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变态的行为看完之后居然一点都不觉得让人可恨,反倒觉得女主最后的原谅可以值得理解,很多人认为这是斯德哥尔摩症。我不认为这样,虽然男主的迷奸行为理应受到谴责。女主原谅的原因
1,他动作轻柔,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强暴,没有给女生生理上造成伤害,甚至某种程度上对女生也是愉悦的
2,他里里外外收拾了整个屋子,这种表面微不足道的行为恰恰最能打动女生,早晨为她烤好脆香的面包比任何甜言蜜语都管用。她有了爱的错觉,我认为是合理的。
前者是愉悦的性
后者是错位的爱(但是足够让一个女人内心暂时的满足)
不考虑世俗不考虑法理,如果你是女主,你是否会原谅?
无水之池
去欲望和自由,不是为了欲望和自由,而是为了能够知道什么是欲望和自由,然后来认识自己。“知道”是作为能够将其纳入自身体验的一部分,并且认识为能够对自我进行把握和对话的可能性,并熟悉和了解这个过程,使得自身的目的适应与这相对于一直以来的生存和习惯而言被抛却的认识,从而展开不关乎过去的概念意识,并套身其他的可能性中。
水池里的裸女根本不存在,而她在那个室友身上出现,是一种恐慌。
在这里的欲望和热度,使幻觉通过药剂蒸发在空气中,实现了梦里的贪婪。
注入空气,就是在注入欲望的空洞,注入可以使自由出现在整个空间里的整个女性。注入使自身能够容纳其中的愿望,并将来到这个场所,将注视、触摸和占有在动物的表面回到孩童时的玩弄,放大了炎热而流动的汗水光色,进入唇底的器官里、身体里,不再惊慌逃走,填满幻想的液体。午后,树杈摇摆,时间伸长在池底,偷走那个主动脱去衣物的水中美物,继续在漫长的无言中反复按下剪票器,抖动、荒芜的无意识,触摸被拒绝而默不作声的正义。我选择的罪恶,在糜烂的潜邸。池中无物,尸体在我的秘密里,在黎明山坡秘密的反复、旋转,在梦里溜进液体的男人,她醒来发现被剥夺了一切权利,却找不到证据,梦和尸体是合法的动物幻觉,无水之池令现实的泡涌在乐观的小憩中私自被决定。水中看无水。
强奸的循环,暴力的水源,是“被暴力”的遮掩。意义得以存在,虚无是无意识本能,不被控制不被存在。总要说点什么?沉默。
被建立的“秩序”,就是意味着“被摧毁”的可能。情欲之本能的原始生命,失去了那一层从未出现的“水”后,干涸的底部龟裂出一个彻底消失的落空。水彻底消失后将到哪一个池子?连那脱衣服吹梦里色彩的球的女人也不见。
难以启齿,不能将欲望袒露成为与她相关的事情,因为这是自己的私人事务,是只能在内心世界产生的欲望,是被“外部”拒绝的程序,因为沉重的道德、责任与死亡,被正直政治裹挟不允许“生命”,不允许“水”出现在这池中,这池的空洞是谎言,是为目的而不择手段被破坏的内容。世界的空洞。
他是生活在池底的生物,通过没有液体的水看见上面的世界,无水的池子是一个容纳着内部和界定外部的器皿,把这一切都装进气球瓶罐里。每个女人都想脱掉衣服站在池子里面向他,但有的女人一边脱衣服一边把自己当作受害者,有的女人脱掉衣服在那里等着,却没有人想把她当受害者。她知道,一旦她举报之后,她就输了,她看到他的目光就明白了这一切,这是政治,为了一个没有承诺和未来的信任,犯罪和正义,是受害者存在与否的问题,警察在哪里唯唯诺诺了,而黑夜里的猛兽在奔跑在池底,奔跑。他对所有人吐舌头,你以为的保护,就是我的游戏,在日本帝国的信念里,这一切都在儿戏,毁灭了消失了这池这容纳物本身就破败的。你是否看见水底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