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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角斗士 勁抽福祿壽(2011)

简介:

    影片讲述了“福禄寿”三兄弟之间关于亲情、友情、爱情的故事,演绎了小人物为梦想打拼路上的点滴乐事。

演员:



影评:


  1.    香港电影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响当当金灿灿的名字了,这是难以否认的。狭小的市场,陈旧的题材,受众有限的文化模式,把处在全球化浪潮中的纯粹香港电影一步步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我们越来越多的看到香港电影人走向外面的市场,大陆,东南亚,美国,似乎原汁原味的香港情怀已经很难再见了。
        不过,这种困兽犹斗,竭力一搏的逞能,大概就是香港的最后一脉血液。

        喜剧很难拍,要放得下自己的尊严和面子,又要拉得住观众的兴趣和投入。前者做不好,容易变成自我作践的耍宝,后者做不好,就是赤裸裸侮辱着观众的智商。在这方面,香港的市民喜剧倒是很好的表率。
        写小人物,永远是喜剧成功的不二法则。小人物的特点很明显,活在鸡毛蒜皮的事情里却有心比天高的梦想,喜怒无常的生活里却有咬牙坚持的决绝,纷繁往复的红尘里却有单纯执着的动力。为了五十万,去打擂台,就是这么简单的逻辑。要说从中分解出多少人物的行为动机和心理挣扎,那是并没有多少的。可是当一部作品想要呈现的就是这种热腾腾的血气方刚的拼劲儿的时候,你还要要求什么呢?
        而市民喜剧厉害的地方恰好在于,无论用多么直白干脆的情节,无论用多么扁平虚构的人物,无论故事和情节是多么一根筋没脑子,但是它确确实实让你在看完最后一个镜头的时候热血喷涌,咬紧槽牙,似乎一站起来,也能双脚一使劲,就旱地生拔上房顶似的。这是血性的东西。

        王祖蓝的角色在片中说,拼命逞强,是男人的浪漫。我听着这话,脑子里出现的是张彻镜头前盘场大战的壮烈,是周润发从摩托车上摔倒的悲情,是李小龙尖叫着独自冲入敌阵的畅快。这是男人的浪漫,也是香港人的浪漫。
        不管怎么样,当看到那些粤语的笑话还在,看到神经质的悲喜还在,看到油麻地和旺角还在,那我就知道,香港电影还在,还在拼命逞强,还在咬牙坚持。


    原载《羊城晚报》2012年08月31日A28版
  2. 曾以为香港电影就这么没落了,但是看完这部,你会发现,他们还在坚持着。那种香港人打拼的精神,仍然是他们坚持下去的理由。

    要拍一部成功的喜剧,就要放得下自己,但又要有所坚持。而不是一味的装疯卖傻,或者把着姿态放不下。曾经的周星驰,那种为了喜剧癫狂的放下身段,玩味每段对话和场景中的笑料的努力,都是香港喜剧所能发扬光大,坚持下去的理由。这部片也是如此,但它的问题就在于,把玩的料子过于地区性。非长期浸淫在粤文化中的人不能体会。但这也有它的优点,让这部电影更纯粹,更纯的香港味。

    放不下身段是很可怕的,对于周星驰来说更为甚。因为他曾是如此能放得下,当他端着开始说教了的时候,你观影后会有一种什么丢失了般的失落感。如果他真是曾经无意中把握住了那些隐藏在表面之后的东西打动了他人的话,现在的他就是错以为那种表面的东西才是他所追求的吧。

    周对于美女的观点,是我很赞赏的,这也可能源于他自身的经历。他似乎特别善于发现那些不施粉黛,但却又有惊人的吸引力的女孩。表面上看,似乎有个统一的关于美女的标准,但真正认真起来,你会发现真正让你心里一跳的女生,还就真是那么个样子。薛凯琪在里面那么认真卖力的哭,让我对这个喜剧仿佛有了一种交错感:一方面剧情离奇得让我不得不相信这就是个喜剧,但是里面却又有如此认真的人,就如同喜剧之王里的张柏芝,而这种交错感,正是这部电影之所以成功的理由:要让观众保有一种入画的喜悦感,而不是抽离的散乱笑点。而这也是周星驰以前所能做到而现在做不到的。另外,认真的女人最美丽,薛在里面真是很美。

    这次的喜悦让我有点意外,让我对香港的喜剧还抱有期望,因为我知道,香港人的拼劲,就在于“夹硬来”的蛮力,“唔掂搞到掂”的心态,以及“死就死啦”这样豁出去的胆气。希望能一直看到这样的香港人,以及感受到这样的诚意。
  3. 和《破坏之王》的题材是很像啦,但当年周星驰代表的天马行空毕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连喜剧里的女人们也不再单纯扮演楚楚可怜的被保护者或同样疯癫的小丑角色,而是要在事业和情感上全面盖过故事里的男人们(尽管在价值观上,这些女性角色的理想仍是传统的回归家庭)。
    至于电影本身没有提供什么新笑点。讲故事讲到现在确实很难再讲出新意,重新打包组合也没什么需要执着的,表演不要求太夸张,故事不需要太激烈的矛盾冲突,主角也不需要特别神经质,算是对许氏喜剧的回归了。
    谈及港式喜剧的没落、港人对草根故事的坚守、港式喜剧中女性象征的变化、对于各种经典桥段的戏仿,说什么都好,此片倒是都可以看到(或者说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观众想看到什么都行)。脱离了周时代喜剧弱势的女性角色故事也未必会变得不好看,反正只有对充满励志味道的男loser的描绘是怎么都不会过时的。
  4. 《勁抽福祿壽》的出現應該以兩種脈絡去看,一方面它是繼《Laughing Gor之變節》之後又一部被搬上電影銀幕的電視節目,另一方面,它是繼兩部邵氏賀歲片的成功之後再一部由曾志偉監製、鍾澍佳導演的小人物喜劇。它的基調因此便是高度認受性,而且是延續前兩部賀歲片強調的香港小市民精神。從前兩部邵氏賀歲片《72家租客》、《我愛HK開心萬歲》來看,兩部都是以懷舊情懷,挪用六七十年代香港的「獅子山精神」,述說發揮互助互愛、守望相助的精神可以戰勝一切。結局,無可厚非是想像的。

    但關鍵是想像的解決與問題的提出恰恰不成正比,反而是呈現出種種解決的不可能。

    雖然兩部賀歲片看似是以小市民的日常生活作背景,述說了許多當下的時事話題(領匯、腐蝕性液體等等),但與其說它們體現了香港「獅子山精神」、「本土精神」,不如說體現了TVB自身的精神與其資本的邏輯(動用六百萬搭建一比一的西洋菜街,賀歲片出動全台的藝員,種種電視、娛樂新聞戲謔(Laughing gor,義海豪情等等)。兩部賀歲片越成功就越表現出TVB的無處不在以及其資本的勝利者姿態,一部是「認賊作父」(眾街坊與梁天飾的內地大地產商合作),另一部即是「賊喊抓賊」(TVB攻擊種種壟斷機構,曾志偉飾的托水龍自己成為新的壟斷者)。《勁抽福祿壽》是承繼這種脈絡而來的一部電影,在暑假檔期上映11天有大概五百三十多萬的票房,相比賀歲片的票房,算是尚可的票房,尤其是當香港人總覺得這種胡鬧的電影實在無聊,而且大部分電視觀眾會認為“福祿壽”在電視已經看夠,不必入電影院欣賞。然而筆者認為從《勁抽福祿壽》我們可以看出更多的東西,不光是挪用「香港」來想像對抗社會問題,更多的是赤裸裸地顯示其勝利者話語生產過程,元電影的敘事句段不停地刺激觀眾的接受,然後敘事故事卻矛盾地讚頌被大歷史掩蓋的失敗者。如果頭兩部分別是「認賊作父」、「賊喊抓賊」,那這一部分明就是「賊自認賊」。整個電影敘述不但放逐了故事,也同樣放逐了觀眾,因為那是慣性資本演練的一環,慾望再生產的流行文化話語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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