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影评说有隐喻,我满怀期待看完了,就这?这叫隐喻?导演是生怕观众看不懂他伟大的作品啊,急扯白脸赤膊上阵,铆足了劲打明牌,算盘珠子崩的满电影院都是!
好好好,咱们抛开“隐喻”不说,单说电影,故事漏洞我都懒得讲了,前言不搭后语的地方太多,人物关系更是毫无逻辑,既然你要讲故事,那每个人物明线关系和暗线关系不应该合理且饱满吗?好家伙,这人物关系拍的,别说暗线了,明线都像我紧身牛仔裤的线脚, 硬撑,全靠硬撑,稍微动一下都要崩开。导演,实在不行你就花一块钱去超市门口摇明白了再来拍电影。
再说说被部分网友推崇的美术,这也是我最不能忍的部分,因为,他!抄!袭!了!我!最!爱!的!恐!怖!片——麦浚龙的《僵尸》,从港式筒子楼的设定到邻居小男孩,从色彩基调、明暗对比到画面构图,看过《僵尸》的都懂吧,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毛一样!尤其母亲穿着戏服在走廊里唱戏的桥段,和《僵尸》阴兵借道名场面有什么区别!这也是我最气不过的一点,本想算了不来骂了,但是越想越气,浪费我观影时间就算了,还抄袭我的最爱!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抄了我的最爱(之一)!!!别跟我说什么致敬、借鉴,《僵尸》我是用拉片方式看的,每一帧都熟悉,我自己写作时也会致敬、借鉴,所以究竟是致敬、借鉴还是抄袭,一眼就能看出来!
导演当然可以有立场、玩隐喻,但前提是作品能看。电影首先得是电影,其他的才能成立。我十年前写了一篇《僵尸》的影评,开头便说“港片式微”,十年过去了,依然如此。
Ari Aster 《遺傳厄運》和Jordan Peele 《逃出絕命鎮》是謝家祺創作《七月返歸》的重要參考對象。但是,只要仔細觀察一下,便能發現兩者之間存在顯著不同,而這在某程度上也是以歐美為主的現代恐怖片,與香港脈絡下的恐怖片之間的區別。
《七月》裡有個AK看著紙紮屋的場景,鏡頭是架設在屋內,像被困住似的向外看;在《遺傳厄運》開頭同樣有微縮家庭模型,卻是以半俯瞰的角度(類似於上帝視角)對其進行觀察。鏡頭位置的差異,決定了兩位導演怎樣處理攝影機與觀眾的關係:Ari Aster將觀眾放在一個安全位置,屏息旁觀著戲中主人公如何被代代相傳的「家族厄運」所召喚,走向萬劫不復的境地,見證強大邪靈的降臨。
而謝家祺透過AK的陰陽眼、回憶和噩夢,提供的是沉浸式視角,讓觀眾能夠與主人公的心境產生共鳴(AK在紙紮屋裡醒來一刻,相信很多觀眾都感同身受),感受他所經歷的折磨和痛苦,乃至後半段的墮入陷阱。因此,作為恐怖片常規的「安全位置」在片中實際被取消了,又或者說,《七月》的恐怖機制正正來源於當「距離」消失後,觀眾對自身經歷的投射。
謝家祺調動起觀眾共鳴,同時也作為恐怖元素於影片中反覆出現的,除了港式都市傳說、元寶蠟燭香、紙紮屋公仔、盂蘭廟會之外,就是隨處可見(已近乎明喻)的政治隱喻了。這點也體現了港式恐怖片與西方現代恐怖片的最大不同:西方恐怖片是在電影與社會指涉之間,如何運用豐富的神秘學/民俗學/邪教習俗等知識,加入適當的推理詭計,建構一個瀰漫神秘主義氛圍,危險而迷人的小型社會/團體/世界觀,其中隱喻甚至不是最重要的一環,更多時候它是為類型、為片中呈現的世界服務。
而《七月》所倚賴的觀者經驗投射,箇中根源則是在於對「新香港」產生的政治層面上的恐懼感:七日創世(back home),回到/慶祝(二次)「回歸」;一個形同邪教的組織,仍然留在這片土地的人是願意剪掉舌頭、安分守己的忠實信眾,能看見鬼魂的年輕人須經過特殊儀式,有的被獻祭,保佑此地未來「風調雨順」;有的被噤聲(舌頭被剪掉還怎麼說話?)成為適合在新香港生活的「新造之人」(a new man)。
至此,我能理解為什麼謝家祺會看中《逃出絕命鎮》,有了Jordan Peele將後殖民語境的黑人社會學巧妙融入恐怖驚悚類型的優秀例子,促使謝家祺也想創作出以「港人社會學」為基礎,結合都市傳說、民俗學的新時代恐怖片。
但是,這也暴露了《七月》的問題所在,它不像Jordan Peele的作品那樣擁有一套能自圓其說的推理/推想(Speculative),抑或是處心積慮的陰謀詭計,這是建構戲中團體/社會運作,進而銜接、平衡虛構影像與社會指涉或隱喻的有效途徑。
然而,《七月》並不存在這般清晰的構成,而是直接將鬧鬼、廣告、屋邨、祭祀等與港人生活息息相關的元素與一眼看穿的政治隱喻相掛鉤,也正是片中「邪教」的來源,同時為了通過審查,只能將相關描寫模糊再模糊。造成的惡劣後果是,一方面電影無法成功塑造出具說服力的邪教組織、甚或鬼魅都市,到最後給出的是一個再抽象不過的空泛概念(換個說法,「明嘅話就明」);另一方面,正如上文提到,用以調動(香港)觀眾情緒,也是引發恐怖效應的政治隱喻昭然若揭,甚至已經違反恐怖片的鐵律:未知的最可怕。看看《逃出絕命鎮》結局,Jordan Peele將人們對未知的恐懼用到最後一刻,當從警車下來的是個黑人探員的時候,主人公和觀眾才真的鬆了口氣。
謝家祺只取其形,卻失其神采,原因不僅是製造恐怖的機制有差異,更大的問題在於導演對於政治隱喻的執著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七月》所營造的恐怖氛圍,即是對耳熟能詳的「已知」事實進行某種妖魔化包裝,我們只需觀其醜陋外形,聽其有「弦外之音」的台詞,就能越過影像本身,回到現實生活尋找所指,既然如此,那又有何必要再花心力在戲中塑造一個新世界、一個新邪教呢?
當然,這不全然是謝家祺的錯,畢竟香港導演的創作習慣如此,一時之間很難有所改變。換個角度想,《七月返歸》不也創造了別具香港特色的「政治恐怖片」,真正做到「說好香港(鬼)故事」了吧。
香港武侠 没有了 香港喜剧 没有了 香港动作 没有了 香港灵异 没有了 香港cult 没有了 香港三艳情 没有了 香港科幻 没有了 现在只有 香港警匪 和 小制作的香港 故事片 还有这种偶尔出来一部的恐怖片。 故事片不多说了 警匪片 片片卧底。基本部部都在及格线挣扎, 通过近几年的香港恐怖片来讲 都与这部类似,谈不上多烂,但真的看不下去,总是想让人离场。全是bug,全是老套路,全是浮夸的表演。要么就是阴阳眼,要么就是猜猜谁是鬼。 不在大陆上映,也需要审核吗???? 找一个好一点的剧本 那么难吗??? 真的是 看的人 觉的浪费时间。 有点隐喻,但不是有隐喻就是好电影的 起码你的先做到吸引人看下去,在表达你的隐喻啊! 而且 就那点隐喻 真的不值一提 只会提问题,不会解决问题, 世界到处都是问题,真没必要隐喻了 十几年过去了,香港的恐怖片,还是停留在 降头的生猛,李碧华的鬼魅,僵尸的惊艳。 十几年过去了,竟毫无突破。 究其原因 到底为何? 希望香港电影早日返归。
男主长了一张男团的脸,一点开演员介绍,果然是跟姜涛一个团的!电影制作成本不高,主要是靠bgm和音效来吓人,氛围还行,老式房屋、阴森的邻居,戏曲造型的照片,都是很传统的恐怖元素!
部分运镜还是有可取之处的,阴阳眼等驱邪仪式等民俗也增加了很多氛围!但是男主自己在那犯病的情节太多了,视觉疲劳了!
男主的悲剧还是因为爸爸走了,就剩妈妈一个人带娃,生活困难,孩子也因为有阴阳眼而无法容易正常生活,妈妈经历痛苦产生病态,男主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