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听说过《素媛》、《熔炉》、《嘉年华》,但是你是否也听说过《总有一天》、《感谢上帝》、《如果早知道,男生也会被性侵》这些影片吗?
在你教育小女孩不要被异性进行不合理的亲吻、抚摸的时候,你是否意识到小男孩其实也在面临一样的困境?相较于女童的“性羞耻”感而言,男童的“性羞耻”感更弱。常常只有在情况已经发展到难以挽回的境地,才意识到问题。殊不知,罪恶之手早就将孩子折磨了千千万万遍。
就拿《如果早知道,男生也会被性侵》来说,这是 2013年台湾教育部门制作了这部性教育短片并要求全台湾初、高中生进行学习,目的是倡导性别平等,呼吁对男童性侵的关注。如果早知道,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可以想象吗?在2015年《刑九》出台之前,性侵男孩的法律代价通常只是最多拘留15天的行政处罚而已!时光已飞驰至2019年了,你家那小子的性安全可以放心地交给法律来保护了吗?答案恐怕还是不会让你太满意。
别等到噩梦发生了才关注我们,保护你家那小子,请家长看完这篇文章。
被害人的身份界定
我国法律上目前虽有“幼女”的概念,但是并未有“男童”的概念。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的规定,凡是未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男性,都符合我们日常所说的性侵害“男童”被害人的身份界定。
需要注意的是,我国男童在法律上受到的保护相对女童来说更少。具体表现在十四周岁以下的女童被赋予了单独的“幼女”概念,并由此引申出了对幼女的倾斜保护,例如奸淫幼女、引诱幼女卖淫的会被从重处罚。但是未满十四周岁的男童却没有得到同等的法律保护。
学理上有一个概念为“反向歧视”,是以实质平等为目的,而对处于不利地位的特殊群体或个人给予特定保护所带来的对其他群体的不合理差别对待。在传统观念上,男性具有生理上的天然优势,在对抗中男性总是加害者一方,而女性总是受害者一方。也正是在这种男权思想的引导下,立法者给予了幼女更多的法律保护,而未满十四周岁的男童的困境却往往被忽视。
哪些属于刑法上可被制裁的性侵“男童”的行为?
说到“性侵”,最容易联系到的就是“性犯罪”。顾名思义,“性犯罪”就是应受到刑法处罚的侵害他人性权利的行为。刑法上可制裁的性侵害男童的犯罪行为,除了被强制侮辱、猥亵、强奸之外,还包括自愿或被引诱的卖淫行为(男孩可以构成“组织卖淫”罪的保护对象)。可惜的是,法律上对男童性安全的惯性忽视产生了一个不良后果:同样的性侵害行为,男女性别互换之后,罪名和量刑结果可能就有了天壤之别。以下将从具体罪名出发对此进行分析:
(1)强奸罪——男童被无情地抛弃。
强奸罪所指向的犯罪行为指的是强制性交的行为,但是根据我国现行刑法上明文约束强奸罪的侵害对象只为女性,男性被强奸的不可以强奸罪进行处罚。因此,对受侵害的男童而言,强奸罪的立法者显得过于无情和冷漠,受侵害的男童没有资格要求以“强奸罪”对犯罪人进行定罪量刑。
(2)引诱卖淫罪——男童的迷失受到忽视。
根据我国《刑法》上关于“引诱、容留、介绍卖淫”罪的规定,一般情况下法定刑为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但是该条还特别指出了:引诱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卖淫的,可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从法条描述上看,并未对引诱未满十四周岁的男童卖淫的行为进行特别规定。
遇到男童被引诱卖淫的情况,法律上或许可通过认定属于“具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兜底条款判处与引诱“幼女”卖淫相同等的处罚。但是男童在此类情况下就需要做比幼女更多的法律上的抗争,付出更多的代价,以通过司法解释、法庭抗辩等手段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3)强制猥亵、侮辱罪——男童还需要更平等的庇护。
目前,抠摸、舌舔、吸吮、亲吻、搂抱、手淫、鸡奸等行为都是司法界已广泛认可的猥亵手段。实践中还有其他如:要求男童抚摸其生殖器、要求男童做色情表演、强制男童看色情信息等行为,也都可被涵盖在可处罚的“猥亵”范围之内。
但是即便如此,强制猥亵、侮辱罪作为男童性权利在刑法上最大的庇护显然是不够的。
同样的强奸行为,发生在女童身上可以“强奸罪”定罪并从重处罚,但是如果发生在男童身上,就只能通过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的“强制猥亵、侮辱罪”进行定罪量刑。这仅仅是罪名上的区别吗?
同一个犯罪行为,就因为受害者性别不同,在打击力度上存在天壤之别,如下图所示: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2017年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发布了保护未成年人合法权益十大典型案例,第一则就是性侵男童的案件:被告人黄某在担任被害人王某所在班级班主任期间,明知王某未满十四周岁而与王某多次发生性关系,判决被告人黄某犯猥亵儿童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有期徒刑三年,仅仅是强奸罪的法定最低刑。
保护男童性安全,我们要走的路还很远。
哪些属于治安管理处罚法上可被制裁的性侵“男童”的行为?
一些较为轻微的猥亵行为,如亲吻、抚摸但是没有造成被害人轻微伤以上损伤的;没有采取暴力、胁迫等恶劣方法的;初犯且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没造成被害人精神疾病、自杀等)的猥亵行为,在司法实践上常常不以刑事犯罪论处。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必失望和自我怀疑,猥亵行为的违法性仍然存在,法律还为我们保留了最后一线希望——《治安管理处罚法》上针对猥亵儿童行为而规定的行政处罚。对于轻微的猥亵行为,公安机关可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对违法者处以拘留,特别是猥亵不满十四周岁的儿童的,拘留的期限将会更长。
虽然我们遗憾地发现,现行法律在对男童性安全的保护上是不完善的。但是我们对法律上忽视男童性权利的批判并不是为了传递焦虑,而是为了说明我们对男童的性安全关注不曾减少。
男孩别怕,你要坚定地相信自己是在法律上拥有完整性权利的独立个体,这是你与生俱来的权利,与年龄无关,与性别无关。
男孩别怕,法律会不断进步,2015年刑法修正案(九)将男性纳入强制猥亵、侮辱罪的受害对象中就彰显着性权利保护的一个重大进步。
男孩别怕,童律联盟会一直坚定地站在你和爸爸妈妈的身边,做你们坚强的后盾。
阿伟:弱耶,拜托你很弱耶,你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喔 阿妈:阿伟你又在打电动喔,休息一下吧,去看看书好不好 阿伟:烦呐 阿妈:我在跟你讲话,有没有听到 阿伟:你不要烦好不好 阿妈:我才说你两句你就说我烦,我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用功读书,整天只看到你在这边打电动 阿伟:靠,输了啦,都是你害的啦,拜托 阿伟:他超废的 彬彬:我知道啊,之前我就干掉他过 阿伟:他每次都被我洗战绩耶 彬彬:他就嫩啊 杰哥回眸 阿伟:快点啦,我看到了,左边左边 彬彬:好了 阿伟:上面上面……左边左边 彬彬:你不会放诶 我输了啊,快点放… 我输了,不要玩了 阿伟:诶,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彬彬:不想玩了啦 阿伟:你还有没有钱啊,我肚子好饿 彬彬:没了啦,今天都花光了 阿伟:我刚刚不是叫你多带一点吗 彬彬:你干嘛自己不多带 阿伟: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啦 彬彬:好啦,时间也差不多了 杰哥在等他们 阿伟:彬彬,我好饿喔 彬彬:我们两个都没钱了 阿伟:你要干嘛 彬彬:没有钱我们只能回家 阿伟:拜托,我才不要回家咧,我阿妈超凶的耶,去住你家啦 彬彬:不行啊 阿伟:为什么不行 彬彬: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而且我爸会揍我 (此时阿杰出现) 阿杰:不好意思,我刚听到你们两个说肚子饿,我这里刚好有个面包,给你们吃(显示自己的力量,表示愿意帮助二人),我还不饿,来,请你们吃(表达善意) 阿伟(小声):先吃先吃 阿杰:对了,我叫阿杰,我也常来这里玩,他们都叫我杰哥,你们好,我一个人住,我的房子还蛮大的,欢迎你们来我家玩。玩累了就直接睡觉,没问题的。 阿伟:你觉得咧? 彬彬:我觉得怪怪的。 阿伟:看起来就是个很奇怪的人啊 彬彬:不要理他 阿杰:我常常帮助一些翘家的人,如果你们不要来的话,也没有关系;如果要来的话,我等一下可以带你们去超商,买一些好吃的喔。 阿伟:有东西可以吃耶,要不要去啊? 彬彬:好啊,不然去好了。 阿伟:那杰哥,我跟我朋友今天就去你家住啰 阿杰:好啊,没问题啊,那走啊。我们现在就去超商买一些吃的。 阿伟/彬彬:好啊,走走走 (超商里) 阿伟:有酒欸 彬彬:不要看酒啦先买饮料。什么都可以拿吗杰哥? 阿杰:都可以拿,你们随便拿,随便拿,可以拿,都拿 阿伟:谢谢杰哥 (杰哥家里)彬彬:啊,再来,再来(昏阙) 阿杰:你看这个彬彬,才几罐就醉了,真的太逊了 阿伟:这个彬彬就是逊啦 阿杰:听你这么说,你很勇喔 阿伟: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我超会喝的啦 阿杰:超会喝,很勇嘛。身材蛮不错喔,蛮结实的啊。 (说着说着阿杰拍了拍阿伟的大腿) 阿伟:杰哥,你干嘛啊 阿杰:都几岁了,还那么害羞,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喔 阿伟:懂,懂什么啊 阿杰:你想懂,我房里有一些好康的 阿伟:好康…是新游戏喔? 阿杰:什么新游戏,比游戏还刺激,还可以叫你,登dua郎喔 阿伟:登dua郎? 阿杰:对啊,来啦,来看就知道了 阿伟:杰哥,酒 阿杰:拿着,来来来(阿杰屋里) 阿杰拉着阿伟来到自己屋里 阿杰:你过来 阿伟:干嘛啊,哇,杰哥你有好多A片喔 阿杰:哎哟,那没什么,来看这个好康的 阿伟:杰哥,这是什么啊 阿杰:哎哟,你脸红了,来,让我看看 阿伟:不要啦(拼死挣扎) 阿杰:让我看看! 阿伟:不要啦,杰哥,你干嘛啊 阿杰:让我看看你发育正常不正常 阿伟:杰哥,不要啦 (阿杰取下眼镜,封印杰除) 阿杰:听话,让我看看!(声色俱厉) 阿伟:不要! 阿萎:杰哥不要啊,杰哥不要啦,杰哥!!!杰哥不要!!!杰哥不要啦!!!
《史记·超勇世家·杰哥实录》杰哥者,闽人也,喜男色。常伪为慈善家,籍此诱引少年,以亵取其后庭。某日,杰遇阿伟与阿彬于阛阓。见阿伟姿首韶秀,殊慕其色。逐尾其行,屡窥伺之。又潜闻两人言枵腹不归,乃趋至近前。语于二人曰:“鄙称阿杰,坊邻常呼作杰哥。今孤居,寓屋敞阔,愿忝荐足下容身之所。”初,二人疑,暗忖有异,故决意不可。杰拳拳然,又稍释曰:“君勿戒惧,流落之客,茕独之人,吾相助者多矣。如若留宿鄙处,我等可至邸铺。或酒或食,喜好之物,尽可如意。”语毕,二人担心,盟然曰:“可,请携行。 既夕,杰携二人至寓所,馈陈酒食,颇周至,三人噇饮豪啖,欢洽异常。移数刻,彬不胜饮,乜斜几侧,恍惚酣寐。餐讫,杰调谑曰:“古人一举十觥,皆凭纵酒长养精神,然见阿彬止倾数杯辄醉,一何可笑,逊者耳”。伟闻言,附和道:“阿彬量隘陿至此,洵出吾意,果逊者也。”杰又道:“君可称勇乎?”伟笃然答曰:“非戏言,吾素为勇者也。”杰闻之,色暧逮,缓摩娑杰股,赞许道:“俣俣秀拔,昂昂劲勇,君子风气致辈也。”伟悚怍,顼顼然曰:“杰哥,勿行之!”杰又作狎昵语道:“吾存佳片,今邀君康康。”继而偕伟入内室,踰数刻,欲探伟之阳峰,伟弗从,挣身出。杰愀然改容,目光睒闪,作阴翳色,破面喝伟曰:“容我一观!”伟惶遽,始战栗哀求曰:“杰哥,毋如此!”杰缄口,自褪衣,力擘伟之双股,伟不堪逼胁,就之。居月馀,事发,官执之入狱。 一一《史记·超勇世家·杰哥实录》[滑稽][滑稽][滑稽]
小孩子经常因为不听家人劝着去一些危险的地方接触到一些不良分子。这些事情在他们懵懂无助的情况下,会变得可能更加危险。在接触到比较隐私的事情,如果家人教育的得当,其实可以让孩子早些知道,就可以来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但是家长遮遮掩掩反倒会让孩子误入歧途。
如今法治在不断地健全,法治意识也需要大家提高。宣传和教育就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让不法分子望而生畏。
这部影片中杰哥其实是一个性侵而且猥琐的形象,从少年切入是一个很特别的方式,也告诉我们——性侵,要关注的群体不只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