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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鲍伊 is 正在进行 David Bowie Is Happening Now(2013)

简介:

    被称为伦敦维多利亚与艾伯特博物馆史上销售最火爆的展览之一,“大卫·鲍伊 is”被《时代》周刊形容为“时尚并粗粝着”。纪录片带领观众跟随日本时尚设计师山本宽斋、英国Britpop代表人物贾维斯·考科尔以及其他重要合作伙伴的脚步,去发掘鲍伊艺术生涯中的重要物品及其背后的故事,开启一段神奇之旅。

演员:



影评:

  1. V&A良心之作,录制于伦敦展的最后一天。不仅仅是展览的回顾,更请来了给予/被Bowie影响的各界艺术家,以及各年龄层的观展大众,来分享他们独特又似曾相识的故事。

    之前看过的各色鲍爷纪录片,多是些当年传奇的见证者在回顾他们的故事。其实每个年代出生的孩子心中都有自己的传奇,就像谈论起大银幕中最震撼的画面,父辈们会说是《星战》里天际线上飞过的千年隼,而我会争论是《魔戒》里地平线上升起的帝王像。但Bowie对于大家,却似乎是个超脱了时间引力的魔咒,无一例外的击中了每个年代里最不安分的少年。当画面从1973 Ziggy last show现场哭泣的少女,切换到30年后V&A展里满眼爱慕的学生,坐在黑暗的放映厅里的我简直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感慨、感动、更感激,在我们的生命中出现了这样一位keep ch-ch-ch-changing的alien boy。

    几年前还曾遗憾,以为自己永远只能在别人的记忆中寻找感动。但去年66岁生日那一首新单,再一次让我感受到初识Bowie的那种电击,what do you expect, it's Bowie, of course he'll be back. 从此不再是一颗拼命追赶逝去的浪潮的水滴,thank you Bowie, 谢谢你让我鉴证你的传奇。

    用句V&A纪录片里Jarvis Cocker的话作结吧:David Bowie is ONE OF US.
  2. 今天去看了北影节的 David Bowie is Happening Now. 作为自称歌迷很久的人来讲,能在大银幕前那么近距离地听到耳熟能详的经典,看到很多此前从未看过的画面,听到很多人描述大卫·鲍伊的不同侧面,真的是非常难忘的体验,于是到现在心情仍然久久不能平复。不过,大卫·鲍伊对我而言到底是什么呢?这是电影最后抛给所有观众的问题。实际上在此之前,这个问题我也已经想过很久了。

    说喜欢大卫·鲍伊,其实是一个非常心虚的表述,因为我和影片里那些对鲍伊的一切如数家珍的人比起来,压根儿就不能算合格的歌迷。每次想侃侃而谈,都自觉地保持缄默,在知乎关注鲍伊话题很久了,也无比希望能成为这个话题下的优秀回答者,结果唯一回答过的一个问题,是一张照片的出处……

    用影片里的一句话来说,so much to absorb。哪怕是这部影片本身,很多地方仍然让我似懂非懂、一知半解。于是我就在想,从一开始的附庸风雅到现在,我到底喜欢他的哪一点?是 Ziggy Stardust?是 The Thin White Duke?是和Freddie Mercury 合唱 Under Pressure 的惊艳?是第一次听 Life on Mars 的震撼?在 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 里和坂本龙一在月光下的对峙?是2012年伦敦奥运会开幕式上伴随着太空人腾空飞起的Starman?是那张不幸和披头士撞期的首张专辑里初出茅庐的稚嫩和蠢萌?还是在冗长的 Blackstar 里看透生死的深沉?我想了半天,答案依旧很模糊。

    对世界来说,大卫·鲍伊是什么,答案还是很显而易见的。他是 Heroes,是 Major Tom,是先驱,是 Blow our minds 的 Starman,是 CH-CH-CH-CH-CHANGES. 即便有时候我也怀疑是否所谓的艺术只是科学、社会学、经济学、哲学的副作用,软实力能否真正撼动硬实力,但鲍伊的的确确引领了潮流,塑造了审美,创造了风格,让平凡无奇的世界因为他这颗巨星的存在而更加丰富多彩。

    可对于我个人而言,大卫·鲍伊又是什么呢?

    在影片里,许多人谈鲍伊对个人的影响都离不开一个词,changes。比如有个人说鲍伊的出现让他们意识到,原来中下阶层的那些自以为生来就只能做文员、公务员的人,也可以过不一样的人生;还有另一个人因为崇拜鲍伊,也立志要做非凡的人,终于成为很厉害的学者。鲍伊的出现让无数资质平庸的普通人有了“we can be heroes, just for one day”的梦想和“rebel, rebel”的勇气,像其中一些参观展览的观众说的,他以前高不可攀,现在近在咫尺,让人们发现也许写歌其实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儿。但似乎这些体会对于我来说,都从来没有过。

    按理说,如果我说,我喜欢大卫·鲍伊,那应该意味着我得我行我素、无所畏惧才对。但事实上我连要不要穿印着 Aladdin Sane 封面的 T 恤去看电影都纠结了很久。因为觉得太傻,临出门前还是保守地选择了另外一件写着“rebel girl”的衣服,完全无法像鲍伊一样对别人的眼光毫不顾忌,无论世界怎么变都能坚守自己的风格。

    因此我觉得,如果用 changes 来形容鲍伊对我的影响,真的不够精确,我也没这个资格。事实上我甚至都觉得人的三观是不可能通过喜欢一个人、看一本书、听一首歌、欣赏一部电影就能轻易塑造或者改变。艺术可以给人以启示、灵感和共鸣,但是你解读出来的那些价值观,艺术本身是否要对它负责呢?有些人看了一部传世名作就觉得自己的灵魂得到了救赎,有些摇滚明星觉得万人大合唱一首他的歌,那些巨大的伤痛就可以被轻易抚慰。兰波认为生活在别处,于是他浪迹四方,大卫·鲍伊确实也让我看到了远方别处的生活,而再盛大的演唱会结束后,我的生活依旧在这里,“scratching around in the same old hole”。

    因此我觉得, 鲍伊对我的意义也许更像他2014年发表的精选辑—— Nothing has changed,什么都没有改变。

    说到这张专辑,真的是我在毒奶界的一笔可以彪炳千秋的成就。这张精选辑是我人生中买的第一张鲍伊 CD,而就在买完的第二天,鲍伊居然去世了。按理说偶像去世,我应该心痛欲绝来着,可并没有。我当时正好在柏林,这个鲍伊曾经居住过,也对他的艺术创作产生深刻影响的城市,也丝毫没有因为一位巨星的陨落而有半点波澜。

    但是否真的是什么都没被影响,什么都没被改变呢?这么说好像也过于武断了。影片结尾,也是整个展览的最后一个展区,是以一张看似普通的鲍伊元素周期表来总结他一生的成就。表里只有一些名字,哪些人影响了鲍伊,而鲍伊又影响了哪些人。而我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对“鲍伊对我是什么”这个问题豁然开朗。

    鲍伊是我的“艺术导师”之一啊。电影里也提到了这个概念,也就是说,他给了我一张去看世界的入场券。因为喜欢大卫·鲍伊,才由此及彼、循序渐进地了解更大的世界。而这种经历,我一点都不陌生。比如鲍勃·迪伦,他其实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位导师,甚至鲍伊最早也是从由鲍勃·迪伦衍生出的知识里了解的。因为托德·海因斯的电影 I’m Not There 而对鲍勃·迪伦感兴趣,继而开始了解兰波、狄金森、金斯堡、安迪·沃霍尔、凯鲁亚克,然后去看托德·海因斯另一部电影 Velvet Goldmine,虽然这是连鲍伊本人都嗤之以鼻的歪批,并不是一个“粉”该有的“正确入坑姿势”,却也让我因此接触到了 Glam Rock,鲍伊,Iggy Pop、Brian Eno……

    到今天,我仍然不敢妄自尊大地谈论我对摇滚、艺术、文学、历史的浅见。我这一切,都只是单纯地被兴趣趋势而被不断加深了的爱好和好奇而已。而这些爱好最终形成了我的审美,我对艺术的理解和喜爱,乃至最终影响了我的三观。因此,鲍伊对我的意义,更多地不是说赋予了我什么使命,要我去像他一样影响世界,而是给了我一个以怎样的方式解读世界的视角和契机。

    于是我也就不再那么纠结,是不是真的要因为喜欢鲍伊而绞尽脑汁去与众不同。我过去很担心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被世界遗忘,由此我开始写日记,偏执地笃信文字和照片会成为我活过的证据。但实际上能像鲍伊一样永载史册的根本是少数,被遗忘才是绝大多数凡人无法逃避的宿命。就算一千年以后有人看到了我的日记又能怎么样?我现在手边就有一本书,叫《两个民国女大学生的日记》,看完以后虽然有一种和古人跨越时空灵魂对话的百感交集,但最终还不是放回书柜积灰。

    所以我想,我就不要想着做一天的英雄了,也不要搜肠刮肚地要从他的作品中解读出哪些高大上的价值和意义了,我就像此时此刻一样,继续听听歌、看看书,默默地喜欢他,并保持住这种好奇和开放,去欣赏更多,去拥抱更多就已经很好了。

    打开那张 Nothing has Changed,内页印着一行大字—— Everything has changed。这才是鲍伊对我个人的意义,一切都没有改变,但也改变了一切。

  3. 文 | 卡纳比小兵

    V&A David Bowie Is展览看了两次,第一次伦敦,第二次巴塞罗那,并曾有幸进入V&A学习工作过一段时间。近期读与宝爷相关的新的书,于是想写些东西,从这个令人终生难忘的特展开始。写展览之前,有一些话想说,写着写着就有了这篇文章。我曾想如果我要写一篇关于他的东西,一定要用热内的《走钢丝的人》里的这句作为标题。我梳理了这两年的心绪、在伦敦找寻联结的日子以及以前记录过的只字片语。你们一定还记得Jarvis Cocker形容他是一把大伞,庇护着所有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不那么合群的人。那么这篇文章,送给“伞下”的你们。

    “大多数人都像一片片树叶,在空中漂浮、翻滚、颤抖,最终无奈地委顿于地。但是有少数人恰如沿着既定轨道运行的星辰:无偿的命运之风吹不到他们。他们的内心有着既定的航程。”——赫尔曼·黑塞《悉达多》

    这些年我记录过关于他的林林总总,像是竭力寻求着一种联结。想表达的有太多太多,每次提笔却都蓦地词穷不知从何谈起。在面对他时苍白的文字似乎不足以表达心绪的千分之一,但这大概是目前为止我能走近他的唯一方式了。一年半前,我回到伦敦读书,圆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心愿。我停驻在他出生的这片故土,游走于那些与他有关的街巷、剧场、录音室、乐器店、玩具博物馆……在雨中的纪念墙边整理花束、看着大家留下的深情的只言片语,带着不认路的德国歌迷去他出生的房子;在Brixton和Hammersmith看17年与18年的纪念演出,被陌生人拥抱安抚,看到原计划唱Under Pressure的Gail Ann Dorsey突然失控独自离开舞台;在苏富比看他毕生的收藏并有幸和音乐剧拉撒路(Lazarus)的爱尔兰编剧Enda Walsh说了些话;在Brixton的小酒吧和他的老乡们唱他的歌直到午夜时分;在King's Cross Theatre看拉萨路时哭花了脸;在卡纳比街的小店听Mary Finnigan讲当年她和他的那段旧情;在切尔西的画廊里看Brian Duffy镜头下的他……一切的一切,好似一个个温柔的梦境包裹着我。

    2017年1月8日,于Brixton

    2016年10月31日,于King's Cross Theatre

    2016年平安夜,于Brixton

    从他为我打开一扇又一扇门的那一年,整个世界对我来说彻底变了模样。所有被给与的是那么温柔、开阔、丰饶、深邃。起初带着我坠入兔子洞的并不是吟唱末世情怀的Ziggy,是1999年10月在巴黎蒙马特爱丽舍穿着蓝色针织衫、点着香烟、哼着Hours...里的Seven、讲着妻子Iman的52岁的大卫·琼斯。他唱着“我还有七天可以活,或者七种方式死去。”此后我得到的是宇宙般的存在——无涯际的、梦幻的、已知的、尚未探索的、求而不能的,与不可得的。如古希腊人遥望星辰,渴望能被永远环抱指引。我梳理他半个世纪的成就,沉浸在一切音乐、文字和影像里,渐渐地我发现,我第一次找到了我自己。我开始去寻找和吸收,不再给自己设限,不再给自己随波逐流的理由。他仿佛佩加索斯一般的存在。海王之子,缪斯的坐骑。因为留着美杜莎的血,所以有着非同寻常的致命吸引力。一代代的音乐人、艺术家、设计师视他为灵感之泉希波克里尼泉本身。而作为一个平凡的女孩,没有他我依然会是那个卑微的胆怯的固步自封而不自知的人。我深知他于我究竟有着多大的、怎样的意义,对他的认同与依赖是我此生莫大的救赎与荣耀,经得起所有的庸常与时间的审度。

    2017年1月11日,于Brixton

    2013年8月我前往英格兰北部的小城读书,到达后的第一个周六便踏上了去伦敦的早班火车。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去伦敦,也是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V&A)“David Bowieis”大型回顾展闭展前的倒数第二天。我至今都还记得从南肯辛顿(South Kensington)出站后经过通向V&A内部的那条地下隧道,看到两边墙上挂满展览海报时难以言喻的心情。展览依据时段限制观展人数,当天中午等候入场的队伍从展厅入口延伸至V&A的侧门,有近三十米长。展厅里的人群自觉有序,来自世界各地,涵盖了各个年龄层段。看到很多灰白头发的老夫妻在一幅手稿、一件演出服前驻足很久,青年父亲抱起小孩子给他讲大卫·鲍伊爷爷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一瞬间热泪盈眶。2014年展览开始了世界巡回之旅,截至2017年底已走过十个国家。2017年9月我在巴塞罗那看了第二次,四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却也并不想用“物是人非”这个词。这一次我在展厅里走了七个小时,直到闭馆。

    2013年展览期间V&A一楼 ©Pinterest

    2017年9月25日,于巴塞罗那设计博物馆

    出了展厅我在商店里看到一件纪念T恤上印着“David Bowie is a human being”,心底被重重一击。

    “重要的是他点燃你,而不是教导你”——我曾想如果我要写一篇关于他的文章,一定要用热内的《走钢丝的人》里的这句作为标题。他几乎从不告诉我们应该去做什么,甚至他自己也说过“我不懂人们为什么特别在意我说过的话”,而其实他用毕生向我们展示了作为一个人类的最大可能性与创造性。他像一个盛大的梦想,无法用任何一种逻辑去解构。我们看过太多文章去分析他的各种艺术人格,却鲜有人拨开层层的网,以“ 人”的视角看待他的一生。

    “为什么人们仍对我有兴趣?我从来不去想这个问题。我更愿意去想,我自己是不是还对自己感兴趣,是不是还能感受事物,和事物发生共鸣,是不是还有能力去理解自己在这个社会所占据的小小位置。我是不是还能用音乐表达自己的疑问。我只是想表达自己对事物的感受,以及那些含糊暧昧的想法,关乎我身处的位置与所做的事情。”

    “我不停地改变自己,这让我充满信心。保持前进比回顾来路有趣得多。” (1983) ©Denis O'Regan

    基于他无止境的创造力、生命的宽度以及赠予我们的所有浪漫遐想,我们愿意相信他就是拯救我们的太空生灵,来自那个有着蓝色日落的神秘星球。人们把他神化,是因为无法相信也难以解释一个人为何可以实现如此的艺术成就。而实际上,没有人比他活得更像一个“人”。他半个世纪无与伦比的艺术生涯——从音乐成就到文字绘画创作到时尚,再到戏剧性的舞台表演和独创的难以定义的无先例的混杂艺术形态等等,无一不充斥着巨大的生命力,映射着希望和梦想、对人生各种可能性的观照,以及我们怎样看待自己、看待这个世界。他一直活在出世与入世之间,有血肉,重情义,保持着良善之心和身处变化之中不泯的情怀。更重要的是,他对尚不了解的异己的文化从不持偏见,对所有美好的事物始终保留着一份婴孩般的好奇心,所以他一生都在学习成长,没有苟且。

    与此同时, 他也曾有过少年的迷惘、失恋的酸涩、失去至亲的痛楚,曾放纵地享受名利和生活的种种,体验初为人父的欣喜,经历复杂的情感纠葛,饱受精神和心理问题的折磨,面临财政危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像孩子一样傻笑,享受老来得女的天伦之乐……他和我们一样,人生里也有诸多狭处、苦难和不可抗的东西,但他在直面这一切的同时选择了不停地超越自己。直至生命的最后时光,他依然忍着病痛、带着巨大的向死而生的勇气继续创作,如同拉萨路的导演Ivo van Hove形容的那样,像一只雄狮一样在战斗。他认真对待和完成了自己的生命,“他没有浪费掉上帝赐予他的一分一毫,”他的妻子Iman在他离去后曾说道。

    “他展现了人类惊人的创造力,时时刻刻提醒我们永远不要固步自封。他始终那么积极地面对一切,我从来没听过他抱怨什么。我可以和大家描述下我看过的David面对病魔时的样子:带着巨大的勇气、尊严、优雅以及他惯常的幽默感。” ——加里·奥德曼(GaryOldman),2016年2月全英音乐奖

    “除了毒瘾缠身的短暂岁月浪费了一小段生命之外,我完成了这一生中所有想做的、可能做的事情。”这是何等的幸运,也是何等的不凡。V&A的展览摒弃了传统人物回顾展的时序排列方式,但我看下来还是觉得仿佛经过了他的整个人生。

    拉撒路的最后一幕,主角Newton说:“我将在出生的地方醒来,在那里我将重写我的过去。我要去一片新的宇宙,从这个地球跨入更好的地方,我新的家。Marley,你觉得我们会回归到星辰身处吗?”

    拉撒路最初的整体构思是他一个人完成的,他给了Enda Walsh四页纸,然后围绕着它们讨论剧本。所以我相信这是他向我们道别、希望我们相信他已经自由的方式,也是继续指引我们的方式。你们还记得Blackstar的黑胶上,他留给我们的那一片星辰吗。

    展览现场的巨幕及交错放置的演出服装,整个展览由59 Productions与Real Studio共同设计制作 (图片 ©Flavorwire)

    这个星球经历了46亿个年头,而热爱他的我们这么幸运,在急速流淌的岁月里抓住了与他共处一片苍穹之下的几十年光景。Jarvis Cocker用一把大伞来形容他,因为他庇护着所有认为自己与众不同的、不那么合群的人。伞下的你们知道吗,展览的最后一部分,是30分钟的巨幕影像放映,由他曾经的现场包括1973年在伦敦HammersmithOdeon的Ziggy Stardust and the Spiders from Mars、在Topof the Pops上唱的TheJeanGenie、1987年的Glass Spider巡演、2003年的A Reality Tour巡演等以及大家熟知的1985 Live Aid现场片段串联而成。在这间展厅的一面墙上的一角,写着贯穿于整个展览的“David Bowieis”,后面紧接着的是屏幕中26岁的鲍伊正在唱着的Rock ‘n’ Roll Suicide的歌词:

    David Bowie is singing you are wonderful, you are not alone, give me your hands.

    -End-

    于20/03/2018

    V&A “DavidBowieis”大型回顾展世界巡回第12站(最后一站):

    纽约布鲁克林博物馆 | 02/03 - 15/07, 2018

    一直很喜欢他在柏林期间画的这幅画

    作者简介:卡纳比小兵,“CarnabetianArmy"(参考TheKinks歌曲“DedicatedFollowersofFashion”) 和“摩斯族”的一名小兵。自由撰稿人、译者。英国艺术管理与国际新闻双硕士,曾学习工作于伦敦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V&A)。热爱艺术、摇滚乐和戏剧。红迷。喜爱六七十年代欧美亚文化、青年文化研究。尚存一点理想主义,渴望新奇与美,并对此深信不疑。

    声明:本文为原创作品。转载、合作请联系小兵。之后会陆续更新V&A “David Bowie Is”展览相关,感兴趣的朋友欢迎关注同名微信公众号和微博:卡纳比小兵。

    欢迎来撩~

  4. 电影主要让受鲍伊影响的艺术界人士谈论鲍伊,包括山本宽斋等等。也有一些演出精彩片段。

    鲍伊并不是单纯的音乐人,而是一个非常多才的艺术家,他画的画很灵性而幻想。

    ————私人感觉以及剧透分割线——————

    其实并没有怎么听过他的歌。第一次印象深刻是从日语名字查到他。一个多才多艺的日本音乐人谈到受他影响。然后在网上找了一些照片,就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看。不是简单的生理上的好看,而更多是气质上的美。

    电影里印象深刻的点。

    16岁就认定自己会是star,保留了十几岁时候的涂鸦。

    不仅仅是写音乐单曲,而是在以创作戏剧的方式创作音乐。

    那件著名的黑底银色条纹的裙裤的设计者是日本的设计师山本宽斋。山本桑说这件衣服借用了艺妓?(记不太清)之类的传统服装的设计,前面和后面是一样的。其中演唱片段里也看到鲍伊穿了一件宽袖子,松鹤图案的上衣。东西文化交融总是更容易结出硕果的。比如梵高,嘿嘿。

    山本桑也是个有趣的人,花花绿绿的一身,裤子很和风。说了两次那条裙裤是给女人设计的,大概太惊喜了。讲到后来两个人一起游历了很多地方,那时自己还不怎么会说英语,大概是精神上的默契吧。

    被鲍伊画的画惊到了,没想到那么好。尤其喜欢其中一个作品的封面,有外星人的,有时间慢慢查。

    女装、长发,都很美。能跨越性别美的,象古希腊的雅典娜和阿波罗,都是珍稀动物,2333。

    写了很多剧本,还画了草图。

    参演20多部电影。这里黑了一下好莱坞:他们都从搞体育的里面挑演员。

    设计了好几个人物形象(分身?)还杀死了其中一个,摆得象葬礼一样的。

    孩子气的字迹。

    鼓励听众做自己,让人思考。

    展览分为了好几个主题,分别讲述大卫鲍伊是什么。很立体,思路清晰,想看。

    大卫鲍伊大概是一个很多方面有天赋的,好玩儿的谜吧。

    连看两场还是影响回忆,如果能想到什么再回来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