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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逃亡 The Great Escape(1963)

简介:

    二战期间,德军的战俘营里,每个人都在渴望着自由。美国人希尔(史蒂夫•麦奎因 Steve McQueen 饰)在进入战俘营的第一天起,就一直计划着越狱。虽然他的十多次逃跑都以失败告终,但希尔从未放弃。这次,希尔和英国军官罗杰计划秘密挖掘隧道带领250人一起越狱。所有人都贡献出了自己的一分力配合这次计划,有人专门负责制作大家逃跑后需要穿着的平民服装、有人负责做假证件、还有人负责储备食品等等。然而就在他们的隧道大功告成那天,隧道却被德军发现了。逃跑计划的日期一天天临近,希尔他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挖掘工作。

演员:



影评:

  1. 逃狱片中,我喜欢的有三部–《大逃亡》(1963)、《巴比龙》(1973)和《肖申克的救赎》(1994)。《巴比龙》生猛锐利,《肖申克》熟练流行,《大逃亡》则可以被奉为影史经典。

    即使在战争片中,《大逃亡》也绝对数得上。电影改编自Paul Brickhill(飞行员,澳大利亚人,二战中被击落后关入第三战俘营)的同名作品,讲的是真实的二战故事–盟军飞行员挖地道逃离战俘营。战俘营的原型是现波兰境内的第三战俘营(Stalag Luft III),当时主要关押盟军飞行员。德国人守卫森严,到1943年的时候虽然战俘们已近30次试图挖地道逃走,但都失败了。《大逃亡》记录的是1944年成功的一次逃亡,组织者试图让250人逃亡,最后逃走了76人。不过只有3人最终逃脱,有73人被捕,其中50人被秘密枪决。

    1981年的时候《大逃亡》又被美国人翻拍了一次,名字叫《胜利》,有时候也被叫做《胜利大逃亡》。看过1981年版之后,更加确信1963年版是经典。1981年版是一部典型的好莱坞影片,开片就是一个人趁着夜色试图剪断铁丝网逃出去而被当场击毙,抓住观众的神经。故事的主干与旧版无异,只是好莱坞把战争娱乐成了足球赛。球王贝利等一干球星出演角色创造了大卖点。荒谬的是深陷战俘营和集中营的人们竟然宁愿放弃逃走的机会而去赢得一场球赛。权当好莱坞借着愚蠢的情节表达以足球代替战争的美好愿望吧。

    在国内,1981年的片子更为人所知,其实1963年的片子堪称完美。留给我最大印象的就是人物众多但丝毫不觉得杂乱,不少人物着墨不多却性格鲜明。”禁闭王”(多次逃脱,抓回来就被关紧闭室)Hilts上尉是孤单英雄,逃狱的组织者和策划者Bartlett则是集体领袖,英雄主义与团体精神交相辉映,影片很丰满。

    荧幕硬汉史蒂夫·麦奎因是个幸运儿,三部著名的逃狱电影中他就主演了两部。在《大逃亡》中饰演Hilts上尉,在《巴比龙》中饰演巴比龙。麦奎因是 1960年代著名的美国演员,这家伙作风狂野,爱玩摩托爱开快车。当然,《大逃亡》末尾骑摩托车越过18米高的奥瑞边界铁丝网的镜头是替身做的。他有一句名言:”我宁愿醒在一个不存在的地方,也不想在地球上任何一个城市中苏醒。”(”I would rather wake up in the middle of nowhere than in any city on earth.”)1980年,50岁的麦奎因死于肺癌。

    《大逃亡》里,伪造证件的Colin Blythe中尉在逃狱前眼睛失明,乘飞机逃离时因为油料耗尽被德军打死。实际中,伪造证件的人既没瞎也没死,他就是James Hill,战后他成为一名纪录片导演,得过柏林电影节的银熊奖,他拍摄的纪录片还得过奥斯卡最佳纪录片殊荣。

    虽然Colin Blythe中尉这段并未忠于历史,但导演的改编发挥是合适的也是成功的。这里再和《胜利》比较一下,《大逃亡》的伪造者虽然只是个配角,但有血有肉,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相比之下,昨晚看过的《胜利》里伪造者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记得了。电影就是这样,它不遵守进化论,有时候前辈导演的作品就像大山一样,只能让后辈导演兴叹。

  2. SS人员进门时我已经整理好行装,事实上我也没什么可整理的,我留在这里的私人物品甚少,除了墙上几幅照片。撤职文书下达很快,而我本人在得到76名战俘集体越狱的消息时早已对此有心理准备:希特勒绝不会姑息这样的"玩忽职守"和敌人的"公然挑衅",在他看来这无疑是奇耻大辱:在重点羁押的情况下竟然让这样大规模人数的越狱行动成功实施、还让这群战俘们在整个德占区领域内到处乱跑,制造各种混乱,从而诱发大量人力物力去组织搜捕。对于将面临的问罪我并不感到恐惧慌张,离开目前的这份工作我也不觉惋惜,没有一个有荣誉感的Luftwaffe军官会喜欢干战俘营的活,我仅仅是因为不愿意过早退离现役,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项工作。的确,在Stalag Luft III期间我谨慎遵守日内瓦公约,公平对待战俘,没有做出任何违反公约和有损国防军军人荣誉的行为,我对此并无羞愧。倘若换作不是目前这样严峻的形势,我兴许还会向Ramsey和他的部下致以祝贺,无论如何,他们进行了极其勇敢的尝试和努力,他们值得钦佩。从战俘营逃跑是被俘军官的天职,这一点我想我们双方不存在认知上的分歧,异地而处,我也会和我的同胞战友们履行同样的职责。 惟一使我感到痛苦和难堪的是,我是在这样的局面下离开Stalag Luft III的:因为我的疏忽致使76名战俘逃出此地,落到了SS和秘密警察手里。由Arthur Nebe挑选、希特勒签字批准的50人处决名单是赤裸裸的谋杀和屠杀,毫无荣誉,令人愤懑、令人羞愧,妄图掩饰这样的战争罪行是何等荒谬!身为德国军人,我简直无颜面对Ramsey的目光。因为我觉得这就好像是我亲手干下的罪行一样。他会怎样看待我、我们?这个英国人?我们都是空军部队,都属于正规军一员,我们一样都从一次世界大战中经历过来,他曾是海军而我曾是步兵,我们都熟悉战斗和死亡,熟悉枪炮和鲜血,无论是同胞的还是敌人的,但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作战和死去,终究与赤裸裸的谋杀与被谋杀性质完全不同:在敌人没有还击能力的情况下,这既不公平也缺乏荣誉。 接到通告的时候,我的手颤抖得很厉害,我使劲绞扭双手想使自己镇静下来,马上我就得面对Ramsey,向作为SBO的他通报这个消息。如果我震惊失措,我将更觉难堪。然而我的努力没有收到大的效果,在Ramsey走进门、接近我的办公桌前时,我仍未能彻底平静下来,我的手仍控制不住发颤,我只能用一只手用力搓着另一只手的手背,低垂着头,避免与他的视线直接接触。我想,我的反常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敏锐如他立刻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而我对他确乎是有愧的:对于这一切的发生我无能为力。归根结底对这76名战俘我是有责任的。当我垂着头,艰难地将50人被处决的消息告知他、把那份名单推给他时,我不能想象他的神情。他的嗓音起初仍是安详的,在询问被重新俘获的人员何时能返回Stalag Luft III时,随后我所熟悉的安详和矜持都不见了,他询问的声音高亢而充满难以置信的愤怒,第一次显得咄咄逼人,"50人里有多少人受伤了?!"我回答他:"没有,他们全都被击毙了。"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我终于抬起头来望向他,他的面容已经恢复成毫无表情。他抬起手,机械地将军帽戴回头上,低声说了句"我明白了",就拿着那份名单,转身拄着手杖出去了。他的肩背依旧笔直,走路的姿态也依旧平稳、坚定,我理解,沉痛在他心里,却不能压垮他的精神和意志。 我第一次见到Ramsey是在1943年秋天,他们从Schubin的Oflag XXI-B转移到Sagan来。我早已听闻过他的声名,包括他家族的和他个人的,我知道他的家族成员里有人在特拉法尔加海战期间在纳尔逊旗舰上服役,有人在克里米亚战争中获得过维多利亚十字勋章,而他本人在大战期间曾在所服役的战列舰被鱼雷击沉之时英勇救援过同袍。战争爆发后,作为英国皇家空军的上校,他本来不需要再飞轰炸任务或作战行动,但他坚持要飞,也正因此他才早早被我军击落俘获。我也查阅过他在各处战俘营的一系列材料,得知了他的"越狱"履历:因为腿伤而行动不便,亲身参与越狱对于他并非一桩易事,但他的经验足以使他为战俘营里的越狱组织提供建议;由于他的SBO身份,他也必须了解和掌握事情的进展。在Stalag Luft III,他当然还是SBO。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感觉他和照片上不是太相像,他本人看起来更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更年轻一些,却也更不好应付。他的言谈举止都带着一种颐然的风度,一望而知出身良好家庭和受过优良教育。他的身形和立姿又显示他是一名老资格的军人。他说话的声音总是平和的,几乎从来没有提高声调的时候,但却有着含而不露的权威。他不算太幽默,但在言辞交锋上也从来不缺乏敏锐的反应和双关语技巧。他的面容上总带着微笑, 看他的飞行员部下们就像看着一群孩子。他是很典型的那种英国绅士军官,走在路上时你无论如何不会把他误认成是别的国家的军人。 我见过很多英国军官,比我见过的法国军官和美国军官都要来得多,我们对彼此都已相当熟悉,有过深入接触和了解。在空战领域德国人和英国人自大战以来就建立了相互尊敬、公平较量的传统,尽管我是在1937年才加入Luftwaffe作为戈林的私人参谋,我没有在天空真正地飞翔和战斗过,但我对我们的Boelcke、Richthofen和他们的Mannock、McCudden都知之甚详,现在我们还有Galland而他们有Bader这样的王牌和勇士。我在战俘营见到过许多优秀的英国飞行员,尽管他们被击落了,或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沦为了我军的俘虏,但在精神面貌上他们完全没有沦为俘虏的卑屈与沮丧模样,他们仍旧是战士,和在天空中一样斗志昂扬、热情高涨,他们时刻都不放弃逃离的计划和行动,这当然给我们制造了巨大的烦恼, 但在私底下作为个人我深感敬佩,因为我所能想象的最好的军官品质、我希望我们的军官能拥有的最好品质,就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希望能和这群优秀的人和平共处,希望他们安然度过战俘岁月直到战争结束,不希望他们出乱子,使我麻烦也危及他们自身。但我也深知这样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1944年春季我们的处境并不顺利,无论东西两线,在离前线战场稍微远一些的战俘营里也能感受到局势的紧张,在管理方面,SS和秘密警察越来越频繁地插手干涉战俘营事务。这使我们满怀厌烦却又无能为力。SS和秘密警察的头子就是希姆莱,戈林从不敢顶撞希特勒,即使是在正确的事务上,因为顶撞希特勒往往就意味着被撤换,在这方面陆军的将领们是前车之鉴。于是具体到我所管辖的Stalag Luft III,这座纯粹属于德国空军管辖范围、专用于收容盟军飞行员战俘的营区,也得不时应付来自SS和秘密警察的骚扰。我得承认,这是整个的工作中最让人厌烦的部分。同时再清楚不过的事实就是:我只在Stalag Luft III有权限,一旦战俘们离开此地,变成逃犯,我的权限便将鞭长莫及,对战俘的管辖权将落到那群既没有荣誉也不是军人的便衣警察和歹徒手上。 在与Ramsey的会面之初,我即委婉地将这层意思传达给了作为战俘最高长官的他。他关于军官职责和履行职责的申明,我全盘理解和认同。我不反对身系囹圄的军官逃跑,我只担忧他们逃跑的后果。我想Ramsey并非不懂得其中的利害:即使是目前这样的情况,最高当局仍选择了让空军管辖空军战俘,而非将他们交给SS。一再的越狱行动,很难保证这种局面不发生改变。 1944年春季的"大逃亡",最终将我的担忧转化为了现实。Ramsey不能阻止军官履行职责,我无法阻止。由于行动被中途发现,原计划逃离的250人只有76人得以经由地道离开。其中73人被缉捕,最终成功逃脱的仅仅三人。73人中50人被挑选处决。而剩余的23人也将被转移到集中营去。余下的战俘不知何去何从。我因为渎职被撤换,命令我立即返回柏林接受问罪。临行前我见到了刚刚回营的那位美国飞行员军官,我想起来他在来这里的第一天所说的那句挑衅意味十足的话:他想在战争结束前驾驶飞机从上空看看柏林。我不知道是否该祝他愿望成真,我只知道我将比他先看到柏林。他是幸运的,至少他还活着,我希望他的幸运能够长久持续。 我坐上车,透过铁丝网望向战俘集合的场地,Ramsey站在人群最前面,他的身后是一张张我熟悉的面孔,但距离太远,显得模糊不清。人群肃穆,寂静无声。我想Ramsey已经向他们通告了死难名单。我知道我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包括Ramsey。我们彼此的命运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也望着我,似乎很平静。职责不允许他的哀戚形诸于表,所有的牺牲都是有价值的,也必须找出价值,鼓舞战友。他将作为这桩战争罪行的见证者和记录者。只要他能幸存下去,只要我们在战争中失败了,所有罪犯就将遭到清算。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我惟一遗憾的是:我们只能以这种方式和这种关系在战争中遭遇和结识,假如有更好的机会, 假如是在和平年代,我会非常欣喜于结识这样一位高贵的英国军官,和他那群勇敢顽强的飞行员同袍们。 ** 暂时不知道影评该怎么写,先写了这个短文凑数,Ramsey和Luger,SBO和Kommandant,Luger视角。基本依据电影,和真实历史事件无关。Ramsey的背景设置同电影一样揉和了当时的SBO Gp.Capt.Herbert Massey和Wing Commander Harry "Wings" Day两个人,主要依据了Wings的背景,而实际上Massey因为腿伤不能亲身参与大逃亡,Wings则确实参加了并险些遭到枪决,最终是戈林求情才幸免于难,Massey则因病被遣返回国,也是他向英国当局报告了50名战俘被处决的战争罪行。 标题Wings既是空军的代指,也是Harry Day的绰号(战后他升了Gp.Capt.,本片拍摄时他是技术顾问)。

  3.         太晚了,有点累,脖子疼。
        
      来讲点好玩兴奋的吧。
        
      《 The Great Escape》是另外一部快乐的越狱片,超级好看的。好莱坞拍摄于1963年,也够古老的。我要说的这个是1963年拍的,不是1981年翻拍的那个,后者里面有一群球星,但是不好看。
        
      《 The Great Escape》改编自Paul Brickhill(飞行员,澳大利亚人,二战中被击落后关入第三战俘营)的同名作品,讲的是真实的二战故事–盟军飞行员挖地道逃离战俘营。战俘营的原型是现波兰境内的第三战俘营(Stalag Luft III),当时主要关押盟军飞行员。德国人守卫森严,到1943年的时候虽然战俘们已近30次试图挖地道逃走,但都失败了。《 The Great Escape》记录的是1944年成功的一次逃亡,组织者试图让250人逃亡,最后逃走了76人。不过只有3人最终逃脱,有73人被捕,其中50人被秘密枪决。(这段文字是查阅该片背景的时候抄袭来的,不是我写的,郑重声明,嘻嘻。)
        
      关于二战的片子我看过很多,每次,德国兵出来的时候,我都忙着看德国兵的军服,但是,心里是畏惧极了的,尤其是纳粹和党卫军对待犹太人的镜头,太恐怖了,所以,终于找到这部1963年版的《 The Great Escape》时候,我还深呼吸了一下,问自己要不要看,又是越狱又是德国兵的,难免吓着自己就不好玩了,我不喜欢恐怖片。
        
       后来,就决定试看一下。
        
       哈哈,然后,我就一见钟情了。
        
        
        
       电影开篇,一群盟军被俘的战俘被带到德国人的战俘营里,才下车,就像《La grande vadrouille 》里的一样,立即好玩的乱了套,第一天,德国兵就抓住了2个美国人混进工人队伍妄图逃跑,后面的装草的车里还藏着4个还是6个,妄图逃跑。而且这些淘气的飞行员还制造了一群好玩的事故出来。
        
      美国最牛飞行员手里举着棒球手套和棒球雄纠纠气昂昂地吹着口哨在第一天越狱失败后被送进禁闭室关了20天。出来,继续。反正他不停滴忙着越狱,不停滴被抓回来却从不气馁。我突然发现这个美国人是Steve McQueen主演的,哈哈,要看下去了。他的越狱方式实在是奇葩的可以:找到2个探照灯在的灯塔的盲点,然后钻进土里,像土老鼠那样,前面挖出来的土放在后面,不断重复,哈哈,就出去了。但是外面,德国人密布,总是被抓回来。去关禁闭。
        
      整个影片的基调是轻松的,德国人似乎对战俘不像对其他人那么恶毒,那么多,大概250个战俘住在一片的房子里,挺互相尊重的,战俘也有一层一层的高官。
        
      后来,战俘们在高级将领的指挥下,开始有秩序地开挖地道。嘿嘿,越狱的经典方式就是挖地道,挖各种不同的地道,不过,这部电影的地道挖的那是相当的专业!同时开挖了3条,预备250人逃脱的地道,里面用木板支撑,有带滑轮的小车绳子一拉,就跑过去了,非常的专业。挖出来的那么多的土,也运输的相当的专业。
        
      战俘里有各种人才,制作工具的时候,窗外打掩护的是一队高唱歌曲的战俘,在歌声的节奏里,叮叮刚刚地就做完了各种工具;还有很多人大规模地在窗外开垦土地种植花啊蔬菜什么的,其实是为了安置早上大家运输出来晚上挖地道的和外面地面不一样颜色的土,后来镜头不断晃过被他们开垦过的土地其实就是种了一些奄奄一息的小葱一样的苗苗,笑死了;还有人专门教大家画画,大张旗鼓的,德国人一走,其实都是装的,重点在于那个真正的高手要画250张通行证和火车票什么的证件给大家,当然了,从德国人那里偷出来正规的这玩意也是相当的水平的方式;还有人当裁缝,因地制宜地把能用的材料都用来给大家做各种不同的衣服,以保证逃出去之后可以顺利地混进人群或者逃出德国境内;最牛的人在下面挖地道,那个人自从被俘虏后,挖了17条地道了,每次都给抓回来,他就领着一群人继续在挖第18条(?不记得了,太多了)地道;地道里还有鼓风机之类的东西,都是他们自己做的简易的。。。。。。
        
      3个美国人再次被从禁闭室放出来以后,开始收集土豆,很可爱的镜头铺垫着,大筐大筐的土豆被美国人运进房间,英国人就奇怪着,不想,7月4日,美国人居然升起国旗,扛着大桶的土豆酒请全体战俘喝酒庆祝美国国庆。那个场面,真的很震撼,哈哈,土豆都可以酿酒出来?Steve McQueen把这个角色演绎的太霸气了,狂野的让人爱不释手,哈哈,这词估计用的及其不合适吧?
        
      后来,他们缺少出去之后外面的详细地图和方位什么的,Steve McQueen就勇敢地在那天夜里,又老鼠打洞一样地逃跑了。第二天,再次被抓回来了,不过,这次,他打着胜利的手势给英国头——他弄好了外面的地图!
        
      经过不知道多久的战斗,这支有组织有纪律的空军战俘们终于修好了一截一截的地道,穿戴整齐,准备出发了。
        
      然后,在爬出去76个之后,被发现了。
        
      影片后半部分用了很大的篇幅来描述逃出去的76个人一路想法设法跨越德国边境的过程,很惊险也很有趣,当然最有趣的还是Steve McQueen,他偷了德国人的摩托车一路沿着德国和瑞士的边境飞驰,特别的帅,不尽让我想起来《La grande vadrouille》里,大片的镜头都是在德瑞边境完成的,一望无际的田园风光安静的让人无法想象那是如火如荼的二战时期。影片最后,Steve McQueen居然骑着摩托车飞越了18米高的第一道栅栏,不晓得是不是替身拍的,不然,一把年纪了,也能玩成这样,真是难以想象。戏剧性在于,第二道铁丝网他没有翻过去,纠缠在铁丝网里面了,再次被活捉。
        
      影片的最后,只有几个人逃脱,好像有11个被送回去,50个都被杀害了。
        
        
        
      电影是以悲剧收场的,但是精神却永存。
        
      一部电影,可以在那个现在的孩子们眼里完全是古代的时代,拍得如此回肠荡气。真他妈的过瘾。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抵制国产电影,好像我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
        
      现在我好像明白了。
        
        
        
      继续回头谈谈这些电影。
        
      《The Shawshank Redemption》里,要是Andy最后越狱失败了,影片也就失败了。
        
      《Le trou 》里,要是5个人越狱成功了,影片也就失败了。
        
      《 Un condamné à mort s'est échappé ou Le vent souffle où il veut》里,要是主人公越狱失败了,影片也就失败了。
        
      《Papillon》里,无论最后越狱成功还是失败,影片都不会失败,只是最后那纵身一跃,完成了对整个影片的救赎。
        
      《 The Great Escape》里,无论越狱成功与失败,影片都是成功的。
        
        
        
         。。。。。。
        
       没写完,不知道神经是不是搭错了,居然在夜里写这些东西。其实,一直以来不是不想写,而是我无法完成那条清晰的逻辑顺序,毕竟,我不是专业的影评人,我只是热爱而已,但是,发现在想描述清楚我内心对电影这种艺术形式痴迷的时候,我的文字,居然是如此的苍白。哎,这个应该算是硬伤。
        
      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继续待续中。。。。。。)

  4.     我宁愿醒在一个不存在的地方,也不想在地球任何一个城市中苏醒。 ——史蒂夫·麦奎因

        失眠到了凌晨4点是最尴尬的,这时候你不困,但很累,你饥肠辘辘,胃口却很糟。这时候你几乎没什么想看的片子,虽然书架上碟影重重,但这是个该死的冬天,该死的深夜,收拾心情不像夏天的早晨那么容易。你连换了3张碟,都失败了,兴致像老屋的墙皮一样经不起动摇,稍一犹豫,就败坏了。恐怖片太慢,艺术片嫌闷,色情片又闹心……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行就硬着头皮干脆睡。
        闭着眼睛,抽出个老片,海报墨绿色,上面有个骑摩托的男人,拿近了端详,叫“史蒂夫·麦奎因”。听说过,没看过,怪他死得早。詹姆斯·迪恩也死得早。
        实在是深夜人静,连碟仓进出的声音都大得如此夸张。窗外,风也鬼鬼祟祟的。平安夜,平安个鬼!
        
        一对黑色的德国军车在乡间行驶,背景音乐相当轻快,画面色彩饱和,树林和草地的颜色非常浓郁。车队缓缓开进崭新的集中营,音乐和字幕很自然地隐去。下车的战俘基本属于英国空军,巧的是集中营的守卫也是空军,不过是德国的。
        据说,这是二战时最捣蛋的一批盟军战俘,到达的第一天,半小时内就有6个人试图逃走。他们有的试图混进俄国战俘队伍,有的躲在卡车上,但都失败了,不过他们很高兴,戏弄德国佬让他们很得意。这就是这部电影的整体基调,有股快乐的美国味和孩子气。
        史蒂夫·麦奎因演的是个美国军人,飞行员,很酷,表情像脸被压扁了的科斯特纳,但比他洒脱。第一天,他就因“企图越狱”被关进禁闭室,他在里面玩棒球,同时计划了他的第17次越狱。与此同时,英国军人开始有计划地挖掘隧道,他们策划了一次百人大逃亡。为此,他们精心分工共,同时开挖了三条地道,地道入口分别选在了隐蔽的火炉,和排水沟下面。另外,为了逃走后在德国境内不被认出来,还有专人负责把军服改成便装,有人负责处理地道里的土,有人专门负责伪造身份证明、出入证和火车票。整个逃亡计划非常成体系。
        二十天后,史蒂夫·麦奎因被放了出来,当晚他就在铁丝网下挖洞越狱。第二天,一身泥土的他又被送进了禁闭室。
         一个月后,为庆祝美国国庆,集中营里唯一的三个美国军人用土豆酿了白酒。所有狱友被请来狂欢,大家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大逃亡而兴奋,但就在这时,一条地道无意间被德国人发现了。史蒂夫·麦奎因的骑师朋友精神崩溃,扑向铁丝网,被德国人的机枪扫射而死。当晚,他再次越狱,但这次他是出去侦查地形,为大家绘制逃亡地图。第二天他就回来了,任务完成。
        英国人开始集中精力24小时轮流挖掘浴室的那条地道,自由在望,影片的节奏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快。他们计划月黑之夜行动,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谁都会喜欢这个故事,谁都会喜欢这帮充满生气的大明星,这电影拍的真他妈潇洒!

        早晨6点。北京城的被子给人掀开了,东边的窗子先亮了一片。紧接着,外头开始有了响动,冷却的城市又在一点点苏醒。这时候通过地道,集中营刚好逃走了第76个人。
        二战时德国后方的宁静给人印象深刻,那些河湾、草场和林间小路,似乎几百年来始终如此……逃出去的76个人迅速散开。史蒂夫·麦奎因骑着抢来的军用摩托车在乡间小路上狂奔,德军从四面八方涌来,不远处就是瑞士边界,再往前是阿尔卑斯山。德国人越来越近,摩托车飞过第一道栅栏,在两道栅栏中间的空地上横冲直撞,再越过一道栅栏,他就到瑞士了。但最后,他挂在了铁丝网上,上百个持枪的德国鬼子围上来。我们的硬汉史蒂夫·麦奎因微笑着拍拍摩托的油箱,就好像他骑的从来就是一匹好马。这个细微的小动作真是神来之笔,什么叫“男人的电影”?看看[大逃亡],你就知道了。

        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个好觉了,这样的电影,是最好的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