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给孩子们看这个,有个学生问:老师,这个小朋友天天出去旅游不用上学吗?我说:他有寒暑假。又问:拿他考试不会不及格吗?我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成绩虽然重要,但不是唯一重要的。知识只是生活的工具,知识是为了帮助你更好地生活。
她说:我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我说:你以后会有。
其实我想说的远不止这些。有位前辈曾用试图叫醒我的口气跟我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为孩子设计的。我当时埋头不语。
后来,我又看了周轶君的纪录片《他乡的童年》,才知道这个世界有这样一个地方是孩子的天堂——芬兰。他们的校园建造、课程设计都以丰富孩子的体验和感受为中心,并且非常强调平等观念,没有什么贵族学校与重点学校,即使是最偏远的地区都能享有最好的教育资源。同样,在大人的世界里,每一份工作也没有贵贱之分,放牧的农民并不向往城市的繁华,他们在近乎与世隔绝的森林里依然过着安宁而又不失体面的生活。
我心中也有这样一个理想国,一个自由的地方。
3岁旅行北极、5岁到达南极、8岁登顶青藏高原哈巴雪山、旅行了30多个国家,目前中国旅行最远的孩子......男孩辛巴年纪虽小,但身上却带着很多人一生向往的经历和标签,火遍全网。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辛巴的父亲正是行者老极(徐承华),他酷爱各种极限运动,用双脚丈量世界,在旅行中持续用镜头记录着文化传统、山川河流,和自己对世界的观察。
在有了儿子辛巴之后,他更是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为教育理念,陪伴着儿子辛巴成长。两岁半的儿子辛巴说想去北极看北极熊,一家人便拾掇着行李,骑着摩托就出发,跨越12个国家,旅行185天;五岁的辛巴说想去南极看企鹅,一家人便又风风火火地背起行囊,纵穿南美洲,用146天抵达南极。
辛巴的诞生,对于老极来说是最意外的惊喜,也是最好的礼物。从孩子呱呱坠地开始,老极与太太小猪两人就一直持机记录着他们一家的旅行和生活,拍摄的素材曾被旅游卫视《行者》栏目剪辑、制作成《别叫我宝贝》和《南极学前班》两部作品,在豆瓣上有着9分高分,真实记录了家庭的亲情和温暖,以及孩子好奇看世界的一面。
2020年,去过南北极的辛巴喊出了自己最新的愿望“我想去青藏高原,我想爬雪山”。曾在西藏生活了两年的父亲老极,再次答应了儿子的愿望,在暑假又一次开启了说走就走的旅行,但这次他还组了个最强极限团队,拍了《辛巴奇遇记》。在《辛巴奇遇记》里,他们攀登雪山、漂流藏区大河、骑白马过草原、悬崖上追踪雪豹、发现珍稀植物雪莲花,企图带领着观众从孩子的视角看高原、感悟世界。
爱奇艺上线当日起,人们就开始围绕着“教育”、“旅行”等话题纷纷安利起这部作品,探讨着老极独树一帜的教育方式。今天GZDOC想与导演徐承华(老极)一起聊聊《辛巴奇遇记》背后的故事,以及作为一个父亲和导演的心声。
GZDOC:想问问您《辛巴奇遇记》的创作理念,以及您是如何透过作品传达的?
徐承华:关于青藏高原,国内之前也有非常优秀的纪录片作品,像《第三极》是从国家、更宏观的角度来拍摄。在《辛巴奇遇记》的策划上,我们就想从孩子的角度走进西藏,走进青藏高原。孩子的角度肯定是好奇式的、体验式的、探索式的,甚至是运动式的,我们就从这个角度继续深挖,思考青藏高原有哪些点适合他,哪些元素合在一起会呈现出一个完整的青藏高原。于是我们就结合他的梦想,找到了雪山、河流、动物、植物和人这五个点,去相对完整地讲述青藏高原。
每一集除了主题的传达,也关注孩子成长的品质。像第二集请到漂流探险家王冰,他当年从黄河源头漂流到黄河尾端,多年来一直在做河流和水资源保护,希望将中国河流最美的那一面展现在大众面前。同时辛巴从小就接受划船训练,我们让他独自在大浪中挑战,锻炼孩子勇敢的品质。纪录片具有很强的社会意义,虽然我们想要传达的这些理念相对有一点沉重,但我们还是试图用比较轻松的形式去慢慢引导和表达,透过孩子的眼睛、感受和方法去讲出来,在主题和表达方式上形成一种平衡。
GZDOC:过去,您和家人主要是自己持机记录生活,最后由专业团队后期制作,但这次《辛巴奇遇记》与专业摄制团队从初期就开始合作,有什么样不同的感受?
徐承华:从辛巴出生第一声嚎哭,到他流着大鼻涕学走路,我一直都以父亲和爱的角度持续记录着他成长中的点滴。我的初心就是等到孩子长大了,做成一部影片送给他。《别叫我宝贝》和《南极学前班》是我们在南北极的旅行过程中拍摄的,当时我就是单纯以父亲的角度,大量无主题的记录。那时候觉得只要长时间去记录,在后期都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但拍摄《辛巴奇遇记》就不能按照这种思路去做,摄制时间和整个团队都耗不起。在这次摄制中,我的身份被切换成了两个,一个身份是作为父亲和孩子一起开心地感受生活;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导演,引导整个影片的走向和发展,对整部作品和整个团队负责。
在第三极的环境下,生活和工作都非常困难,所以我们选用了四位极限类摄影师,组建了国内最极限、最专业的高海拔、户外摄影团队。主摄影师王振(ROCKER)是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Free solo》的中方制片人和摄影师,拍摄过多部高海拔、极限类的户外影片,也登顶过珠峰。另一位副摄影师汗斯是中国国家地理摄影师,也登顶过多座雪山。
GZDOC:这次辛巴也是直接参与到《辛巴奇遇记》的完整摄制过程中,他是如何参与的?
徐承华:去南北极旅行的时候,辛巴年纪小,所以行程基本上都是由我跟太太小猪决定的。但是现在他八岁了,到了孩子能比较独立思考的阶段,就和过去不同了。在去第三极之前,辛巴写了二十多个关于第三极旅行的梦想,我们父子俩就一起收集资料,检索路线,讨论行程。那时候,我感觉这个故事差不多成型了,于是我在他的梦想的基础上,表达了我期望哪些部分进行拍摄,他也同意了。
从辛巴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在拍他,所以他非常习惯镜头的存在。我们都觉得“记录”很有意思,希望能给未来留下过去的记录。但对于孩子来说,纪录片本身是无关重要的,玩得开心才是他最重要的目的。所以我们达成了共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想怎么拍就怎么拍。镜头会一直长时间从旁记录,去保持最真实的状态。
GZDOC:您觉得您镜头下的辛巴和其他摄影师拍摄的辛巴有什么不同?
徐承华:之前我都是以父亲的角度在拍我的儿子,更多传递出来的是父亲的温柔、体贴和陪伴。但也因为机位少,角度比较单一,就会出现故事本身很精彩,但是无法完全表达出来的问题。现在的镜头风格更偏向于抓主要的故事题材,又缺少了一点生活日常的零散表现,可能有点偏向真人秀了。这个跟故事题材有关,跟辛巴的年龄阶段也有关。过去,他年纪小,总是我在镜头里引导他,但他现在八岁了,自己有很强的表现力,这一次拍摄更多是他自己去独立完成自由的表达。两种拍摄方式我都很喜欢,但这次拍摄比较适合他现在的成长状态。
GZDOC:我看到《辛巴奇遇记》里也用了您和辛巴早期拍摄的素材,来呼应他现在的状态。
徐承华:是的,因为这部作品主要还是谈孩子的学习和成长,所以我们在影片中选用了一些辛巴小时候的素材来对照。同样是爬山,他3岁、5岁和8岁就呈现了完全不同的生命状态,当我们将这些素材并置在一起时,观众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孩子的成长,这个化学反应是很惊喜的,也是纪录片的意义之所在。我很庆幸自己从小就有记录孩子的成长,也很喜欢用纪录片去表达我们的家庭故事。
GZDOC:《辛巴奇遇记》在爱奇艺上架播出后,您回看这部作品和观众回馈时,有什么样的感受?
徐承华:《辛巴奇遇记》播出之后,我看到很多父母不仅是通过点赞来表达态度,更多的人是主动说出了他们对教育的看法。在今天的中国,所有的父母都在担忧和思考教育问题,我们“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体验式教育算是给出了一个尝试性的探索方向,有非常多的人鼓励和支持我们。用他们的话来说,虽然不会像我们带孩子去南极、北极、第三极,但他们看到了一种可能性,认为人生和教育都拥有更多可能。我作为内容制作者、导演,看到这种思考、反思和探讨,感到非常开心和荣幸。五年、十年后,我们再回头看这部作品时,也能看到在当时的中国,有这么一帮父母们在努力尝试、探索和思考。
作为孩子的父亲,我很开心看到观众朋友对辛巴的鼓励和认可。就像他登顶雪山之后,我哭了,因为我看到了我的孩子在成长,我看到了他不断地去挑战自己的巅峰和极限,不断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付出的过程。现在我回头看这部作品,我觉得我送了一份非常好的礼物给我的孩子。这份礼物不仅是送给他的,也是送给我自己的。
GZDOC:辛巴回看这部作品里的自己是什么感受呢?
徐承华:他看这部片的反应比我更激动,他看到自己登顶的那一刻感叹“原来我当时那么厉害吗”,给他自己再次带来了一种自豪感和力量。过几年之后他再来看,他可能会有更多感受。
GZDOC:影片播出之后,辛巴的曝光和走红对生活有带来什么改变吗?
徐承华:我对孩子还是适当保护的。虽然近期我们在各大城市做首映会,但是我都没有带辛巴参加,他还是在学校里安安静静上学,和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玩耍。拍完纪录片后,我们又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和学习中,只是我们吸取了更多能量,生活得更积极一些,更努力一些。
GZDOC:2021年,您有什么新的创作计划吗?
徐承华:我有两项创作计划,一是制作《辛巴奇遇记》第二季,因为辛巴最近学语文读到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特别想去内蒙古草原上去看大草原、骑马,也想去新疆徒步大沙漠。2021年暑假,我们肯定也会去按照他的梦想去拍一部纪录片。二是,我们已经去了北极、南极、第三极,用了8年时间,横跨了世界几十个国家,我希望把它做成一部非常棒的长片,讲述孩子在全世界的旅行和成长,以及我对教育的思考。
GZDOC:我很认同您的教育方式,但这一路走来应该并不容易,您是否也有一些焦虑和担忧?
徐承华:这次拍摄出发前,我对辛巴是有一些担心的。因为他还是个孩子,并不是成人,他能否配合拍摄,适应和接受高原生活。但到最后我发现担心都是多余的,他甚至比我们大人更能适应这一切。其实每个孩子远远比我们成人想象中更强大,他们可以适应新的环境,迎接新的挑战。对于孩子来说,这种学习和成长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而不是关在学校和家里单纯追求成绩的提升。我不能说我们家的教育方式是对还是错,就是一直在探索,顺其自然地发展到了今天,但我觉得我们的教育模式和经历适合辛巴和我们家庭。
GZDOC:纪录片里看到,辛巴说他的梦想是野生动物摄影师,现在还是吗?
徐承华:是的,他想要把全世界有趣的动物都拍下来,做成一本书或者拍成纪录片,同时他目前也是世界动物保护协会的中国代言人。我们之前去南极时拍摄了一张照片,辛巴自己主动要求写下“野生动物是我们的朋友”,让我们给他拍照,想要通过这个行为去呼吁人们关注和保护野生动物。他从小接触我,知道我会把故事记录下来给更多人看到;接触他的师傅——著名野生动物摄影师奚志农,知道如果我们把动物最美丽、最令人感动和珍惜的瞬间拍下来,让更多人看到,人们内心就会有触动想要去保护动物。所以他从五六岁开始,他的内心可能就已经建立了“镜头是有力量的,影像是有力量的”的想法。在第四集中,自然摄影师彭建生带着辛巴去看雪莲花的时候,辛巴就说“我们把它拍到纪录片里,大家就不会摘雪莲花了。”孩子的成长是很多元的,想法的建立是来自整个环境所带给他的思考。
采访、撰文:超然
老极带着辛巴的世界三极挑战,给焦虑的家长们提供了不一样教育破题思路。但理想虽然很丰满,回到现实中大多数家庭还是困于“知易行难”这四个字,也许最终还是会可惜了老极的良药。 良药总是苦的,好像生活一般。良药苦口能治病,生活虽苦也有回甘。想起了siwei两周前的一篇小练习《生活的苦与乐》,开头是这样写的:我很喜欢电影小丑里面的一句台词:无论生活怎样对我,都要报以微笑。正文描述了生活中平凡的一天,屋外凛冽的寒风,屋内温暖的火炉,学校里遇到的小困难,写完作业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平静。siwei说,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是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结尾,他还引用了原则(绘本版)里面的一段话,拥抱现实并妥善应对现实,而不是否定现实,还抱怨现实不如自己的意。 siwei对于自己的这篇练习很是满意,是那种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有所顿悟有所进步的那种满意,但是老师按照评卷打分标准认为并不切题,还因此与家长沟通了一下老师的看法。 生活的苦与乐,真是一个好命题。siwei好不容易写了一篇自己满意的小练习,刚感觉到生活的乐,老师却说,这个不符合判卷标准,马上接受生活之苦的毒打。拥抱现实并妥善处理好现实,生活的苦与乐永远与我们同在。 如果不是后来的沟通,作为家长也许永远不会知道siwei的小练习给老师造成的影响竟然是大于作为家长的我还有siwei本人的。老师作为个体是认可他的,但是按照评分标准,作为老师的身份也必须要尽到这个责任。欣慰学生成长的同时却不得不面对告诉学生符合标准的残忍现实。生活的苦与乐,与每个人同在,随时随地,永远都不会缺席。 老师说,看到siwei的练习,很着急,饭都还没有吃先来找家长沟通一下情况,老师担忧这样的写作表达习惯会导致语文考试分数不达标。 事实上,老师的担忧是有依据的,确实刚升初中的前两个月里,siwei的语文成绩不大理想。但是,拥抱现实并妥善应对现实,并不只是练习作文中抄录的一句话,是对生活苦与乐的回应。 个性和共性如何和谐相处,一直是一个大难题。每个人在人生的很多时刻都面临着个体表达和集体结果的平衡。寻找平衡的过程充满了艰难困苦,但是苦尽甘来的乐也是显而易见的。尽可能给自由表达最大的自由,尽可能给测试规则最大的尊重。期中考试之后,siwei的语文成绩,已经恢复到了合理区间。拥抱生活的苦与乐,也是生活的苦与乐。 生活这本沉重的书,从来到世界上的第一天开始,就翻开了。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一出生就是千难万难,越前进越难,越难越要往前。不然呢?放弃走下去吗?苦中找乐方不觉苦,知易行难更知要行。 感谢老极身体力行,给我们看到了另一种可能。坚毅的父母是孩子一生最大的幸福。
老极和他八岁的儿子辛巴又火了。
我是在老极第一次火了之后认识他的,那是2015年的秋天,我跟着他的团队去额尔齐斯河漂流,他刚刚带着老婆孩子从北极回来。那个孩子叫辛巴,出发去北极时才两岁半,一家人骑着三轮摩托车从中国出发,一路北上,途经12个国家,花了185天抵达北极。
第二次火,是在辛巴5岁时,这家人纵穿遥远的南美洲,历时146天到达南极,自此完成前往地球两极震撼整个中国旅行圈的传奇旅行,5岁的辛巴成为年龄最小的到达南北极的中国人。老极把两次旅行的经历写进了《别叫他宝贝,他是行者辛巴》。
然后,老极就在朋友圈豪言壮语说要带儿子挑战世界第三极——青藏高原,2020年六月,八岁的辛巴开始高原探险,登雪山,漂流骑马,拍摄野生动植物,和藏区的孩子们玩耍,哭着笑着,委屈着坚持着,收获着付出着,如老极所说“路上的那些感受、那些好奇、那些勇敢,那些在他身体里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会像一颗颗种子一样,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随着他的长大,慢慢长大。”
《人民日报》报道的标题是《这个老爸带娃太硬核》,我看过后,对“硬核”的理解与编者不太相同,我认为老极带娃的硬核在于给了辛巴一种能力:生命没有限制。
2021年新年伊始,老极的朋友圈状态是“2021年梦想也很简单,要拍摄两部很棒的纪录片,要学两个新技能,要帮助两所小学,要完成几本书的出版,要让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开开心心”,这条状态底下是老极自己的留言“朋友说:我是先做梦,先吹牛,然后勇敢无畏地倒逼着往前冲。我觉得很准确。”
我觉得这才是老极的硬核:敢做梦敢吹牛敢践行!辛巴的成长,从一开始,就是插了羽翼的飞翔。
成名以前的老极,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当然,他现在依然是个普通的人,只是“火”了,为什么那么多普通人,却独独这一家普通人火了呢?
老极,本名徐承华,出生于1985年,辽宁人,2005年,作为艺术生大学毕业后,他只身前往西藏,开启了他的旅游、探险之梦,他在西藏旅居两年,去往新疆20多次,足迹遍布50多个国家,渐渐成长为一名探险家、作家和纪录片导演,在圈内声名鹊起,被称之为“老极”。
老极的个人成长就是关于“生命没有限制”活生生的教科书,用他最崇拜的探险家沙克尔顿的一句话概括就是“一息尚存,从吾所好。”
没有很多的钱能够周游世界吗?
语言不通敢于行走江湖吗?
三岁的孩子去北极不怕冻坏吗?
成人难以抵抗的苦,缺氧、寒冷、体力不支,八岁的辛巴能够完成白哈巴雪山的攀登吗?
从千岛湖迁居到大理,期末大考以前去东北滑雪,这孩子的成绩能保证吗?将来能上985、211吗?
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做梦,都曾吹牛,很多人的梦被卡在现实的某个环节里永远飞不上天,没有钱,没有背景,没有时间,没有安全感……我们被有的没的种种限制卡得死死的,可怕的是,很多人会用自己被卡的经验继续想方设法卡住后面一代一代的人。
老极和辛巴的事情,不是故事,不是传奇,他们一路走,一路告诉我们,生命没有限制。
和老极聊天时,他问我:“宁姐,看我们的记录片了吗?”
我说:“看了,看到你要让孩子翻船,哭了。”
雅砻江上,三米高的大浪,八岁的辛巴在专业坑儿子的老爹的期待中,被大浪冲翻船卷出很远,纪录片里,老极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担忧与心疼。什么是爱,不是简简单单的护你周全,是我知道你逃不开风浪,而我从未袖手旁观。
浪里爬出来的辛巴特别兴奋,是的,从此,生命没有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