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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下左膳余话·百万两之壶 丹下左膳餘話 百萬兩の壺(1935)

丹下左膳余话·百万两之壶 丹下左膳餘話 百萬兩の壺(1935)

又名: Sazen Tange and the Pot Worth a Million Ryo

导演: 山中贞雄

编剧: 三村伸太郎

主演: 大河内传次郎 新桥喜代三 宗春太郎 泽村国太郎 花井兰子 山本礼三郎

类型: 喜剧

制片国家/地区: 日本

上映日期: 1935-06-15(日本)

片长: 94分钟 IMDb: tt0027076 豆瓣评分:8.5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柳生源三郎(泽村国太郎 饰)到道场作上门女婿,哥哥对马守(坂东胜太郎 饰)将家传的猴壶送给弟弟作“嫁妆”。源三郎和对马守都不知道,这看似破破烂烂、毫不起眼的猴壶内竟隐藏着百万两银子的秘密。得知真相的对马守急忙派人索要,事感蹊跷的源三郎也渐渐知晓内中原委。然猴壶却被妻子卖给了收破烂的人。

演员:



影评:

  1.   

      这个颇有些啰嗦的片名其实就是一个单手单眼的男人和一只壶的故事。但其实电影讲的该是两个男人和这个壶的事情,而我觉得这其实讲的是男人成为丈夫之后的故事。记得巴尔扎克老兄说过对正经人而言婚姻是获取性生活的唯一途径,我是把大家都当作正经人的,那么也就是说结了婚至少有可以性生活这种明摆着的好处,可是就像现在连喜筵的首席上实在找不出完全纯净的童男童女,结婚和性生活其实完全没有关系,那么婚姻和什么有关系呢?这就是一部讲述和性生活完全没有关系的婚姻的电影,特别是作为主要构件的老公的电影。

      这个电影开始就来了百万黄金这样的超级道具,自然不会都堆出来,要看见这些黄金得有张图,就像当年《智取威虎山》里杨子荣的那个杀手锏:三爷,我这有张图。可就像其实座山雕要的也不是图,山中贞雄除了通过位老爷子瓮声瓮气地反复强调这个图如何如何重要,其实一直到影片最后别说地图的东南西北,就连那只猴子的猴毛也没有让我们捞着。我们刚开始把嘴巴张大着寻思:一百万两黄金,多少块红烧肉啊……

      镜头一转,刚才气宇轩昂的城主已经变成了像个麻袋瘫在榻榻米上的老二。据说老二是骂人的话,琏二爷虽说长得俊估计不会算什么十大杰出青年,而武二爷虽然名气响当当得就像吹过空酒缸的穿堂风,可先是发配后是落草的,所以哪怕做了儿子,也得行大。“虽然只晚出生了一年,哥哥有的是万贯家财千顷城池,我却做了入赘女婿,陪嫁也只有个壶,哪怕是有来历的壶。”第一个丈夫出场了,就是那只麻袋。

      这只麻袋长得可以说是白白胖胖,所以多厚的粉也盖不住他的幽怨,待到哥哥派来的使节竟然要把这只壶都拿走,他估计还不懂“抓狂”这种时令词,但发狂还是会的。那个使节一定不是共产党员,没有严刑拷打就把不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于是麻袋兄兴高采烈地和老婆夸耀:“咱们有一百万啦。”这里就不得不提既然麻袋兄是入赘的,他和他带来的自然处于可以被任意处置的局面,所以那个可以换百万的壶被卖掉了:卖了十文啊,你高兴吧,原来只值三文的壶被卖了十文啊。妻子一副替老公做了好事的样子,老公的感觉却没有意想不到的被五雷轰顶。

      男人只能身上布满肉馒头,但如果浑然一体地象肉馒头是不幸的,白白胖胖的主人公便是肉馒头般的男子。作为一个武士世家,作为一个有那样城府心计的兄长的小弟,他并没有对百万两黄金有什么觊觎的,这样不知道好歹的男人其实也真算是难得。当他得知那个壶被卖走的时候,小小的失望迅速被小鸟即将飞出牢笼的憧憬所取代:他可以十年,二十年地游荡在外了。虽然作为老公,他机警地在这里表现出了恰如其分的悲伤:我真不想出门,我希望每天都呆在家里看着你美丽的脸。

      这里想说的是否这个丈夫准备背叛妻子?自从《手机》之后,我们知道了男人的一个借口:审美疲劳。要知道这还是先入为主说是美的情况,实在不美的呢?以本片的主角而言,我实在觉不出漂亮在什么地方,记得有钱人家的小姐不是身材像熨衣板就是五官像洪晃那样的,似乎她们再漂亮得话也没天理了。入赘豪门的金丝雀每每要打野食,更别说体态规格大很多的金丝雕。而这个出门不忘记刷牙的肉馒头般男子其实并没有多少肉欲的猥亵念头,他在不知道还有很多观众的注视下不过就是射箭取乐,而不是仗着自己腰里的银子射点别的。

      而这个射箭馆里,我们遇见了本片第二个重要人物——丹下左膳兄。
      丹下左膳的扮相是单手独眼,颇有《陆小凤》系列(古龙)里海南剑客木一半的风范,当然木前辈连腿都只有一只。要知道独手也许还可以如养过般深情地来句:我还有左臂一样可以抱你。但如果再蹬着唯一的眼睛对你跐牙咧嘴的话,这样的柔情可真不是人人扛得住啊。射箭馆老板娘扛得住。在古今中外的文艺作品里面,老板娘一般都比老板来得有魅力,不一定要秋波流转,不一定要风韵撩人,但她在各股势力间游刃有余总能磨出不疾不徐的一分淡定。而这个老板娘对付我们的单手单眼兄是骂也骂得,疼也疼得。所以别看大叔那么狰狞,大婶叫干什么还不是乖乖就范。于是,那个辗转从收破烂的手中而来的百万两之壶搭送着孤儿来到了这个射箭馆,两个丈夫也终于有了宿命的相逢。

      按理说馒头兄和野兽男基本属于两个槽里圈养的男人,可是在惧内和嘴巴没有把门这点上无疑是同道中人,所以一番周折之后,单手单眼的家伙觉得包子兄弟倒也有趣,白白胖胖的入赘女婿也不觉得和这样一个连眼睛上都有补丁的家伙钓鱼有什么丢份的。可惜壶突然被找到了。

      话说开头就跋扈异常的馒头兄兄长对百万两壶的执着以及旺烈到满城通缉的地步,多少美酒多少咸菜因此流离失所先不要说,多少神智健全的人都为了本来只有三钱的壶竟然有人用一辆收购而沸腾了。而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馒头雄每天除去不是找壶而是从射箭进而“荒淫”到钓鱼的事情被发现了,于是哀怨的妻子也不含糊,在家里给挖了个鱼塘:只要不出去钓马子,在家里,黄鱼带鱼金鱼大马哈鱼,随便你钓。而我们的丹下兄也由于小孩子的一次失误夸出一个晚上要找出六十两的豪言壮语。话是说出去了,难道去抢六十个壶吗?

      这里我们发觉这两位老公基本都是事到临头放弃抵抗的家伙,既没有离家出走也没有一拍两散,吵架是有的,疲劳是有的,但爱家的心也还是有的。于是当独臂男为了找钱来砸馒头男场子的时候,两个人错愕的一刹那,两个人最后都皆大欢喜地在自己老婆面前赚足了面子。那个壶呢?那个壶被馒头男随手就放在一边,而野兽男也没有什么自己去挖宝藏的念头,大家都只要在老婆面前有面子就其乐融融了。

      电影在基本没有流什么血的情况下就结束了,武士的尊严在老公的尊严面前变得无足轻重,我们不在乎是否有真正的百万两黄金,我们只在乎这么一个道理: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一个好丈夫的,所以做一个好丈夫也是变成一个大丈夫的第一步。

      当男人变成丈夫,如是我闻。



  2. 梗概有,开头就让城主与知情人道出宝壶的秘密然后城主后悔派人去要回壶⇒弟弟做上门女婿生气哥哥就给了自己这么个破壶⇒弟弟多次受到被派人的拜见逼问之下知晓秘密谁知宝壶被妻子卖掉⇒收破烂的把宝壶送给小安装鱼⇒小安父亲到射箭场射箭得罪流氓虽然独眼人送他回家但仍被杀⇒独眼人和神子开始收养小安同时弟弟在找壶的时候被射箭场的小妹迷住经常来玩⇒神子独眼人小安弟弟一起去钓鱼被弟弟妻子发现⇒弟弟被妻子要求留在家中⇒同时小安捡到的钱被人抢走失主上门来要独眼人没办法只好去踢道场⇒道场主原来是弟弟独眼人配合弟弟演戏得到60两同时独眼人被告知壶是宝物⇒同时小安为了帮独眼人去卖壶⇒独眼人回来后发现小安去卖壶于是出门追赶打败弟弟手下来要壶的一帮人追上小安⇒弟弟真情演绎看看你们都不行吧还得我亲自出马于是名义外出实则找神子小妹小安独眼人玩去了(以上只是比较大的剧情结构,导演在具体发展的衔接和过渡方面做的更加优秀,如果想要学习作者是如何穿插转折甚至是过渡的话,一定要多看几遍)

    场景有,城堡内,家中庭院里,射箭场(对应如今的体育场体育馆健身房),贫民区,居民区,街道上,娱乐场所(有很多小玩意儿的室外)

    桥段有,宝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流落民间。主人公收养可怜的小孩。自己平时经常用的看似普通的东西原来是宝物。一名主人公得知宝物的秘密急忙回家,发现另一名主人公正把宝物当作破烂卖掉,于是急忙赶上去,阻止了他。一个很幸运的人当了很大家业的主人,但是也不完全掌握这么大的家业。主人公与一个集团发生敌对,等到见到了对方的头头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朋友,或者说是那个很幸运的人,当然了主人公也可以帮助头头绝对的掌握家业。

  3.   这个颇有些啰嗦的片名其实就是一个单手单眼的男人和一只壶的故事。但其实电影讲的该是两个男人和这个壶的事情,而我觉得这其实讲的是男人成为丈夫之后的故事。记得巴尔扎克老兄说过对正经人而言婚姻是获取性生活的唯一途径,我是把大家都当作正经人的,那么也就是说结了婚至少有可以性生活这种明摆着的好处,可是就像现在连喜筵的首席上实在找不出完全纯净的童男童女,结婚和性生活其实完全没有关系,那么婚姻和什么有关系呢?这就是一部讲述和性生活完全没有关系的婚姻的电影,特别是作为主要构件的老公的电影。     这个电影开始就来了百万黄金这样的超级道具,自然不会都堆出来,要看见这些黄金得有张图,就像当年《智取威虎山》里杨子荣的那个杀手锏:三爷,我这有张图。可就像其实座山雕要的也不是图,山中贞雄除了通过位老爷子瓮声瓮气地反复强调这个图如何如何重要,其实一直到影片最后别说地图的东南西北,就连那只猴子的猴毛也没有让我们捞着。我们刚开始把嘴巴张大着寻思:一百万两黄金,多少块红烧肉啊……     镜头一转,刚才气宇轩昂的城主已经变成了像个麻袋瘫在榻榻米上的老二。据说老二是骂人的话,琏二爷虽说长得俊估计不会算什么十大杰出青年,而武二爷虽然名气响当当得就像吹过空酒缸的穿堂风,可先是发配后是落草的,所以哪怕做了儿子,也得行大。“虽然只晚出生了一年,哥哥有的是万贯家财千顷城池,我却做了入赘女婿,陪嫁也只有个壶,哪怕是有来历的壶。”第一个丈夫出场了,就是那只麻袋。     这只麻袋长得可以说是白白胖胖,所以多厚的粉也盖不住他的幽怨,待到哥哥派来的使节竟然要把这只壶都拿走,他估计还不懂“抓狂”这种时令词,但发狂还是会的。那个使节一定不是共产党员,没有严刑拷打就把不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于是麻袋兄兴高采烈地和老婆夸耀:“咱们有一百万啦。”这里就不得不提既然麻袋兄是入赘的,他和他带来的自然处于可以被任意处置的局面,所以那个可以换百万的壶被卖掉了:卖了十文啊,你高兴吧,原来只值三文的壶被卖了十文啊。妻子一副替老公做了好事的样子,老公的感觉却没有意想不到的被五雷轰顶。     男人只能身上布满肉馒头,但如果浑然一体地象肉馒头是不幸的,白白胖胖的主人公便是肉馒头般的男子。作为一个武士世家,作为一个有那样城府心计的兄长的小弟,他并没有对百万两黄金有什么觊觎的,这样不知道好歹的男人其实也真算是难得。当他得知那个壶被卖走的时候,小小的失望迅速被小鸟即将飞出牢笼的憧憬所取代:他可以十年,二十年地游荡在外了。虽然作为老公,他机警地在这里表现出了恰如其分的悲伤:我真不想出门,我希望每天都呆在家里看着你美丽的脸。     这里想说的是否这个丈夫准备背叛妻子?自从《手机》之后,我们知道了男人的一个借口:审美疲劳。要知道这还是先入为主说是美的情况,实在不美的呢?以本片的主角而言,我实在觉不出漂亮在什么地方,记得有钱人家的小姐不是身材像熨衣板就是五官像洪晃那样的,似乎她们再漂亮得话也没天理了。入赘豪门的金丝雀每每要打野食,更别说体态规格大很多的金丝雕。而这个出门不忘记刷牙的肉馒头般男子其实并没有多少肉欲的猥亵念头,他在不知道还有很多观众的注视下不过就是射箭取乐,而不是仗着自己腰里的银子射点别的。     而这个射箭馆里,我们遇见了本片第二个重要人物——丹下左膳兄。     丹下左膳的扮相是单手独眼,颇有《陆小凤》系列(古龙)里海南剑客木一半的风范,当然木前辈连腿都只有一只。要知道独手也许还可以如养过般深情地来句:我还有左臂一样可以抱你。但如果再蹬着唯一的眼睛对你跐牙咧嘴的话,这样的柔情可真不是人人扛得住啊。射箭馆老板娘扛得住。在古今中外的文艺作品里面,老板娘一般都比老板来得有魅力,不一定要秋波流转,不一定要风韵撩人,但她在各股势力间游刃有余总能磨出不疾不徐的一分淡定。而这个老板娘对付我们的单手单眼兄是骂也骂得,疼也疼得。所以别看大叔那么狰狞,大婶叫干什么还不是乖乖就范。于是,那个辗转从收破烂的手中而来的百万两之壶搭送着孤儿来到了这个射箭馆,两个丈夫也终于有了宿命的相逢。     按理说馒头兄和野兽男基本属于两个槽里圈养的男人,可是在惧内和嘴巴没有把门这点上无疑是同道中人,所以一番周折之后,单手单眼的家伙觉得包子兄弟倒也有趣,白白胖胖的入赘女婿也不觉得和这样一个连眼睛上都有补丁的家伙钓鱼有什么丢份的。可惜壶突然被找到了。     话说开头就跋扈异常的馒头兄兄长对百万两壶的执着以及旺烈到满城通缉的地步,多少美酒多少咸菜因此流离失所先不要说,多少神智健全的人都为了本来只有三钱的壶竟然有人用一辆收购而沸腾了。而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馒头雄每天除去不是找壶而是从射箭进而“荒淫”到钓鱼的事情被发现了,于是哀怨的妻子也不含糊,在家里给挖了个鱼塘:只要不出去钓马子,在家里,黄鱼带鱼金鱼大马哈鱼,随便你钓。而我们的丹下兄也由于小孩子的一次失误夸出一个晚上要找出六十两的豪言壮语。话是说出去了,难道去抢六十个壶吗?     这里我们发觉这两位老公基本都是事到临头放弃抵抗的家伙,既没有离家出走也没有一拍两散,吵架是有的,疲劳是有的,但爱家的心也还是有的。于是当独臂男为了找钱来砸馒头男场子的时候,两个人错愕的一刹那,两个人最后都皆大欢喜地在自己老婆面前赚足了面子。那个壶呢?那个壶被馒头男随手就放在一边,而野兽男也没有什么自己去挖宝藏的念头,大家都只要在老婆面前有面子就其乐融融了。     电影在基本没有流什么血的情况下就结束了,武士的尊严在老公的尊严面前变得无足轻重,我们不在乎是否有真正的百万两黄金,我们只在乎这么一个道理: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一个好丈夫的,所以做一个好丈夫也是变成一个大丈夫的第一步。     当男人变成丈夫,如是我闻。

  4. 2005年我看到他的时候就不相信这是1936年拍摄的电影,现在还是!机位,画面构图,演员表演,我靠,简直称绝!!!!太酷了!!而且一定要看山中贞雄的这个版本,重拍的都不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