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棣饰演的一个西装暴徒,在戏中戏用四川话,演得非常的好,不管是语气,表情,动作都很到位.并且短短的表演王鹤棣展示出他擅长的一面,做得淋漓尽致,生动形象,有感染力,很值得观看.剧中伤害妹妹的是小孩,我当时看着也感到有些疑惑,或者是没看懂这个意思,但是戏中戏中戏王鹤棣要求说把小朋友换一下的戏中戏也渐渐看出来是戏中戏中戏,短短的表演,又展示了什么样的社会呢当时那个背景下.短短的表演更本看不够呢.我觉得王鹤棣本人也是非常帅气.人品好,演的戏也好.支持王鹤棣.大帅哥一枚,支持王鹤棣,支持最美表演,一路长红.
本片是用黑白影像一镜到底的方式呈现的,抛去制作层面的考量,从创作层面看一镜到底的拍摄方式纪实感很重,主观镜头一路的运动、跟踪会让观者有很强的身临其境感受;而黑白影像又是脱离现实的、带点荒诞意味的,它仿佛时时刻刻在提醒你“其实我是一出戏,请跳出来再观看、感受和思考。”
第一重戏——剧本里的世界,世间 第一重戏里讲述了一个我们当下非常熟悉的故事——对性暴力SAY NO。妹妹对追求者说“不”却被暴力对待,于是西装哥哥找来了夹克衫好友要给妹妹出头。导演借助两段简短的对话回溯了事情的经过,并给出了创作者明确的态度,“1、不能打女孩儿;2、女孩儿说不就是不”。 两个男生严肃的“狠话”似乎预示着接下来要有一场硬仗,但是西装哥哥掏出的玩具手枪和夹克衫朋友衣服里掉出来的孙悟空、猪八戒的玩偶面具又让你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有种不确定感。果然当镜头随着两人冲向施暴者——两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时,让你不出意外的有种“啊?”的戏谑感,而黑白影像的使用更加强了这种荒诞。 导演把这个段落的故事搭建到了一个普通又普通、平常再平常的环境里——我们身边再熟悉不过的老旧小区。哥哥是穿着西装整活儿的,但来助阵的朋友却暴露了一些信息,他骑的是电动车,电动车的后面似乎是个保温箱,朋友也许是外卖小哥?所以穿着西装的哥哥也许就只是一个房屋中介?通过这一切导演似乎在告诉我们,你以为性暴力事件离你很远吗?其实不是的。 “施暴者”是个小孩儿,生存环境也极其普通甚至可以说偏底层,但故事中两个大男孩儿向两个小男孩儿讨回公道的态度是平等且认真的,所以原则应该因为对象和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吗?
第二重戏——剧组里的世界,周遭 画外的一声“咔”让我们进入到第二重戏,那是一个导演视角眼中的剧组,是一个会被无关人员误入镜头打断拍摄的、面对演员的业务讨论一时说不太出所以然只提了一句“我觉得还能更好”的、制片人突然凑过来表达了因为赞助商的担心而荒谬地提出让成人非专业演员扮演孩子的、身边的女性“代表”提出“只说男孩儿不能打女孩儿”会有歧视嫌疑从而招致非议的、不走心的群众演员表演时一直恍惚都没有看对手却一直急着要求放饭的、乱糟糟却真实的剧组。整个剧组中似乎只有男主演在思考和探讨业务,对表演有着孤独又执着的热忱,而导演则一直在被被各种各样看似合理的要求和客观因素占据着和影响着。 这一段或许是创作者对自己的戏谑和思考吧,一方面希望有纯粹的艺术表达和坚持,另一方面又在不断平衡、协调的过程中逐渐被消磨,关于创作本身的讨论似乎渐渐的不再是最重要、最应该占用时间和精力的事情了。这,对吗?
第三重戏——演员的世界,自己 一切的喧嚣以外,男主演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在得到了导演一个没什么信息含量的反馈后,他仍然在认真地思考自己的表演。他背对着闹哄哄的剧组,自己默着戏、走着位、设计着动作,回到自己的初始位置,准备一切归零,重新开始。对比第二重戏中的杂乱无章状况百出,这个十几米外的所在仿佛是另一个次元,也许是一个更接近内心的世界。演员默着台词,回过头思忖中他抬眼望向镜头,这一刻和观众的第四面墙被打破了,观众从纯粹的观看者变成了参与者,思考抛向了观众:他准备好了吗?他知道自己的表演能怎么更好了吗?他搞清楚到底什么才是更好了吗? 这时又是一声“咔”传来,戏已终了。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你想它是什么就是什么,重要的是戏外的你已开始思考。
既然是最美表演,最后再来说说演员的表演。王鹤棣在这个短片中扮演了一个专注表演的青年演员,在一个不足5分钟的短片中呈现了三种不同层次、并且令人信服的表演:有荒诞意味的角色小混混,影视工业中的一颗螺丝钉和一个专注的演员。使用方言的表演不仅是区隔戏中戏的绝佳手段,也立住了第一个角色,呈现出了角色的江湖气和荒诞感。演员锋利的面部轮廓和五官在黑白光影中有了更强的故事感,就像导演胡国瀚曾说过的,他有一张适合大银幕的脸。而同样是穿着西装,时宴的老钱精英、程嘉树的民国知识分子和这部片子里的江湖气小混混只看图片都不会搞混,王鹤棣拥有作为演员重要的可塑性,把自己很好的隐藏在了角色背后。
在戏中,在嘈杂的剧组中,男主演对表演的热忱有种巨大的孤独感,但这也是一个演员的初衷,做好本职工作不被其他所打扰,认真钻研演戏本身,就是最美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