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的难堪 살인자o난감(2024)
简介：
- 一个普通人意外成为连环杀手，一名铁面侦探誓要将其绳之于法。
演员：
影评：
算是期待已久的一部剧，全8集，分两天看完，有瑕疵，但没有失望，整体来说是很长时间以来，最喜欢的一部韩剧（2023一整年韩剧都乏善可陈）。
最初期待这部剧是因为演员，但不是海报上主打的两位，虽然崔宇植和孙锡久都是很好的演员，但我最期待的其实是第三顺位，剧集后半程才会露面的李熙俊，实际看完全剧，也的确是他贡献了最精彩的表演。
容我先跑个题，聊聊李熙俊。
最初认识这位演员还是2014年JTBC的剧集《宥娜的街》，那是我第一次听说JTBC电视台，也是第一次认识了包括李熙俊在内的一大批演员。
就是这么一部由没听过的电视台出品，一票没见过的演员演绎的，长达50集的电视剧，成了我至今都非常喜欢的一部剧集，与《老友记》《请回答1988》《海女》等少数作品登入我自封的名人堂。
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宥娜的街》可能有很多不成熟，甚至不正确的地方，整体节奏也偏慢，但它处理的议题，关注的人群，至今都很少看到。
剧中的主要人物是小偷、无赖、不入流的黑帮和因腐败被革职的警察，总之就是所谓的边缘人，不被看到的群体。
李熙俊饰演男一号昌万，一名正直的无业青年，爱上了女主角宥娜（金玉彬饰），而宥娜作为女主角却是一名小偷。
李熙俊这部剧中的表演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几乎具象化地呈现了“正直”是怎样的一种人格品质。
紧接着（我的观看顺序），在2013年的电影《流感》中，他就饰演了一个令人恨到牙痒痒的角色。
再后来看到他已经是2020年的《南山的部长们》，饰演保安室长，又是一个奸佞小人。
紧接着是2021年的剧集《窥探》，终于再次登上海报，但多数人的注意力自然是集中在李胜基身上，不过应该也有不少人，通过这部剧认识了李熙俊，虽然不见得记得他的名字。
前不久在网飞流水线出品的电影《荒野》中还给马东锡搭了个手，饰演反派boss。
终于，2月9日，来到了眼下的这部《杀人者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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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而化之来说，这部剧又是一部义警（vigilante）题材作品，算是这几年韩剧的主打题材之一，《模范出租车》《非法正义》《国民死刑投票》等近作都是这类。
而《杀人者的难堪》在这里有一个重要的区别，就是它没有把重心放在杀坏人的快感这件事上。
大多数义警题材的作品都会先呈现受害者的悲惨遭遇，做好这个铺垫，之后主人公对加害者的任何惩罚就都具备了合理性，观众也可以放心的欣赏不同作品呈现出的不同等级的杀戮奇观。
就像很多战争片，虽以反战为名，却极尽所能的呈现战争场面的宏大、热血、震撼，不断升级感官刺激，让人恨不得能亲自上场手刃敌军。
义警作品的主人公通常都是愤怒的，他个人常背负着血海深仇，进而以修罗之姿背负起天下所有被损害之人的仇恨，为他们伸张正义，至于如何确定你的每次判断都是对的，你会不会被伪装的受害人所欺骗，罪与罚的衡量如何相称，这不是这些作品要考虑的问题，认定罪人，给予惩罚，宣泄愤怒，这就够了，简单直接，拒绝复杂。
而《杀人者的难堪》则反其道而行，崔宇植饰演的主人公怡荡，是个再平凡不过的青年，平凡的家庭，平凡的经历，如当下许多年轻人一样，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故事开始时，怡荡是个刚退伍半年，眼下在便利店打工的年轻人，唯一的近期目标是攒钱去加拿大见识一下诗与远方，逃离当下无聊的现实。
而一次意外的遭遇，怡荡与一个喝多了的客人发生冲突，感觉上这是个被生活压垮了的中年男人，在酒后对一个年轻人发泄着一腔怒火，而莫名被打的怡荡，则触发了中学时被霸凌的经历，刚好又随身带着从便利店借来的锤子，本来是要用来把象征着远方的加拿大风光海报钉在墙上的，结果第一锤，却锤在了这名中年人的头上，阴差阳错地锤出了一个未曾料想的远方。
这是一次意外杀人，主人公是名副其实的行凶者，自然也遭受着良知的折磨，然而时隔不久，通过电视新闻发现，死者并不是什么背负着生活重担的中年人，而是一个恶贯满盈的通缉犯，怡荡的良知得到了解脱。
杀人行为并没有变化，由于有了不同的脉络，看待这件事的视角瞬间改变。
如果故事先呈现中年人的犯罪事实，再进入怡荡意外杀人的事件，就会有截然不同的效果，我们作为观众不会有任何心理转折，只是看着主人公遭受着不必要的内心折磨，期待着他获知自己杀的是该杀之人的解放时刻，而观众则失去了思考杀人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的机会。
这部剧一直在仔细描绘着杀人、与身为杀人者这件事的不同灰度，后半段李熙俊饰演的松村出场后，这个意图就更为清晰了，主创用松村之口直接抛出了这个关键问题
“你的基准是什么？”
你如何判断一个人该杀不该杀，这条线划在哪里，怎么划？
松村可以说是怡荡的前任，被罗宾招募，接受了义警理念，却失去了分寸的入魔之人。
但我们可以做一个对比，松村自认为是在伸张正义，他要求每个被他惩罚的人写下自己的罪状，后面我们看到这些自白书的内容，“在公共场所大声喧哗”，“不遵守交通规则”，都被松村判处了“死刑”。
而怡荡杀的第一个人，本质上也就是耍酒疯的范畴，无论从哪种标准来说，都罪不至死，而我们却并没有像看待松村那样看待怡荡，其中的核心差别是，我们事后知道了这个耍酒疯的人是个杀人犯。
而怡荡杀的第二个人，则更进一步，不再是意外，而是为了掩盖第一桩杀人案进行的蓄意杀人，只不过再一次，被害人不只是个态度恶劣的勒索者，而是一个杀害自己父母眼都不眨的穷凶极恶之徒，怡荡的罪行再次化于无形。
后面一次次杀人的主动性不断加强，从意外，到被迫，到与罗宾合作开始主动寻找目标，怡荡从一个漫无目标的彷徨青年，蜕变为了首尔的蝙蝠侠，只不过这个蝙蝠侠是会杀人的。
怡荡与松村的本质区别是什么？
一点是松村本身是愤怒的，他是杀人犯的儿子，希望成为警察，扭转自己的人生，而身边的人却不断提醒他，你就是个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可能让你这种人进重案组？
而说这些话的上司本身却在利用职务之便贩毒，被发现后也毫无悔意，松村在最终开始反抗，用警棍击打上司那一幕，就是这个人物的蜕变时刻，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 松村的表情从愤怒，到决绝，到平静，这就是演员的演技发挥作用的高光时刻，李熙俊将人物的蜕变过程的层次感，在这几次击打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松村最终没能改变命运，作为杀人者的儿子，宿命般的成为了一个更可怕的杀人者。
而怡荡则是虚无的，他没什么愤怒，也没什么理想，只是无聊和茫然，也许因为自己是空的，所以成为了天选之人，作为某种更高意志的容器。
第二点则是整部剧的核心设定，怡荡是不需要去做调查的，他杀的人自然都是该杀之人。
这个设定在美剧《全能侦探社》中也出现过，里面的女杀手Bart就是如此，随手杀的人必是该杀之人，对她来说这就是宇宙运转的自然逻辑。
差别是Bart没有疑虑，她拥抱这个身份。而怡荡始终存疑，每一次杀的人，事后都被证明是该杀之人，但你能保证下一次也如此吗？
为什么罗宾一直在说怡荡不一样，可能正是因为怡荡是那个始终没有确信，始终持有怀疑的人，哪怕现实已屡次证明你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而那些坚信自己是正确的，对自我权力毫无怀疑的人，正是剧中形形色色的加害者们。
这是一个高概念设定，现实中只可能会有松村，而不可能出现怡荡。
当你以为自己是怡荡时，就是你成为松村的瞬间。
躺在病床上毫无意识的父亲，在人类社会里失去存活资格的导盲犬，由难堪经手的两份文件揭示了生命真正的脆弱。
只要家人签字同意就可以随时被终止治疗的父亲，只要没人领养通过资证就会被安乐死的狗，多么被动，多么相似的处境啊。
当父亲被松村彻底了结时，导盲犬也因为冲向了领养人被宣告了死亡的命运。如果我们去直视其中人为判断发挥的作用，就不禁会怀疑，这与杀人的区别在哪里？
于是松村一直在追问李唐，你能够确信你辨别坏人的能力吗？
难堪的父亲看起来是个令人敬重的警察，悼词中同事也对他称赞不止，松村一度将他当作心中的英雄，哪怕是责骂也欣然接受，直到他发现对方未能留下证据的犯罪事实，才发现自己错信了人。于是后面每当他进行杀人处罚时，都会让对方留下一封认罪书。
难堪一直以为母亲是与松村，对父亲施暴的人私通，心中暗藏的怨气让他企图通过用留住父亲生命的方式来惩罚母亲。他的判断不仅依据他灵敏的直觉，与此同时也有证据啊，白天与松村见了面，和母亲的通话内容相符。但证据不一定能证明真相，与母亲不伦的，其实恰恰是难堪最信任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当直觉与证据全都失效时，李唐出现了，他就是处在难堪与松村间的中间地带，晃晃悠悠的在悬崖边缘使用者超能感应，不经人为判断的，通过鸡皮疙瘩的本能起效的方式。当李唐留下证据时，可能就是他的超能感应失效时，也就是他身上被罗宾推崇的，执行正义的能力不存之时。
喜欢的点是以上以及剧中精细的转场与镜头设计。不喜欢的也很多，编剧没能做好改编，前半部与后半部脱节严重，类型剧的叙事却像散文一样松散，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围绕难堪展开的人物关系非常差劲，用来猜测都费劲。以及男人戏中常见的，女性角色的完全缺位，连警察群演中都不肯安排一个。
这个剧是真的后现代黑色幽默的好看，看了前两集满脑子就是导演你神经病吧？导演你神经病吧？导演你要坚持住，不要突然变正常啊，你一定要神经病到底啊！！幸好导演很坚持，神经病到结尾那一刻。谁有空去改改豆瓣那个剧情简介吧，简直是敷衍到极致的敷衍。本剧是非常好看的，讲述的是因为偶然的意外，大学生男主杀死了一个建筑工人，就在他几乎崩溃的时候，警察却意外调查出该人是隐姓埋名的连环杀手，当晚与自己情妇的老公发生冲突，互殴致死。男主总算是打算忍辱偷生决定苟活下去，没想到导演给他的人设是自带杀死坏人的雷达且有各种命运帮他毁灭作案证据。于是男主被迫营业，一路开挂惩戒那些逍遥法外的恶人。但是这并不是故事的重点，重点是有一个直觉敏锐的刑警盯上了男主，直觉认为他是凶手并发誓将他绳之以法。导演的镜头感极强，各种蒙太奇的场景扑面而来，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后面真是甘之如饴。故事线的铺垫很完整，前后呼应达到基本完美的高度。我觉得导演做的最好的地方就是铺垫的不多，但是都很切中要害，不像有些剧开始拍的天马行空，线索如麻，到后期不是忘记填坑就是强行收尾，观影体验极差。
下面涉及到剧透，没看完的朋友可以跳过了。
李唐第一次杀人其实属于防卫过当，当时他想起了自己上学时被霸凌的场面有点半暴走状态。路过的黄衣女子虽然牵着导盲犬，但其实不是瞎子而是个恶女。
第二集里恶女来勒索李唐并不完全是为钱，而是为了自己的恶趣味，想要让李唐变成她的奴隶，将来更可能会指使李唐随便杀人。所以李唐的反杀其实是恶人雷达动了。恶女过去的行径在第三集中有讲述，她因为意外爆炸失明一目，由此得到启发杀害了自己父母，并获得几份高额保险赔偿。李唐杀害她的证据都被狗舔了。狗因此成为邪狗，并在后面的剧情中一直是李唐的暗喻替身。
第三集集里李唐酒醉后杀死了第一集出现的混混二人组，这两个人无恶不作曾经因为强奸导致女学生跳楼自杀。此处帮助李唐处理现场的人是胖罗宾和女学生的父亲，这里稍稍有一点不妥就是女学生的父亲其实是不符合胖罗宾寻找合作伙伴的条件的。
从第四集开始李唐和胖罗宾合作开始替天行道的旅程，但是导演并没有把这个作为故事的重点，反而是讲故事的主线转成了猫鼠游戏，并引入了李唐的一位前辈恶人，也就是张难堪最开始提到的那位杀人跑路的警察，那个把他的父亲打成植物人的宋村。接下来的两集主要是在讲李唐一边跑路一边打怪，稍微重点描写的是同在社区超市打工的姜妍书，曾经被男友拍下不雅视频被曝光后，躲在超市社区避难。看到这里我一度以为导演想给李唐配个雌雄大盗，展开一段刺激的罗曼史。没想到导演铁血直男一直发疯，弄死姜妍书引出了宋村，快速推动剧情发展。
第七集里宋村随机干掉了建筑集团会长的孙女。该孙女虽然也有恶迹但罪不至死，这其实就是宋村和李唐的区别，李唐的雷达感应到的基本都是罪大恶极之徒，但是宋村是完全的凭借自己逻辑替天行道。倒霉孙女其实是不是必死，可惜她学啥不好学的是美术专业。胖罗宾在寻求张难堪合作未果的情况下只好转头去找了男主集团会长合作抓捕宋村，没想到会长一不小心就恶贯满盈弟搭上了自己的命。
第八集里四恶人在废弃仓库聚首，宋村打死了胖罗宾，张难堪打死了宋村放走了李唐。此处宋村揭开了自己的身世以及当年打伤张难堪父亲的真相，没想到植物人老爹也是罪有应得。
最后张难堪辞去了警察工作，逃亡菲律宾的李唐在意外被移民警察抓捕时发现自己的案底全部被抹去，于是灰头土脸的回到韩国，继续被迫开挂营业。
大结局。
结尾第八集最精彩的部分就是胖罗宾如何利用李唐曾经留在案发现场的一个被咬了一口的水果上的牙印坐实了自己是所有案件的执行人。之前胖罗宾一直说自己有计划有计划，但整体呈现出来的都是计划失败，一度让我认为他其实是个搞笑的角色，但是最终这一记绝杀直接呼应上了他设计直播张难堪暴力执法那个片段里，他拿着摄像头对着张难堪时满脸心机的表情。
整个故事再次也进入了一个高潮。可以说导演完全没让我失望，一直神经病一直爽。爽到大结局。
导演李昌熙还拍过一部李栋旭和任时完主演的韩剧《他人即地狱》，也要安排看上了！
最后是我每次写影评结尾的吐槽时刻。豆瓣真的是超级不要脸，自己写的影评还不能全文复制备份。你提供个文字编辑器就要上天了吗？
《杀人者的难堪》成为部分观众的春晚，但网飞版。
犯罪悬疑剧又出新花样。
退役男大怡荡中了一种很妙的基因彩票——做坏事，都不会被发现。
没有预谋、自然而然成了连环凶案的经手人，神奇的是没给刑警留下任何证据。
甚至，有人主动跳出来替他顶罪，还要诚心诚意感谢他。
他每每受到良心责备，想自裁、想自首，就会发现，手刃之人竟然都是十恶不赦的劣徒。
愧疚感怎么奇奇怪怪地，演变成除暴安良的自豪感。
韩剧《杀人者的难堪》，呈现出一种魔幻现实主义的整体风格，巧合重复一百次，便让人不再质疑其合理性。
1
被夸最多的转场
有形式有内容
大量观众对《杀人者的难堪》的转场赞不绝口。
请给本剧剪辑师加鸡腿，实至名归。
电影的蒙太奇思维得以全面实现，以彰显这种视听艺术最独特的艺术哲学。
起码能给新手导演一个启示，前史应该以何种方式出现？
最老套的闪回交代前史，有个人物想到以前的某件事、某个人、某种情绪，然后就直接大段闪回插入。
这跟小学生的寒假作业一样——有字就行、敷衍交差。
《杀人者的难堪》是这样交代主人公怡荡前史的。
现在时间线怡荡被揍，接过去时间线怡荡被揍。
转场的技巧在于精确抓住两个场景的相似点，相似度越高，转场越丝滑、越华丽。
就是这种极高的相似度，引起了观众的注意，然后热烈追捧。
继而，顺滑引出过去与现在的人物弧光——过去哑忍无反抗，现在疯狂反抗。
有多疯狂？怡荡拿着本来钉风景画的锤子，像砸核桃一样，将对方的脑壳敲开。
他过去被霸凌的怨气，挤压了多年，在这一刻，才第一次释放。
从这样完整的前因后果来看，你就知道那个干净利落的转场做得有多漂亮，不仅仅是炫技。
又不是体育竞技，单纯炫技毫无意义。
没有那个恰如其分的转场，观众就无法在开场部分，理解怡荡这种暴力行为是多么合情合理。
闪回出现的时机至关紧要，只要出现不对，马上就能给作品减分。
因为，闪回带有原罪——拖慢现在时间线进度，强行切断观众注意力。
剪辑师利用娴熟的技巧，将两个不同时间线拼接起来，转场的顺滑给观众带来极度舒适的观影体验，从而削弱了现在时间线的专注度。
也就是，转场的愉悦抵消了闪回的原罪。
2
双雄对峙性张力
请保持仪态勿舔屏
有多少人是冲着孙锡久、崔宇植入坑这部剧。
很多很多很多。
孙锡久饰演刑警，名叫张难堪，脸上很拽、办事很牢。
崔宇植饰演怡荡，脸上永远生无可恋，但发疯杀人除外。
从海报就可以看出，二人是双雄对抗的人物格局，太多人想看他俩同台飙戏。
实际上也是可口的。
怎么形容对孙锡久相貌的印象？
五个字概括，人狠话不多。
他在《犯罪都市2》饰演凶恶残暴的嫌犯，就最适合不过。
他的狠劲藏在骨子里，总觉得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崔宇植，最著名的角色当然是电影《寄生虫》里面的哥哥。
总觉得他的脸上写了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人设，小偷小摸可能有，但连环杀人魔就很难跟他联系在一起。
演员与角色的反差，又造成观众的另一种兴奋点。
怡荡首次杀人之后，张刑警很快就在他工作的便利店找到他。
二人面对面会话，隐藏着巨大的戏剧张力。
怡荡知道、观众知道，张刑警不知道——戏剧张力由此诞生，悬疑由此诞生。
怡荡会不会自乱阵脚、会不会自爆、会不会被张刑警看出破绽？
怡荡非常紧张，他以为张刑警会怀疑自己，所以才找他问话。
张刑警善于伪装，总是面无表情，其实他这时还没有怀疑怡荡。
对于观众最刺激的事情是什么？
兵贼相见，但兵不知对方是贼。
好比《第八个嫌疑人》唯一高光场景，警察只是为了投诉噪音误闯了贼窝，他们正在商谈如何打劫银行。
警察竟然曾经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犯人。
3
双雄格局被打破
全面走向崩坏
前3集累积的各色好感，会在第4集起被冲淡。
因为第4集，杀出一个叫罗宾的新人物，他的出现破坏了原本的双雄格局。
双雄、双雌，最常见的人物格局，非常容易收拢故事线、聚焦剧情，吸引观众专注力。
《杀死伊芙》，伊芙与小恶魔，警匪追逐出奇怪的暧昧氛围，又不是俗套的纯爱故事，极限拉扯、意犹未尽，挠得观众心痒痒。
如果主人公有三个，可以尝试三足鼎立的人物格局，例如犯罪电影《恶人传》，每股力量都有各自的价值观，互不让位、互不相融。
可能存在暂时的合作，共同敌人一旦消失，又马上分崩瓦解。
不然就三人组，例如TVB剧《幕后玩家》、喜剧电影《伟大的愿望》，三个好基友、三个好兄弟，吃喝玩乐一起、发疯发癫也一起。
罗宾与怡荡站一队，二对一的人物格局打破了双雄格局的平衡。
还有一个致命伤，就是罗宾出场太晚，第4集才出场，观众对怡荡、张刑警有感情。
再加上罗宾外在条件十分不讨喜，令观众更容易对这个新人物产生厌烦感——
他为什么要破坏怡难CP！我要看只有怡荡和张难堪的画面！
转场，技术层面得以出彩，有赖内容火箭的搭载，如果人物层面跑调、剧情走入歧途，单纯靠技术是救不回来的。
《杀人者的难堪》一共8集，只推荐前3集。
作者：张晚晴
本文首发于公众号「影逅」202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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