,对家乡妻小的牵挂,嫁给出租车司机的老乡,一份家乡味道的饭食,均来自导演大量前期工作。而片中最为动人也是唯一带点“奇幻”色彩的一段则是二人疲劳地在水边发梦,红沙发顺水流漂走,二人在上面唱起家乡曲,回味曾经的乐队梦想,一觉醒来却还是污糟的现实。小人物的故事,无论放在何时何地,无论电影成功与否,总会有那么一些击中人心的悲怆。

    原文载于《看电影》
  4. 这实在是我风格的小台湾电影.
    曲调和'一页台北'一样平缓的黑色幽默.
    整个电影的基调不会沉闷也不会哭来哭去的大起大落.

    2个外工,在普通的一个周日
    和沙发,和台北,和这个城市的陌生人之前的一个个小故事.
    他们有亲情,有爱情,有人性,
    有这个社会对他们这样的外工的歧视和剥削,
    也有这个社会对他们的公正和帮助.

    他们是真实的.
    为金钱烦恼.
    为美女发疯.
    为妻子哭泣.
    为工作担心.

    其实后半段,
    '胖工'很明确的一句'难道你要放弃你的梦想么?'
    给没看懂的人整个讲很白了.
    沙发就是梦想.
    他们一路,
    遇到人,遇到事.遇到好事.遇到坏事.
    几次在路途中思考过丢弃不丢弃的问题.
    好象我们和梦想的关系.
    在不在坚持.能不能继续.

    对我来说,
    '瘦工'已经是个很坚持的人了.
    至少在他放弃之前我已经想过好几次.
    '不然就算了八'

    梦想,
    是'瘦工'躺在沙发上吹着夜晚屋顶的风,喝着冰爽的台啤.

    他实现不了的梦想或许可笑,
    但你不坚持的梦想难道不是么?

    btw,他们在河上唱歌那晚上的歌好々听.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