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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罗兰与雏菊 Violet & Daisy(2011)

简介:

    阿丽克西斯·布莱德尔饰演“紫罗兰”,而西尔莎·罗南则是“雏菊”。二位萝莉杀手本以为接到的一项简单任务,不想,却被卷进一场复杂的事件中……影片是《珍爱》编剧格弗瑞·弗莱彻的导演处女作。

演员:



影评:

  1. 【杀手的女性主义】 ——看《紫罗兰与雏菊》 文/空语因明 影片《紫罗兰与雏菊》中,紫罗兰和雏菊是两名处在花信年华的女杀手。但她们并不符合男性主义对杀手的设定:冷静,残酷,果断。她们不像杀手,大概从花语上可以体现出这两者性格与杀手职业的格格不入:紫罗兰意味持久的美,天然;雏菊意味纯洁的美,幼稚。不过这种格格不入或不符合可以被看作是男性主义的偏见,而该影片中的紫罗兰和雏菊,作为“职业女性”,正以女性主义的姿态反抗着男性主义的偏见。 在男性主义社会里,女性被认为不适宜从事家庭管理之外的其他大部分职业,杀手就是其中之一。紫罗兰和雏菊作为杀手的一个优势就在于,她们看起来不像杀手,因为她们是女性。在该影片中,紫罗兰去买子弹的时候遇到了打劫商店的匪徒,当这些匪徒被警察制服之后,一位警察询问紫罗兰有没有受伤,这位警察根本没有怀疑她可能是这帮匪徒的一员。类似地,在那种“女士优先”的所谓绅士条款里其实蕴含着这样的含义:将女性排除出去。女性在男性主义社会里遭遇了“职业歧视”,恰如该片里的雏菊说,“作为职业女性,任何事情都会成为考验”。除此之外,作为女杀手的她们也会遭到男杀手的“性骚扰”。女性在职场这些遭遇的根源,远些说去是男性与女性的自然差别,近些说来是职场的丛林化,或者说职场的非家庭化。女性离开家庭走向职场也就离开了家庭的慰藉,走进了捕猎与被捕猎的环境中。所谓入乡随俗,这时候她们需要表现得“像男人那样”。女性主义意谓着在社会中拒绝被规定的脆弱。 …… 如很多表现心理内容的此类影片相似,杀手作为一种身份并不具有宏观的社会伦理意义。杀手是最自然的生存活动之一,尤其在杀死他者可以获得慰藉的意义上看。杀死是原始的劳作,它与生存是同一的,这样的同一性正如“生存斗争”那个词所表明的含义。在该影片中,杀人只是紫罗兰和雏菊她们的生存方式。她们并非冷血的,相反,她们有爱心。她们只是执行任务杀掉该杀的人,尽量不伤害到小动物,这看起来并不“变态”,大概对于她们而言,每个生存者都是平等的。而且为了避免被情感左右,她们不会与被杀者交流。她们之所以成为杀手,是因为她们缺乏家庭的支撑,缺乏家庭带来的慰藉,而只能在杀手这种原始的职业中独立面对各自的生存。她们当然可以从彼此的友情中获得慰藉,获得同在之感,但是由于人在本质上是不值得信任的,故而友情只能在冒险心态中维持。这表现为,在该影片中紫罗兰和雏菊一起执行杀手任务,而后来紫罗兰发现幼稚的雏菊一直在用空弹,一直在假装开枪而实际上没有杀过人。雏菊的这种做法对于她们的杀手职业而言是相当冒险的。 该影片虽然具有明确的“女性主义”意味,但它的情节却遭遇着“父爱”。在该影片中,缺乏家庭慰藉的紫罗兰和雏菊刺杀的是一位父亲,而这个他在有机会杀死她们这两个天真的杀手的情况下也没有反抗,这位父亲一心求死。之所以如此,是由于这位父亲已经丧失了家庭也丧失着自己,他失去了家庭的慰藉也不再期待获得,他所希望的就成了将自己的生存从在世中抹去。这是死亡驱动,力比多在个体的生命意志中试图将对象化的客体依附自身,当力比多的这种意图遭遇难以逾越的挫折,个体成为主体的欲望破灭,其自身只能通过死亡回归到自然的本原中。我们可以将这位父亲的死亡驱动(求死心态)看作是“骑士精神”的反映,即使这种反映是消极的。这位父亲因为缺乏“女领主”,缺乏由女性的自然意象所保证的意义,进而这位父亲,一名男性就要跌进“非存在”的焦虑中。另一方面,这位父亲也为她们两位女杀手带来了父爱或家庭感,从此也可以隐约看到“女性主义”的非现实性。在男性主义社会观念中,父亲(男性形象)是家庭秩序的保证,理想的父亲让家庭按照理性的指示维持,他不仅提供力量支持,也应该是宽容的。虽然现实中的父亲必然不是理想的,但是理性的父亲形象也不会与情感对立。理性的父亲形象并非如超越的“上帝”那样,对人间疾苦漠不关心而只关心他的理性规划;相反,理性的父亲形象应该是提供慰藉的。对于女性主义的社会观念而言,那样的男性形象也不应该被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