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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之歌 Дом за вешање(1988)

简介:

    巴尔干某城市边缘的茨冈村落里,小伙子贝汉(Davor Dujmovic 饰)与外婆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嗜赌的舅舅梅尔桑每次输光后就开始怀念在德国的生活,妹妹的腿疾因无钱而得不到救治。贝汉与同村的阿兹娜相恋,但对方母亲嫌弃贝汉一家贫穷坚决回绝。长年在意大利赚钱的族长阿梅德回到村子,在赌桌上让梅尔桑输到丧失理智,毁掉了自家人的木屋。但外婆却用巫术救回了阿梅德的孩子,为表谢意,阿梅德答应带妹妹出国治病,并让身怀隔空移动小铁器特异功能的贝汉随行。贝汉很快发现阿梅德不过是利用儿童乞讨盗窃的团伙头子,但已无力摆脱只得随顺,不久阿梅德患病,将小团伙交予贝汉管理,贝汉摇身一变成为有钱人,遂回乡将阿兹娜接到米兰,但阿兹娜腹中的骨肉让贝汉大为光火,坚持要将孩子卖掉……

演员:



影评:

  1. “一个不做梦的吉普赛人就好像没有屋顶的教堂或没有字的书。”一部献给吉普赛人的电影,魔幻的色彩,悲情的人生史诗,库斯图里卡的镜头下男孩成长与巴尔干文化记忆交融为一体,生命遂带着宿命而离奇的味道,漂流与等待、相聚和失散交错离析,在梦与现实、童年与世界的寻觅中碰撞,绚烂而刺痛。
    影片开始于身着白色婚纱哭泣的胖女人,身后成群的结婚队伍,一个顶着把不能再烂的黑伞喃喃着灵魂归属的流浪汉,以及嘈杂的人群和白鹅。而后一个长镜头继续游移着勾勒出漫天黄沙下各自行事的人。开头的景象看似独立却贯穿了整部影片,婚纱头巾、鹅、漫无目的又活力充沛的形象特质(以邻居、叔叔为代表),略微形式化和超现实的表达。这是独属于库斯图里卡的影像,独属于南斯拉夫的影像,土地的色彩铺满整个画面,渲染这热烈而迷人的奇异文化境地。

    松散叙事和浓烈的镜头语言

    影片虽按线性叙事,时空演进却缺少连贯性,其间穿插着梦境、回忆伴随民族风情的琴声和呓语或诉说式旁白,看似欢腾的视觉图景并没应和一个关于欺骗诱拐、遗弃与找寻的故事。而这样的叙事情境和影片镜头语言简直相得益彰,直白的镜头漫不经心游走或赤裸裸靠近,没有刻意掩藏也不刻意显露,它只是独立自如游离于镜头中的世界但却与之并行为一体。
    贝尔汉与阿兹拉相识那天夜晚,第一次有了爱人,第一次探寻自己身世,之后就是一段梦境,成熟的他和阿兹拉躺在一只小船里飘荡,之后切回现实,贝尔汉头上没有了帽子也摘掉了眼镜,镜头跟随穿着西装的他去求婚,这时可看做贝尔汉的一次成长,标志他不再年幼,随即开始另一阶段叙事。贝尔汉为给妹妹治病跟随艾哈迈德来到意大利,而正是这个他视作父亲和上帝的那个人让他看到更残酷也更现实的世界,抗争后遭受惩罚,他又开始新生,伴着给奶奶读信的旁白开始片段式闪回,镜头轻快移动着展现一段蒙太奇,一切仿佛就是他所盼望的样子却和现实鲜明对照,或是为了憧憬而蒙蔽自己也或是认清成长应付出的代价,贝尔汉抱守着自己的梦用成长向世界妥协着。第二段梦境他手拉手风琴回到奶奶身边,而以大火中毁掉的房屋结束,又是一次梦境后经历一次蜕变,他似乎变得更加成熟,却几乎把自己遗弃,拒绝同情和温柔,拒绝信任甚至拒绝了爱。最后一段当阿兹拉离开后他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旁白又响起,“想弄清发生了什么时却总是离真相越来越远”,他开始找回丢失的一切。
    片段化松散的叙事也适应了时间跨度大的需要,营造了更加丰富的生命体验感和流浪感,就像影片英文名Time of Gypsies传达的时间与吉普赛人生命相融的意味。同时,影片泛黄色调和富于运动感的镜头展现一种和人物相适应的活力,演员风格较强的表演更衬托浓郁的民族情怀,一种吉普赛文化气息。

    超现实元素和魔幻现实主义风格

    影片镜头中展现的景象在重复出现和似真似幻的氛围中也显示出超现实的笔触,显出一种与吉普赛人神秘的流浪文化特质相协调的魔幻现实主义风格。其实导演的风格一直被评论描述为魔幻现实主义,受到费里尼、布努埃尔等导演的影响,甚至有“巴尔干的费里尼”之称。在去年上海电影节之后接受采访时他没有否认这种说法,承认作品有些怪诞和魔幻的风格,不过这是他表达现实本真的一种方式,一种形式化却能直戳民族本真的手段。
    片中贝尔汉具有遗传的特异功能,用眼睛使物体移动。曾在《你还记得多利贝尔吗?》让主人公最终把小兔子催眠成功,导演在这里又添加了意念的元素,而且更直接从而更有魔幻色彩。白色婚纱头巾的多次出现也带着隐喻味道,对母亲的幻想和渴望,对生命源头的无根和漂泊之感,对爱情破灭的悲伤都融进那白纱飘荡的镜头。影片最后一部分身穿婚纱的阿兹拉和前半段出现的母亲幻影重合起来,她在空中悬浮着生下孩子之后倒下,似乎重演了贝尔汉生命开启的时刻。他意识到失去的不仅是母亲还有爱人,还有那个不被认同的“自己”。片中还反复出现套在纸盒子里的人、火鸡和白鹅,梦境中更充斥超现实景象,节日里划船,半裸的少年少女,以及罗马教堂移置到家里桌子上的小模型,奶奶手里不停抛着红色毛球,还有房屋在空中燃烧、小乐队演奏,是生命的礼赞还是命运的悲歌?
    影片结尾,贝尔汉回到了火车上,在这场相聚却相离的旅途中,他用生命的代价找到了妹妹,找到了儿子,更重要的是曾经遗弃的自己和曾经遗弃的爱。抬眼看天空,白色的鸟挥动翅膀,映照着和阿兹拉在车里没说完的话,不过这不再是令人“恶心”的画面了吧。最后一次幻景结束了流浪者之歌。
    导演用浓烈的镜头语言和魔幻的超现实意象指涉了一个吉普赛人民生活的现实图景,充满辛辣趣味的悲情色彩和宿命意味。而镜头的切入点很小,从一个男孩成长的简单故事进入,铺展开一幅横向的文化图景又深入进个体生命进程,呈现的流浪之旅亦成为探寻生命之旅。

    对生命的问诘与吉普赛文化

    库斯图里卡的镜头下,吉普赛文化并不稀少。片中贯穿着潜在的寻根意识,从询问母亲到不再相信别人,贝尔汉在自己的生命流程里迷失着,也在外面的世界漂泊着,当最后手里握起白纱时似乎标志他回到了生命源头,一切落了地,失去一切的时候却也找回了一切。吉普赛人自称罗姆人,几个世纪以来散布在世界各地让自由和流浪成为他们的文化气质,影片极力营造着这样的气质,从场景到人物到叙事。随手拿起的手风琴和吉他,随地可以翩翩起舞的人群,土地上空流动的沙土烟雾,还有漂泊在外对生命的探寻。
    巴尔干半岛上的吉普赛人,被写进梦幻与污垢的世界,而生命的起点抑或生命的终点,何尝又不是回归梦幻和污垢。
  2.   不得不承认,这部电影打击了我,当我长大了嘴感慨着好像到了异次元的世界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非常机械的脑袋里的某根发条猛地抽了一下。这电影有点像马尔克斯的《枯枝败叶》,看到一半儿,似懂非懂的时候,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觉得非常的孤独,哪怕主人公的两个世界我都没有经历过,无论是繁华的城市,还是他出生的乡镇。
      我不是一个特别诗意的人,我对漂泊的感受就是你打扮的人模狗样,手里拿着大把的钞票,和不同的女人做爱,但是心和胃之间还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的感觉。那不仅仅是失去的感觉,那更像是心里的某个容器被凿穿了感觉,是得到却不在感到满足的感觉。不是崩塌也不是毁灭,只是一种说不出的不满足,怅然若失,一种惘惘的悲哀。
      看完片子之后,突然产生了这样一种想法就是,当一个人拼命的去怀念,去追忆,去用什么东西来拼凑什么的时候,并不会让他回到从前,反而,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意味着已经失去,意味着那个世界只会停留在他的头脑里,有种非常别扭有点矫情的说法叫:“此身安处是吾乡”。
      做中学生的时候,我很向往游牧人的生活,有时候会故作深沉的说那种感觉,有点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的味道。但是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有人会选择留在一个地方,流浪的沉重就在于可能世界上再不会有人为你保留一个破房子,不再会有人送给你一只火鸡。意味着你必须独自背负着你的今生前世在风雨中行走,走到哪里都会是一个流浪者,流浪者的生命和价值就在他身上。当吉普赛人选择四海为家的生活的时候,就注定他们不能站在宏伟的宫殿教堂前说,看啊,这是我们的成就。他们的歌声,他们美丽与哀愁的面孔,他们自由而沉重的灵魂。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和今生前世纠缠不清,总要在世上得到或者留下什么。好像只有吉普赛人只活一世一样的,爱恨情仇都那么分明。开始看来很奇怪,看过之后才恍惚的明白,好像人本该是这样的。
      总觉得太残忍,开始的世界太完美,结束的世界太虚无。当上帝倒下的时候,莫名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心和胃之间的某个地方抽搐着。
  3. 丢下了火鸡
    脱下了眼镜
    让眼泪划过心爱姑娘的胸膛
    怀揣着美好的梦想
    其实是因为金钱去流浪

    在幽僻的罗马广场上
    你那微薄的理想
    穿过了大教堂
    你慢慢习惯做这些勾当
    在梦里才会有手风琴被拉响

    吉普赛人流浪之殇
    刻在小贝尔汉的脸上
    你微笑然后刺向生活的胸膛
    落下后你看见鸟儿飞向天堂

    上帝眷恋着你们
    他没有完成你的一次愿望
    他让你们挺起胸膛
    他让你们看到故乡
    只是故乡在路尽头的远方
  4. 导演说,吉普赛人的梦就是他们的历史。

    影片绝大部分的对话使用的是罗姆语,大量使用非专业演员。据说,主演Devor跟他所扮演的角色Perhan一样有着相似的经历,初为人父。然而他却在1999年因为过度吸毒去世,令人唏嘘。

    这是一部成长纪事类影片,同时也被称作是魔幻现实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的片子,于1989年获得了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关于导演

    本片导演,埃米尔·库斯图里卡,同时也参与了编剧创作。他出生于南斯拉夫 萨拉热窝一个世俗的穆斯林家庭。除了《流浪者之歌》,他还导演了一些影片,比如《爸爸出差时》,获得了戛纳电影节金棕铜奖。《亚利桑那之梦》,柏林电影节金熊奖提名,《黑猫白猫》,威尼斯电影节银熊奖-最佳导演奖。

    可能是因为本身的经历,他将自己的国家的故事,编织成一个幽默又恐怖又悲惨的令人难忘故事,他把这些故事都打上标签,说他们都是欢乐的故事(joy),但其实背后反映了很多社会矛盾。

    库斯图里卡受到了约翰福特(John Ford),路易斯·布努埃尔(L科波拉(Coppola), 卓别林(Chaplin)等导演的影响,像很多俄罗斯、捷克、南斯拉夫导演一样,他也在布拉格电影学院学习影视。

    由此,影片中一些场景,比如人贩子Ahmed和Perhan的对话,与《教父》的场景和用光相似,还有舅舅的一些肢体表演也模仿了卓别林。

    他关注他所处的社会冲突矛盾,家庭、社会变革、动荡的社会,电影里充斥着不安静的元素(比如密集的场面调度,长镜头使用,火鸡、鹅这些动物的出现),关注边缘人物,吉普赛人、犹太人、穆斯林。穷人和被剥夺权利的人,残疾人、儿童、窃贼、违法者、持不同政见的人等。他的电影刻画的是残酷的现实,但是却充满了幽默、喜剧的感觉,动作滑稽(比如影片中的舅舅)的场面。


    关于吉普赛人

    吉普赛人,官方的称呼是罗姆人。

    据说,他们原本居住在印度,由于某些原因向外迁徙。然而他们的生活方式难以融入其他民族,导致他们在其他民族主导的国家不受欢迎,受到歧视,被认为是乞丐、小偷、人贩子,由此他们在二战中也受到了纳粹德国的迫害屠杀。所以我们就看到了电影里面,Azra的妈妈不希望把女儿嫁给Perhan,嫌弃他贫穷,而且为了拒绝Perhan还说了很多带有歧视的难以入耳的话语。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巴尔干半岛成为吉普赛人最为集中的地区。然而,流浪还是他们所坚持的生活方式,他们以大篷车为家,没有固定居所。

    他们以占卜为生,这也就是影片里外婆这个角色所代表的人物的职业。我们不禁把他们与巫术、神秘力量联系在一起。像影片里的男主的超能力,和外婆的占卜术。


    关于梦

    超现实主义的表达,利用奇妙的想象力,无逻辑的、无意识的人物心理活动,使现实和梦境的矛盾结合,达到一个超现实状态。

    影片中,梦境的场景频繁出现,甚至跟现实模糊了边界,比如Perhan梦到自己回家了,一家人开心地聚在一起,外婆在教堂前面抛着红色毛线,拿着红色毛线绕着教堂模型。是他思念亲人的无意识的表现。

    但是,Azra死后的他,在给外婆写信时,说他已经不会做梦了。他已经没有牵挂,行尸走肉一般。(对应片子里Perhan给外婆写的信里说的,没有梦的吉普赛人是什么样的?就好像没有顶的教堂、不发出声响的铃铛。)细心的观众可以发现,他在说这句话之前,经常会有梦境的场景,他原本还是个淳朴的小伙子,有梦、乐观、会爱人也被爱。

    导演说吉普赛人的梦就是他们的历史。个人看法,历史也可以理解为神话故事吧。如果他们不做梦了,那就没有精神支柱,如行尸走肉一般。正如导演所说的,吉普赛人的社会法则建立在两个元素上面,即深刻的神话,和从神话中汲取的巨大精神资源。


    关于魔幻现实主义

    这部影片也被称作是带有魔幻现实主义,这部影片的魔幻现实主义元素有哪些,和南美的魔幻现实主义的相比有何不同或相同,同时魔幻现实主义电影和其他魔幻、奇幻电影的界线在哪里?

    魔幻现实主义,即故事基于现实生活,使用了大量逼真的细节,场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穿插进一些魔幻或者超自然因素,使用魔幻元素来说明现实。而幻想故事通常与现实分离。

    魔法和骗术之间没有界线。魔幻的场景,如漂浮的新娘,操纵金属的特异功能等,是我们作为有常识的正常人在现实生活中无法见到或做到的。然而,骗术,确实普通人正常人能够做到的,其实就是通过语言偷换概念,通过手段达成的一种幻象。

    导演说,吉普赛人和南美人的艺术创造是建立在非理性(irrationality)和贫穷(poverty)。


    关于宿命论

    片头有个人说,他们想束缚我,拿走我的翅膀,但是我的灵魂不需要翅膀,想飞就飞。当上帝还在地上的时候,就拿我们吉普赛人没办法。

    吉普赛人的灵魂不需要翅膀,他们天生就是自由的。然而结局却是矛盾的。

    Perhan运用自己的超能力得到了金钱,但是最后却被一场毫无征兆的洪水冲走。真是造化弄人。

    他的独白:上帝给了他财富,却又要带来风暴把他的财富淹没卷走。上帝给了他盗取金钱的运气,却又惩罚他,没收他的金钱。

    I am a victim of an evil fate

    他不理解这种厄运.

    他越是逼着自己去理解发生了什么,或接受这些,他脑子里就越混乱越迷惑,真相也就离他越远。他绝望,感到被命运捉弄,被诅咒。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已经不再做梦了,如果一个吉普赛人不做梦了,就像没有顶的教堂,没有声响的铃铛

    虽说中间有一段风光的时候,Perhan去了意大利后衣锦还乡,娶了自己心爱的人,但是最后却为了复仇不幸身亡。最后,这个家还是没有摆脱贫穷,一家人还是住在那个又小又破的房子。他的儿子也走上了他的道路,偷了金币逃跑了。

    他们相信上帝,外婆经常提起上帝,认为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说起去世的妈妈,她说:上帝把她给予我,又拿回去了,那我有什么办法。只能相信上帝,只能相信命运的安排。

    作为外人的我们一直以为他们是自由的,无拘束的,而他们本身也认为自己是自由的。然而实际上这种自由也是被束缚的,因为他们会一直被困在他们的贫穷里,困在上帝的规则里,困在宿命里。

    最后一幕,舅舅背对着镜头,古怪的走路的姿态,像卓别林走向生命之路。


    关于符号和象征

    移动的箱子。第一次是在Perhan去找azra求婚的时候,路边走过很多箱子,Perhan心情愉快。第二次是Perhan罩着纸箱逃过警察的追捕。第三次是Perhan刺杀Ahmed时他的兄弟在箱子(茅房)里被杀然后蹒跚几步,倒下。第四次是Perhan的儿子,拿走金币后在罩在箱子里逃走。

    大部分时候,箱子是在逃跑或离开的时候出现,可以说是一个面具,他们无法面对自己的现实,只能偷偷跑掉,一直流浪。或者说是一个庇护的工具,在流浪中,保护他们穿越危险的地方。

    漂浮的女人、白色婚纱、母亲,即神圣纯洁的存在。女孩分娩的场景,也是神圣的。包括外婆也是一个受尊重的重要角色。在这里,女性角色是重要的。比如母亲给他生命,外婆养育他,对他的成长产生正面效果的。但是男性角色是负面,比如嗜赌成性的舅舅,人贩子Ahmed等。

    外婆说的神话故事,天空和大地是夫妻,他的孩子想把他们分开,比如太阳,但是没有成功。但是只有风做到了。

    在这部影片里,风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它出现了很多次,风把头纱吹起来,头纱有目的地飞舞,像被赋予了生命;风让Azra在分娩时浮起来;风把妈妈吹进了梦境,飘在车窗外。等等。

    片尾,Perhan临死前看到的白色鸟,应该是他向往的。他也说到,梦到妻子Azra生下了一只白鸟。应该也是希望他的下一代能够真正的自由翱翔,像风一样。


    矛盾

    诗意和残酷的结合。一边是残酷的现实,一边是诗,像影片里的一些角色,时不时会念叨一些句子,又美又凄惨。

    矛盾的,有婚礼有葬礼,同一个屋子里的人,有些人开心庆祝,有些人在争吵。在看似热闹的场景中也有矛盾。可能也是因为导演所处的地区,巴尔干地区也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冲突的地区。

    他沉迷于费里尼的《阿玛柯德》(Amarcord)里面的喜庆、粗俗、密集的场面调度。由一个疯疯癫癫的讲述者开始,影片充满诗意、自由地转向魔幻现实主义和超现实主义。导演也被称作费里尼的继承者。


    参考资料:

    1. IMDb

    2. RogerEbert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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