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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传 Hawking(2004)

简介:

    1963年,霍金21岁的人生发生了一悲一喜两个重大事件。这一年他被确诊患上了肌萎缩侧索硬化症,这种病会使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只剩下心脏、肺和大脑还能运转,最后连心肺功能也会丧失,当时大夫预言他只能再活两年。这一致命的打击几乎使霍金放弃了学业,但生日舞会上一个女孩的出现神奇地改变了一切,她就是霍金的第一任妻子简。

演员:



影评:

  1. 很奇妙地跟着BC,从Sherlock,到To the Ends of the Earth,到Hawking。追探案剧是娱乐,遍寻海洋三部曲是为了完成当时阅读原著时的想象。那么Hawking对于我是什么呢? Hawking首先是关于爱情的思考——简对霍金的爱情。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影片开头就告诉我们:霍金,21岁,已经开始在剑桥做PHD,而简则被牛津剑桥拒之门外。霍金热爱瓦格纳(Jane:I think he is pompous, ridiculous),简喜欢的是拉赫玛尼诺夫,勃拉姆斯,披头士(Hawking:Who?)。霍金是Cosmologist,而简相信上帝。霍金对于简意味着什么呢?我想,当这个男孩在星空下告诉你,银河系正在以2亿英里的速度远离你,所以如果你想要握住星星,就要赶紧,当他告诉你,是的,星空浩瀚,人那么渺小,而上帝也许让你觉得自己不那么渺小,当他告诉你如果你向着遥远的东方行进,非常非常快速地行进,那么你的时间会变慢,时间不是我们测量一切的背景,时间——Time——is dynamic, active, wonderful! 那么我想,对任何一个女孩来说,这个男孩的魅力难以抵挡,因为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为你打开的,是整片星空,宇宙,时间,永恒。 或者这么说,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获得的是一种奇妙的存在感。在时间和寰宇之中,人是渺小的存在,但是有趣的是,当你意识到这些,你就会更强烈地感受到自身的存在。如果医生告诉你,你的人生只剩两年时间,渐渐地,你的神经不再向你的肌肉传达指令,渐渐地,肌肉因为不再运动而萎缩失去力量,你甚至会失去呼吸的能力,那么你同样会获得一种存在感,你必须飞快地行进,非常非常的快速,那样才能让你的时间变慢,让你的生命延长。我想,霍金对简来说,固然是天才,但更重要的是那种存在感。正是这种存在感,让人超越生,超越死。 人生会有多少这样的时刻?对霍金来说,是经过一夜的运算看到的第一缕晨曦,是在博士论文的扉页签下自己的名字:This dissertation is my original work—S.W. Hawking,是在火车上的那个瞬间。呵,那段太美了,不是吗?用一支粉笔,在街边的青砖上,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绘出时间的起源。一切都褪去了……只有狂喜,狂喜!对我来说,是似乎没有尽头的思考,然后在一个奇妙的瞬间找到了点与点之间的联系,是终于建立起富于美感的结构。是的,Hawking让我又回想起那似乎已经忘却的喜悦,思考、工作、学术带给我的喜悦。虽然我的喜悦是那么渺小和微不足道,但是对我来说,那不也是生命的奖赏——我的存在感么? 在这种存在感中,人进入一种纯真的状态。霍金是纯真的。他对宇宙和时间的好奇,他对物理的热情,使绝症这难以想象的沉重和悲苦,变轻了。那又算得了什么呢,即便你对着出租车司机说不清你的目的地,即便你躺在地上无法起来,即便用刀叉、关水龙头、写字、走路,都需要更多的力气。如果信仰上帝能让你变得不那么渺小,那么作为信仰的学术,同样能让你变得不那么渺小。这是美丽的,不是吗? 用影片结尾的对话做结语,同时希望这是一个开始: Hawking:We are very very small, but we are profoundly capable of very very big things… Where are you going? Jane: Things to do, things to do. ... Hawking: Can you hear me? Can you hear me? Can you hear me?

  2. 在没看这部片子之前,看过霍金年轻时的照片,我毫不怀疑他曾经是个性感的男人:一身简洁的西装,浅色打着半温莎结的细领带,规矩白色的口袋帕,以及满脑子的宇宙。而找bc这样的演员来演,竟然也丝毫没有显得多么戏剧化的美化他的帅气,只是身高的差异一时让人不太习惯而已。

    我十分惊异我竟然是哭着看完的。毫无疑问,我崇拜科学家们,这是我小时候的第一个职业梦想,当然随着发现成为天文学家必须要数学好在小学3年级左右就放弃了。但我依然知道在我们头上那片天空有着我们不能了解的东西,仿佛一个巨大的阴谋,而歌舞升平的地球只是这个阴谋冰山一角的假象。我记得小时候家里那套十万个为什么的天文那本书曾经被我翻阅到掉页,虽然最后的结果只是我能毫不费劲告诉小朋友们土星到底有几个光环,木星又有几个卫星,可笑的是当时的“科研”竟然没有出太阳系。很快我就开始寻找作为一个门外汉的别的切合点,比如说,毫无悬念的我成为了一个科幻迷——通过故事和情节理解物理概念总比通过演算和公式容易吧?更何况我是一个至今十以内的四则运算都经常出错的数字盲。

    这个版本的霍金几乎毫无疑问的坚定了我的信念,他曾是个性感的男人(literally)。在中学的时候头回看他的时间简史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即使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能懂多少,这书又对我有过什么影响。而当影片进行了20分钟以后我已然完全忘记了那个把福尔摩斯当基佬片看的bc脑残粉,回到过去那个藉由我不懂的理论来进行某种意义上的冥想和满脑子时时充满抽象又瑰丽的画面的年少时间段。

    而看这部影片的时候更让我好奇的是,到底他们会怎么把物理这样一个艰深而美丽的词儿包装成一种俗世坚信存在的坚定信念最后把电影卖给观众,就像把无聊的数字变成图像这种可视化数据,把实际上百无聊赖的绕圈最终毫无悬念演算的推论变成充满激情和惊喜的科学发现。我也好奇那些物理专业的学生,物理学家们,到底怎么看这样的影片。诚实的说,我认为bbc做得已经够好了,他们在科学的艰深和艺术的张力这样水火不容的两种概念中取了中间点,当然,面对普罗大众,这样的中间点绝对不是最公平的平分,更像是拉格朗日点(其实就是看这样主题的电影无法自制的想象力产物),当然拉格朗日点可以有好几个,只是毫无疑问bbc选择的点是亲近艺术来照顾大众的理解能力。

    最可爱的是,我曾听有人说过,有了物理,要艺术干嘛?这样的话。而在这种科学主题下的电影中,艺术竟然可以作为推销物理的媒介存在。只是让物理学家们心碎的是,他们推销的并不是真正的物理,正如这不是一部科教纪录片,他们推销的只是物理这个概念,包括:公式,演算,聪明灵光的大脑,天才科学家,等等。这样的在科学家传记电影常用的手段也是我一贯对科学和艺术的理解,科学是美的,这种美是只有通过多年的学习基础知识以后才能真正看到的。正如对我来说——一个高考结束以后恨不得欢呼着迎接没有数学的新世界的人,即使我能意识到,很多数学和物理的理论有着难以想象的混乱与和谐之美,很多假设都可以是漂亮又无懈可击的诡辩,但是不能深入论证,公式,演算使我无法真正领略,而艺术就是这样的补充的存在,在我看来,哲学,宗教,甚至很多领域,都只是因为旁人无法理解物理之美而创造的解释途径。有了艺术,一个方程可以变成一张图,一部动画,甚至一个故事,因为艺术家不需要知道这个方程是如何产生的,只需知道作为一个方程它可代入变量。

    而相似的巧妙之处在于一个至少不能完全理解霍金那颗天才的头脑里头到底在想什么的演员——一个演什么像什么的演员,竟然能够演的足够逼真以唬弄普罗大众。表演的艺术有时候只能说是演员天生的天才,跟霍金能坐在轮椅上光靠脑袋就能想出一整个宇宙一样,bc的角色总是具有强烈的带入感,看久了总觉得他不是哪个演员bc而真是那个聪明绝顶的天才,他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在告诉你“我懂,我真的懂”,这个宇宙还未表达的一切,这个宇宙已经存在的一切,都在我脑中,只要电影未结束。 而我甚至不是观察所得,整个宇宙在我脑海中逐渐被运算出来了,甚至在宇宙大爆炸以前,甚至可以没有原因在结果之前发生,甚至可能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存在,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蕴含一切在世间毫无容身之处的奇点,甚至可能这颗奇点是由另一个世界坍缩而成的,谁知道呢?有这样一位优秀的演员和最伟大的物理学家在世,而电影还未结束!
  3. 如果有感动世界这种奖的话,霍金一定榜上有名。
    当我看完BBC的传记电影hawking之后,仿佛又回到了,毅然地从科普书架上拿下《时间简史》时的那种热情受到月亮引力影响、对量子物理的爱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场景。

    Ⅰ。序幕
    整部电影以霍金21岁的生日派对拉开序幕,就像那篇英语课文所写的一样,那时的他,a promising graduate student at one of the top universities in the world,正在申请剑桥大学的研究生,骄傲出色与众不同。上一秒还在跟一个派对上认识的女孩仰望星空聊着最喜欢的音乐,下一秒却发现自己躺在草坪上身体不听使唤地不能站起来了。
    “运动神经元疾病。运动神经元在你的大脑中,控制身体的运动,但它们正在死亡。”
    “所以?”
    “大脑不再向肌肉发出运动指令,肌肉也将停止运动,它们将被弃用,逐渐地。”
    “要多长时间?”
    “肌肉萎缩导致无法移动。”
    “多长时间?”(how slowly?)
    “这是渐性瘫痪。”
    “然后呢,然后怎样?”
    “呼吸肌和其他肌肉不同,它是自主运动的。它们不会很快停止。”
    “但是它们最终也会。”
    “是的。”
    “所以呢?我将不能自主呼吸。然后我将完全无法呼吸,就像,就像溺水一样。”
    “大脑呢?大脑会怎么样?”(How about brain? Brain itself?)
      “没有影响,大脑不会受到影响。”(untouched.)
       医生不带任何表情的转身离去,留下21岁零一天的SH,惊愕而无助地踱步张望。

       Ⅱ。如果生命只剩两年,你怎么做?
       SH理性的父亲站在窗前强忍住泪水说,“他小时候问我,星星从哪儿来,我说,我会帮他找出答案,我却从没有这样做。”
      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所想的都只是在剩下的两年时光里让SH继续正常的生活,在剑桥应用数学及理论物理学系,继续被他视为一切的物理研究和学习。
      他的父亲甚至找到他的导师Dinnes Sciama希望后者能给SH一个他能够在有生之年解决的研究课题,以便SH能够没有遗憾地走完人生最后的旅程。DS拒绝了他的请求:“我的学生和科学是我生命的一切,我努力真实地对待二者。”
      就这样SH跟随着DS开始了在剑桥的生活并在此结识了他一生中重要的伙伴,对他大爆炸理论研究有重要贡献的Roger Penrose和他的派对女孩Jane Wilde继续着普通青年人的恋爱,以及逐渐产生的各种病理症状:无法控制双手系起鞋带,在楼梯上重重地摔倒……
      在科学史上,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蝙蝠侠和小丑也总是在的,也许没有好坏,只是捍卫的东西不同罢了,即使最广为认可的理论都可能被推翻,即使最受尊敬的发明家都可能向竞争对手使坏。SH和DC见面的第一天,DC对他说:“物理,在这个国家,它是个斗争惨烈的战场。你需要智慧,当你以为足够聪明时,却仍然不够,因为你需要资金资助你的智慧所要投入的研究。但在这个国家,没人得到资金。需要勇气,因为所有人都试图阻止你。要为你所坚信的而战,不然那些混蛋会阻止你的。”
      SH倾向大爆炸的宇宙起源说,对当时广受尊敬的主流学者Hoyle的恒定宇宙论抱有怀疑。他看了Hoyle的最新关于恒定宇宙的论文并通过彻夜演算找出了其中的问题。他很吃力和蹩脚地擦着黑板、用粉笔写下满黑板的演算式子,他看着黑板,疲惫地绽放最阳光的微笑。在论文发布会上,坐在最后一排的SH举起了手,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这一举动却受到了DS的批评:“我知道你能做得远不止批判什么东西。大胆去做吧,就你自己。做独一无二的。”(Do something, all of your own, be original.)

      Ⅲ。如果时间逆行,一切会怎么样?
      SH看着Roger Penrose办公室逆行的时钟,留声机里放着巴赫未完成的钢琴曲。
    “巴赫没有写完它。”
    “没有写完前巴赫就死了。”
    “但这如此完美,未完成之前,这么完美……它没有停止,甚至在停止后你还能听到。”
     音乐戛然而止又仿佛绵延不绝。
    “你听到了么?”RP问。
     SH笑了,两人相视而笑。
     我想,就是在这里,SH会忽然充满了斗志吧,即使只有两年,即使无法完成自己对大爆炸理论的进一步研究,留下的断章也会无比完美,一如巴赫未完成的第十四首赋格曲。如果死亡让一切戛然而止,自有有心人能从中续出闪光的华章。
     这个时候的SH,已经需要拄着拐杖、脚步深浅地行走了。
    RP送他登上火车,重重地把自己砸在座椅上的那一刻,旁边的一列火车启动了。我们看到了相对运动的经典例子。
    “我以为那是我们在动。”对面的老妇人说。
    “我也是。”BC礼貌地微笑。
    “又退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在这一号站台,从不直接往前开,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SH听着老妇人的絮絮叨叨,如有所思。
    “倒退,倒退……它倒退了,当然是倒退了!时间的方向!”
     因为他联想起了RP的奇点说——当星体坍塌后会形成奇点,那里超高的密度将会吞噬一切,包括时间,在那里,没有规则、定理,一无所有。而如果时间倒退,奇点即是宇宙的起源!
    SH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对老妇人说:“I love you, deeply and forever.”然后奔下火车叫回RP,对他说:“如果爱因斯坦是对的呢?”他焦急地找着纸笔,兴奋得像个孩子,在吹灭蜡烛睁开眼睛的瞬间得到最想要礼物的孩子。最后他拿着RP身上仅有的粉笔,颤动的就地画起坐标轴并向RP阐释大爆炸理论的合理性,镜头随着他的移动摇晃着,带着观众的心也同他一起为这伟大的灵光乍现不能平静。这一幕,当SH拄着拐杖用粉笔画坐标轴的时候,似乎是公元前212年,叙拉古城的阿基米德在罗马大军面前用身体护住沙盘上的几何图形的再现,他们用生命在寻找和捍卫的,都是世界上最本真的真理,他们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被中断的研究。只不过,SH面对的敌人,是他自己,是无情的运动神经元症。

    Ⅳ。Nothing into Everything
    “This dissertation is my original work.” SH在他论文的落款处,笨拙而努力地抓着笔写下歪歪扭扭的字迹。他完成了,时间朝相反的方向行进,则坍塌变成了爆炸,乌有变成一切。
    “有个词物理学家常用,美妙(beautiful),他让爱因斯坦变得美妙。”导师DS对SH的父亲说。
    “但是,他到底做了什么?”父亲不敢相信地问。
    “您的儿子,打开了一个东西,一个我们都觉得是关闭着的东西。爱因斯坦本应该作出预言,但他避开了。那本该是个开始。宇宙,可能不是一直都存在。”

    Ⅴ。关于插叙
    有两个非常有意思的插叙贯穿于整部影片。
    一个是,自从SH知道了自己的病并知道最终有一天他将失去自主呼吸的能力,像溺水一样死去时,他开始有意识地训练自己在水中憋气。第一次出现在当他刚刚知道病情回到家,他把自己闷在浴缸里,在水中痛苦地睁着眼睛盯着手表,他失望的发现,自己可以坚持的时间很短很短,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另一次是在火车站之后从伦敦回到剑桥,那时的他已经可以坚持一段更长的时间,因为从水中出来看表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舒展了很多。我更相信这个插叙是BBC的艺术加工,它很有意思地展现了SH从一开始的痛苦挣扎到后来在朋友和家人的鼓励下越来越勇敢乐观的心理转变的过程,同时也展示除了SH生命强大的韧劲。
    另一个贯穿始终的插叙是对1978年10月10日,因其于1965年发现的宇宙大爆炸背景辐射而获得诺贝尔奖的Arno Penzias和Robert Wilson的电视采访。这是完全独立于讲述霍金故事的另一条故事线,在故事自然行进的过程中,镜头会突然切换到A&R两人穿着燕尾西装坐在沙发上讲述着如何通过噪声研究发现大爆炸背景辐射,对面是时不时插话的记者和一直工作着的摄像机。这个插叙用完全不同的叙事风格让整部影片变得更活泼,从最开始不知道这样安排的意义,到最后听见A说,“这是宇宙开始的声音,是大爆炸残余的热量,是还没有冷却的三度……它已经500亿岁了……我们发现了它。”这是SH大爆炸理论最有力的证明之一啊,突然就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兴奋得就像奔下火车的SH。

    Ⅵ。关于演员
    在这部记录电影中饰演SH的是因为出演了另一个SH——Sherlock Holmes神探夏洛克而萌倒万千少女的Benedict Cumberbatch。看完BC演绎的这一缺陷天才,我骤然觉得,夏洛克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演霍金才是真正的影帝啊!!!他的颤抖,他的挣扎,他对物理的追求和他的伟大,在21岁的时光,被BC演绎得真实而令人动容。演得了运动神经元病的健在的最伟大的物理学家,这事儿是谁都能干的么?如同Tom Hardy在倒带人生中的表演一样,演有缺陷的角色真心最显演技了啊!!!一切BC粉,不管脑残与否都不容错过啊!!!(额,到了这一段我为毛就原形毕露了呢,淡定淡定。)
    出演Jane Wilde的演员经我鉴定,和原型真的挺像的。
    其实出演Roger Penrose的Tom Ward分明也是个大帅哥啊,但是你知道什么情况么,时光网上资料全无,豆瓣上只有十张照片还都是截图,连IMDB上也没照片啊,这是闹那般,小哥,我很看好你。


      Ⅶ。今天
    这里是2012,
    距离Stephen Hawking出生已经70年了;
    距离他被确诊运动神经元病已经49年了;
    距离他和Jane结婚已经47年了,离婚已经22年了;
    距离他获得爱因斯坦奖已经34年了。

    很多人不知道 其实SH至今没有得过诺贝尔奖 因为诺贝尔物理学奖颁发的规则要求,授奖的成就的意义和重要性已经被时间所检验。事实上,那意味着,从得到发现到获得诺奖的时间间隔通常是20年或者更长。比如,1983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被授予了Subrahmanyan Chandrasekhar,因其在20世纪30年代做出关于恒星结构的研究进展。由于这样的选拔方式,不是所有的科学家都能活到他们的工作被认可的那一天。一些非常重要的科学发现从来没有被考虑过授予诺奖,因为当这些发现的影响被认可和欣赏时,其发现者已经去世了。
    也许SH也是其中之一,不能等到他的理论被研究发现所证实,不能等到那枚来自瑞典的金质奖章了。不过那又怎么样,70岁零一个月又五天,这位在医生的诊断书上本该停留在23岁的斗士,已经获得了上帝给予的最高奖赏——生命。

    I believe in Stephen Hawking, he is not fake, and he CAN be so clever. He is not small even compared with the universe.
      I love him, deeply and forever.
  4. 之前有部博弈学之父纳什的传记片,叫做a beutiful mind,中文翻译作“美丽心灵”,其实准确的译法是“美丽头脑”,唯头脑吃了不浪漫的亏。虽然听这话很怪,但实际上理工科使用“美”这个词的机率颇高。 高中化学老师常指没有被配平的化学方程式“真难看”,大学的高数老师在解完后习题后倒退挥动双臂两眼放光“太漂亮了”(姐曾经因为这样暗恋过老师几天,咳)。 第一堂学C程序课还没跟world说hello就被领去围观教材里一个“很美”的例子,一直以为那位老师奇葩,工作后发现基本上每个程序猿接到前任写的摊子第一话都是“泥妹好丑” 理工科追求结构上的平衡与和谐,线条的流利与明晰,此谓之美;细节的精致与周到,气质的稳重与专注,此谓之优。比如十二平均律,比如本片。 宇宙大爆炸理论是主题,Hawking与Penrose唱主声部,Penzias和Wilson是和声部。恒稳主张vs大爆炸假设和浪漫派的勃拉姆斯vs反潮流的瓦格纳是同一个motive。 乐章的title是“追溯时间的起源”。主副声部交替拉开序幕,Penzias和Wilson要去领诺贝尔奖,但这跟Hawking有什么关系,他在英国,我们在新泽西?Hawking看霍伊尔在电视节目中侃侃而谈“宇宙恒稳”——新的物质代替旧的物质,nothing changes。 此时的Hawking显然还年轻,但他歪在沙发上姿态却跟吾辈熟识的那位轮椅中的物理学家一无二致。伽利略死了,321年后的同一天Hawking出生了。then everything changed. Hawking站不起来了,是什么病?P和W用一个巨大的天线接收到了噪音,what the the hell is this? 被诊断出运动神经元疾病(aka渐冻症)的Hawking回到剑桥攻读博士学位,在为论题踌躇不定的时候,他在小酒吧里邂逅了Penrose。Penzias对记者说是他找到并以强硬的姿态把Wilson拉入伙。 Hawking与霍伊尔关于大爆炸理论的第一次冲突,前者似乎被说服了——星空里并没有圣父上帝。P和W打死了住在天线里的鸽子,清理了鸽粪,噪音还在——圣灵的象征鸽子君是无辜的。 Hawking公开提出霍伊尔的计算错误,be original,导师Berman说,你能做到的远不仅止攻击别人的理论强。P和W突发奇想,把天线对准了纽约市。不是,都不是。 然后bang bang bang……the sounds和the story,PW组合收到的sounds和HP组合提出的大爆炸理论,古典音乐的sounds和科学家们的故事,这是电影能做的最好赋格。 Penrose关掉十二平均律道“音乐好像还在继续,你能听到吗?”能听到,其他的之后的科学家们像Hawking像Penzias像Berman一样克服身体的环境的经济的障碍去追问what the hell is this? sounds和story的完美和谐,是这部影片美之所归,至于Hawking病情的持续恶化,他与Jane的婚姻破裂,被第二任妻子虐待,这些围观路人探头探脑的话题放在某些人手上或成大洒狗血的八卦吸睛材料,但是这些私事杂讯只会破坏原有旋律的完美。 看的分明的电影人于是在一开始就表白立场——除少数场景与对白外,所有内容均来自于科学资料与官方文献。影片在Hawking发表大爆炸理论并向Jane求婚成功后便在阳光下的剑桥校园中完美落幕。 看重构架尊重更理性非表示就没有细节缺少装饰音,只是需要斟酌后者的出现频率与数量,并与主旋律契合。 在记者的一再打探下,Penzias还是说了一段童年过,一来满足大众窥私的好奇,二来也是他科学人生的一个注解,但激动过后立刻回到他的研究成果上,点到即止。 Hawking与疾病的争斗只要几个他练习水中憋气的场景就够了,父母对儿子的支持两三句点到就行了,Jane的爱与挣扎一点约会的场景和辽远的星空就足了。渐冻症这种顽疾不说观众也能明白对患者及其家人的身心灵将是多严重的打击,不用直画出鲜血淋漓的苦痛强与人看。 Berman拒绝了Hawking医生的恳求,基于同样的热爱他不能用简单的课题打发自己学生。他太太在家宴上用寻常态度请一枚渐冻症患者帮她切西红柿并特别要求“切薄一点”。这足以描画出关爱与信任。 还有幽默与个性。仿佛说相声般一唱一和的Penzias与Wilson上一秒还不分你我地不计较哪个idea是谁的,下一分钟就谁也不愿意承担“打死鸽子”的罪过。据说Hawking也一直是个挺会找乐的人,喜欢跟学生打赌,还爱看脱衣舞……所以电影的光一直调得很亮。 Hawking来中国的时候有幸见到了本尊。当其时对任何学科,包括本专业——尤其本专业,都没有兴趣,《果壳中的宇宙》也没来得及看,再加上性格浮夸越是名人权威越喜反抗调戏,所以当其时几乎是抱着看热闹……或者再诚实一点,是看马戏团那样的心情——从来没见过渐冻人。 事后也只对他的专用电脑印象极深。应该是讲了他不少闲话吧,有些应该还很不中听(关于他婚姻生活的问题,咳)。尚记得有和朋友讨论过“若是头脑与身体给他选,你觉得霍金是会要智商呢还是要健康”,当时挺笃定是个人都该选长命百岁的。现在倒不那么确信了…… 卷福很适合这个角色。看他多了,从觉得此人脸长得比例失调到看得审美也渐渐扭曲起来,终于也有点悟出我为神马衷情马脸了——长脸显得理性与忧郁(想想看好像苦逼的哲学家文学家音乐家数学家们没有一个是圆脸的!)。 长脸白肤又是深陷下去的小一号灵魂窗口就信息太少知性得冷酷了,但是短鼻子大嘴又没有下巴显得孩子气。一张多适合表现苦中作乐,杯具中笑面人生的脸! 渐冻人会失去对身体肌肉的控制力,面部表瘫坏,身体运作不协调,这些外征与智障人士几乎一样,所以眼神清明坚定善于传情达意就前所未有的重要了。 卷福也是有双好眼睛。(不过下巴的比例失得太厉害了……每次以为他帅的时候我都深觉对不起自己的审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