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拍这种毒鸡汤电视剧了,拉低国人智商。杨导演你没看过HBO和FX拍的东西吗?即使是家长里短也不至于拍得这么低智商啊?男主会因为自己老婆连深圳也不去了,一辈子守在家里?这样就是感人嘛?我呸!女主除了和老公闹,大哭大喊也没有别的性格特点了。还有男二居然会为了少年时期朦胧的爱,一辈子没结婚没恋爱!这冰清玉洁的大牌坊不但要给女人立上还要给男人立上!这就是导演眼中的正人君子 大好人!看得我们是瑟瑟发抖!总之,中年琼瑶剧!
编剧是咋想的,这个女主角就不是正常人思维,绿茶婊的厉害,双标的厉害,剧情应该叫做不作不死,陈瓦儿的双标人生!男主角也是,吃软饭,没工作,眼里就一个陈瓦儿,拜托,大老爷们就这样的?剧情转换的也是看的不明不白,不情不楚,幸福啥,作的死,剧情大致就是历经千辛万苦在一起,你作一次,我作一次,再来个强行圆满?能不能拍点有营养的东西
【剧透预警,本篇讨论基于腾讯视频第一集、第二集的内容】
第一集开篇映入眼帘的是位于当今北京繁华市中心的妙应寺白塔。附近一个小院的主人正在搬家——这一情节如同一个故事的句点。两鬓斑白的男女主角先后进入画面,在他们搬离之际,一个回眸把镜头拉回到40年前故事的开端。
一场群架引出全剧第一个核心冲突:即“幸福里”中一个小院儿原本和谐稳定的生态被一个新搬来备战高考的女孩打破了。她有一个不太友好的外号——“玉面狐狸”。
剧作的初始结构建筑在这个多家混住的大杂院里,以男主角李墙为中心。在生活空间上,由他的母亲和老金这三口之家、以及幸福里小院中的其他两家人:胡家姐妹一家,还有周大爷夫妇构成。而外层人际社交圈子,为西城中学的学生和老师们。
男主角的个人特点从他总坐在屋顶看天这一点得以体现,他是一个成日无所事事,却爱做梦、向往外面世界的青年。在同伴中是“孩子王”,即使退学后离开学校,依然是男孩中的“领袖”。从他一个人破局两方械斗,和在红墨水上耍小聪明上,能看出他兼具智慧和胆量、却又不遵从社会规训的叛逆性格。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人,让青梅竹马的美华对他爱慕不已。
而戏剧性的变化始自“玉面狐狸”的到来,她的切入对三个层面的人物关系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小院迎来了流言缠身的新邻居,住户们对此感到不满;西城中学的诸多男生们为这位转校生的美貌倾心不已、大打出手;美华对墙子的单恋受到了明显的威胁。层层的恶意涌向了一个普通的女学生——陈瓦儿。
她的出场是渐进式的,犹如特洛伊战争之引,传说中的美貌女子成为各派男孩们在领地上“宣誓主权”的手段;而瓦儿和她的歌声则像一个传说,“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坐在景山上的一个瘦弱背影正望向故宫浅吟清唱。
围绕她的两个标签耐人寻味,“玉面狐狸”和爱唱歌儿的女人。先说一说“玉面狐狸”。这个角色来自于《西游记》第六十回《牛魔王罢战赴华筵,孙行者二调芭蕉扇》中的狐妖——玉面公主。她是牛魔王的小妾,其倾国之色“赛过文君与薛涛”。从一个短暂镜头中可以看到,李墙在复学后上自习时偷偷在看的书正是《西游记》。这一细节不仅巧妙交代了“玉面狐狸”这一名称的由来,也反映了四大名著从70年代初逐渐挣脱了“四旧”的标签,开始恢复大量印刷,并在80年代完全重新流行的社会背景。正是这个没有做什么恶事的玉面公主,却因为妖的身份,最终死于猪八戒的钉耙之下。这个反面角色的女妖标签不仅是流言对女主角本身相貌的夸大,其对女主角身份划分背后的潜台词也直指中国文化中对美女最为历史悠久的恶意——她们是媚人魂魄、引人犯错的“狐狸精”。幸福里的阿姨们用“红颜祸水”一词为这个标签进一步做了注脚。而就像金大爷预料的那样,女主角本人只是一个长得比较周正的、有点疯疯癫癫的邻家女孩。
这个外号在诙谐的音乐和学生们的打闹中好像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玩笑,但它却是女主角真实的痛苦根源,也是她家人痛苦的根源。无数次的转学,给年幼的她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自我封闭,变得具有攻击性。因此才会在第一次见面的邻居面前,刚听到夸赞她皮肤白嫩的“玉”字,就性情大变,脱口而出“玉面狐狸”,让父亲失望至极愤而离场。她甚至因此痛恨别人对她外表的夸赞,痛恨招惹是非的长辫子,痛恨自己,以至于和本来最珍视的一头秀发一刀两断。留着寸头的女主角,因此享受独自在没人的地方哼歌,唯此才可在不受人审视、指摘的环境中找到一些自由表达的空间。
在今天很多人看来,瓦儿的多次转学、搬家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究其核心原因,不是美貌本身也不是追求者众,而是当时社会对美这种矛盾的反馈给她所带来的伤害。可以想象狐狸精背后的暗示是男孩们因她不思进取、违反校规,她成为家人和学校指责的对象。流言缠身,旁人避之而不及。而她的遭遇不仅仅是简单的对女性的“刻板印象”,更是当时中国社会对美既想追求却又无法敞开胸怀去接纳的个人化体现。在刚刚打开国门的80年代,人们对美的态度是矛盾的,既受到吸引又感到恐惧。社会对瓦儿身上的美的接纳因此具有着矛盾的二重性,且有着一种从传统观念中逐渐挣脱的趋势。正如老一辈街坊们嘴上夸着邻家外甥女眉眼生的好,背后提起传说中的美女却是如临大敌一般,痛斥其狐狸精、红颜祸水。与此同时,男学生们嘴上跟风嘲讽瓦儿唱歌,却自己在家心怀爱慕地边弹吉他边唱着《探清水河》。这种对美和爱情的表达欲望在年轻人的心里蠢蠢欲动。
这里不得不提到瓦儿的第二个标签:唱歌,以及音乐在剧中的隐含意义。个人认为开篇女主正对镜头所唱的爱国颂歌和后面的篇章不是很搭调,可能是后加上去的。从后面男主角在家里入迷地哼唱,以及学习委员在家弹唱的段落,都可以很容易地猜测到,剧情中瓦儿真正一直在唱的是这讲述北京火器营一带爱情悲剧的著名叙事曲——《探清水河》,而这是一首禁歌。这种对男女情爱主题的隐晦表达,通过瓦儿的歌声让其他的青年人产生着共鸣。她的美貌和对情爱歌曲的吟唱使她成为同龄男孩们对爱情的完美想象对象。这种想象在剧中不是独立出现的,男主角的卧室里贴着邓丽君的海报,也暗示了在外被贴上“靡靡之音”标签的音乐,在当时少男少女当中是多么流行,流露着这个房间主人,无数这样房间的主人们对新的时代、对开放的价值、以及对美的渴望。
陈瓦儿这种在旁人看来的离经叛道、不顾社会世俗规范,和男主角性格中的一部分相互映照。李墙因为一时见义勇为被退学,他资质聪颖,却在青少年时期这段具有欺骗性的闲散时光中白白浪费着身体中涌动的力量。从李墙对金大爷的称呼,和金大爷用纳兰词孤本求情校长的段落,揭示了二人继父子的关系。由此,大致可以猜测出男主角矛盾的性格和他所处的困顿状态多少来自于家庭解散和再重组造成的创伤。但由于开朗的母亲和善良的继父的小心包扎,这份创伤不至于溃烂。一切都还只是伤,不是痛。一切都有恢复的可能。
而女主角的到来直接激发了这个可能。陈瓦儿被社会的敌意所刺激而自我封闭,而李墙是唯一一个透过她那双灵动的眼睛看穿躲藏在里面那个担惊受怕的灵魂的人。正是他这份对瓦儿所涌起的纯粹之爱和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推动着他走上人生的第一个拐点,回到高中。他要高考,要上大学。两人的故事线命运般地连结在一起。
闯入幸福里小院儿的这股外来力量找到了真正能够接纳她的地方,由男女双主角平衡对称主导的剧作架构逐渐搭建起来。他们各自的发展和互相之间的纽带将成为后面所有故事展开的锚点。
——2020年10月10日凌晨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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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这部剧没结婚的人最好不要看
导演:为什么?
编剧:因为我要整死结婚的男人和准备结婚的男人!
导演:怎么整呢
编剧:先让他在家做几年饭,完了让他出去溜达一翻,趁他溜达起劲的时候,让女主角给他整出点什么来,
导演:好呀,继续说?
编剧:先整得他没工作,再弄回来在家继续带孩子洗衣服买菜做饭,完了再炸死他老母,这时候趁他精神崩溃的时候再跟他离婚,
导演: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不死都半条命没了,还导什么呢,
编剧:前面不是说了就是要整死小强(墙)来的吗,
导演:如果不死呢,剩下半条命也不好吧,
编剧:继续整一男的,要比小墙帅的有钱的去追我们家晓晨,而且还要让男主也跟着半条命一起作,边作的时候还要打击他刺激他,让小墙的发小啊同学啊邻居啊一起打击他刺激他骂死他,那,那,那,还有什么都叫来了一起整小墙,对,对,对,还有吴西凯的社区也叫来一起整李沉,我就不信整不死,难道天下还真有打不死的小强(墙)不成,
导演:如果真有呢,最后小强(墙)还是没有整死呢,咋办?
编剧:那就服了他,让吴西跃滚蛋,让他们复合
导演:太完美的爱情了?,就按你的拍,简直颠覆人的三观啊,不过拍出来挨观众骂咋办,
编剧:这么完美的爱情骂啥呢,没事,要的就是这效果,
导演:我们真是tmd一坨翔啊,奥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