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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音乐(2024)

村庄·音乐(2024)

又名: Village Music

导演: 王丽娜

编剧: 何力 王丽娜

主演: 迪力夏提·罗赫曼 艾尔肯·努日 热依汗古丽·艾海提 阿克尼亚孜·伊斯马伊力 罗赫曼·艾海提 古丽格娜·艾克拜尔

类型: 剧情 音乐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大陆

上映日期: 2024-09-26(平遥国际电影展)

片长: 96分钟 IMDb: tt33334822 豆瓣评分:0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影片通过塔克拉玛干腹地“科克却勒”的小村庄一个家族的生活,以一个名为“Senet(艺术)”的男孩为视线,构建了一部关于村庄音乐的心灵史。

演员:



影评:

  1. 在2023年年初,西部影谈主编张也奇对电影《村庄·音乐》的导演王丽娜进行了深入的专访,彼时,这部电影尚未在银幕上与观众相见。时隔一年半,《村庄·音乐》入围第八届平遥国际电影展“藏龙”单元,电影中那些如花般生动的人们、流动美妙的音乐、具有精神力的村庄和充满哲学意味的诗歌在银幕上缓慢流淌,关于维吾尔族的文化史诗以最为优美的方式与观看者产生链接。
    《村庄·音乐》入围第八届平遥国际电影展

    影片讲述了塔克拉玛干腹地的小村庄里一个家族的生活,以男孩赛乃提的视角,构建了一部关于村庄音乐的心灵史。通过对大地、文化和人际关系的深刻描绘,王丽娜不仅展现了新疆独特的地域风情,还探讨了人类存在的深层次意义。而独特的黑白影像也更好地表达了生命的神秘性与复杂性:在光与影的交替中,展现出生命的悲欢离合与时间的流转。王丽娜提到,电影中的音乐与语言蕴含着深厚的人类文化和生命哲学,正如她所言:“一切都是未曾发生过,直到它被描述。”这种对文化传承的敬畏和对生命本质的思考贯穿全片,使其超越了单纯的叙事。

    导演王丽娜在片场

    在访谈中,王丽娜深情回忆了创作过程中的种种经历,她与那些伟大的音乐人和诗人的相遇,赋予了电影更为丰富的情感底蕴。她强调,每个角色、每段旋律都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与梦想,展现出了对自然、对人类精神力量的深切敬仰。因此,《村庄·音乐》不仅是一部关于音乐和成长的影片,更是一首献给生命、文化与自然的颂歌。
    以下是《村庄·音乐》的专访实录。

    张也奇

    在娄烨的《兰心大剧院》上映之后,他自己在访谈里谈到对黑白影像的使用并没有可以追求一种摄影技术意义上的完美,同样,在《村庄·音乐》中我再次看到了令人印象深刻的、富有个性的黑白。在大家普遍的印象里面,新疆的影像书写往往呈现为绚丽的民族服饰、鲜艳的丰饶物产等高饱和的色彩景观,电影《村庄·音乐》中大胆的舍弃了色彩表达,这对很多观众可能是一种冲击,那您为什么想到用黑白的技术去呈现呢?

    王丽娜

    《村庄·音乐》在拍摄之初,就和摄影老师确定了用黑白影像,虽然我们采用了四季拍摄,但是还是放弃了彩色,希望通过黑白的影像,能更好的凸显村庄的人们和音乐本体,梦境的部分选用红外和跳跳白。另外,在我心里民间音乐也像黑白一样有一种直抵人心的力量。

    张也奇

    关于这样的黑白,我在影片当中看到了两种不同的层次。在影片前面的很多部分,我都觉得这是出自一个男性导演之手,因为非常的冷静,尽管其中的感情是很热烈的,但是我觉得其中有一种克制,关于人的生老病死,人的生产、走失、离散、聚合、衰老,都采取了一种非常谨慎、冷峻的态度,而没有把它投射成一种“幻觉式戏剧”。我们并不是因为其中某个人物的死去而为他感到悲伤,我当时的流泪也完全不是因为某一个人的死亡本身的冲击,而是一种更深的灵性体验带来的深刻感动,这种悲欢离合已经不是能用世俗生活所定义的了。

    一方面您用了特别有张力、特别浓烈的对比,但在阳光之下的好几个场景,特别是小孩子跟阳光嬉戏,在白布后面学着老奶奶的样子把白布蒙在自己脸上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一个很青春、很少女、层次非常细腻的光影运用。那么您是怎么看待对于黑白不同调性的处理?

    王丽娜

    前期跟摄影老师一起探讨的时候,除了黑白之外我们还应用了红外拍摄,在赛乃提的梦境里,在罗赫曼的回忆里都采用了红外拍摄。你刚提到的一个方面我特别认同,就是它超越了一些东西。人的生命本质是充满了神秘性的,红外摄影在光影里增加了这种神秘性。

    有人说天堂的样子就是图书馆,我就觉得自然里天堂的样子,就是童年初始的时候。小男孩在开满永生花的田野里奔跑,那是人类童年的永生花。祖母一次次走上屋顶体验死亡,她穿越过去又抵达未来,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死亡,不要让自己的心变硬。充满了古老、朴素、大地的生命哲学。

    《村庄·音乐》里应用红外拍摄的镜头剧照

    张也奇

    我们常说史诗的年代已经消失,但这部影片给了我一种史诗感。这部影片在时间和空间上的处理,不仅在以往的新疆影像中前所未见,甚至在当代华语电影中都独树一帜,它更接近于杨索、安哲这些欧洲导演对时间进行的抽象化的处理,我很敬佩您将情节时间和诗歌音乐所指涉的历史时间进行了大胆的融合,从而创造出了维吾尔文化的史诗时间,提供了维吾尔影像书写的全新表达,尽管可能对于影片观众来说情节方面可能有一些考验。

    那您有没有权衡过,要把这个故事讲得更清晰更通透,对于一个仅想获得故事快感的观众更友好一些?在结构剧本的时候,线索就是音乐吗 ?还是音乐人?整体叙事构思是怎样的?

    法国电影新浪潮代表导演阿涅斯·瓦尔达

    王丽娜

    《第一次的离别》拍摄结束后,我再次把目光投向塔克拉玛干腹地。我一直在新疆和音乐人何力在做一些民间艺人和音乐的田野调研。每天遇见的民间艺人带给我们的所闻所听都令人兴奋不已。

    我们遇到了当年维吾尔语版《红灯记》中李铁梅的扮演者吐尼莎·萨拉伊丁女士,她也是一位12木卡姆国家级非遗传承人,她听说我们来自龟兹,说她年轻的时候去那里演出,一位孕妇因为太热爱音乐,不惧临产的风险前来观看演出,在现场,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村庄的人们一起决定给男孩取名为“Senet(艺术)”。我们当时听到这个故事都特别兴奋,这也成为了影片的一个引子,像是来自天意,影片自然而然就围绕一个名叫艺术的男孩展开了。这个名叫艺术的男孩在脑海中持续发出的稳定的声音,才促成了这样的一部影片。

    张也奇

    一开始的时候您有完整的文学剧本吗?

    王丽娜

    《第一次的离别》做完之后我又回到新疆,正好遇到了我的另一个编剧何力,他也是一个音乐人、十多年都在研究新疆的民间音乐。我看到何力老师写了一首歌,他说:

    “每一个人渺小的身躯,无不蕴藏着惊人的潜力,假如他一生吃过的麦子突然发芽,一生喝过的水突然汇聚”。

    我觉得那些民歌的力量就是每一个渺小的身躯在大自然世间万物里发出的声音。

    《村庄·音乐》编剧、音乐人何力

    2018年就开始筹备《村庄·音乐》,前期花了很长的时间走访和调研,完整的文学剧本我和何力只花了两周,一鼓作气就完成了,写作过程也很激动人心。但是后来拍摄的时候也和之前的文学剧本有一些变化,但这也是时间和感受赐予的新的东西。

    有一个扬琴演奏家迪力木拉提先生,我从小就听着他的扬琴声在广播里响起,我和何力决定一起去拜访他,结果他突然因病去世,带给我很大的冲击,我去了他的墓地,一位音乐家长眠于泥土之中,也带走了他的创作。洁白的墓地上开满了红柳花。我仿佛看到一首诗刻在他的墓碑上:

    “我这一生做了一些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觉得我这一生所做的歌曲是我去世之后墓地上开出的一朵花”,

    他是一个一生都在研究扬琴,不停作曲的人,结果最后见到他的时候就只剩下墓地和他满屋子的手稿,甚至没有很好的影像能够留下他生前的演奏, 这对我的触动是特别多元的。

    导演王丽娜与演奏中的民间艺人

    在电影创作的过程中有五个人离开了我,包括诗人热西丁,他写了《人是伟大的》。他的身体不是很好,我很想请他来出演。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说:

    “有一天我希望我的诗歌能抵达你的电影,你的电影也能抵达我的诗歌”,

    他含着泪给我们读了一首他写的诗,我们就约好了时间,为了能让他顺利出演,我们把戏改到离他家很近的地方,结果因为疫情没拍成,然后我们再要拍的时候他就去世了。我觉得这些都是特别遗憾的,包括我们的一个主演也是在开拍前去世。对我来讲,他们都具有精神吸引力,是一群特别棒的创作者,很遗憾我们的镜头最终没能记录下他们。所以我觉得《村庄·音乐》就是开在塔克拉玛干大地上的一朵花,也是献给这些生生不息的音乐人的一朵花。

    还有一个瞬间特别动人。我和何老师一起去了喀什,那一次发生了特别大的地震,我们去拜访一个弹布尔手,他的名字都被命名为弹布尔。我们去了他家,他躺在炕上,他的手全部都是骨头没有肉,很细长,他的弹布尔就挂在墙上,我们去了之后他就很想给我们弹一曲,你第一次看到满是骨头的手在弹音乐,音乐又回归了最开始的那种稚拙和没有任何修饰的模样。在弹奏的过程中,喀什发生了7. 3级的地震,整个火车路都震断了,飞机也停飞了;那个很夯实的床不停摇晃,电也断了,但是音乐没有停,我们都沉浸在他的音乐中,真是特别奇妙的一刻。生命逝去与停留在那一刻,我觉得这是一种永恒。后来他也去世了。

    这些都是我在前采的过程所经历的人和事,这一切都给予我特别深的触动,最后就有了《村庄·音乐》,它的情感其实很浓烈,是对那片土地上生活的人的深切敬畏,也是对自然的敬畏,那些有着辽阔精神力量的人滋养过我,我也希望能够把那种精神上的东西传达出去。

    张也奇

    您谈的这些让我非常感动。因为这部影片的观看经验就近乎人类学的观察,会感受到整个民族的历史脉络和文化个性,会时时联想银幕上留在大地上的子孙背后的祖先和他们的精神遗产。特别是您聚焦的口头文学与音乐的传承,这种独特的民族嗓音被保留的非常生动和鲜活,我尤其注意到影片当中所有的音乐都是现场的同期原声采录,甚至还能听到远处的白噪音和环境音。

    王丽娜

    是,我们这次用的是杜比全景声,有一种在置身现场听民间音乐的沉浸感。

    张也奇

    实际上,影片当中的音乐大师跟职业演员并不一样,他们和受过科班训练的演员所表演的固定范式是有区别的。对于导演您来说,您希望演员以怎样一种方式完整地呈现自我,你如何指导演员的表演?

    王丽娜

    我觉得这可能需要区分不同的角色,比如影片中的赛乃提,从带着尿不湿到手拿起都塔尔演奏,剧组历时几年的拍摄也伴随着他的成长,他也被音乐滋养,慢慢地开始唱歌、跳舞,弹乐器。我也很珍视孩子天性,比如影片中比睫毛的那场戏,有种人类童年的清澈。同时,赛乃提和姐姐赛乃姆,他们两个人在现实生活中也建立了非常好的关系,在拍摄影片的过程里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和家人。

    对于若一罕这样的一位的女性,需要给她讲述她所经历的一切,进入一个女性的生命,把一个家族里的人联络起来。

    对于影片中的民间音乐人比如12木卡姆大师吾斯曼·艾买提,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遗成功之后,一直在不同国家进行演出,后来他的名字也直接在民众中所流传,并被冠以吾斯曼木卡姆。这是民间最高的荣誉。影片中的所有主演则是通过建构足够的情绪氛围,给他们足够的相处时间积累,让他们在自由的空间中进行发挥。

    张也奇

    我们在看电影的过程中也能发现,导演您完全规避了一些戏剧性的设计,甚至将场面调度让渡给了现场艺术家们的诗歌和音乐,让观众自发的进入场景和自主的选择他们的视觉切入点。但从这一点来说,诗歌的意境和内容能够被理解就格外重要,所以也想问到导演,您在影片整体语言的翻译上是如何处理的?

    王丽娜

    电影最终版的中文字幕由何力老师负责翻译和校对,他是编剧同时也是作曲者。他是从小在双语体系中成长起来的维吾尔族人,他的创作又是中文创作,所以本身就具有天然的内容去传达,能够还原影片中语言本身的美妙。因为维吾尔族的语言能力和歌曲都非常独特、充满想象力和创造力,在影片当中呈现的音乐也就十分具有感染力,何老师也做得特别棒,能够将本身所具备的魅力传达出来,很多维吾尔族的学者看完之后,也能够百分百地感受到这种语言美妙的传递。

    主创团队

    张也奇

    语言是进入特定文化的通道,《村庄·音乐》跟我以往所看到的维吾尔族和新疆影片都很不一样,影片所描绘的灵魂和美具有一种全新的主体性和自足性,新疆是您的故乡,那您如何看待自己作为导演的身份?

    王丽娜

    感谢故乡的恩赐,塔克拉玛干就像一张巨大的银幕,这块儿土地上每天都有关于生活关于生命关于自然的电影在上演。我们常见的载歌载舞,沙漠、戈壁、草原等被熟知的意象只是一个表象,更深的东西是诗,是诗意。他们的日常生活的语言也是如诗歌一般的电影台词,那是一种对生活的热爱和历经沧桑之后,由人性的坚韧和豁达提炼出来的。

    我从小就在塔克拉玛干腹地的库木托卡依村庄长大,在我生活的村庄常常听到“假如一个人没有同情心,即便他是太阳又有何用”,这样的民歌,也看到人在最绝望的时候骑在驴背上唱出:”人是伟大的,不要对人失望“这样的民谣。在村庄,民间艺人,对音乐的热爱,超乎我们的想象。音乐为他们建立了一座和生活紧密相连的桥梁,他们通过这座桥梁,抵达爱情,送走孤独,打败虚无,当然也倾诉内心的忧伤,洗涤自己灵魂深处的酸楚。

    我常常被这样的民间艺人和他们的歌声打动。民间艺人阿合尼亚孜说,那些手拿着都塔尔和手鼓的歌者,他们都是火一样的人,一句句躺在地上的歌词,被他们唱着唱着便推上了屋顶。正是这些具体的人让我有了拍电影的欲望并愈发强烈。我不愿意将摄影机从这些面孔里挪开。于是这些我在村庄遇到的真实而具体的人构成了《村庄·音乐》。

    塔克拉玛干是人类四大文明的唯一汇聚地,又是世界三大音乐体系并存的资源地。塔克拉玛干腹地的音乐,在丝绸之路上既有唯一性,又具有世界性。在新疆这片土地上,几十个民族的民间艺人、几百种乐器、成千上万首的民歌,四大文明、三大音乐体系一直在或明或暗,或强或弱的交流并乐此不疲,它的辽阔,它的包容,它的欢乐,它的忧伤,似乎又在演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旋律——乐者,天地之和也!这对世界的未来可能是一个新的启示,这也将是《村庄·音乐》的意义和价值所在。

    我一直深信好的电影是仁慈的,正如摇篮的嘎吱声和朴素的催眠曲,还有蜜蜂和蜂房,要远远胜过刺刀和枪弹。《村庄·音乐》正是源自文明的摇篮。是我们最初出发的地方,它本身就是一首流传了千百年的古朴叙事的达斯坦(史诗)。既昭示过去,也指向未来。村庄可以消失,但音乐永存。

    张也奇

    您以往的电影创作中的两部作品都在描绘新疆的人和生活,那您接下来的影片是否还会继续选择拍摄您的故乡和这些可爱的人们?去坚持对“少数民族电影”的议题进行延伸,您是否觉得创作有这样的使命?

    王丽娜

    电影是能够跟人类进行对话的艺术,能够通过对话产生共鸣,那么我希望的就是所有的电影都能够具有更加宽广的视角,每位创作者的作品也一定会跟自身的生命体验紧密相关,《第一次的离别》是对童年的一种追溯和重返,《村庄·音乐》是在我成长和启蒙的过程中,汲取了精神感的滋养,而我的下一部电影是关于爱与希望的编年史,能够通过整个影像的方式表现一种“电影中的电影”,展现人的生命历程的奇妙性,剥去所有对于人的标签,回到人本身,来探讨婚姻、死亡和人世间,这也是一种永恒的哲学命题。

    我觉得所有的创作都要跟生命体验紧密相连,具体的某个事物触动了你之后,才会有具体的感知和热忱,在创作作品中才能够保证百分百的真诚。

    张也奇

    《村庄·音乐》强烈彰显了您作为写作者和艺术创造者的身份定位,那么,在商业环境的冲击下,您是否有过关于作者性和商业诉求之间的博弈?

    王丽娜

    我非常幸运,遇到了制片人刘辉,我们从《第一次的离别》到《村庄·音乐》一起创作,没有他可能就没有《村庄·音乐》这部电影,他是一位非常棒的制片人,我们经常一起探讨很多东西,他非常保护创作,这6年也非常不容易,也面对了很多的压力,但做好一部好电影是我们共同的信念,我们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把能把控的部分做好。

    主创在首映礼现场

    张也奇

    导演您的电影美学观念在形成过程中接受了哪些滋养?

    王丽娜

    我在故乡找到了通往诗意的电影道路。

    张也奇

    您在拍摄过程中有什么遗憾吗?

    王丽娜

    原本计划有一个骆驼出生小骆驼哭泣的戏,我们提前一年让20多只骆驼同时怀孕,十个月后小骆驼要出生时,摄制团队买好了机票,但是因为疫情飞机停飞,我们也被隔离,只能无奈错过。

    张也奇

    我觉得一部好的电影能够被呈现出来的原因,就是因为每一个环节的工作都在做原创性的真诚思考。那么其实我也在想,这部影片对很多不太具有新疆在地文化体验的观众来说有一种近乎启蒙的意义,您对于这部影片接下来的宣发和上映制作的规划是怎么样的?

    王丽娜

    我觉得能够回到电影本身、发挥创造力、拥有一个好的团队是非常重要的。这首来自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的影像诗,献给故乡,献给艺术。

    也非常感谢总出品人姚晨老师 ,总制片人赵文涛先生,艺术顾问曹郁老师,总策划/制片刘辉,摄影李勇老师,美术买买提江老师,剪辑马修老师,声音指导李丹枫老师,音乐何力老师,调色师阿凯我们一起创造了这部电影。

    也非常感谢我们所有的出品方坏兔子影业,西安电影制片厂,厦门砚石,新疆创力,先力影业,星璨影业,上海文化基金会对电影的支持。对于这部影片,我们最大的期望就在于能够将这些音乐让大家所听见,把曾经深深打动我们心灵的东西,分享给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