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后人类传说(台) / 人类向何处去 / 从始至终,仅此一人 / 最后也是最初的人类
导演: 约翰·约翰逊
编剧: Olaf Stapledon 约翰·约翰逊 José Enrique Macián
主演: 蒂尔达·斯文顿
类型: 纪录片
制片国家/地区: 冰岛
上映日期: 2020-02-25(柏林电影节)
片长: 70分钟 IMDb: tt8015444 豆瓣评分:7.2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为电影带来过革新的往往是一些业余者,科班出生的导演似乎注定因循守旧的命运。
《最后与最初的人类》,本质上是Vblog视频:旅行见闻搭配叙述旁白。
画面播放铁托时期塑造的南斯拉夫战争纪念碑(spomeniks),声音放送蒂尔达·斯文顿朗诵的英国小说家奥拉夫·斯特普尔顿创作于1930年的科幻小说《人类向何处去》。
纪念碑和小说没有必然联系,但组合在一起,又产生了一定的关系。
纪念碑被摄影机捕捉到“末世”的质感,《人类向何处去》以“末人”的视角讲述人类漫长的文明史。
于是,文本为抽象的影像赋予了实体空间,影像则将文本具象化。
这是虚拟影像空间生发的源场域:影像与文本并非对等的关系,而是互为促进。
某种程度上,电影最强大的魔法——蒙太奇,也发生在影像与文本之间。
两者之间的空隙如果能调控恰当,便能产生“1+1>2”的效果。
是玛格丽特 · 杜拉斯 “发现”了声画分离的影像生成机制,迷人影像由此诞生。
迷人影像的创作铁律:若即若离;即画面和声音不能彻底合一或分离。
在画面和声音间离的裂隙间,“迷人”的光线照射了进来。
纪念碑之所以展现出末世质感,原因在于摄影机的精心设计。
时机:凌晨或黄昏,景别:特写或近景,速度:极为缓慢的平移。
一切都为了将建筑从周边的自然环境中抽离出来,并通过局部摄取的方式将建筑陌生化。
将具象的纪念碑转变为抽象的视觉形体,以模拟一种未来“乌托邦式”建筑形态。
约翰·约翰逊自己写的配乐并非可有可无,三重间离:影像与声音、影像与配乐,配乐与声音。
任何两者组合在一起,都能成就一部伪科幻电影;三者组合在一起,将影像的迷人效果螺旋式推进。
附:三重间离,我们也能在保罗 · 托马斯 · 安德森的电影中见到,如《魅影缝匠》。
低维度下的思考 探讨 高维度下生命存在的意义 可能和必然 最初生命的象征性 源于对二维的摸索 对三维的感叹 痕迹游动在巨大的架构造像上 惊喜 恐惧 崇拜 都融入其中 最初的存在衍生于对无声的想象 自然界的虚化 诱发了群像的共鸣 透过巨大造像感受其内部的可能性 正是最初生命的前行 架构的延展与融合 推生了教义和科技存在的必然性 此时生命还是在自己的维度里 渴望着未知 渐渐繁衍的崇拜 促进了 低维度的膨胀 这就是生命的可能性 介于 架构延展的交叉 和 对未知的升华 不断的失败促成了 人对不解的无奈 从单一个体冥想到集群思考 正是信息交互诞生的前奏 为此人类的坚持 固化了对于架构延展的无限可能 持续延展过后 人类可能受迫于膨胀的束缚 变得举步维艰 低维度到高纬度 可能就是正向的缩减 未知的尽头是什么 就像架构延展的可能性一样 存在或湮灭 只是在有限的所谓生命传播里 为生命提供了机会 无了
已故知名电影配乐师约翰·约翰逊执导、蒂尔达·斯文顿旁白的纪录片《Last and First Men》入围今年##特别展映单元。影片聚焦铁托时期南斯拉夫多留下的巨大建筑“Spomeniks”,体现了独特而复杂的美学和文化涵义。约翰逊和摄影师Sturla Brandt Grøvlen一起去到当地,在拂晓或黄昏时间,以天空为背景、黑白画面拍摄展现建筑的样子。
蒂尔达·斯文顿旁白的纪录片《最后与最初的人类》。在拂晓或黄昏,以天空为背景、黑白画面拍摄展现铁托时期南斯拉夫的建筑群。 令人想起《柏林苍穹下》的独白: 当孩子还是孩子时,总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 为什么我在这里,而不在那里? 时间从哪里开始?空间又在哪里结束? 阳光下的生命难道不是一个梦? 我所见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 不就是这个世界的外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