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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血暴 第四季 Fargo Season 4(2020)

简介:

    本季由克里斯·洛克主演,杰克·休斯顿、本·韦肖、詹森·舒瓦兹曼、蒂莫西·奥利芬特、杰西·巴克利、萨尔瓦托雷·埃斯波西托、Andrew Bird、Jeremie Harris等也出演。主创Noah Hawley回归,故事聚焦敌对的黑人黑帮和意裔黑帮:

演员:



影评:

  1. 二刷《冰血暴》第四季,这是最差一季的观点依旧不变,但发现很多第一遍看时没注意到的优点,而且这些优点还挺亮眼,其中之一就是本季细心刻画的角色是四季中最多的一季,并且每个角色都刻画得活灵活现且bizarre得很:

    1. 驼背碎步还抖S的变态杀人狂护士,死前求黑帮先杀别人再杀自己,只为最后一次欣赏死尸而死而无憾。

    2. 女主的姨妈和她的同性恋人,真正的法外之徒,凌驾于法律之上,蔑视一切规则,鄙视遵守法律和玩弄法律的人,活着就要杀人抢劫绑架,“死的时候也要拿着枪拼到最后含笑而亡”。

    3. 强迫症晚期+焦虑症的受贿警察,永远跟数字过不去,永远活得聒噪又卑微,但死前那一刻终于想起亡妻的歌声,不再发病,慢慢安静下来等待死亡。

    4. 爱吃宝宝胡萝卜的摩门教法警,虔诚聆听上帝的教诲而原谅不该信任的人最后死不瞑目地倒在对方的枪口下。

    5. 真正的圣人:为了一个与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不同种族的孩子,悉心保护最后丧命于龙卷风中。

    6. 坎农帮的军师,知道命不久矣也要保持体面的前提下试图保命,绝不露怯。

    7. 搅屎棍胖子,我最烦的角色,如果没有他捣乱就不会有之后的血战,前面提到的角色也就不会死,一切因他而起,这个角色的存在就是隔痒观众的,但他的死法是全剧最大笑点,这点我不服不行[强]值得给他名分。

    8. 女主我把她放在后面不是因为她不重要,相反她是全剧最睿智的角色,参与了剧情却更像是客观分析历史的旁观者,带着观众去思考美国,美国人,美国价值观到底是什么,美国真的像那些“爱国者”坚信的那么伟大吗?“历史”真的就是历史吗?

    9. 女主的父母,母亲是家里的老大,关心女儿的“硬件成长条件”,严厉地教育女儿懂得规矩;父亲则更加关心女儿的情绪等软性成长环境,陪伴与聊天。这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家庭教育环境。

    总之角色上本季绝无任何一个拉挎的环节,相反各个角色相当出彩,挑不出一点毛病。

    至于本季缺点,真的太多,但看在是我最爱剧集的份上我就不赘述了。懂我的人都知道,我从来是夸人容易喷人难,更何况是对冰血暴呢?

  2. 今天聊聊美剧《冰血暴第4季》

    片名Fargo Season 4 (2020),别名雪花高离奇命案(港)。

    《冰血暴》第四季同样发生在这个系列故事的同一宇宙内。

    这次故事时间设在美国1950年代。故事主要关于密苏里州堪萨斯城两个黑帮团伙之间的斗争。一边黑帮是意大利裔家族团伙,另一边是非裔团体,两方人马都在追逐属于自己的美国梦,幻想着能够占领整座城市,实现飞黄腾达。

    在《冰血暴》的故事宇宙中,按照故事时间排列的顺序是:第四季、第二季、电影版、第一季、第三季。

    《冰血暴》第一季时间设在2006年,剧情接着电影版;第二季发生在1979年,是第一季的前传性质;第三季又回到2010年,讲述第一季之后的无序故事;第四季发生在1950年,则是第二季的前传性质。

    本季中部分角色在若干年后,将出现在第二季中,整个冰血暴宇宙衔接起来了。

    黑帮团伙在实力相近时,会相互交换老大最小的儿子,以此牵制对方,维持微妙的平衡。直到一方韬光养晦或者找准机会,一举歼灭对方,才会成为当地唯一的黑帮。等下一波外来移民进城后,再来一次这种循环。

    第四季的主线剧情也就在此,不同出身的移民团体都想在这座城市找到成功机会,铸就属于自己的美国梦。

    但如果只是讲述黑帮争斗,那就不是《冰血暴》的风格了。

    剧中加入了极具冰血暴特色的元素——无序的意外。如果把历史进程看做是一只向前滚动的车轮,那么各种各样的意外就是路上的小石子和小孔洞,不经意间就左右了车轮前进方向。

    从政客到黑帮,大概都以为自己是这座城市主人,会左右城市的命运,从来没有想过一点点小意外会悄然改变事件走向。

    “意外”是冰血暴核心,精心策划后的努力被无序意外扰乱,一切都显得徒劳无助。

    每每当事人信心满满地准备做事时,不起眼的小事就会出现,唯一不变的就是人世无常。

    各种各样的移民群体后裔努力追逐着美国梦,而结果表明,能够活到最后的就是胜者。

    本剧每集都以开场打出一行字幕:“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部电影中描述的事件发生在1950年的密苏里州堪萨斯城。在幸存者的要求下,名字已经更改。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其余的都被如实告知。”

    这只是在致敬1996年的原版电影,而实际上并不是基于真实故事改编。

    该剧的执行制片人诺亚·霍利(Noah Hawley)在采访中也作了澄清,他说:“这部剧……都是编造出来的。整个情节。我没有去寻找真正的犯罪。它从人物角度出发,一切都是从这个角度有机地发展起来的。”

    《冰血暴》第四季和前三季不同,一共有11集。

    因为剧中有许多必要的素材,时间太长,只能增加了一集时长。

    剧中会有大量联动《冰血暴》宇宙的元素,也会有不少致敬环节。

    本季先联动了《冰血暴》第二季。

    第1集中出现的爱尔兰家族姓米利根(Milligan)。在第二季中,黑人杀手就叫迈克·米利根(Mike Milligan),他是堪萨斯城黑帮雇佣的黑人杀手。

    本集中出现的巴士,从造型到喷漆都是致敬美国黑人民权行动主义者、“现代民权运动之母”罗莎·帕克斯(Rosa Parks)拒绝给白人让座的巴士。

    本集结尾有一个很容易忽略的小细节。

    当本集结尾镜头扫过街道时,街道中间站着一个一动不动的身影。伴随着风声、水声,这个身影就是后来斯穆特尼家族口中所说的奴隶船船长。

    这个鬼魂在后续剧情中多次出现,代表了一直萦绕在斯穆特尼家族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这种梦魇的具象化表现,有时候让人觉得在看鬼片……

    有一点需要澄清的是,信用卡是美国人弗兰克和斯耐德合作发明的,他们在纽约创立了“大莱俱乐部”(Diners'Club),发行了第一张可以在各个不同餐厅签账的卡片。

    本季让黑人洛伊·坎农(Loy Cannon)发明信用卡是因为剧情需要,需要突出黑人的悲剧色彩。

    第2集开头,斯旺妮·卡普斯(Swanee Capps)和泽尔玛·鲁雷特(Zelmaire Roulette)通过排水管越狱,尖叫欢庆,再去卫生间梳洗。这是致敬的科恩兄弟电影《抚养亚利桑纳》(Raising Arizona ,1987)。

    本集中的台词“我们释放了我们自己的担保”(We released ourselves of our own recognizance)致敬的是科恩兄弟电影《抚养亚利桑纳》,影片中有同样台词。

    梅弗劳尔(Mayflower)护士把吐根糖浆倒进她的苹果派里,其实就是在下毒。

    吐根糖浆在家庭中常用于诱导呕吐,大剂量使用会造成死亡。

    在殡仪馆里,梅弗劳尔护士和埃瑟丽达·斯穆特尼讨论了“幸运便士”和“坏运便士”。

    这是致敬《冰血暴》第一季,脱衣舞俱乐部的名字就叫幸运便士,罗恩·马尔沃在那里杀死萨姆·赫斯。

    屠宰场中使用的气喷枪就是《老无所依》中反派安东·齐格尔(Anton Chigur)使用的那把。

    第3集中,盖塔诺(Gaetano)在酒吧里使用的奇艺造型酒杯是专门从来喝柠檬利口酒的。

    第4集中,洛伊·坎农将抢来的300条枪卖了200条给北达科他州法戈市的莫特·凯勒曼(Mort Kellerman)。

    莫特·凯勒曼是《冰血暴》第二季中的一个角色,他在20世纪40年代末期和葛哈德犯罪对抗。

    在1950年花1美元打扫房子,换算成现在的价格,大概是2020年的10.78美元。

    本集中运送枪支时,一箱箱橘子放在卡车上做掩护,集末洛伊·坎农面前的桌子上也摆满了橘子。

    橘子是致敬《教父》(The Godfather ,1972),在《教父》中橘子预示着死亡或危险。

    第5集中,埃瑟丽达(Ethelrida)走进校长办公室时,法警正在等着她。校长秘书老太太对她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有麻烦了。”这句话致敬的是《华尔街》(Wall Street ,1987),巴德·福克斯的办公室经理也说了同样的话,办公室里也是等着抓他的法警。

    第6集中,奥迪斯·韦夫公寓中的场景与科恩兄弟的两部电影有相似之处。

    第一个是奥迪斯·韦夫意识到有人藏在浴缸,拉开淋浴杆上浴帘的方式就像电影版《冰血暴》的绑架场景一样。

    第二个是奥迪斯·韦夫和坎农小弟的战斗类似《老无所依》中安东·齐格尔扼杀副警长的场景。

    第7集中,罗伊·坎农用皮带鞭打利昂·比特一幕,致敬原版电影版中谢普·普劳德福特鞭打卡尔·肖沃尔特的一幕。

    第8集中,罗伊·坎农对法警说:“这是你不友好的方式……就像你在帮我一个忙。”(It's the way you're unfriendly...like you're doing me a favor)

    在《冰血暴》第二季,迈克·米利根对卢·索弗森说了同样的话。

    本集小高潮是联合车站的抓捕枪战,枪战场景,还有出现的婴儿啼哭声,致敬了《铁面无私》(The Untouchables ,1987)。

    第9集大部分采用黑白形式,这是《冰血暴》中唯一采用这种方式的一集。

    本集中“未来就是现在”(The Future is Now)是《抚养亚利桑纳》(Raising Arizona ,1987)中哈德逊工业公司的口号。

    萨奇跟着名叫“兔子”的白色小狗走下楼梯,遇到一个神秘的抽烟男人,这是致敬的《爱丽丝梦游仙境》。

    此外致敬元素还有场景设置在堪萨斯州、故事从黑白画面开始、有一对分别认定“东方”或“西方”的姐妹、旅馆年轻女孩穿得像多萝西·盖尔、龙卷风带走了主角、画面的颜色切换只需打开一扇门即可等。

    萨奇坐在床上,手持武器对着房门,盯着透过门缝照射进来的走廊灯光。这致敬了《老无所依》中摩斯的做法。

    因为疫情影响,第四季第10集、11集都延迟播出,因此为了配合现实情况,剧中的时间从1950年12月提前到1951年的夏天,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树上长满了绿叶。

    在第11集开头,小喽啰杀手将枪支藏在玫瑰花中,致敬的是《终结者2》。

    拉比·米利根为了保护萨奇·坎农,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萨奇则会永远怀念他。

    萨奇·坎农在本季中还是个孩子,后来他改了自己的名字,名改为迈克,姓取了拉比·米利根的姓。萨奇·坎农也就是第二季中大杀四方的迈克·米利根。

    在本季最后一幕,洛伊·坎农带着一袋橘子回家。随后致敬《教父》,他迎来了自己的死亡。

    追求梦想一路磕绊,

    世事无常努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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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作为今年不多的神剧最新一季,自然保持着极高的水准,虽然每季的故事不一样,没有联系,但是每季里面的人物的黑色幽默的宿命感都是贯穿始终的,尤其是这一季里因为黑帮的故事内核,宿命感和轮回感更加强烈,最后一集结束后愣了好久,黑人老大在经过了一系列争权夺利后,本以为意大利黑帮老大换人之后会遵守在公园里达成的承诺,结果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剥夺,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全都在坎农望向家里的幸福眼神,生无可恋,最后被疯婆子结果之后,情绪完整的输出屏幕,伴随着各色人物的逝去,感觉像是一个人的武林终于人去楼空,分外凄凉。 这一季里依然有超自然元素,里面的鬼魂看似无足轻重,但是救了黑人家庭里面的两个关键人,直接影响剧情走向,再加上龙卷风这种自然现象,简直是2处神来之笔。除去这种黑色幽默的,超自然的,看似不合理的存在,画面的分割显示,更是充满了美感,电影感,真是完美的一季。

  4.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物。他的爱尔兰裔生父曾因恋童和同性性行为入狱,这个父亲和他的儿子们的关系不限于单纯的父子感情。如果说第一次把Rabbi交换到犹太帮派纯属是因为Rabbi是适龄的稚子,那么第二次把Rabbi交换到意大利帮派则意味着Rabbi已经是不被需要的性玩具(可能是因为年龄渐长)。生父把已经明显长到青年年纪的Rabbi推出去时旁边那个处在适龄质子年纪的更小的孩子露出的表情是得意的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弄:“看,在父亲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以及第一次Rabbi被生父逼诱枪杀犹太帮派的质子后生父的那个捏弄Rabbi肩膀的动作。这个“性玩具”本身是否包含肉体的侵犯以及侵犯的多少并不是确切的。但是在这个生父和他的儿子们的相处中他一定会希望儿子们向他证明自己的重要性,在这种有利用和物化以及迫使献谄来争宠的家庭关系中,这种具有某种癖好的父亲对儿子的不恰当的性玩弄在镜头暗示下有极大的存在可能性。除却两次在不同文化背景的帮派里当质子的飘零际遇外,这个人物本身的原生家庭背景就比较晦暗。按理说这个人物就不会长成一个正常人,我到现在都很怀疑这个人物的心理状态。但根据目前呈现出来的效果来看,这反而是一个相对稳定而且自持的人物,尽管常年来寄人篱下不被重视的际遇已经在他的身上刻上了非常明显的痕迹,但他可能是目前所有人物中(有自觉的)play cards意识且水准较高的一位。尽管一开口就一副dog eat dog 的丛林法则玩家的实用主义价值观,但这个人物不是一个挑事者,更像是一个顺势而为的利益权衡者,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在努力权衡着公益和私益。在他的决断和行动中,他懂得见碟下菜,他可以配合着他的boss意大利帮派的长子粗暴简单的单线思维来打小报告为自己脱罪,他也会在黑人帮派的头领面前展现出理智清醒又带些许悲哀的一面,真情流露加博取同情的可能性兼有———他觉得眼前的人在某种意义上是稍微能沟通的。他可以在表面形式上自敛/顺从/不僭越/甘被驱使,但这又是一个非常倔强的人,他同时做着黑帮的“公务”和帮佣的“私活”,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个打杂的家奴,但Rabbi的自我认知是card player,他能接受这个“家奴”的位置一方面是因为目前只拿到了这手牌,另一方面是他认为他按义理也应当多做一些事来(利益交换)给好歹给了他阁楼容身的主家,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屈从于他“家奴”的实质身份。当那个意大利人问他是爱尔兰人还是意大利人的时候,他说自己是美国人,其含义重点不在于美国人,而是一方面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定位,另一方面他果断拒绝和任何一群人的联系,断绝了自己融入任何一个族群的可能性——永恒孤独,这是一个倔强又自我的回答。他对自己的未来没有抱有任何希望,甚至能隐隐预计并接受了自己那极有可能的悲惨结局,但在每个当下依然有观察力和行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