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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ork of Director Jonathan Glazer(2005)

演员:



影评:

  1. The Work Of Director Jonathan Glazer 编译:KULILIN Walter Campbell: 让我们从你感兴趣的地方开始吧。。。从你的角度,你的出发点究竟是什么,是一首歌,图象,我感兴趣的是你是如何从一张白纸开始的。某种程度上这和你对乐队的印象有关,而不是关于歌曲的。有一种描绘的感觉。 Jon Glazer:如果你对乐队感兴趣那将容易许多。如果他们对你意味着某些东西,你就会在录影带里表达这些东西。你用摄影机对准的东西都是重要的。这都是你要讲述的故事的一部分,你必须自己审查这一切。 Walter Campbell: 你了解RADIOHEAD的东西?那支录影带看起来非常真实,与他们非常吻合。NICK CAVE的也是—感觉非常到位。我感觉这要抓住他们神韵。这对你所有的作品都很重要。有人告诉我说,“如果你要导演,你必须掌握这个。”这也是为什么你和DENIS LAVANT的作品会那么棒,你和他有非常密切的关系,他也一样。他非常感兴趣,而且非常投入。这不是单向的。 Jon Glazer: 是这样的。 Walter Campbell: 它是双向的。 Jon Glazer: 如果不是双向的就很龌龊了。 Walter Campbell: 如果你看下YORKE在“STREET SPIRIT”里的动作,那些细微的画面和他在那一切的中心,他实在太棒了,而且那是恰倒好处的,不费吹灰之力的。不象是BLUR的...“发条橙“那个...和DAMON ALBARN。 Jon Glazer: 那个录影带让你想起“发条橙“? Walter Campbell: 不管怎样,我是说他的表演方式是不同的。YORKE的表演是发自内部的。那是一种从YORKE传达的一种内自的能量。有些人会钻进自省,自我意识的洞穴,其他人则不会畏惧任何事。就象LAVANT,他就不畏惧任何事。就象ROONEY,他就有那种心理状态去踢球。他不会想要在六万人面前踢球。 Jon Glazer: 他十岁时就那么想了。 Walter Campbell: 正是那样。那太强大了,如果人能到达那个境界,不论别人说人们也不会改变他们了。你会经常阻止其他的影响,只想让他们显露本性。不论我什么时候看到CAVE。。。那个录影带非常真实。我们最崇拜的那些人往往是对自己绝对真实的。每当我看RADIOHEAD的录影带时我都会想,你为他们工作前认识他们多久了? Jon Glazer: 有七年了? Walter Campbell: 我想这需要另一种经营。在我看到的东西里面奇怪的关联,好象诗一样。就连JAMIROQUAI,他和其他与你合作的人都很不同。是不是? Jon Glazer: 他确信他所做的事情,而且他是个非常棒的舞者。他与众不同的地方是他完美的移动。所以我们要让他展现。给他一个舞台,让我们看看他有多棒。 Walter Campbell: 不仅仅是那样。你会想,我还能做什么?如何能让我自己变得更有趣,把界限推远一点。他们对你有种共鸣,你也同样。你可以对他们完全坦白而且自然。他们意识到了这点然后决定享受它。这在CAVE的录影带中很明显。UNKLE的也是,LAVANT已经除掉了所有束缚。Jon Glazer: 那是因为他非常的投入。而且非常的享受。 Walter Campbell: 还有一种正义在潜入。RADIOHEAD的“KARMA POLICE”录影带的场景是故事发生的完美地点。如果你看过几遍后,就会感到那都是因为LAVANT。基本上完全是因为DENIS LAVANT,故事的展开和音乐,音乐非常细微的与故事连接着。当LAVANT在STELLA广告中与牧师坐在房间中谈生意时,也是恰倒好处。在UNKLE的录影带中,当他脱掉外套露出满身的伤痕时。这种东西很容易搞砸。处理好很难但一旦达到效果就会不同凡响。这就是我感到有趣的地方,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完美的结合了。在RADIOHEAD的录影带中的狗,尼姑,锁链,还有到处洒血的人,都不合理,却很适合并且相互需要。 Jon Glazer: 这都是梦境的影象。或者作为梦境的影响来展示,让你可以象在梦中一样把他们连接起来。它有自己的逻辑。让它把你带到任何地方才是主旨。 Walter Campbell: 你曾经见过许多人选择简单的方式。为了避免尴尬或者压力,他们停止了做正确的选择。那个房子的故事是什么?为什么把它烧着了? Jon Glazer: 我们想把一个房子点着,那人说可以把房子烧了,但要留下树。去敲人家的门然后问是否可以把他的房子烧掉是很有趣的事。就象要问他是否要把脑袋剃光一样。我想他们会那样反应,但奇怪的是许多人都同意了。那人只是说“别把树烧了就行了”,因为他为那棵树感到骄傲。但你的第一想法就是把树给烧掉,确定我们能得到那棵树。 Walter Campbell: 是什么东西让你思考,并留在你头脑里的。 Jon Glazer: 我不是回答这个问题的适当人选。 Walter Campbell: 你不认为无为已经成为作为了吗?某些时候我们—不是你和我—而是所有人都已经停止思考了。好象罗马城最后的日子。你知道GWEN STEFANI的那个录影带吧,看起来很有趣,但说道想法就很匮乏。 Jon Glazer: 我想她喜欢打扮,而且从小女孩开始就那么做。那是她最爱做的事,而且她一直那么做着。 Walter Campbell: 我见到GWEN STEFANI的时候都不敢直视,甚至感觉有点孤独。 Jon Glazer: 毕竟对于她来说娃娃屋显得太小了。 Walter Campbell: 如果是你会怎么处理那首歌。 Jon Glazer: 歌词是什么来着?“WHAT DO YOU WEIGH?” Walter Campbell: “WHAT YOU WAITING FOR”。她好象是在说“怎么不来抓我的屁股,还在等什么”。 Jon Glazer: 但如果她在娃娃屋里就会很难抓。 Walter Campbell: 你必须把手指放进猫洞里,从里面把后门打开,然后穿过浴室上楼。 Jon Glazer: 我喜欢那样。 Walter Campbell: 在你的作品中,有一种东西构造出一种移动的画面,让你开始思考,做梦或者在幻想中嬉戏。你打开了另一个画面的门,然后又一个一个的打开;你会看到一整个线性的画面,这很健康。大多数录影带都有一系列酷或者性感的画面,但那只是橱窗装饰罢了。 Jon Glazer: 你一定要完成一个比最初设想更宏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