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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层地狱 Круг второй(1990)

第二层地狱 Круг второй(1990)

又名: Krug vtoroy / The Second Circle

导演: 亚历山大·索科洛夫

编剧: 尤里·阿拉博夫

主演: Pyotr Aleksandrov Nadezhda Rodnova Tamara Timofeyeva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苏联

上映日期: 1990-09-11

片长: 92分钟 IMDb: tt0100563 豆瓣评分:8.2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获得荷兰鹿特丹影展费比西影评人奖

演员:



影评:

  1. 《第二层地狱》描述的是一个青年男子葬父的灰暗情形,显然影片的主题从父子关系上移开了,而强调这层关系因生命的消失而断裂后的空洞,孤寂,绝望,这是一种无以复加的悲痛而形成的历练。与导演索科洛夫的另一部作品《父与子》不同,强烈的感情不是在人物之间涌动的,因缺少感情的一方主体,而不存在倾诉、关爱、抚慰、依赖等惯常交流形态,造成了影片如同梦魇般的空旷和静默,这与《父与子》中父子两人在母亲这一角色缺失下相互慰藉的暖色调形成了巨大落差,这里是冰冷的,加上冰天雪地的影片背景,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寒冷。从影片悲伤的情绪,枯黄的色调,迟缓的镜头处理等几方面来看,似乎这部《第二层地狱》更能与导演另一作品《母亲与儿子》相映衬。
  2. 一切都会好的……
     
    俄罗斯导演Aleksandr Sokurov 1990 英文名“the second circle” 中文译名《第二层地狱》(我反对这个译法)
     
         那天是卡佳来我这里,我煮一点面吃,然后马上就要去军艺,因为约好了看表演系毕业大戏《青年近卫军》-是例行公事的无聊任务。所以当卡佳在我的碟里乱翻,拿出一张放进机器的时候,我是有些烦躁的-一会儿我就要出门,现在开始放碟,不免烦躁。但是跟自己的前女朋友,还是有所顾忌,没说什么。
         煮面的间隙,穿过我的小厅去关电脑,看了一看屏幕。感觉就不知道怎么的,不对劲!
         后来很晚了,从外面的严寒之中回到静静的家里,想了个大概三十秒,打开机器,重头开始看这部“the second circle”。
         看完之后基本陷入浑身间歇性振颤。上网和身在国外的朋友们提这部片子。和王萌说一定要看,合刚刚分手的Lu说好,但是你别看-怕你受不了。下了网,又打电话给一虎,哆哆嗦嗦说好啊、好、啊!
         文艺青年,以自己的情况感知,我怀疑是一种心理疾病。
         和一虎谈的时候,我说道,有时候就是一个镜头的一秒钟,一个表情,一个场景,一缕光线-之类吧,很细小的东西,你就感觉到“出事儿了”,后面跟着一堆惊叹号。一虎也说是的,他也有很多这样的经历。世界上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地打击和迷惑你,让你迷失又找到自己。
         其实,取景框就是这么大一个四方块儿,镜头也不过那么几种,人人物物也没什么新鲜的-在这个世界上,对于我们来说。这帮王八蛋到底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能借以如此直捣那种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的自己的心底?
         同理,音符也就是那么几个频率的声波振动;图像也无非那么几种频率的视频波组合。但是,这个世界明明还有一些东西在跨过物理的疆界,冲向灵魂。
         Sokurov就是那个拍了90分钟一个镜头的《俄罗斯方舟》的。看过那部片子,当然好,当然惊叹,但是隐隐有些想法-不免太为了技术而技术了。这样的活儿,到底是导演牛还是副导演更牛?不好说呢。好在是很多有分量的想法和演员撑起了片子,要不然,又该形式大于内容了。
         看完这部,不再对Sokurov先生有什么想法了。北京话“服了。”
     
         说了半天,就是想说好-这片子好。怎么好?和汤一虎说的时候说是我说不出来,不敢说,不想说,唯一的办法是现在开车拉着这部片子去你那里给你看-现在这个点儿,应该没有警察查酒后了吧??
         又想,说:好像一个人,来了,在你面前坐下,开始给你讲述一个事情。你也明白了,事情也被反反复复讲述了,这人你也知道是打动你了,但是他从头到尾没张过嘴。他妈的这乃是一个伟大而奇妙的过程啊!
         所以说,我爱。这样的事情就是恋爱。我想就是这样的人和事成就和毁灭了我的青春,我的一生。牛鼻的在于-他(她、它)们是同时干的这两件事!
     
         一虎说,总是他那里法国片子多一些,我这里俄国片子多一些。我想我不得不记住俄国。
         曾经有一个俄国老太太,教外国傻孩子们俄语的。上课的时候要求用动词“爱”造句。一个外国孩子说“我爱俄罗斯”。老太太不让。说外国人只许“喜欢”。俄国人就是这样,在看似乱七八糟之中严重看待爱情。我猜那位老太太也是个严肃思考的人。但是当时我不同意她,现在越发的不同意。我把彼得堡看作是自己的一个故乡,我爱它。我想,没有人有权利干涉我的这一爱情,而且,事实上他们也干涉不了。大革命之后苏联政府把很多基督徒扔到北极的荒岛上饿死,但是饿死他们做得到,使他们抛弃基督这件事,政府也只有祈求上帝了。
         曾经有一个俄国姑娘,问我是怎么想俄罗斯的。我说,来了几年,反而不敢说了。来之前,看过字字画画,听过歌歌曲曲,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俄罗斯天昏地暗,人们在混乱和宿罪之中生活着。就在最曲折狭隘的街道上最下层的小酒馆门口,台阶上坐着世界上最肮脏颓废的老头子。他的黑棉袄污迹斑斑,他的破烟斗里只有残剩的粗制板烟的灰和混合着尘土的焦油。就是他,将要告诉所有的人这个世界的真相和最伟大的诗篇。我们都会鄙视他、污辱他、无视他,但是,我们所有这些人,将要依靠他活下去。那个姑娘说,对。
         曾经我也很讨厌俄罗斯。讨厌他们的很多东西。不说那些关人的铁笼子、恶狠狠的警察、粗暴的男女老少、违反人性的手续和办他们的大小官员吧。说细节:俄国人喜欢说一句话:一切都会好的。我恨啊!比如明明明天要考试,今天还没发给学生复习资料,反正考不过开除的是你不是老师,但是他跟你轻轻松松说:“一切都会好的。”就走了。我去你妈这好不了!你们俄罗斯都成今天这样了,还觉得“一切都会好的”呢?醒醒吧!其他比如合同执行不完就要赔人家大笔钱了,排了六个小时队前面只卖了七张火车票还有四十个人在等都是今天要走的等等。这时候有人跟你说“一切都会好的”,你就会陷入复杂的情绪-你知道这人是好心,所以感谢他;但是你知道好不了,所以你很气愤;尤其越这么想越好不了,所以此时你听到这句话就很绝望;本来也许和他说说这个道理但是你知道说道理也没有用因为你不是面对一个人而是面对整个俄罗斯广袤的历史和大地-他们就是这样说着这句话牺牲了,都牺牲了,一直牺牲着,还在牺牲下去。
         “一切都会好的”?别操蛋了!
         “the second circle”之中,小伙子接受了自己爸爸已经不知不觉死去了这个事实,然后去把它进一步办成事实-去办手续。医生老太太让小男孩拿死亡登记表来,小男孩于是出现在昏暗拥挤的画面里,站在两个人背后,用干净的眼睛注视着一切,顺便还回答了奶奶“癌症”的拉丁名(以他的年龄,每天要面对多少死亡?老太太的记忆不能记住拉丁“癌症”,所以小孩子的眼睛、死亡、清晰纯洁的大脑、“癌症”的拉丁名称这些山一样的对立就这样存在在一个世界里了)然后,孩子就无根无由地说出了“一切都会好的”。也没有人对他这个句子给出回答或者任何一点点反应。
          那句台词中文字幕还给翻译错了。
     
         我想,Sokurov先生是明白我的,也明白俄罗斯。看了他的片子“the second circle”,我更加尊重、理解俄罗斯,俄罗斯人了。
         我更加爱你们了。
         我爱!
  3. A man tries to come to terms with his father's death and to deal with the mundane details of his burial in a society cut off from spirituality.
    年轻男子面临敬爱父亲的突然去世,伤心的他只能独自承担处理父亲后事的责任。在苏古诺夫的镜头下,这个原始而简单的命题化为深刻细微观察下的情感探索。生命被分割成两个面向:过去(父亲之死)与未来(儿子应尽的义务)。在影像如诗的画面中,苏古诺夫以微限极简的方式,呈现了一种对丧亲之痛与恒常孤寂既诚实又迷人的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