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抱石的人生历程
关山月的人生历程
关山月和傅抱石代表着中国画创新的不同方向。
关老用一腔热血踏遍祖国大江南北,用画笔记录下中国社会的新面貌。
关老说:“不动,我便没有画;不受大地的刺激,我便没有画。”
傅老则大多从心出发,以对中国美术史更扎实的研究,从写意象征的切面,结合古时人物形象、现代风景素材,使用创新的手法来绘制中国画,抒发个人情怀,赞美大好河山。
傅老说:“时代变了,笔墨不得不变;思想变了,笔墨不得不变。”
他们都是笔墨随时代,振兴中国画的百年巨匠。
# 百年巨匠 美术篇二
[[李可染]]1907-1989、[[傅抱石]]1904-1965、[[潘天寿]]1897-1971、[[林风眠]]1900-1991
## 师范教育与人才培养
细看百年巨匠,几乎个个是学霸,不过多在师范学校就读,比如傅抱石与潘天寿。其实沙孟海和关山月也是就读于师范学校。那个旧学堂与新教育共生交叠的年代,师范学校往往受政府资助,品学兼优者可免费上学。同时,师范学校的竞争颇为激烈,往往名列前茅方可入学。
师范教育是基本盘,而专门学校是精尖。这里不得不提国美与央美的前身,徐悲鸿与林风眠,还有蔡元培先生。同时,上海的吴昌硕老人,作为西泠印社的社长,海派的代表人物,对齐白石、潘天寿、沙孟海均有教育、提携、培养之功。
潘天寿的中学老师是李叔同,徐悲鸿是康有为的关门弟子,黄宾虹与谭嗣同亦师亦友,这种神奇的人生际遇,可遇不可求,对他们的一生都有很大影响,算为特例吧。
## 全盘西化与传统绘画
中国现代艺术教育与国美、央美的历史息息相关。林风眠作为全盘西化的贯彻者,让作为教员的潘天寿倍感失落。林风眠并不像潘天寿他们有良好的家学功底,他靠着中彩票,踏上了欧洲求学之路,可以说林风眠的教学背景深深浸润在欧洲文艺的历史与技艺中。他对中华文化的理解与消化,是他身处高位之后的反思与实践。风起云涌的民国年间,兵荒马乱的抗日战争,林风眠在离开、归来中回到传统的身份认同,以独特的忧伤之美传于世人。
潘天寿是现在人们所说的传承派,他家境富裕,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在上海又拜吴昌硕为师,自小便通临《芥子园画谱》,对中国绘画的历史演变也有研究,著有《中国绘画史》。一直在传统绘画的道路上不断探索。他没有留过洋,对于全盘西化的美院教育,也显得无所适从。
自小家贫,靠模仿赵之谦纂刻谋求生计的傅抱石,也是课业优异的寒门贵子,他求得徐悲鸿的赏识,得以赴日本留学,并与郭沫若相交。旅日期间,傅抱石亦对中国绘画史有过研究,著有中国绘画变迁史纲。
可以说,现代美术教育开先河者是林风眠与徐悲鸿,蔡元培先生为之提供了必要的支持。至于刘海粟,可以之后再谈。
而对于传统绘画的理解与阐释,更新与创造,理论、实践等各方面,都有许多大师的努力。当中经历过文化的自卑与怀疑,摒弃与销毁,迷茫与失落。但,大师们不约而同回到历史脉络,在绵延不绝的时间流中寻找初心与使命,重新获得了焕发国画青春的力量。徐悲鸿、林风眠、傅抱石、潘天寿等等等等,都是伟大的艺术家。
## 见到上海与走向世界
李可染说,他在上海什么也没有学到,他只是看到了上海。上海是什么?思潮涌动,物欲横流;五湖四海,万国建筑;资本汇集,创想发散。上海有西泠印社社长吴昌硕,引后学晚辈前来拜谒。上海也有国美前身,是各路学子必到之所。
徐悲鸿闯荡上海,身无分文,幸获高剑父兄弟赏识;画作仓颉,拜师康有为,赴法留学。上海是他走向世界,开阔视野的起点。
潘天寿在上海求学,在上海失落,也在上海拜师吴昌硕,获得书画新境界。
林风眠在上海负笈游学,办展扬名,也在上海度过近三十年的战后时光。
刘海粟在上海办美术专科学校,是为创举,战略眼光令人钦佩。
上海可能就是这样,是全球的枢纽,走向世界的窗口,也是风云际会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