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生和丁玲體現了家庭因素對個人發展的影響(Family influences),前者的身處的家長類型(ParentingStyle)可說是放任型(Uninvolved)的類別,因為他根本沒有人管束和教育自己,他質問母親,為甚麼以前不教自己,到他已落泊不堪才說補償,就說明了有關問題。正因為無人管束,朋輩就成為他生活中最重要的夥伴,他與一群與自己背景的青少年為伍,並帶領眾人籌謀生活,透過別人的認同(Social approval)而建立自尊(Self-esteem)。不過,丁天生真實中的自我和理想中的自我(Real self vs ideal self)是頗為不相符的(Incongruent),從他一直自以為有能力令女朋友阿花不必再從事「魚蛋妹」的色情工作,但事實上他卻無能為力,例如他想透過非法賽車賺取收入,但最終失敗,結果阿花還是因為做「魚蛋妹」而賠上性命。然而,必須要指出的是,由於欠缺教養,他解決問題的方法就透過在社會上學習而來的,他生活的環境品流複製,難免常見一些暴力行為,而根據Bandura於1977年的Bobodoll實驗,這些行為(包括暴力與欠缺禮讓)會成為他觀察的楷模(Observational Modeling),結果只懂得訴諸暴力,故事結局他因女朋友阿花的死,提刀砍向阿花母親就是一個例子。相反,丁玲跟隨母親,可說是在權威型家長(Authoritative)的家庭環境中成長,其母個性專橫,不喜歡子女反對自己的意見。電影中將孩子在不同家庭環境中長大的影響,透過兩姊弟的情況表現出來,但由於故事中的丁玲已是成人,故不在是次討論範圍。
2. 阿蘭
阿蘭的母親是妓女,她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但她與姐姐阿花肯定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因為她的皮膚顏色與阿花有很大差異,較像印巴籍人士。正因為負面的自我和身體外表(Negative self and body image),使她常被嘲笑(Ridiculed),使她自尊心低落,她向楊光表白遭到拒絕,亦以為對方是介意自己的外表,導致常有自殺(Suicide)行為,她第一次出場時,正是自殺失敗,楊光到醫院探望她的場景。由於她不知父親是誰,以及有別一般人的外表,亦使她有身份認同的危機(Identity crisis),無法認清自己是誰和自己的價值。與此同時,由於身為母親對阿蘭缺乏管教,使她亦成為一位在放任型(Uninvolved)的家長養育下成長的女孩,雖然是放任型的管教模式,但母親偶爾還是會訓示阿蘭的,因而導致兩者會有口角和衝突(Parent-adolescent conflict),但這並沒有達到正面的效果,反而令她勾引母親的情人作報復,展現她處於獨立發展(Developing independence)階段,不聽母親指示(De-idealizeparents),自主性(Autonomy)由家長轉移到自己身上(Shift from parents to self)。最終,阿蘭決定仿傚母親,走上賣身之路,配合她來自單親家庭,以及沒有上學(Low educational goals)的情況,這些都是導致她於年青階段就有活躍的性行為(Sexually active adolescents)的特點。
3. 白板、吳昕
白板和吳昕分別展現欺凌(Bullying)問題,前者是長期病患,因為家貧而無法接受治療,在社會上常被別人欺負,因為他的病容展現他是一個弱者和無力反抗(Perceived as being weak and unable to defend themselves),如他一開始賣香口糖時,就遭一對少年的言語嘲笑,是一種言語欺凌(Verbal bullying)。
吳昕是來自大陸的學生,他在學校與本地學生就有所差異(Perceived as being different)和很少朋友(Have fewfriends),結果亦成為被欺凌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