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舞台戏曲如何拍成电影”的问题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是否由于太忠于戏曲艺术就很难发挥电影特性?还是太“电影化”了就必然有损于戏曲艺术?是原封不动的拍下来对呢?还是不管一切的只求电影化”对呢?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意见不很一致。在这方面我知道的不多,谈不出什么大道理来,仅从《天仙配》的导演工作中提出一些粗浅的体会与看法。 一、最早的创作设想 接到《天仙配》的导演任务以前,我从未看过黄梅戏,我先看到的是改编的文学剧本(初稿)。它摆脱了“戏曲程式”的束缚,充分发挥了电影的性能,神话色彩非常浓。由于改编者也是做导演工作的,因此他写的文学剧本极富于“镜头感”,这也引起我对未来影片处理上的一些设想。 我设想尝试一种新的影片样式——神话片。《天仙配》文学剧本初稿的内容与情节提供了这个可能,也给予我这种创作的冲动。我想完全按照电影形式拍摄,重新谱曲,原来的“黄梅调”仅仅作为材料,充分运用电影技巧,创造一种新颖的神话影片。 “仙女下凡嫁与卖身为奴的农民”,这是多么大胆而智慧的想象!我脑子里出现了许多画面:天宫设在虚无缥缈间,仙女们驾云而来;人间景色,槐荫开口,土地为媒,仙女织绢……确实吸引了我。既然摆脱了舞台形式,原来曲调必不适用,也就等于全部音乐另起炉灶,舞蹈动作也可放到次要的位置。真正是一部电影——神话片,最好是五彩片。如果仍照原来舞台演出的形式,音乐、舞蹈原封不动地拍摄下来,我们电影工作者的创造又在那里呢?我决定大胆地尝试它! 二、看了舞台演出后 不久,安徽省黄梅戏剧团到上海演出,第一个戏就是《天仙配》。走进剧场的时候,我是带着把这个戏拍成电影的设想来的,音乐、舞蹈及黄梅戏的特色都不是我所要注意的,我要获取的是一切符合我设想的材料。 但奇怪,首先吸引我的是黄梅戏的曲调,那种浓厚的泥土气息听上去确实动人。我的意思并不是指“新鲜”,因为单是新鲜很难持久,我是喜爱它那鲜明的民族特色与浓郁的地方色彩,纯朴、优美、动听。 这把我的最初设想踢开很远。在剧场中,我曾一再坚持我那些设想,但观众对它热烈的反应一再使我动摇。最后我明白了,我得放弃我的设想,做冷静看戏的观众,看完了戏再考虑如何处理。越看越有好感,越听越入迷。曲调较易记忆,看到第二场,我已经能够随声唱个上半句或接个下半句了。“容易记忆”恐怕是我们戏曲音乐中的特色,“容易记忆”虽然与“单调”有关系,但不等于“单调”。每个剧种有它独特的旋律,我们常常通过一个曲调,马上分辨得出它是京戏、川剧、越剧或者是粤剧。看完了任何一个剧种的演出,从剧场里一路走出来,总是那个最基本的旋律跟随着你,尽管你唱不出字来。这是我们地方戏曲的最大的特色,与西洋歌剧的“每戏一调”绝然不同。那么,未来的影片就不应该是“重新谱曲”的新腔新调,而是黄梅调。 台上的戏一场一场演下去,我也一步一步跟进去了。我深深地被这一优美的民间传说所吸引,“槐荫别”一场更使我落下了同情之泪。我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剧种。因为要从演出中去理解《天仙配》在剧本、表演、曲调、舞蹈等各方面的问题,我不放弃他们舞台演出的好机会,差不多每场看,在不同座位和角度,台上台下地看,这样使我更熟悉它,也必然会激发我的创作想象。 三、关键性的圆桌会议 圆桌会议是全体创作人员参加的,编剧同志也应邀出席,会上除了对剧本进行了详细地分析研究讨论以外,我们解决了“天仙配如何拍成电影”的关键性的问题。开始的时候,意见非常不一致,有人主张对于戏曲艺术最好是采取稳妥的手法来拍摄,因为许多程式化的表演在我们短短的任务期限内不可能另创造出一套符合电影的表演手法,费力不讨好——基本上是主张舞台上怎么演就怎么拍,也就是如实纪录。当时也有人反问了一句:“七仙女从天上飞下来,明明我们用电影技巧可以拍得很好,为什么一定要她在镜头前去跑圆场呢?”在舞台上跑圆场是很为观众所理解的,但在电影上就完全两样,电影观众不同于剧场观众,剧场观众不会要求七仙女在剧场中飞来飞去,但电影观众绝不满足七仙女在镜头里跑圆场子。 从这里谈到一个电影观众走进电影院,他们是来看电影还是看舞台戏曲的问题。我们一般的看法是“来看电影”的。当然,这可以说成只是指“故事片”而言,如果这部电影就是拍的舞台戏曲的演出实况,观众当然是来看戏曲的,也就像一些新闻片拍摄的风景、施工、剪彩等实况一样,观众要看的是实况。那么,我们首先应该明确《天仙配》这部电影是拍舞台实况呢(所谓纪录片),还是拍成有创造性的影片(指故事片)。明确拍摄任务是有好处的,领导上一开始布置的是“纪录片”的任务,后来才改成“故事片”,这个决定给了我们很大启发——可以多从电影方面着手进行创作。但是领导又附加了一条:要保留黄梅戏的特色,这就又引起矛盾。因为戏曲与电影之间有许多不可解决的矛盾,既是戏曲表演成为创作的核心就必然存在着一系列的问题,短时间不得解决、有待多方面摸索尝试和讨论的问题。这部戏的任务不是纪录性的拍摄黄梅戏的表演方法?不是的。是不是纪录某个演员的一手一式给后辈做教材?也不是。而黄梅戏目前的表演形式又与京剧或昆曲那种凝固难动的形式很不相同。它的弹性很大,已经不必受程式的限制而自成一套。气椅、僵尸、园场、马鞭、城楼、叫头、哭头、四季头、亮相……都可有可无。它不是“动一环而乱全局”的凝固的程式化的表演方法,它已经活泼自然地自成一套,尤其是严凤英的表演更加突出这点,也就是说黄梅戏《天仙配》之于电影形式来说,两者之间的矛盾比较别的剧种少了些,因此也就没理由让仙女下凡的时候在镜头前跑圆场,完全可以运用特技“飞降人间”,同时也没有必要在仙女织绢还保留“摹拟动作”的表演,完全可以运用电影特技来表现仙女的智慧。会议上,大家一致倾向于这个看法。我们最后决定仍以黄梅戏做基础来最大程度发挥电影的性能,拍摄成一部神话歌舞故事片。 首先要打破舞台框子,跳开这个束缚电影创作的东西,拿掉仅仅是属于舞台演出形式的东西,把这个美丽抒情的神话赋予强烈的感染力,用电影的特性将舞台所不能表现的东西予以形象化。这个工作不简单,矛盾很多,我们的能力有限,客观上有限制。但是愿意尝试一下,大胆地创造一种将戏曲拍成电影的新的样式。我们这样做不应该得出这样的结论:这就是戏曲拍成电影的唯一的方法。我的看法是要从具体的剧种、内容、表演形式、演员出发来决定。《双推磨》(锡剧)是个纯纪录的影片,同样很好,因为这个戏的表演特点是“摹拟”动作动人。空空的舞台上靠演员的动作来使观众觉得他们是在推磨挑水,因而采用了纪录的手法拍摄是对的。有的戏曲艺术或某个艺术大师的表演将要作为历史资料或者研究资料或教材的时候,我们除了忠实纪录以外,还可以加以“慢动作”“图解”“旁白说明”等各种方法来完成这个任务。《天仙配》是个有完整故事的节目,舞台演出又不是极端程式化的。内容与情节是那样富于神话色彩,黄梅戏的曲调又是那样富于生活气息与感染力,因此我们就决定用“神话歌舞故事片”的形式来处理。 四、从实际的镜头处理中的一些体会 往往谈得通的事情未必就能办得通,“以黄梅戏做基础来最大程度的发挥电影性能,拍摄成一部神话歌舞故事片”的决定并不是一条很通畅的大路,一旦用镜头来表现的时候,具体问题就出来了。首先镜头如何产生就使我感到很大的因难。 看了好几次乌兰诺娃主演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得到很大的启发,我永远忘不了当朱丽叶跑到神父处请求给以毒药的时候,由一条长长的台阶飞奔而下的镜头,这既是芭蕾舞又是电影手法,是巧妙的跳出舞台的处理手法。这使我得到一个答案:导演如果不熟悉影片的全部音乐与舞蹈,是不可能进行创作的。因此“熟读乐谱与详细记忆舞蹈” 就成为这类影片导演的重要武器,镜头必然会从这个基础上产生。一位京剧界的朋友曾告拆我他拍摄《闹天宫》的一些情况。原来的出场是众猴兵持旗急急上场,他以袍遮面躲在大旗后面,大旗左右分开后他才放袍亮相、甩水袖,好不威武。观众还没看仔细时马上就露出猴相,抓耳挠腮不失顽猴本色。然后,他抓水袖、踢袍,归正座。这是他对孙悟空的出场的表演设计,我由此想到如何用镜头来表现。如果一般地先来个远景接中景接近景或特写,最后来个全景归座,并不能将演员的表演确切地表现出来,如果镜头跳动在“大旗左右分开露出来一个以袍遮面的大圣,甩水袖得意非凡,抓耳挠腮,抓水袖踢袍”,在这一系列的人物动作上来处理,就会好一些。演员长期对人物性格的摸索而创造出来的表演动作,应该是主要依据。 根据以上两点启发,二十几场舞台演出成了我镜头产生的主要参考。三个多小时的舞台演出要缩短到一个半小时的电影长度,不能不更动原来的剧本,八句变四句,四句变两句,两段唱成一段唱,抽掉所有不必要的歌词,加上描写环境气氛的音乐,过门的长短要符合电影的要求,必然要改动原来的曲调。这一切又与演员的表演与舞蹈分不开。我们知道黄梅戏在解放前是没有弦乐伴奏的,连胡琴也没有,只有打击乐器。今天听到的弦乐伴奏还是解放以后的事情,连常用的过门都是新创作的。几年以来在演员与作曲家的不断努力下,黄梅戏在音乐上是继续不断的在发展着,它有着自己的特色但没有凝固。严凤英会唱许多山歌,好多女声唱腔是她创作的。王少舫原是位京剧演员,因此会借用些京戏的东西。黄梅戏原出于湖北省黄梅县,后来流传到安徽,因此它和汉调、徽稠又是血缘关系,其他西皮、二簧、秦腔都对它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因此说黄梅戏在曲调上的吸收脾胃是极其强大的。这样在它“评词(录入者注:黄梅戏专业书籍上都作“平词”)、仙腔、彩腔、火攻、二行、八板” 等等基本曲调中是含有极大的弹性,彼此可独立存在,也可拆来拆去地用,这不同于京戏或昆曲,也较活泼。这样就给电影带来很大好处。在音乐的处理上我们总离不开“电影镜头”的需要来进行。镜头服从人物的形象刻画与尊重演员原来的表演设计,这是我们进行《天仙配》影片创作的基本方针。最后应当重复说一次,我对戏曲是外行,仅仅是爱好而不是深入熟悉,顶多是掌握了一半武器,从电影角度考虑的多,又如此大胆尝试这个新的样式,必然会产生许多缺点甚至是失败的地方,背景与舞蹈的矛盾、全部影片风格的不统一都足以说明这一点,问题是尝试一下此路是否可通,逐步来解决它。从具体出发来决定影片的处理手法是我们最基本的看法。
女权不是新话题,女权也不是老话题。女权是现代性的一部分,是它所配套的末一环。
爱拉冷冷地说:“我亲爱的朱丽娅,我们选择了要做自由女性,而这就是我们为之付出的代价,就是这么回事。” “自由,”朱丽娅说,“自由!要是他们不自由,我们自由了又有什么用?我可以对天发誓,他们每一个人,甚至那些最优秀的,对于什么是好女人坏女人,都依然抱着陈腐的观念。” “我们又怎么样?我们口口声声说自由,然而,事实是,他们跟一个他们毫不在乎的女人上床时,照样勃起不误,而我们却无法获得性高潮,除非我们真的爱他。这有什么自由可言?”
人在追求平等时,所求并非平等。人在追求自由时,所求亦非自由。唯求自由,是自己也不知求个什么东西,更不知什么是好。
七妹在天上望见董永,也说不上一见钟情,只不过想体验人间夫妻之乐。董永看见这位大姐,本想回避,后又怕连累人家,而一旦槐荫树开了口,也在这小路上欢欢喜喜结成好夫妻。本来古时结亲也是未见面就定了亲,这种没有拣选却好过挑挑拣拣,也好过梁祝的轰烈痴情。夫妻名分一朝定,便是朝朝暮暮不离分。
现代化把人已经去个性化,乃至去性别化了。人连人都不像,更不消说像男像女了。出于对劳动力的需要,女性被赋予更接近男性的权利。存在主义发展,把男女特征都说成被后天培养的结果,是弥天大谎。其实后天先天又有什么要紧,何况万物本来有阴有阳,怎能混为一谈。所说的解放,也不过是现代发展的理论需要。先制造一“束缚”,然后方可制造一“解放”。
男女不滥情,则无可“自由”,而滥情本来是爱情的反面。女娼谓之自由,可一旦忽而不自愿,难免又要人提心吊胆,有时也难说完全自愿。“Me too"运动被人最常提的话柄,就是男女暧昧之间,难以定夺自愿、勉强,乃至侵犯。这问题实际无解。女权初心本来还是使男女互相尊重,这是越来越难了。社会普遍的强奸文化之下,女性是还手之力也无。本来男女关系都含在一个夫妻之伦里,如今夫妻、家庭之伦理尽已丧失,男女之间又如何是尊重。最后只得以自愿非自愿作一定性,自愿乱伦也罢,自愿互相伤害也罢,而就这自愿与否还难说。
董永与七仙女, 这是个家喻户晓的故事. 语文课本寥寥数语, 不见细节, 只让年少时的我疑惑: 七仙女那么高贵, 为何甘心嫁给一个如此普通平庸的庄稼汉? 在天宫做公主难道不是凡人的梦想, 她为何思凡, 不惜触怒天庭私定终身? 这个故事在华夏大地流传千百年, 为什么如此有吸引力?
今天看了严凤英老师的这版1995《天仙配》, 故事在柔美的唱腔中娓娓道来, 严凤英老师, 王少舫老师的眼波流转, 水袖翻飞, 把这样一个美丽的神话用眼神、动作等细节坐实, 用电影的蒙太奇语言转接时空, 让人深深信服.
七仙女为何不愿意做神仙?
七仙女几次唱道“神仙岁月我不爱”. 七姐妹在后花园偷看人间完毕, 回宫钟声敲响时, 七妹的眼神是惧怕而愤怒的! 下凡后, 她与董永诉衷肠时唱道“你我都是苦根生”. 在七女心里, 她是苦难的! 华美的天宫,锦衣玉食的生活, 拴不住七女一颗向往真情的心. 而森严的宫规, 父皇母后的严旨, 更是繁重的桎梏. 凡人皆向往渴求的神仙世界, 竟与阿鼻地狱无甚两样. 父母不仅无情而且残酷, 纵使知道女儿已然成婚且腹中有子, 还硬要活生生地拆散女儿的幸福! 七女从小缺乏温情和陪伴, 纵使身为神仙, 也是这般不自由! 这使我想到《卧虎藏龙》里的玉娇龙. 她学成文武艺, 梦想的就是离开那个封建大家庭, 去江湖上行走. 但最后经历一番, 结局只能带着她的江湖梦从山崖一跃而下. 自由, 是每个身在秩序化的社会中人所向往的吧!
影片一开篇, 七姐妹都把人间来看. 她们感兴趣的是什么? 不是王侯将相戎马一生, 也不是勋爵贵族的爱情八卦, 他们看的是勤劳耕作的农夫, 渔夫, 樵夫, 勤奋读书的学子等等这些平凡人. 因为踏实的劳作给了人们衣食住行, 也给了人们自然、淳朴, 憨厚的品格! 大姐说到自己是“过来人”时无限心酸, 当年她如七妹一样的年纪时, 何尝不是这样向往人间, 向往真情真爱! 或许她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 又或许她有作为长姐的责任, 她割舍了自己的整个青春. 这也是为什么她暗自支持七妹下凡, 也是希望她能够实现当初自己没有实现的梦想吧!
我不禁联想到《白蛇传》. 我也曾问过, 千年道行白蛇, 法力无边, 为何会嫁与许仙一痴汉? 报当年恩只是幌子, 有一老实人托付真心, 恩爱到白头, 这样的一日, 也胜过神仙千年. 以佛教的世界观来看, 六道可分為三善道和三恶道(又称三途、三恶趣)。三善道為天、阿修罗、人; 三恶道為畜生、饿鬼、地狱. 而唯有人间有真情! !
七仙女为何选择董永?
有人分析说这些故事都是书生文学, 是古代穷屌丝幻想出来慰藉自己的. 我不能完全认同. 从女性的角度, 董永虽非人人心中的男神, 但绝对是可以给女人幸福的那一种. 董永卖身葬父, 此为孝; 工作认真踏实, 此为忠和义. 七女天上人间遍览, 什么样的男子没有见过? 难道要嫁到那深宅大院, 嫁与纨绔和膏粱才算好姻缘? 后面董永有自尊(怼坏员外刁难时那几句话说的是掷地有声; 纵使为奴, 走路也是挺胸抬头), 有担当(虽然妻子比他能力强, 但什么事都挡在妻子面前), 懂得疼惜妻子(还家时给妻子擦拭凳子, 给妻子找来水果解渴), 不贪慕虚荣, 踏实肯干, 这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所期待的好丈夫呀!
还有一点也非常有意思, 七仙女虽然“女追男”, 拦着路非要嫁给董永, 但却非常懂得尊重丈夫. 当得知董永已经卖身为奴时, 她不是变出法术, 将卖身契毁掉再让员外失忆, 而是跟随董永, 进入到他的生活, 与他一起经历所有的一切.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真是感人至深!
相比而言,《三生三世》里面的白浅, 不像是仙女, 而是一个会法术的玛丽苏了. 《三》中的神仙世界, 充斥着鄙视链, 勾心斗角, 精致的利己主义和精英阶级的意淫. 看我估计很多人看了《三》不是想做人, 还是想做神仙! 因为神仙有特权!
朋友wy曾写道, 漫漫人生, 唯有身上肉, 腹中书与心内情值得追求. 深以为是. 那缤纷人间让人流连忘返的, 无非一个情字!
看到片尾, 七仙女题字, 真的希望能有续集, 讲述后来七仙女与董永怎么样了. 我看到身旁已经有天仙配这样故事的现实版本了, 甚是欣慰甚是欣慰. 人间自有真情在!
PS: 其实对美好爱情的追求的引申意义就是对自由的追求! 爱情其实是自我的投射, 我认为七仙女下凡去也是为了追寻自由, 在一个远离原生家庭的环境里, 身心合一地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