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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艳红菱 Cameraman: The Life and Work of Jack Cardiff(2010)

简介:

    传奇摄影师杰克·卡迪夫(Jack Cardiff)生平回顾纪录片。

演员:



影评:

  1. 刚在环艺看完的,趁热乎劲记录一点。
    开头的一点小故障让我觉得要重演昨天国泰的悲/喜!剧,但是工作人员很麻利地扛出一幅新的字幕机让我的妄想破产了。而且今天的气氛和昨天不一样,场子很小,来的都是文艺青年,谁都不会喊出退票这种流氓相的口号。其实我偷偷在心里预演了好几次了都不好意思开口....

    影片的海报是赫本,影片的介绍也有把赫本当卖点,但是这片和赫本没太大关系,给赫本的镜头和其他女星的镜头一样多,甚至没有白考尔的多---因为拍记录片的时候,白考尔还活着,能接受采访,(唉美人老了还是辣莫美!!!白头发好像会闪光,美死了)。而道格拉斯已经老到说话含糊了。

    杰克卡迪夫一直身体健康,反映敏捷,充满幽默感。91岁的时候他在片场和纪录片导演说,我才不要退休呢,我还能拍,有很多想法。说不定十年后会歇手吧。但在影片的最后,看到荧幕上打出的1918-2009,不由让人唏嘘。我觉得全场有一种肃穆的静默。当那些沉甸甸的影片名字与伟大的导演、演员的名字逐一划过屏幕的时候,观众们都静静地等待着,直到最后剧场灯亮,轻轻地为彩色影片的探新者鼓掌。

    杰克卡迪夫一个人就是一个时代的开端和终结。他对绘画的爱好让他的镜头充分展示了光学的奇迹。而如今电脑特技的日益普及,则扼杀了这种创造精神。这个纪录片带给我一种新的观看电影方式,和一打待看/重看的老片。它让我从演员表现和导演意图上退后一点,关注镜头轨迹和布景灯光,体会阴影,框架,镜面发射引发的美感。虽然只有短短86分钟,但超越了个人传记的功能,应该更是一堂关于彩色电影的导读。

    PS,建议字幕组能把出现的人物名字也做进字幕。此片里大牌像流水一样过,加上导演/演员的名字注释会成为片子的福利。
  2. "Marlene 懂得让头上的key light 再升高些照到脸上的45度,这样她鼻子下的阴影会成一个完美的糊涂。 她将白色的眼睛画在下眼线里面,那一定很痛苦,但是她看上去美极了。 每次她看着镜子,然后说kicker是不是可以这样,这样,Henry总是跟我说,真tmd她说又对了“

    他说,我希望有天就那么死在片场,那对我来说是个好死。

    他是最快最好的摄影师,他拍了超过80年的电影,影响了无数后来的大师级的电影人。

    1914-2009 Jack Cardiff

    人都会死,地球也许有天会不复存在,但是那不是我们活着的人该整日沉迷的事。爱电影,爱摄影这门艺术,给活着的人娱乐,激赏还有一种看待世界的方式。
  3. 访谈式的纪录片,通过杰克•卡迪夫的一部部精彩的作品,看到了摄影师展现的艺术世界,摄影师是动画家,让现实的画面充满优美的特质,是摄影师乐此不疲的追求,人们被他的作品所震撼,摄影师创造了无数的不可能,不同于现代的电脑特技,杰克•卡迪夫时代的摄影技术,让人们更能够感受它的真实和鲜活,其中是该充满乐趣的,智慧创造的乐趣,发现美的乐趣。
  4. 眼看托福考试在即,睡了懒觉起来又头疼的我却实在不想看书,于是决定看一部片子,如果是电影则太长,100分钟内的纪录片为佳,而为了少许宽慰我的“考试前不作为”,我最后选择了一部英语纪录片。在“想看”里搜索了一下,最后选择了“光影艳红菱”。

    我想和大多数人一样,我也被海报上的奥黛丽•赫本的面孔所吸引,然而整部片子和她基本没有关系。整部片子力图想要展示的面孔不是奥黛丽•赫本的,而是一位摄影师兼导演的,杰克•卡迪夫。

    杰克•卡迪夫自从幼时作为童星踏足电影界,之后就在电影界中摸爬滚打,经历了黑白片和彩色片,最终撑起了彩色片的摄影的一片天空,成为圈内著名的摄影师,曾经与影史上多位著名女演员合作。出现在本片中的著名女演员就包括玛琳黛德丽、艾娃加德纳、索菲亚罗兰、凯瑟琳赫本、奥黛丽赫本、玛丽莲梦露等等。这些“艳红菱”们在本片中大多以美丽的照片或电影片段出现,辅之以卡迪夫的回忆,只能算是展示卡迪夫事业的一个助力而已。

    卡迪夫的第一张面孔,就是才华横溢的摄影师。这部片子给我的印象是,卡迪夫本人极其好相处,又是一个点子很多的摄影师。他能比较好的融入到工作团队中,与他人良好互动,形成极佳的电影创作团队。回忆起导演们的大喊大叫,他也只是用平和的语气带着笑意叙述。面对导演对英国人下午茶习惯的厌恶,他出言相劝,让导演弥补自己的鲁莽行为。面对拍摄,他随身总带着一盒子的滤镜,像变魔术一样把拍摄中问题统统摆平:往镜片上呵气创造雾气弥漫的海面;往摄影镜头前摆放玻璃创造雪景。他喜欢临摹画画大师们的画,从中寻找灵感和努力的方向。色彩和光线在他手中能被极致调动,展现出最好的效果。他是奥斯卡史上唯一一位获得了奥斯卡终身成就奖的摄影师,他的天才不可辩驳。虽然他天性中的敏锐和细致让他能执起导筒,并以一部黑白片《儿子与情人》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提名,但纪录片中对他作为导演的面孔并未多做描述。

    卡迪夫的第二张面孔,则是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者。影片中不止一次的出现卡迪夫的签名场景,记得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摄制组人员问他:“你签什么名字呢?”他笑笑,说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名字。之后在与摄制组人员聊天时,他回忆到一次与演员们同时出现在片场外,激动的影迷扑向男女主演,有人质疑:“旁边的那是谁?”另一个人满不在乎道:“谁也不是(nobody)。”说到这里他哈哈大笑起来。在电影史上,有太多这样的人,为了奉献出一部电影默默工作,在大众面前并不显山露水,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摄影师,没有灯光师,没有场记,没有统筹,我们就看不到我们所追逐的影人了,他们创造电影,他们创造影人,他们创造历史。

    卡迪夫的第三张面孔,则是老人。纪录片拍摄之时,卡迪夫已经垂垂老矣。他仍旧在工作,并笑着说:“我要死在片场。”然而在老骥伏枥之余,他也会感叹这个时代已经不属于他,他的灵巧心思在数码时代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他们会告诉我不用担心,作后期就好了。”他平淡的说。而片中另外一位导演则指出:“后期不会创造出让人身临其境的效果。”时代在无情的抛弃他,最终当他举起奥斯卡奖杯的那一刻,满脸喜悦,然而也满脸老人斑,动作有着细微的颤抖。他已经不再年轻,他死于200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