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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2018)

初心(2018)

又名: 难忘初心 / 将军农民 / 农民将军 / 勿忘初心 / 不忘初心 / Original Aspiration

导演: 宋业明 靳滨林

编剧: 雷献和 王杉 季明杰

主演: 吴京安 丁柳元 徐永革 宋禹 苏丽 洪涛 赵晓明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大陆

上映日期: 2018-02-05(中国大陆)

集数: 32 单集片长: 45分钟 IMDb: tt13144626 豆瓣评分:5.3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1949年,解放军和平解放新疆,新疆军区成立,甘祖昌担任后勤部副部长。当时,敌特支持投机倒把分子新疆扰乱物价,大肆垄断黄金银圆,妄图从经济上困死解放军,甘祖昌低价将银圆投入流通市场,打击奸商气焰,稳定市场,稳定新疆政局。其后,敌特分子为报复甘祖昌制造车祸,令他头部重伤。1955年甘祖昌被授予少将军衔,和他同村同时入伍的李保山则授校衔。李对甘很嫉妒,违纪后被解职回乡。甘祖昌脑震荡后遗症严重,自觉不在适合服务军队,加之回家后看到家乡虽解放但生活仍贫困,自请辞职,解甲归田,回到老家江西莲花县沿背村。回乡后,他不辞辛劳,继续为家乡经济建设做贡献。他排除万难,修整水旱田,修建水库,创建公社农科所等,使农民生活大有改善。甘祖昌不恋高位而选择奉献,不图享受而甘于奋斗的精神成为领导干部的楷模,时代的先锋。

演员:



影评:

  1. //
            我在屋里玩着自己的电脑,爸妈在客厅看着他们的电视,原本是两不相干的,结果他们看的两个电视剧由于声音太大,使我进入了被动观剧状态。说实话,当电视剧不是你喜欢的电视剧,你又被迫不得不看时,真地令人很不舒服,对剧的愤怒象一把火,在胸中烧来烧去,令人没办法解脱。
           这两个让我浑身上下难受不已的电视剧一个是《初心》,一个是《那年花好月圆》。懒得说《那年花好月圆》这种把现在的某些东西搀到过去,然后传播一些腐朽思想的玛丽苏直男癌所谓的大女主戏,我在这里说一说《初心》这个剧。
           话说剧里的男主角叫甘祖昌,解放前是个将军,解放后一定要拉家带口地回到农村当农民,建设新农村的故事。话说这个故事真没什么,题材上无非是理想主义者实现理想的事,哪个国家还不需要一个这样舍弃自我,一心为民的人呢。但是......
           他是去当农民吗?跑到哪里都掺一脚,别人反对,就有人站出来说,这是甘将军云云......这不是当最底层的农民,这是典型的另一种特权阶层啊。在剧中,里面遇到了很多问题,问题的原因并不是老百姓出问题,而是各个层次的权力的任意使用,这样当然是不对的,但中央一套的大戏不是倡导如何不要这个样子,而是用甘祖昌这样的他们认为的“好的”特权去对付那些不好的特权。
           这能改变什么?
           对未来来说,甘祖昌的行为什么也改变不了。
           别人冲甘祖昌道歉认错,不是源于对甘祖昌正确性的认可,而是源于对甘祖昌权势的认可。
           这就是这个片子要达到的目的?
           将军圣光保佑下的农村生活,这就是甘祖昌的初心?
           (仅对戏不对人)
  2. 说实话,这部电视剧我自己没有从头到尾看完,只是吃完晚饭陪我妈妈看过一会儿。然后我去查看了一下剧情介绍,简单来说就是一位原本在部队享有很高荣誉的一位将军因为身体原因回到家乡,看到家乡父老穷困潦倒,下定决心要帮助家乡脱贫,一心一意为村民服务,途中经历的种种困难,最终带领村民成功走上幸福的道路……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段是甘将军的女儿考了第一,是第一批加入少先队的人,她想穿新衣服站在国旗下,回家后叫他父亲给她买新裙子,他父亲说一条裙子要好几块钱没同意给她买,回到学校后被同学排挤,被同学欺负。导致红领巾被抢入不了少先队。小女孩为此很难过,哇哇的哭声更让人心疼。

    我对此也有同感,小女孩在学校本就是弱势群体,都说女孩要富养,虽说是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但是我认为只要孩子提出的不是很过分的要求,家里能买得起的东西还是要给孩子买的,坚决不能叫孩子在外面受委屈。否则长期以来孩子会自卑的,俗话说的好,治国先平家,家里的矛盾解决不好,怎能带领上百人创造美好生活……

  3. 2023年9月3日更新

    龚全珍同志9月2日逝世了。致敬大爱无私的平凡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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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看央视的新闻采访知道的老一辈革命家。一集集看完,事迹我确实非常感动,佩服老一辈革命家的初心使命。剧里面很多小人物的恶与善,有些人不能说是坏人,因为他也会展露出一些好的方面,但绝对是小人,大概就是社会中的普通人。二婶这个角色从她出场的第一集就想踹她,非常典型的“恶毒”亲戚嘴脸,不是什么恶人,但是说的话特别伤人。李保山这种就是纯粹忘恩负义、自私自利的小人,比马副书记还是让人厌恶,王司令刚出场说这个人不能留在部队里,还以为他有偏见,看到十集就发现王司令慧眼如炬。李二美就是没文化、自大、不听劝、墙头草、喜欢占蝇头小利的市井小人的缩影。还有好些个时代背景中的败类、渣滓,这些人现在生活中也常见。有时候,会觉得人性和时代无关,和社会无关,它就是一个特定的东西,存在于无形中。

    剧里的主角甘将军和龚老师,真正的时代楷模、民族英雄,用了一辈子时间,舍弃了一生荣誉,造福当地。看剧的时候时常会被他们的感情和坚持打动,无私奉献、艰苦奋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

    但是,这部剧细节太粗糙了,最多三星的水平,演员其实都是演过很多主旋律的老演员了,但是剧里的妆造和衣服都太新了,在新疆的时候(四十年代末五十年代初)演员的唇彩有点过于鲜艳了,比他们二位十几年前演的剧(如《围屋里的女人》和《亲兄热弟》)的妆容还要鲜艳,到了江西莲花时就好很多。可能因为篇幅有限,几位小孩的演员,好像十年都长不大一样,除了建建和平荣,其他几个几乎没有什么戏份,最后新新就像消失了一下,建建的演员换了三个,最后一个演技是真的……有点差,平荣小时候要花裙子那段,觉得和甘将军性格是真的像啊,执拗(不听话版,长大后那个演员哭的……像假哭。

    希望主旋律剧的好演员班子能有好剧本,更注重细节。一部上乘的主旋律剧会让更多人了解一段历史和人物,有很远很深的影响。

  4. 水库工程在众人的期待中稳扎稳打地开建。甘祖昌每天泡在工地,几乎不着家。龚全珍也继续着学校的教学工作。这同样是个细活,不仅要细心,因材施教,还得有爱心,诲人不倦。
      一个人遇到好老师,是人生的幸运。做龚全珍的学生,就是如此。可龚全珍自己的遭遇,并不是这样。
      在她上小学四年级时,有一个数学老师,教学方法有些“古板”,其实就是一个字——打。每次考试,一旦出错,不问做错的原因,劈头盖脸就打。
      有一次,龚全珍错了一道题。按照数学老师定下的规矩,要抽两教鞭。可她偏偏在接老师递来卷子的时候,一不小心,没接住。那个老师一下愤怒了,做错了题,还敢闹情绪!以为是龚全珍故意不接,不但抽了那两教鞭,又补抽了几下,还恶狠狠地吼道:“怎么?还不服!”
      龚全珍委屈极了,不敢回应。
      那男老师露出瞧不上的神情,突然没由来地恶狠狠道:“你要是能考上初中,我就不教书了!”
      这句话深深地刺伤了龚全珍的自尊心,她把它埋在了心底。她没有被这句嘲讽打败,而是自强自立,感受到一种激将的力量。
      如今,年已耄耋的龚全珍老人回想起这幕往事,早已淡然,她说:“换一个角度来看,我真要深深地感谢这位老师,是他激发了我的斗志,我不服输!”
      两年后,龚全珍报考了中学。出榜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第一件事,就是立即跑回小学母校,找到那个说  她“要是能考上初中,就不教书了”的男老师,向他报喜。
      龚全珍仰着头,看着数学老师。老师听到她的话,刷地一下红了脸。
      不知那位老师后来会不会有所改变,龚全珍却由此明白了一个道理:冷嘲热讽,从来都不是教育的好方法。她受到了激将,从而奋发,但也有另一条路,自暴自弃。孔夫子循循善诱,善于引导学生进行愉快的学习,这才是好老师、好方法。
      龚全珍有幸遇到过一位这样的好老师。她一直记得这位老师的名字,直到现在她已九十多岁了,还能一口说出老师的名字——边瑞雯。
      五年级时,小学来了几个师范学校毕业的女教师。边老师当了龚全珍他们班的新班主任。她对学生和蔼可亲,说话柔柔的,讲课很清楚,同学们有点进步她就表扬,毫不吝惜赞美。
      龚全珍也很喜欢边老师。有一次,边老师没提前通知就来家访。妈妈有些担心,问:“是全珍在学校犯了什么错么?”龚全珍也胆怯地躲到门后不露面。边老师笑着说:“没有,没有,全珍是个好学生,班上前三名,爱干活,和同学们很团结,大家可喜欢她呢。”
      妈妈一听,绽放一脸笑容。龚全珍也跑出来给老师倒茶。
      这是龚全珍人生第一次得到老师的表扬,记忆终生。或许,献身教育的爱心种子,就从那时悄然种下、渐渐萌发。
      刚到莲花县当老师时,正是“大跃进”时期,龚全珍常常带领学生外出参加劳动。劳动中难免磕磕碰碰,蹭破皮啊什么的,会受点小伤。那个年代,人都活得粗糙,卫生医疗条件也不比现在。可龚全珍很在意这些看似的小事。伤口不上药,就会化脓感染,小伤口搞不好会出大问题。这时,她以往的经验知识就派上了用场。
      还是在抗战时期,龚全珍就读的河南淅川一中,有位校医韩大夫曾经教会她一些医疗护理知识。
      龚全珍就准备了一个小药箱,买了些外用和常见病的内服药,当起了学校保健员。外出劳动时,她也背着。平时,孩子们有个头疼脑热,或是跑步摔跤蹭破了膝盖,都找她要药。
      有天早操,龚全珍检查学生寝室,发现一个小男孩躺在被窝里,小脸红红的,还在发抖。龚全珍摸摸他的头,好烫啊。问他怎么不舒服,说头疼。看来可能是重感冒,吃药不管用,得打针。
      学校离县城二十多公里,不能把小男生送到医院去,远,也没有钱。
      龚全珍自作主张,买了针管和注射药水回来,她问自己,敢打针吗?
      敢!
      她把针头在火上消了毒,吸了药水。
      打针之前,她又一次问自己,你为什么要冒风险做这样的事情呢,你有把握吗?
      她又自问自答,有把握。
      龚全珍想,我是韩大夫的学生,多年前,韩大夫就是我的榜样,我还怕什么!再说早就学会了打针的要点,做好消毒,找准位置,一下就打进去了。
      她拿起针管,按照规定的操作细心消毒,然后扎了下去。小男生退了烧。
      这一下,龚全珍更自信了。感冒是常见病,她有把握。打针,也成了她擅长的技术。她成了合格的兼职保健员。那只小药箱陪伴了她二十几个春秋,没出过一次差错。
      龚全珍说,家长把孩子交给老师,我要管他们的学习,也要管他们的健康。这才算是一个好老师。
      1966年,龚全珍在莲花县坊楼公社南陂小学任校长。除了搞教学,还要参加劳动。其中一项劳动是担木梓。
    木梓是南方的一种绿叶灌木,深秋时结果,果子红里透白、黄里套金,经济价值很高,木梓仁可加工制作食用油。
      龚全珍和老师们一起担木梓,一天爬过三座山,路又窄又陡,累得够呛。别的老师能担百十斤,她身单力薄,只担了二十多斤,感觉很不好意思。
      龚全珍不是个偷懒的人,也不随便放过自己。既然力量小,担木梓担不了那么多,她就抢着干点别的,给自己“找补”回来。学校的厕所脏了,她去打扫。再不就是粉刷墙壁,身上、脸上、头上,都是石灰,她也不在乎。
      在新疆八一子弟学校时,龚全珍的月工资是80元,回到莲花,也没变动。那个年代,这是高工资了。学校每次涨工资,她首先声明她不调。她说:“县长工资才50块,我有80块,太多了。”
      有位刘永林老师刚分来,还没转正,钱粮都少。龚全珍见他生活挺艰难的,就把粮票给他。

      龚全珍做这些事,甘祖昌都不会干涉。帮助别人,是应该的。再说,他的心思都在修建水库上呢。
      江山陂一点点修起来。可谁能想到,石坝修到三米多高,一场暴雨袭来,像前两次那样,洪水冲垮了大坝。
    重蹈覆辙,人们议论纷纷。有人泄了气,说风凉话:江山还有个别名,叫作南陂,那意思就是“陂难修”嘛。不是头一遭失败啦,算啦,搞不成。工地上弥漫着失望的情绪。
      甘祖昌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他返乡时,从新疆带回来的猪、鸡、兔,一个多月后,都没能成活。可这丝毫没动摇他的意志。古话说得好,因地制宜,凡事慢慢来,朝着自己的目标,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必有所成。
      他来到冲垮的大坝前,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大家都看着这个怪老头。
      只听甘祖昌说:“大水冲毁了我们辛辛苦苦建起来的陂,几千个工是白干了。这是坏事,也是好事!”
    什么?好事?这么多人,白忙活了这么久,还是好事?甘将军这是被气昏了吧?
      甘祖昌可没糊涂:“我们修陂是为了啥?引水灌田对不对?你们看,以前土像石头一样硬,开渠那个费力哟!怎么挖也挖不动。现在,土一下松了,不正好开渠吗?这不是等于老天爷还我们一万个工吗?”
      大伙愣了片刻,一下明白过来,把修陂筑坝暂且放一放,都抓紧开渠去了。一边挖渠,一边赞不绝口,都说,甘将军看问题,真是有眼光。
      十多天,渠开好了。大家又回到筑坝工地,一切从头开始。
      五个月后,江山水库建成了!
      这座水库只用了12万元,坝高20米、长50米、蓄水量550万立方米,可使周边八个大队九千多亩水田得以灌溉,从而使庄稼增收保收。
      可惜,沿背大队几个生产队地势较高,一时不能受益。甘祖昌又想修压力水管,往高处送水。
      湾前生产队有社员不信:“老话说,水往低处流,没听说过,水能上山?水要是能上了山,我就用脑袋走路!”有的说:“水能灌到山上的田,我就杀猪!”
      甘祖昌不跟大伙争论,只是干。一个多月,一号水管完工,流经三座小山,送到了湾前,社员们个个拍手。再修二号水管时,生产队积极派工参加。
      当年,有人曾担心江山水库不牢靠,还说它就像包饺子,外面看起来是水泥,里面全是泥巴,最多三年寿命,过了三年堤坝就会垮塌。
      其实这是不知情,还乱议论。江山水库是钢筋水泥建起来的,如今,已经建成50年了,依旧安然无恙,继续发挥着储水灌溉发电的功能。
      2016年7月底,笔者到访江山水库。乡村常见的小水库,大多低作堰,只有几米高,不过是一道拦水的河坝而已。而江山水库在峡谷之间,横跨两岸,有数层楼高,看上去颇有气势。当时并未放水,水库上游风平浪静,一派湖光山色。当地人称,这是莲花第一坝,放水时大地颤动,涛声如雷,着实震撼,使人陡生天地正气之慨。
      因为有了这座水库,江山村近年来开发乡村旅游,主打“水生态”,玩起了峡谷漂流,一时游客纷至沓来。人们都说,这是甘将军当年创造的福荫。所以当地把江山水库又称为将军水库。

      甘祖昌和龚全珍,一个手里攥着锄头,一个指尖捏着粉笔,都忙于各自的工作,只有周末才和孩子们相聚。龚全珍回到家,洗衣服、补衣服,再改善改善伙食。甘祖昌虽是南方人,在北方多年,喜欢面食。莲花乡下不常吃面,龚全珍就包饺子给他和孩子们吃。
      她心里记着分别时部队首长的嘱托,要好好照顾甘祖昌,争取让他活到60岁。
      可到了莲花,她发现甘祖昌特别充实,早出晚归,几乎不沾家,累是累,但精神充实,开心得不行。
      唯一苦了的就是孩子。
      龚全珍平时住在学校,顾不上管孩子。孩子们的衣服鞋子破了,就自己胡乱补一补。有时甘祖昌见了,也动手来补。孩子们都说,小洞爸爸补,大洞就等妈妈。有的补丁甘祖昌补得实在不像样子,龚全珍周末回了家就拆了重新补好看一点。
      她和孩子们待在一起的时间,真没有和学生在一起的时间多。至今,常常有人问龚全珍的女儿:“你妈妈的普通话那么好,又清楚又好听,你们怎么却讲不来普通话?地方口音好重哦。”
      女儿们就实话实说:“和妈妈平时接触少咯,就是说几句话的时间也少,没有机会跟妈妈学普通话,就说莲花话咯。”
      龚全珍闻言哈哈大笑:“当年确实对孩子的关心太少。女儿们都说,爸爸是农业社的爸爸,妈妈是学生的妈妈。”那时候,村里谁家孩子不听话,大人就吓唬他,不好好听话,就送你到甘祖昌家里去!平时不管你,犯错了管得凶!
      甘祖昌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严厉又倔强,在村里遇到调皮孩子捣蛋,他就把旱烟袋举过头顶做打状。当然,并不会落下去。
      在家里,孩子们怕的,却是妈妈。
      龚全珍的儿子有一次在课堂上偷看连环画,被龚全珍发现了,就提问他。他辩解说:“妈妈,我没看。”
    龚全珍厉声道:“这是课堂,不是家里,叫我老师!”
      周六,她把孩子们叫在一起开会:“今天说个规定,从现在起,你们都要遵守:一进学校大门,就要叫我老师,到了家,我才是妈妈!”
      龚全珍的同事刘永林老师回忆,那时龚全珍刚生下小女儿,没多久就来上班了,“她把小孩往床上一丢就去上课,要哭要拉随便,等下了课再去管。”
      小女儿半岁后,就给了甘祖昌一个亲戚养。她从小在另一个村子长大,很少见到妈妈,所以后来“看到她都有点怕”。
      一天,龚全珍从学校回家,只见八岁的大女儿平荣正在家里带妹妹。龚全珍问:“你们吃饭了吗?”
      女儿说:“饭已经做熟了,哥哥去虎形山摘菜,等哥哥回来做个菜就吃饭。”
      龚全珍问:“爸爸呢?”
      女儿答:“到县里开会去了。”
      一会儿,13岁的儿子新荣回来了,提着一篮子菜,还顺道割了一篮猪草。不大工夫把菜炒熟了,几个孩子吃了饭。
      龚全珍问:“好吃吗?”孩子们都说:“好吃,哥哥做的菜最好吃啦。”龚全珍尝尝:“哟,咱家的小炊事员真不简单呐。”
      平荣12岁那年,退学回家劳动,带着两个妹妹割猪草,还给队里放牛。到了年底,她请叔叔去队里查查,看看她们挣了多少工分。叔叔带她们去问了大队会计,会计说,养一年牛七百多分,加上给队里割草,一共一千多分。
      平荣问:“这么多分,能分多少钱?够我和妹妹们的吃饭钱吗?”
      叔叔算了算,说:“差不多能分八九十块吧,一担谷九块,能买十担谷了,够你们吃的了。”
      平荣和妹妹们高兴地笑,又问:“够我们穿衣服和学费吗?”
      叔叔摇头:“那还太少。”
      平荣转过头就对几个妹妹说:“以后放假咱们要多干活,多挣工分,争取自己供自己。”
      旁边几个社员听了,哈哈大笑:“你们的爸爸妈妈都有工资,还养不起你们啊?你们小小年纪,挣什么工分?”
      平荣一脸严肃:“我们不用爸爸妈妈供养,我们要自己养活自己!”
      
    《本色》
    《本色》

    叔叔后来把这件事告诉了哥嫂。甘祖昌很高兴,点头称好,说:“从小自食其力,明白事理,这才是我甘家的孩子。”龚全珍则又是一番感慨,如果一直生活在城市,哪里会有这些体验、懂得这些道理,恐怕只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

      书名:《本色》
      作者:木闻
      出版:西北大学出版社
      定价:68.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