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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 殭屍(2013)

僵尸 殭屍(2013)

又名: 七日重生 / Rigor Mortis

导演: 麦浚龙

编剧: 麦浚龙 翁子光 梁礼彦

主演: 钱小豪 惠英红 鲍起静 陈友 吴耀汉 卢海鹏 钟发 楼南光

类型: 恐怖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香港

上映日期: 2013-10-24(中国香港) 2013-08-30(威尼斯电影节)

片长: 103分钟 IMDb: tt2771800 豆瓣评分:8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曾经凭借僵尸片红极一时的动作明星钱小豪(钱小豪 饰)事业和人生跌入谷底,他带着随身家当入住一栋破败老旧的公寓。经保安燕叔(卢海鹏 饰)指引,走进了传说的凶宅2442单元。小豪悬梁自尽,谁知命悬一线之际遭遇猛鬼缠身,多得隐世道长阿友(陈友 饰)出手方捡回一条命。小豪对白发 男孩小白及经常在2442门口窥视并吃祭祀食物的女人杨凤(惠英红 饰)感到好奇,进而从燕叔口中得知了当年曾发生的一起血腥惨案。同大厦的冬叔(吴耀汉 饰)不慎跌死,冬叔的老婆梅姨(鲍起静 饰)求专修邪法的阿九(钟发 饰)帮其还魂,但酿成不可逆转的悲剧。

演员:



影评:

  1. 《僵尸》是一部怀旧之作,主演们都是香港黄金时代僵尸片响当当的顶梁柱。作为一个从和片中小白小盆友那么大就喜欢僵尸片的热心观众,我在《僵尸》预告片出来那天就激动无比,直到在昨天终于看到了正片。

    整个片子和传统僵尸片幽默轻松的风格不同,非常压抑哀伤。决斗那段又有《僵尸大时代》的惨烈和悲壮。从出现已故的九叔(林正英)和阿英(许冠英)的照片开始,基调就已经注定是沉重的。过气的鬼怪片演员、落魄的末代天师,风烛残年的术士,年迈失智的老大爷…甚至一向以讨人嫌的活宝楼南光这一次也不得不隐于市井,摇摇欲坠的大楼,残破的戏服,泛黄的照片…处处沧桑凄凉。这种沉重与其说是为了衬托恐怖气氛,更多的是对没落的僵尸文化的哀悼。

    观众惊喜地看到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老面孔,而随即又为他们在片中落魄的处境而忧伤,也许是他们现实的影射,不敢细想。总之那个黄金时代过去了,老戏骨们仍然演技上佳,劲头不减当年,看到这本已觉欣慰,但我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

    在钱小豪濒死之际,他看到了自己刚搬进来的那天,正常的大楼,正常的邻居,没有僵尸没有道士没有灵异事件,只有他独自挂在了屋中。

    一瞬间我发现眼前看到的是最可怕的结局: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的臆想,作为一个前半生都献给僵尸电影的演员,他尽管过气却不能自拔,希望自己仍然生活在那个鬼灵精怪的世界里。就算死也要轰轰烈烈地死在与僵尸的战斗中。无法直面现实而最终选择自杀,直到脖子伸进绳套里的最后一刻,也希望真能有那么一个道士,或者一只鬼的出现来证明他的前半生不是一场春秋大梦。

    可惜什么也没发生,他还是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

    不知道僵尸电影在走向消亡之前是否也这么挣扎过,期待能有什么奇迹出现,让自己有个活下去的理由。

    P.S.但乐观地想,观众市场对恐怖题材的电影一直是有需求的,随着大陆文化一点点的解禁,也许会真的有迎来僵尸片第二春的时候。真心希望这些老一辈能够坚持到那一天的到来。

    P.S.S. 小白小盆友和冬叔有人让人禁不住想到裴东来和汪驴这个神奇组合啊!













  2. 我太爱港产片,但是和朋友们坐下来,聊的多数是功夫片和邵氏片。 那年林正英去世,才突然发觉,同样是录像厅老观众,大家一直最不愿错过的是僵尸片。对于林正英、许冠英、钱小豪,大家居然个个熟悉,甚至对于林正英的黄大仙,都能分出各个电影,聊出各自个性来。 03年,徐克领着钱升玮,拍了《千年僵尸王》,真是大大往前走了一步。不过对于两位老怪来说,那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甚至片子连国语版都找不到。 然而麦浚龙的《僵尸》,真是震得我一天说不出话来。原创性足够,故事很完整,表演水准极高,人物符号化处处是戏。明的怀古不多,全是暗藏的致敬,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独投有缘人。 这样的电影太难得,有人拿《打擂台》相比,要我说,没任何可比性。《打擂台》那是回光返照,《僵尸》干脆就讲个死路一条。 还有人拿麦浚龙说事,说富二代也有会拍电影的,屁话!你翻翻中国导演的名字,张艺谋这种草根出身的有几个?家室跟麦浚龙差不多的(当然差的都是挺多的),有几个又能拍出像样的类型片来? 我对卢海鹏、惠英红、鲍起静这三位演员有着特殊的感情。惠英红长得像我妈,看过的人人说像,卢海鹏长得像我姥爷,鲍起静长得像我奶奶。西片再牛逼,没有中国面孔,也找不到这种浑身惊悚的亲切感。 陈友印象里就演过《僵尸叔叔》《僵尸先生》两部僵尸片,但都是录像厅大片,《僵尸先生》场场都有人站着看。加上各种各样的配角,实在脸太熟。在《僵尸》里披着这身宽袍睡衣一出场,眼袋里全是沧桑,掐着烟头一低眉毛,简直不能直视。 钟发就太厉害了,我们小时候想起钟发这张脸就没法睡着觉,大眼睛简直要掉出来,脸颊深深下陷。就算演的是再小的反派配角,一瞪眼就要感慨老祖宗造人也有手抖的时候。马云那是怪,钟发叔叔那才叫吓人。《僵尸》里看着钟发眼熟,不敢认,脸还胖了一些,看着顺眼多了,虽然角色周身惨白,能看得出气色还成,也觉得欣慰一些。 虽然鲍起静老师已经拿过影后,但我说句心里话,以前真没觉得老太太有多厉害,因为长得太慈祥,老是那张街坊里最不起眼的笑容。《僵尸》里有一场点题的戏,老太太绕着僵尸做衣服,从装作若无其事,到错失惊愕,到悲痛欲绝,再由头来过。戏也设计得好,老太太演得太棒,七八座金像奖都拿得。 钱小豪,他一出来,一宣告男主角身份,熟悉僵尸片的人就知道,编导太不简单,太够意思了。行李里拿出一张三个人的照片来,真是看得我全身一震,编导和钱小豪真敢来。林正英走了,许冠英也走了。僵尸片里这三位男主角,直接出现在这张照片上。活着的,就剩下钱小豪一个了。《僵尸》里表象的沧桑,是陈友在带戏,内涵的惆怅,在钱小豪这角色身上,这个一点也不老的名字,和这张没怎么老的脸,全是历史。 场面我就不分析了,高手们都说得极在理。就说最后一场大决战,刻意压缩在这么小的场面里,却极细致。说到小格局,是很港片,说到细致,其实港片在当年,都属于细致的,8090年代任拿出哪个功夫片的分镜,现在的导演也来不了。但是《僵尸》这场戏是极细致,可以放诸时间去超前了。多说无益,请自己看。 故事我就不分析了,前面的部分其实比较简单,细节比架构出彩。结尾的设计,升华十几层楼的境界,历史和现实,轻轻地撞碎在停尸台上。 我记得王朔狠狠骂过港片,认为打打打打是好勇斗狠,意识形态有问题。其实这跟他的大院出身有关系,他从把玩政治的环境长大,就算游戏人间,也是看着现实的脸谱侃世界。他不喜欢,是他个人的事,就像我们喜欢,是我们个人的事一样。 年轻的我们,总是觉得电影带给我们的是一种发现,发现梦想的力量有多么伟大,但回头再看从小就看的成龙电影花絮,那些在潜意识里带给我们的,死缠烂打、精益求精的力量,才是最伟大的。我们从录像厅里糊里糊涂走出来,在今天,踏踏实实走下去,看到港片死了,却还有《僵尸》这样的电影,用高标准去怀旧,也去原创。仿佛是一个一身煲仔饭味道的知己出现在面前,微笑着拍拍你的肩膀,证明你一路走来,都是值得的。 这,才叫他娘的致青春。

  3.   名字如此朴素,在今天,实在少见。
      港片式微,花俏的包装顶个鸟用。

      《残春》中有一句话:“我们对于生的执念,却是日深一日”。作者肯定没想过,这句话会被人拿来做一个香港80后富二代导演的处女作的注脚。

      总会有执念,无论人鬼,或是六道之外的僵尸。
      港人当然对港片有执念,心心念念那个年产三百部的全盛时期。那时候有色艺双绝的女明星,她们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是撩人;那时候有才华横溢的导演,他们翻手苍凉,覆手繁华,一群白鸽、一捧黄沙、一副纸牌皆可入戏。
      何止港人对港片有执念,我们这些生在大陆长在大陆的“北佬”也抢过新上架的VCD,隔天在学校卖弄新学的“港普”对白。
      执念这件事,只有在有作为的时候才有意义。
      整个电影圈都在为港片痛心疾首的时候,有谁真正做了什么?抖几个烂段子就是“幽默”,找几个老演员就是“怀旧”。港片只靠黄百鸣们显然不行,好在还有麦浚龙,好在他拍了《僵尸》。

      电影一开始,童声合唱《鬼新娘》(《僵尸先生》插曲)已摆出致敬的姿态,故事就在这阴郁、沉重的气氛中铺陈开来。致敬和缅怀的,都是不肯放下的执念。
      过气影星钱小豪象征的是香港僵尸片,港片整体走低,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僵尸片的无人问津也在情理之中。心灰意冷的钱小豪找了一间凶宅自杀,死前不忘将随身携带的物品一一排开,这些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纪念:泛黄的合影,僵尸片、赌片、武打片三种戏服。一个时代渐远,曾经合影的一班人,有些跻身国际,有人阴阳两隔,留在原地的总是不知如何自处,痛快决绝,倒也干脆。
            当绳索勒进钱小豪的皮肉,瞳孔放大,房间中似有鬼魅横行,又似乎没有。短暂的痛苦后是幻觉,吊诡的潘神、腐烂的草莓混杂着他早年的电影镜头飞快闪过。
      过了这一关,终获虚无。
      而就在这时,大隐于市的道士阿友挺身而出,睡袍,白背心,桃木眼镜,好一派现代道士的风骨!阿友手起刀落,割断了钱小豪颈上的麻绳,先救下他的肉身,又赶走伺机而动的女鬼。虽久未出山,动作依旧流畅,未显半点老态。时过境迁,人还未及老。
      阿友不知道,被他一刀割断的还有过往和如今,真实和幻想,生和死。
      当镜头摇过那照片的时候,有多少观众按下“定格”,仔细辨认着每一张熟悉的面孔。
      音容宛在。

      道士在没有僵尸的世界只能靠炒饭维生,可笑又可怜。如果说挂在墙上的罗盘是为了纪念家父,那阿友利落的身手又如何解释?阿友是很尊敬道士这个职业的,这么久了技艺都未生疏,只是无奈没有僵尸可抓。
       “饭炒的再好吃又怎样?”“总之一句话,生不逢时。”
      所谓无奈,不过道士炒糯米饭时翻飞的大勺。
      无奈和爱一样,恒久而稳定。
      失去爱人的师奶、不敢回家又不愿离去的疯女、阳寿已尽的法师、屈死的双生女鬼,都是靠爱和无奈才能在这监狱般的屋村住下去。
      比恒久和稳定更加恒久稳定的,是执念。

      关于这部电影结尾5分钟内的剧情已经有了太多猜测,导演麦浚龙也给过一些解释:“我希望去说一个关于希望,一个被遗忘的恐惧的故事,小豪他在电影里上吊,通过回光返照寻找失落的家庭,寻找尊严,找到自我,这是一种探索,最后的镜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到,他笑着离开,我觉得这就是希望。”语焉不详,这样也好。
      麦浚龙还在采访中透漏了几个细节:
           为了帮钱小豪找到抑郁的状态,他睡下2个小时,就会有人给他打电话叫醒他,聊十分钟再睡;每天的饮食也清简。在这种状态下,人很快就陷入混沌忧郁的状态。
      这个剧本前后大改过3次。4个高大的招魂阴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冗长昏暗的走廊里,这场鬼气森森又威风凛凛的戏是写给许冠英和楼南光的。谁也没想到剧本还未写完,许冠英已离世。麦导觉得无人可替代许冠英先生,于是大刀阔斧将一整段戏都删掉。
           第一遍看这个桥段时只觉荒诞惊艳和突兀,听了这来历后再看一遍,画面更显凄冷。
           “最重要的是创作是否你想要的,是否讲得到你想讲的故事。”你可以说这是一个富二代的任性,他可以不顾市场,“不为获任何奖而拍戏”。但这也是一个80后对儿时回忆的凭吊,一个电影人对港片的执念。
          至于象征、手法、日式元素、剧情、特效、造型这些废话,在看过麦浚龙的才华后,已没必要再啰嗦。

      我只是很想知道,那段删掉的故事,是否真的无人可演。
  4. 这部片其实从头到尾的逻辑性都很完整。

      为什么黑衣道士阿九要杀梅姨的老公冬叔,因为他肝癌末期,一直吸养小鬼的灰阳借阴命来延寿,渐渐的压抑不住,就想养双胞胎女鬼,但双胞胎女鬼同命双生,合气连枝,有魂无魄,不是一般容器,例于那个缠了墨斗线的施法红衣柜能困住的,他需要一个容器,一个有魄无魂的容器,于是他放出养的饿小鬼,诱杀冬叔。冬叔中途醒,两人争斗中坠楼,惊动梅姨,于是计划不得不加上梅姨。
            阿九没有想过要炼尸,他只是想养厉鬼续命。梅姨也没有想炼尸,她只是做了个梦后,坚信她老爷会返阳回到她身边,不留下她一个人。她是一个好人,善人,无偿帮街坊补衣服带小孩子买菜,善良得要依靠老伴冬叔嘴臭骂人来捍卫的懦好人,有糖尿病,跟冬叔相依为命,失去冬叔就像藤萝没有树一样无依。可惜缝尸进棺离地后,一边棺材落了地,而她一个糖尿病患者在冬叔过世后,连高处的花都没办法灌溉,只能任由其枯死,何况到那么重的老人加棺一起再悬掉起来?不能接地气的尸接了地气,她已经有冬叔无法顺利回来的预感,可她没办法,没那个能力立即悬起棺木,更不能接受是因为她的无能为力使冬叔不能再"回来",在冬叔每晚十一点就睁开眼,似乎回来一半的情形下,于是她越来越偏激,打听令冬叔能"回来"的其余方法,悍然在背后拍死对冬叔生死存疑的保安燕叔,拿小白做童子血成为冬叔能回来的祭品。从梅姨开始炼尸的时候叮嘱小白不要再来玩,到接受陈友送来的小白照顾,还安抚陈友隐隐的疑虑,解开冬叔脸上的铜钱面罩,可见她是处心积虑的为冬叔准备了一道童子血。让冬叔返生的执念让一个一辈子的善人变得狠厉跟绝决。她的善良又让这狠厉跟绝决都充满了自我厌弃跟挣扎,最终她用小白的冬雪瓶碎片自尽,跟化为灰的冬叔一起上路.....

      陈友不以道士为生,一个没有僵尸年代的道士,跟鬼做朋友,大有生是过客,死才是归宿的洒脱感,他反问,我为什么不提前跟他们(鬼)搞好关系???鬼是跟着地转,2442的双胞胎姐妹死在那儿困在那儿,为什么要去收,为什么避开的不能是你?
      在这个火葬的年代,人死后都没有条尸,只有棒灰,哪来的僵尸?糯米不能拿来克僵尸,只有炒糯米饭来谋生。桃木剑可以做痒痒挠,罗盘可以当挂饰,他谈笑风生,你以为罗盘上面是铁锈?那是一代代道士的血,洗都洗不掉……
            他有道士的敏感,又有陷进科技现代的困惑,冬叔踪迹成疑还是在保安燕叔找到金牙的提示下,他甚至认为看到现场的杨凤话并不能采信,她是疯子么?但人后跟着几个小孩子让他联想到养小鬼的阿九,他就让保安燕叔去阿九那里查看,在他理解中顶多冬叔死了成了鬼,被阿九养。他发现大家身上的防腐剂味道,对梅姨有疑虑,借着送小白过去探视几眼,发现没有异状就算了,原本梅姨就是一个免费帮街坊缝补衣服,照料小孩子的老好人么.....
           谁知道什么都变了,就像挂在墙上尘封住的罗盘缓缓开启,陈友望向它时那种木讷,惊诧,怀疑同时又诡异的表情..........

           钱小豪是个过气的僵尸片演员,本来因为家庭境遇一心求死,死前被鬼附被陈友救感谢陈友被告之不忙。也许是害了他,也许救得了第一次救不了第二次,所有一切都一语成谶。钱小豪好容易融进这个村屋,好容易摆脱到恋子成狂,好容易下定决心洗掉手上画的手表把昨日翻篇,好容易在杨凤小白身上重新找到对家庭的渴望跟寄托,小白被当成童子血成为僵尸翻生的祭品,杨凤奋起懦弱的女子之躯,跟僵尸绝望的抗争,生生惨死在他面前,他努力遗忘掉旧世界好容易构造出一个新世界的雏形,片刻就在他眼前眼睁睁的分崩离析。
           

           这里每一个人都是悲剧,放不下执念的悲剧。


      很多人理解僵尸是一个过气僵尸剧的演员在自杀前的一场梦境,又或是临死前经历的一个平行世界,否则解释不到为什么会延生出杨凤兽性的补习老师老公跟双胞胎女鬼的出现。

      我倒理解是结界里临死钱小豪于世上最后的微茫愿望。

      杨友不必死,他只是一个平凡不过热心快肠的糯米饭店老板,梅姨不用死,她放下对冬叔返生的执念,能够平静的面对冬叔的遗照,杨凤小白不用死,她他们是再平淡幸福不过的母子,在电梯里讨论晚餐,甚至阿九不用死,他不再养小鬼,而成为一个知性的敛尸工作人员,过着啃苹果而不是吸鬼灰的健康生活。而他自己死掉无所谓,重要的是儿子不用死,他可以来为自己送终,领尸。
      这是部绝望至死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