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2e2 The Wages of Love (首播1991.9.24) 原案是轰动一时的Betty Broderick 案。Betty 和前夫打了五年的离婚官司,最终于1989年离婚。前夫与年轻的小三再婚后几个月,Betty 买了一把枪,偷了大女儿的钥匙,半夜潜入前夫家中杀了正在熟睡的前夫和他的第二任妻子。Betty 在审判中声称她从未想要杀人,罪行是无预谋的。第一次审判,陪审团无法达成一致意见,有两名陪审员投票过失杀人,法官宣布审判无效。第二次审判,1991年12月,她被判两项二级谋杀。 此案仍很受流行文化的关注。2020年美剧《肮脏的约翰》(Dirty John)第二季《贝蒂·布罗德里克故事》(The Betty Broderick Story)改编自此案。
s2e3 很多元素来源于玛丽莲梦露之死。
s2e4 Asylum (播出时间1991.10.8) 改编自1987年的David Mooney 案。Mooney 是个失业的木工,住在康涅狄格州纽黑文的一座高架桥下面。1987年,他和同伙去受害人的公寓施行偷窃,期间Mooney 用电线勒死了被害人。Mooney 被捕后,他的女友带领警察去到他的“住处”——高速路下,地面上放着毯子、行李袋和垃圾,桥梁上放着睡袋、手提箱和纸箱。在纸箱里,警察发现了符合受害人尺码的腰带;在行李袋里,有一条沾血的裤子。Mooney 于1989年被判谋杀罪。他的律师上诉,声称无搜查令的搜查侵犯了被告关于第四修正案禁止无理搜查的权利。1990年,上诉法庭判定Mooney 的“住所”受到第四修正案保护,对于放在纸箱和行李袋里的物品,他有对隐私权的合理期待。这是康涅狄格州第一起关于流浪者的隐私是否受第四修正案保护的案子。联邦最高法院拒绝了康涅狄格州的上诉请求。Mooney 以一级过失杀人与检察方达成协议,1992年被释放。
s2e5 God Bless the Child (1991.10.22播出) 改编自1989年Alex Dale Morris 之死。Morris 是个四岁的男孩,1989年2月开始出现发热和充血症状。他的父母是俄勒冈州Followers of Christ 教会成员,他们并没有让孩子去看医生,而是为他涂圣油并祈祷,一共进行了46天。期间有警察接到匿名线报去查看情况,被告知孩子情况很好。Alex 于4月15日去世,尸检发现他肺部感染,本可以用抗生素治愈。
s2e6 Misconception (播出时间1991.10.29) 来源于1991年的Maria Flores 案。此案的争议在于,犯罪过程中导致孕妇流产,什么情况下算作谋杀。详见。
s2e7 In Memory Of (播出时间1991.11.5) 依据的是1990-1991年George Franklin 案。 女儿成年后浮现出一段被压抑的回忆,自己儿时目睹父亲杀害童年好友。检方依靠女儿的证词起诉其父,陪审团判决有罪,但上述被推翻,再未重审。详见。
s2e8 Out of Control (播出时间1991.11.12) 改编自1990年圣约翰大学性侵案。1990年3月,一名21岁的非裔女性声称被六名白人男性学生(其中三名是圣约翰大学长曲棍球队的成员)性侵。受害人被朋友带到圣约翰大学的俱乐部,喝了酒,在她知觉模糊时被性侵(至少一名性侵者戴了面具)。受害人隔了两周才报案。长曲棍球队成员集体保密,直到其中一名性侵者与地检达成协议,证实了受害人的说法。1991年5月,庭审开始,又一名学生认罪,并指证其他性侵者。7月,陪审团宣布所有被告都无罪。
s2e9 Renunciation (播出时间1991.11.19) 根据1990年的Pamela Smart 案改编。22岁的Smart 结婚后在一所中学做media coordinator,认识了15岁的高中生Billy Flynn,并与他发展了性关系。为了避免昂贵的离婚和获取人身保险,Smart 操纵Flynn 杀害自己24岁的丈夫Greg Smart。Flynn 和三个朋友枪杀了Greg Smart,并伪装成抢劫。审判在1991年3月进行,是美国最早几例电视摄像机进入法庭的案子,引起媒体高度关注。Smart 在庭审中声称谋杀与自己无关,仅是是Flynn 和朋友所为,因为她告诉他要结束关系,修复自己的婚姻。庭审进行了14天,陪审团判决Smart 有罪(一级谋杀的共犯,阴谋谋杀,干预证人),终生监禁不得假释。 此案的影视改编和纪录片较多,比如1995年妮可基德曼主演的《不惜一切》(To Die For)即取自此案。
s2e10 Heaven (播出时间1991.11.26) 依据的是1990年的Happy Land 俱乐部火灾。一名古巴难民在纽约布朗克斯的Happy Land 俱乐部唯一的出口倒了一加仑汽油并点燃,造成87人死亡,其中大部分是庆祝复活节的洪都拉斯裔。纵火动机是报复自己在该俱乐部工作的女友。
s2e11 His Hour Upon the Stage (播出时间1991.12.10) 改编自1983年的棉花俱乐部谋杀案,涉及到大名鼎鼎的好莱坞制片人Robert Evans。Evans 为给影片《棉花俱乐部》筹集资金,通过毒贩兼女友Laney 结识了被害人Roy Radin。Laney 因不满自己的分成而雇人将Radin 杀害,之后Evans 一度成为嫌犯。详见。
s2e12 Star Struck (播出时间1992.1.7) 本集综合了两起私生饭/跟踪狂事件:女演员Theresa Saldana 被粉丝捅了十刀,好在活了下来; Rebecca Schaeffer 被粉丝在家门口枪杀。详见。
s2e13 Severance(播出时间1992.1.14) 改编自一起1982年的雇凶谋杀案。因欺诈被立案调查的老板Irwin Margolies 雇凶除掉证人,杀手在屋顶停车场将尸体拖进货车时,被一群下班的CBS电视台的技术人员看到,杀手开枪杀死了这几名目击者。最后杀手被判了一百年,雇凶杀人的老板被判了五十年。
s2e15 Trust (播出时间1992.2.11) 大概参考了1986年Rod Matthews 案。一名14岁的男孩为了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将同班同学杀死,并带朋友们参观尸体。最终被判谋杀,目前还关在监狱里,申请过几次假释都被拒了。
s2e16 Vengeance(播出时间1992.2.18) 本集综合了三个连环杀手的案子。 1. Stone 结尾时提到的Richard Speck,1966年杀了八名护士,1991.12.5 在监狱里犯心脏病去世。2. Albert DeSalvo,又被称作“波士顿扼杀者”,1962—1964年在波士顿杀害了14名女性。他的方式是假装维修工人,以进入受害者的房间。他事后向警方自首,但被关进监狱是因为多起强奸案而非这些谋杀,因为对他证词的真实性有争论。2013年,DNA证实他确实是作案者。1968年,根据此案改编的影片《勾魂手》(The Boston Strangler)上映,由Tony Curtis、Henry Fonda和George Kennedy 扮演三名警探。凯拉·奈特莉将主演新片《波士顿扼杀者》(Boston Strangler),2023年上映。
3. Harvey Glatman,又被称作The Lonely Hearts Killer 和The Glamour Girl Slayer,活跃于1950年代,假装摄影师,诱骗被害者,并拍下大量照片。
s2e17 Sisters of Mercy (播出时间1992.3.3) 依据的是1990年Covenant House 和Bruce Ritter 的丑闻。Bruce Ritter 是名天主教神父,1972年创建了Covenant House,一个为无家可归或离家出走的青少年提供庇护所和食物等的组织。1989年末至1990年,有许多人站出来说他们在少年时期曾被Ritter 强迫发生关系。同时爆出的还有Ritter 的资金不端行为。被Covenant House 雇佣的独立调查机构报告称这些指控无法被毫无疑问地证明,但证据非常丰富。Ritter 并未被检方起诉,但被迫辞去在Covenant House 的职务。
s2e18 Cradle to Grave (播出时间1992.3.31) 本集女商人的原型是纽约酒店大亨利昂娜·赫尔姆斯利(Leona Helmsley),又被称作“吝啬女王”(Queen of Mean)。虽然极有钱,但变着法儿地避税,名言:“我们不交税,只有小人物才交税。” 1983年,因为她不想给开发商付装修费,被八名不同的承包商起诉。虽然后来大部分钱都结清了,但承包商把她避税的证据寄给了报纸。Helmsley 要求承包商在账目和发票上作假,以此避税。她因此被判了16年,但部分指控后来被撤销,于是只坐了19个月牢。
s2e19 前半部分1991年纽约皇冠高地暴乱。
s2e20 Intolerance (1992.4.14播出) 原案是1991年的Wanda Holloway 案。疯狂的母亲为了让女儿进入啦啦队,雇凶谋杀女儿竞争对手的母亲。
s2e22 The Working Stiff (1992.5.12播出) 本集融合了大量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金融案件,以及金融家的经历和手段。 1. 被谋杀的金融家的事迹,来源于好几个华尔街大鳄:Michael Milken,垃圾债之王,1986年被指控内幕交易等罪名,1990年承认了六项罪名;Ivan Boesky,股票套利之王,被起诉内幕交易,并且在供词里把Milken 牵扯了出来;Carl Icahn,“企业狙击手”“企业掠夺者”“无情投机商”。 2. 剧里涉及到Adam 老友的部分,主要来源于1989年”基廷五人组“丑闻,五名联邦参议员联手阻挠对一家贷款中心的调查,两年后该中心破产,造成超过30亿美元的损失,而媒体发现该中心的老板基廷正是这五人的长期支持者,为他们的竞选投入大量金钱。素材还来源于BCCI的丑闻。一家银行为不法分子提供非法业务,同时请了前国防部长、非常有影响力的律师Clark Clifford 担任主席。 最后银行被查,但Clifford 因为身体原因未被起诉。
S2E05 God Bless the Child
Faith Healing / Parental Neglect / Religious Freedom / Religious Exemptions
◇ 信仰治疗与虐童:父母相信祈祷能治愈疾病并拒绝为病童寻求现代医疗手段,而导致儿童死亡,这样的案例是否属于虐童范畴、是否应该受到指控,在今天的美国,仍属于争议话题。
◇ 1974年的联邦 Child Abus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Act提及,若州法中没有“信仰治疗免责”的条款,其州就不能获得指定拨款。这个条款现在已不存在了,然而CHILD USA组织称,截止2017年,对父母因宗教原因拒绝为儿童提供医疗的情况,仍有十几个州保留着一定程度的法律豁免,且在Arkansas, Idaho, Iowa等州,这种宗教豁免可应用于过失致死等刑事指控中。
◇ 美国法律对信仰治疗呈现的始终是宽容态度,可以说,法院与立法者对自由权利相关的所有议题都几乎呈现了温和宽容的态度。但仍有许多州在推动这类法条的修改,Oregon在2011年就废除了对信仰治疗致死案件的相关豁免条款。
◇ 这集有心地绕过了政治和神学讨论,将庭审逻辑定在怎么证明父母并非坚信祈祷能治愈病毒感染,即只需证明父母对信仰曾有过一瞬间的怀疑,就能避开辩方以宗教豁免为由的辩护思路。
In the criminal justice system, the people are represented by two seprate yet equally important groups, the police who investigate the crime, and the district attorneys who prosecute the offenders. These are their stories.(应该没有背错哈哈)
相信一整季看下来,很多人都对这句标准开头十分熟悉。一开始我都是直接忽略,后来才发现这是对《法律与秩序》的高度概括。它讲的就是警察调查案件,搜集证据,检察官起诉犯罪嫌疑人的故事。熟悉了这个剧情开展方式,就不会像我一样,对“主角是谁”这个问题一脸懵逼。(我没看第一季,是从第二季开始看的)
那么主角是谁呢?看海报,最大最显眼的是Mike Logan,而且他就是一身正气的一副主角脸啊。那么我肯定就想知道这个演员是谁,还演过什么角色啦。于是我看演员表,第一个肯定就是他不会错,保罗索维诺,搜索了一下发现好像不是啊,他是Mike Logan的上级兼新搭档,长得一脸慈祥。那么这是双主角咯?再看一阵子,发现stone叔好有正义感,不徇私枉法,不放过一个有罪的人,为每一个案件负责到底,他在法庭上唇枪舌剑的时候仿佛闪耀着正义的圣光,连骂人的时候都那么可爱。这人设妥妥的主角啊。
看到后来才发现,这部剧的主角其实是美国司法系统的一隅,主要呈现刑事诉讼流程,十分讲究程序正义,比如没有搜查令警察不能搜查私人领地,没有确切把握与案件有关联,搜查申请也不会被通过。非法取得的证据不得采纳。警察逮捕的时候要申明米兰达法则,不能严刑逼供,甚至对嫌疑人施加压力也不行。犯罪嫌疑人有权保持沉默,可以要求律师在场……
总之,看完是挺颠覆我以往的认知的,像我这种从小看《少年包青天》《名侦探柯南》《洗冤录》……的人,总以为案件中,找到证据就可以给人定罪,警察叔叔把坏人抓走之后就万事大吉,坏人会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而为了找到证据,让犯人承认罪行,我们可以给人下套,比如装鬼吓他(多见于古装剧),比如假装求和其实暗地里装窃听器……但是看完《法律与秩序》才知道,在美国,警察抓人只是起诉的第一步,给犯罪嫌疑人定罪,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取决于陪审团的投票结果,所以,有时候因为关键证据不予呈堂、陪审团对犯罪嫌疑人的同情、辩护律师钻法律的空子、社会舆论的影响、法官的偏见……导致误判,坏人没有得到应得的惩罚,也是常有的事情。(PS,最近咚咚锵在美国因一级性侵罪被逮捕,有人在知乎提问美国的司法流程是怎么样的,可以看看这部剧。)
而人物塑造则不是《法律与秩序》想要重点去表达的,通篇都没有呈现主要人物的感情、生活、过往、成长……什么stone离婚啦,Phil家有几个小孩了,跟同事打网球把手打折啦……统统只出现在台词中。而且该剧换角频繁,深受大家喜爱的stone叔只出场四季,stone叔助手、Mike的上级第四季都换成女性角色(主要是为了解决该剧性别失衡的问题),还有铁打的Mike,流水的partners,Mike真的很克搭档就是了。换人的时候都无声无息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开头的花样甚至都不需要变,是特别省事的剧组。
虽说人物塑造不是该剧的重点,但并不影响观众发现剧中人物的人格魅力。对的我又要提stone叔了,可是才尽词穷的我已经想不出怎么夸stone叔了,哭唧唧。stone叔是怎样一个人呢?他是纽约的chief assistant district attorney,也就是首席地方检察官助理,在自己的岗位上尽职尽责,心系纽约市人民,身为chief ADA,不仅为受害者说话,还总是考虑一个案件的结果对公众的影响。不畏强权,秉持自己所认为的正义,就算胜算不大,他还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常说“总要有人为此负责”,这正是我最佩服他的一点。不过我只是欣赏stone叔的有原则,并不是欣赏他认为的正义,有时候,他以为的正义是让人理解不能的。另外,饰演者Michael Moriarty似乎是有点过于入戏了,据我查到的资料,该演员在第四季之后的离开,是由于对一项关于影视剧的政策有所不满,并且与编剧发生争执。
《法律与秩序》说起来也是快三十年前的剧了,衍生剧目前还在播,国内比较少人看,也鲜少字幕组去翻。有人嫌弃画质渣,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大,并不影响观看。倒是那时候的镜头,不知道是地方太小还是技术原因,很多镜头都是两个人贴得很近,有一次我真的要看岔了:
以下是各种剧透(和胡乱总结):
1.第一季的主要人物之一Max被谋杀下线,凶手被指控一级谋杀罪,争议在于Logan用枪逼供,证据可能不予呈堂。结果:犯人被判入狱25年到终身。
2.糟糠之妻被抛弃,开枪杀死前夫和其情人。争议在于被告是激情杀人还是蓄意谋杀,而且被告在法庭上大打同情牌。结果:一级非预谋,取保等待量刑。
3.戏剧学院学生迫于母亲压力服药自杀,争议在于母亲施压是否是女儿死亡的直接原因,是否足以判定其有罪。结果:二级非预谋,服最高刑期。
4.流浪汉持刀抢劫致人死亡。争议在于,流浪汉以公共场所为自己的居所,警察在搜查证据的时候是否侵犯了流浪汉的权利?最后刀不能被作为证据呈堂,但是检方抓住了另一个关键证据,戒指。结果:一级非预谋,犯人服最高刑期。
5.宗教信徒执着于教义,不让生病女儿就医,导致女儿死亡。当宗教自由与生命安全发生冲突,美国法庭会如何判决?因为害怕触及宗教分子的利益,所以法官有意引导陪审团的考虑方向,争议已经不是信仰该教会的教义是否合理,而在于当女儿病危的时候,父母的状态是信教的还是不信教的。(其实这里DA办公室里的讨论我是有点蒙蔽的)结果:危及儿童安全罪,不成立;二级非预谋,成立。不确定刑罚,但stone肯定了定罪结果的积极影响。
6.贪心情侣故意流产碰瓷上司。争议在于胎儿满24周才算谋杀,而此案中胎儿年龄不尴不尬在24周左右。中间一度将矛头对准女子的上司David Alcott,还以二级谋杀罪和一级袭击罪起诉他。(出轨的代价有时候是很惨重滴)另一个争议是俩人是否清楚自己的行为构成犯罪,所谓不知者无罪,那么反过来说,好比对着一个死者开枪,如果不知道此人已死,则是谋杀未遂。(看这两集逻辑有点绕不过来)结果:二级谋杀未遂罪。结果大快人心,但确实,在技术上被告没有犯错误,陪审团也是看不下去这俩的人品吧。
7.31年前,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被残忍杀害,凶手不明。31年后,警察顺着线索找到了邻居的女儿,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女儿终于想起父亲当初的丑恶行径。争议在于,证人在事情发生的几十年后突然回想起来的犯罪场景是否可信。结果:一级非预谋罪,刑期为8年4个月到25年。
8.聚会上一女学生被男友的朋友们灌醉后强奸,争议在于,受害者的品行会影响“强奸”行为的判定吗,就算她之前跟男朋友赌气说了不负责任的话,就算她行为比较豪放,那么被告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还强行发生性关系,就不能称之为“强奸”吗?结果:一级强奸罪不成立。
9.老师不满丈夫,设局引导学生意图借刀杀人,学生开车将其丈夫撞死。争议在于,老师在导致丈夫死亡这一事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因为作出实际行动致人死亡的是学生,但心生歹念的却是老师。结果:学生认二级误杀,作为未成年人被判刑。老师因谋杀被逮捕,被起诉和判刑应该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10.拉美裔人聚集的娱乐场所失火,这么多集以来受害者最多的一案。此案的难点不在于有争议,不过既然提到了——比较小的一个争议是案发现场的证据因为爆炸扎进纵火者体内,在没有充分证据证明Cesar就是纵火者的情况下,能否违背其意愿将证据取出。法官给出的判决是同意检方要求,当场引起了众人不满。Cesar被证明是纵火者之后,说出了幕后主使Domingo Guerra,因为骗取大量钱财遭到了众人举报,Domingo决定放一把火警告那些人。而James Collins则是与Domingo合谋纵火的特工,负责获取作案手法的情报和联系Cesar。
时间关系还是先写到这里吧,已经是我写过最长的观后感了。其实还有好多好多想写的。
最后感谢字幕组!